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村气熏人的绝世皇城,百年的时间颠倒了,那个古老的艺子再现于世。
时间过去了,沧海桑田,时间不能往返,一切过去了就消失了,那些记忆在我们脑子里风化,随风飘走了,那一代人的生命消失在世界上,风中破碎的记忆残渣也不再存在,所以后人会说那段过去已经过去了,成为历史。(莎士比亚)。
历史不过就是那一代人曾经的鲜活时光。
如今我们再看北京城,它是风华绝代的古都,是遗世独立的皇城,是巧夺天工雕梁画栋。
却再没人知道曲曲绕绕的立交桥下曾经扬起多少尘土跑过多少骆驼,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下那时未曾埋过钢筋水泥,只是砖块累成的四方院,院里是一家几口人的三餐四季。
我们常常为时光易逝而怅然失所,但是当100年前的晚清人事映入眼帘时,我们是否为曾经的鲜活而感到震惊,是否有能被那烟火气抚平内心,是的100年便如同一刹,但人总归一直前进,不在是以前的人,如今我们用摄影机能够记录一切生活。甚至催生出一系列新潮的职业,我们拍vcr、拍vlog,每个人都有机会让自己的生活呈现在大众的眼里。正是依托现代的高科技,现代人利用AI技术也能将100年前老北京的影像修复。
与百年前的人们隔空对视,是否有时空混淆的感觉。
影像里会动的北京城
网上盛传的那段100年前北京城的影像,是来自于一位加拿大摄影师,在1920-1929年间拍摄而成的。而这段黑白的影像穿越时间跨过大洋,又在四年前由人民日报公布出来,随后在2020年的现在,又被网友用AI技术修复上色补帧变成生动的影像,并且配上音乐制成现代流行的视频模式流传。
视频里背景音乐响起,北京的民俗音乐恰好一般的与那时的影像结合,画面缓缓播放,那时在北京的高楼上还能看到四处平整一眼能望到天际,四处除脚下这方高楼再无其他高物。
熙熙攘攘的街道,人们走的缓慢,拉着马车骆驼的也走的极慢,那时的人们似乎不见多少高大粗壮的人物,更多的人瘦瘦小小,他们见到摄影机的镜头对准他们,会好奇的盯着看看,而后迅速躲开,而他们望向镜头的那一眼恰似与我们的对视。
民国肇始的很多国人们还未剪掉粗大的辫子,北京皇城内也还居住着小皇帝,一切还似乎笼罩在帝制时代的阴影下,他们不会知道100年后我们用怎样的眼光来看他们,他们甚至连100年前欧洲的科技都接受不了,何谈如今。
视频里的人们没有名流青史的名声,没有感天动地的事迹,他们是北京城里再普通不过的百姓,风云变迁世界格局都与他们无关,那时的女人裹着小脚,殷殷切切的前往寺庙上香,严肃,在大街上年轻的、未嫁的女人并不多见,视频里的寺庙倒是个例外,露脸的是那身材丰腴的人妇。她们为子求多福为夫求顺遂为父求安康,却偏偏不为自己求些什么,好像在她们心里家中的男人们都如意了,她们也就如意了。
北京城在那时未变的大概就是"玩意儿"这东西了,100年前的北京城也能看见训狗遛鸟的大爷,和现在如出一辙。人们的礼节却好像比如今要繁琐许多,作揖屈膝,讲究老礼儿,邻里间保持一定的客套,也不许乞丐让自家的台阶污浊。
普通人的婚丧嫁娶在这个十分钟的简短视频里好像都能体现,厚重的棺椁将逝去的人承载,安葬是为了下一世的福泽,这一世的儿女尽孝便是要将父母的后事办的隆重,便是不足岁的孩童,也要穿上白服晃晃悠悠的陪在棺椁的周围。
老北京的叫卖声在那时最正宗,麻花儿,冰糖葫芦儿各种各样什么物事都叫卖。
就算摄影师的相机拍了九年,北京的人们依旧惧怕相机,不为别的,可能只是害怕"洋鬼子"拿着的怪异物件。
林海音笔下的北京城
鲜活的北京城能够通过影像与人们见面,是一件十分赞叹的事情,但是100年太久,人们根本无法预料将来,北京城的鲜活也不仅仅依靠影像,在技术简陋的那时,还未逝去的人们为了纪念那座活着的城市,写下了一段一段同样鲜活的文字,北京存活于影像中,更存活于文字里。
林海音是台湾女作家,而她写下的《城南旧事》却将北京城最平凡的一角展现的一览无余。这样的缘分因为战乱才得以结成,战火纷飞的那年,却送了英子这样的小女孩来到北京城,记录北京城。
小英子用小小的心一刻不停的记录她眼中的北京城,她童稚的心灵是北京城的大门,开启的不是沉重而是轻盈,北京城恰似冬日的暖阳,悠悠的照进英子的生命里。
在小英子的记忆里有一个叫"齐化门儿"的地方,如果不是老北京,讲到齐化门人们大概不会认为它是北京的地名,但其实,齐化门就是现在的朝阳门。
在英子所在的那个北京城,齐化门儿是一个顶热闹的地方,每当到了节日喜庆时,这里就会汇聚山南海北的人,敲锣打鼓,熙熙攘攘的人们摩肩接踵,欢声笑语热闹不断。孩子们在这里贴墙根儿、斗蛐蛐儿、滚铁环、弹琉璃球、放鸽子;老人们在这里遛鸟、谈天说地,好不热闹。然而现在,齐化门儿早已不见,没有了齐化门,却有了同样繁华的朝阳门,时空的变迁下,我们能够摸到那些记忆的遗址,只是那种乡土的味道,再也找不回来了,就仅仅是齐化门而已。
我们谈到北京,胡同一定是必不可少的话题,但是如今北京的胡同资源,居然像那些濒危的动物一样也几近消失。人们都搬进高楼大厦里,一套胡同里的房子能够换得普通市面上的很多套房子,人们争相换购,于是胡同文化这个老北京的经典符号,消失了。
当胡同这个承载文化的载体没了的时候,胡同文化更是岌岌可危,假如没有了胡同的存在,北京城这绝世古都的灵魂也将清空。当北京城缺失了他一以贯之的这种乡土气息的文化气韵,北京的文化内核也将丧失重要的一部分,至少那繁荣的烟火气不在,只有冷冰冰的机器运转。
老舍笔下的北京城
如果说小英子眼里的北京城是童真的绚烂的,那么老舍便是拖着沉重的身躯来书写北京城的。老舍先生将悲惨市民与北京联结,刻画了独一无二的北京风俗画,他笔下生动的描摹出"京味"十足的丰盈世界,也成为北京城不可磨灭的印记。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老舍所刻画的一个个鲜活真实的老北京人了。
《四世同堂》里的祁老太爷,便有着老舍心中老北京人的形象,他墨守成规,即便在北京城即将被侵略者闹得天翻地覆时,他依然执意固守千年不变的老北京传统,可是北京城就是这样一个新与旧交织的地方,有固执的祁老太爷,也有接受新思想的祁瑞宣,老舍对北京有着十分浓厚的爱意,他总不愿他笔下的北京城满目疮痍,他赋予北京城新与旧的纠葛,只为了再次唤醒北京城的繁华。
北京城里有那个命运悲惨的骆驼祥子,也有泼辣的虎妞,有祥子中意的小福子。北京城里有茶馆,茶馆里有为生活不顾一切的王利发,北京城有《柳家大院》,有《正红旗下》,有老舍笔下纯正的北京人形象。
而作为北京城里的老舍,在1936年的济南就写过一篇名为《想北平》的文章,全文反复地阐述了老舍对北京的那种欲言而不能言的情感。
"我真爱北平, 这种爱几乎是说而说不出的..... .我的每一思念里都有北平,只是说不出来而已。
我不能爱上海和天津,因我的心里有个北平,可是我说不出 !"
到底北京城里有多少风土人情,又怎样的魔力,让那一代人魂牵梦萦不愿离去,因为它是北京,它能载荣华亦遭屈辱,所以越过百年我们仍愿为它添上色彩再次呈现在人们眼前,让人们再次为它着迷,为它的雕梁画栋巧夺天工感叹。我们不愿北京城成为那座冷冰冰的机械城池。
曾国藩曾说:"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只是一个世纪前的北京城,我们如今有了千万种方法去感怀,在书本里在影像里,它一直存在,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里。
用影像与百年前的人们对话,用文字与北京城重逢。
绝世的皇城,俗尘的凡人,古旧的北京重现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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