第一章萧乙时代
1.小乙的悲伤
殷商时代,高皇河东今天出洛阳孟津后,没有太行山的束缚,河水突然变宽,河水也变得平缓。
河水继续东流到黎山(今浚县大伾山)东,突然调头北去,把太行山东麓绵延的丘陵(那时叫旄丘)包围得严严实实。古人称旄丘这片高地为河内,河内的中心就是今天的安阳,那时候叫北蒙或殷,更大气的名子叫大邑商。
大约是公元前1300年左右,商王盘庚看中了殷这块宝地,他带领商族子民西渡黄河,在殷地扎下了根,书写了辉煌的大邑商历史。
盘庚死后,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弟弟子颂(小辛),子颂死后又传给了弟弟子敛,这就是历史上的商王小乙。
转眼二十年又过去了,商王子敛也老了,烦心的事也跟着来了:该把王位传给谁呢?子画、子央还是子昭?
子敛犹豫不决,却又不能问旁人,更不敢让贞官占卜。
妻子妫庚说,当然是传给我们子昭了。
子昭是她和子敛唯一的儿子。子画是二哥盘庚的儿子,子央则是三哥小辛的儿子。
子敛瞪她一眼,一边去,你知道个啥呀!
兄终弟及,弟再传侄。这是先王成汤定下来的规矩,他子敛能坐上王位就是哥哥盘庚和小辛传下来的。
子敛知道,传位的事没那么简单。
王位该传给谁呢?传给子画吧,子央与子昭不乐意;王位传给子昭呢,子画和子央不乐意。
子敛每晚半夜都醒来,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头痛欲裂,他难以破解。
冢宰子宾知道他的心思。
子宾说,子昭王子英气逼人,大王你可要心有伐断,莫再犯盘庚王之糊涂。盘庚王惑于九世之乱而迁殷,却漠然九世之累。大王莫非还想十一世、十二世,而万世之乱吗?
子敛笑了,不是王哥盘庚传位于我,我能有今天吗?
子宾摇摇头走了。
子宾既是贞官,也是国老。他还是商王的内服子姓,但门系远了,王室的事也就是人家的家事了。见商王子敛犹豫不决,子宾就再没过问过此事。
夕阳血红的余晖甩打在王殿的廊柱上,商王宫的气氛蓦然就肃然起来。
本是散朝的时间,商王子敛却把贞官子宾、子夬、子古、子口、子盅、子允和子永,还有师长(军事长官)赢禽以及司工、宗工和司正都留了下来。
亚旅长姚丙报告,昨日,邛方越过井方,在我大商京幾北沿掠走人丁100百,牛羊各300。
子敛勃然大怒,他呼地从王榻上站了起来,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个、这个井伯,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子夬心里偷笑,他知道子敛的脾气,子敛打不过邛方,井方可就要遭殃了。柿子拈软的捏嘛。
无人应答。子敛的喘息声在大殿的廊柱间回绕,空旷而无力。
子敛紧走两步,步伐散乱而蹒跚,两旁的宫女赶紧扶住他。他要走下大殿的台阶,却力不从心。他老了。
子敛声嘶力竭,子盅,子盅,你的卜辞不是说,邛自西来,吉。我还以为邛侯归了心,要到这庙堂上来参拜我大商祖宗呢。
子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不自在,那龟甲的裂纹分明指向了吉兆啊!罢、罢、罢!
商王子敛环顾子姓贞官,眼里竟有了丝丝不屑,看得贞官们身上直冒凉气儿。
子宾上前一步,他想解开这个围,嘴里却冒出,这个井伯也真是的,怎么就给邛方让开了道呢?
商王子敛更加生气了,他用手指着子夬们大声说,你们都是我子姓后代,你们就没发现我大商庙堂之上空空荡荡,井方、鬼方、邛方、土方、羌方、龙方、虎方、人方这些方伯好久都不来朝贡了吗?耻辱啊!
商王子敛长啸一声,站立不稳就要跌坐王榻。他又一声长叹,忽然就掩面抽泣起来,我对不起先祖成汤,对不起王兄盘庚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愣在了那儿。
停顿了好长时间,子夬感觉再不说话不合适了,他试探着说,大王,我们还是贞卜一下吧,还是听从上天的吩咐好。
子敛没好气的说,攻打井方这个就别卜了,吉也好凶也好,我都认了。你们一卜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让基方、亘方、沚方、湔方这些小方国也打上我大商的国门来才好。
子夬好不尴尬。
子宾打圆场说,这个井伯真是该打,但何日出兵,我看还是要先占卜一下的好。
商王子敛哼了一声,子宾,你既是贞师又是国老还是冢宰,这个事你就和子夬他们瞧着办吧。攻打井方的事我定了,再不教训一下这些小方伯,他们要瞪鼻子上脸了呢。
众人哄然散去。
空荡荡的大殿轻轻传来子敛的呢喃,子昭我儿,你在哪儿呀?爹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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