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鸟专栏 | 商朝早期的都城和陵寝在哪里呢？

第五章：商汤和利润

商汤在利润和中规等的辅佐下推翻了夏杰的统治，建立了商朝。

考古界认为，商朝是我们中国第一个有直接文字记载的朝代。因此，历史资料远比夏朝丰富。但是，商汤的陵寝至今未得到公认的考古发现。如前文所述，现在安徽省亳州等地的商汤墓，显然是后人根据商朝早期建都“亳”的传说建造的，与史料中记载的“桐官”有很大的出入，考古界并不认可。

图：安徽省亳州等地的商汤墓

商朝极度重视丧葬，开国帝王的陵寝应该比较气派。而且商汤距今只有3600多年，为什么我们至今没有找到呢？

不仅如此，商的早期都城也没有被确认。据史料记载和传说，商在推翻夏之前就有过多次迁都。推翻夏之后，又多次迁都。例如，根据《竹书纪年》，商的都城先后由“亳”到“嚣”，再到“邢”、“奄”，直至盘庚迁都到“殷”。此后的273年，不再迁都。但是至今得到公认的只有河南安阳的殷商遗址。此前的商朝都城要么存在争议，要么只是停留在传说和文字记载上，古城和墓葬，特别是王陵，没有得到确认。我个人认为，在安阳殷商遗址之前，商的都城在郑州的二里岗；二里岗之前则是洛阳附近偃师的二里头。

从出土文物看，河南安阳殷商遗址拥有青铜器、甲骨文和大型都城的遗址。郑州的二里岗略早于安阳，有大规模夯土城池遗址，有青铜器等；偃师二里头，被考古界认为是夏都城，但是碳十四时代是约距今3500年，即公元前1500年左右，并未达到夏的年限（表1）。在此前150年，中国就进入商城了，但是这150年间商的都城没有着落。在商汤推翻夏桀前，商作为诸侯国多次迁都，都城也无处可寻。最重要的是，二里头遗址的早期遗存已经是石器时代的仰韶文化。

图：灰陶杯， 1954年郑州二里岗出土

此外，殷商甲骨文是十分成熟的文字，至少有四千多个字。这种文字体系不可能突然出现（详见前文《甲骨文》）。有人将其与贾湖的文字联系起来，认为3300多年前的甲骨文是由8前年前的贾湖文字发展出来的。但是，贾湖只是发现了几个简单的符号，并非文字。而且如前所述，贾湖人都是巨人，他们的音乐是七节音阶。应该不是商朝人的祖先。而且在贾湖和殷商遗址之间相隔5000年，中间没有见到其它文字。

总而言之，安阳殷墟是迄今为止最确凿的商朝都城。已经发掘的其他“商”遗址没有达到如此高度的文明社会的迹象。即，没有见到青铜器+文字+国家政权的标志+规模较大的城市四位一体的遗址。

商朝早期的都城和陵寝在哪里？

如前面几节所说的，我认为商汤也是在古埃及。我们传说中的“商汤灭夏”就是古埃及第十三王朝被海客斯(Hyksos)人的诸侯国（第十四王朝）推翻的历史。而商在古埃及的政权被西方学者划分为第十五王朝。和夏一样，商汤和商朝早期的都城也在古埃及。商朝与海客斯人有着直接的联系。

表1 二里头碳十四定年结果。据百度百科。其中距今是指“距1950年”的年代。我本人对拟合结果持怀疑态度。

这里先总结回顾一下海客斯与商朝的相似处。

第一， 都是经商的附属国。

尽管关于海客斯人的说法很多，但是比较统一的是所有考古学家都认为，海客斯人是来自古埃及以外的“外国”统治者。很多人认为，在推翻古埃及法老，建立自己的政权之前，海客斯政权已经有相当长的历史。但是在古埃及以外，迄今为止，没有发现一个海客斯帝国的踪迹。这说明海客斯政权更可能是附属于古埃及的。

如前文所述，我认为海客斯先建立了第十四王朝。考古学家所说的第十四王朝，实际上是一个诸侯国。正是这个诸侯国是第十四王朝推翻了第十三王朝，建立了第十五王朝。

不少学者认为海客斯人居住在尼罗河三角洲，是以从事商业活动为主的，他们曾经控制着古埃及商贸活动。因此，有很多历史学家将海客斯推翻古埃及法老的事件说成是商人和手工业者的起义。

从“附属国”和“经商”这两点上看，海客斯推翻古埃及法老与商推翻夏朝有着非常高的相似度。首先，商是夏朝的一个历史悠久的方国。位于夏的东部，曾经长期臣服与夏。商国始于“契”。“契”的部落是经商的。一种说法是，“契”是黄帝手下负责经商的大臣，他的族人一直以商业活动为主。另一种传说，“契”曾经是“火正”，掌管火种。发明里历法。后来帮助大禹治水，被封为司徒，属于现在的教育部长。

对于商的名字，也有不同的传说。一种观点认为，契被封在商，所以商汤立国时选用“商”作为国家的名字。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商是祖祖辈辈做经营买卖，所以，商汤建立了商朝。这两种说法可能只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可以是因为他们会做买卖，所以被封在商国。也可以是因为商国的人善于做买卖，所以做买卖被称为经商。不管怎么说，从“契”我们首先想到契约，再到他被封到“商”。不能不说，商朝是与海客斯类似，都属于善于经商的人。

第二，马拉战车。

海客斯人将新的战争技术如复合弓、马和马拉的战车引入古埃及战场。马拉战车最早是五千年前，有中东地区的苏美尔人发明，双轮、双马。如前文所述，我认为，海客斯人就是被打败的苏美尔人最后一个王朝乌尔第三王朝的人。海客斯人在古埃及和中东间做生意，有先进的马拉战车、复合弓、战斧等技术。

而前文所引述的“商汤简选良车70乘”是制胜的关键，正说明“商朝”有非常好的战车技术。值得注意的是，我国也考古界普遍认为中国最早是在夏末商初：商人驾驶战车南下灭夏。

但是迄今为止发掘到的最早的马车是殷商时期。1989-1990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殷商都城安阳附近的大司空村孝民屯大墓中发掘出车马，双轮车，用双马。这种马车与苏美尔发明的马拉战车十分相似。

与青铜、文字等的出现类似，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商初马拉战车就是重要的武器，为什么直到几百年后的殷商时期才有考古实物被发现？最可信的答案是，商早期的故事没有发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

第三，统治范围。

商统治的范围远远小于夏。夏禹建国时在涂山大会诸侯时，“执玉帛者万国”。到汤建国时，只有“三千诸侯”。有人说这可能与经过四百多年的发展，这些上万的“诸侯”由于兼并、融合有关。更可能是商的势力范围比夏小。至少商没有“起九夷之兵”的能力。同样，海客斯统治范围比古埃及更老的朝代小很多，他们实际上只统治了下埃及的主要区域。而被打败的古埃及法老在南部先后建立了第十六、十七、十八王朝。其中第十八王朝将海客斯人建立的第十五王朝推翻。

此外，海客斯人是来自埃及的东方或者东部，一些历史学家认为，海客斯人很可能来自亚洲。他们在古埃及和中东地区之间做生意。与此相似，历史记载和传说均认为，商国是在夏的东方。

要论证商朝与海客斯的联系，必须弄清楚商汤等帝王与海客斯法老的关系。

5.1海客斯法老与商汤

如前所述，古埃及十四王朝与商朝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崇拜太阳和鸟，商朝人的祖先少昊可能就是古埃及的Horus（古埃及名字为Hor）. 据圣经和考古学证据，在约公元前1650年，古埃及发生一次重大的事件，海客斯(Hyksos)人打败了古埃及法老，建立了他们自己的王朝，即后世考古界所说的“第十五王朝”。古埃及法老逃往其老巢，南方的上埃及，并重新建立了政权。在一百年后，公元前1540年前后，古埃及第十八王朝推翻海客斯人创立的第十五王朝，恢复了对古埃及全境的统治。海客斯人则不知所踪。

图2 被破坏的海客斯法老的雕像。相貌显然不是阿拉伯人。引自维基百科。

我认为，海客斯人乘船从红海逃离了埃及，经东南亚，辗转来到中国。

2009年我在网上与网友讨论“中国人从哪里来”的话题时，有一位科大校友提出：商就是古埃及的海客斯，而商汤就是海客斯王Khyan.

一般认为，商朝历时600年。现在比较清楚的是在公元前1054年或者1046年，周武王推翻了商纣王。由此反算到公元前1650年，约为596年或者604年。与传说是一致的。

正是在公元前1650年前后，当时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古埃及也发生过重大的政权更迭。海客斯人推翻了第十三王朝，建立了第十五王朝。

问题是，考古界一般认为Khyan的执政期约始于公元前1620年。如果此人就是商汤，那么商汤推翻夏桀的故事就不成立了，商朝也就跟海客斯没有关系。

古埃及人打败海客斯人后，曾经对海客斯人的建筑等痕迹进行过彻底的清理。因此，目前对海客斯有多少位法老，他们的先后顺序等，都不是十分清楚。甚至有个别历史学家怀疑海客斯王朝的存在。一般认为，海客斯人在古埃及有6位法老，统治了约100-110年。目前只获得了4位法老的名字：

Sakir-Har Named as an early Hyksos king on a doorjamb found at Avaris.

Khyan c. 1620 BC

Apophis c. 1595 BC to 1555 BC?

Khamudi c. 1555 BC to 1545 BC?

我认为，在Khyan之前的海客斯法老，Sakir-Har更可能是商汤。

乙（殷墟甲骨文还称他为成、唐、大乙，宗周甲骨与西周金文称成唐）。传说汤是契的第十四代孙。因为他在大臣伊尹、仲虺等人的辅佐下，灭掉了奢华、荒淫的夏桀，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第二个王朝“商”，因此，通常称他为“商汤”。

Kyhan不仅时代晚，而且该名字的发音也与商汤相去甚远。但是，在Kyhan之前有一位海客斯法老，西方考古界考证出他的名字叫Sakir-Har。1990年，考古学家在当年海客斯首都Avaris/Tell el-Dab'a出土的一个门框上发现了他的名字。Sakir-Har的名字写作（西方考古学家根据残存的痕迹描的，应该比原始字迹更规整）。这个字的写法显然不同与古埃及象形文字，而与甲骨文、小篆等更接近（图3）。其中左边的字像唐。注意，商汤又名“唐”。与甲骨文相比，这个字少了中间的竖。一种可能是年代久远，中间的竖看不清楚了。另一种可能是字体发生了变化。现在发现的甲骨文都是在公元前1300年后写成的，距离商汤的时代有350年的历史。期间经历了战乱和迁徙，字体的改变是可以理解的。另外，写在甲骨上和其他材料上也可能会引起字形的变化。这一点从甲骨文与小篆的对比可以看出。甲骨文的“唐”字比小篆的“唐”字少两条横。而小篆与隶书、楷书的“唐”字差别更大。

图3 海客斯法老Sakir-Har的象形文字名字和“商”、“唐”的甲骨文、篆字写法。相似度很高。

至于Kyhan法老，他在首都Avaris/Tell el-Dab'a的宫殿被发掘。有人根据图4最左面的图章，认为他的名字有点像商汤的名字“唐”。但是后面两个印章看不出一点相似之处。我认为这个Kyhan可能是商汤的孙子“大甲”又称“太甲”。

图4 Kyhan的印章。引自维基百科等"Khyan3" by Flinders Petrie (1853 – 1942): A history of Egypt from the earliest times to the 16th dynasty (1897) available copyright free here -Licensed under Public Domain via Wikimedia Comm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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