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最大的爱好是绑两次谷物后农闲,和村里的一些老人去山里煮药。(莎士比亚)。
那时釆药很喜欢单打一,专一挖朱苓,我们这里叫黑药。当时黑药很贵,有“十日上坡九日空,一日不空赶出十天工”之说,朱芩喜阴,出在腐朽的大树根部,是一种菌生药,基本上都在土里,但“十药九露头”,总有一个或多个黑黑的头露在外面,不过不露头也没关系,有经验的药农会根据山势地形找到它。朱苓在我们浅山也有,不过大都窝小药少,品质也差,大都是不值钱的“鸡屎撅”或“沙轱辘”,又细又小,还长满沙子。所以我们总是带着干粮到几十里外的杨树岭、白云山或老界岭去,那里山大林密,找到的朱苓窝也大,药质量也好,俗称猪屎药。
我们住的附近毒蛇很少,因为有无毒的大王蛇,农村有“一条大王蛇,十里无毒蛇。”大王蛇不仅吃毒蛇和其它蛇类,还是家蛇,饿的时侯会潜入山里人家,偷吃鸡蛋,捕获老鼠。有的还在农家的土房子里安居乐业。大山里就不一样了,几乎是毒蛇的天下。那时豺狼虎豹已经很少了,上山的最大威胁就是毒蛇了,所以我们一行人上山釆药,领头的人必须手持一木根,边走边敲打着前边的杂草,打草惊蛇,后面的人紧紧跟随,才可安全无虞。
我所见过的毒蛇也就那么几种,但不知它属何种,只好按俺们叫的土名分享给您。第一种叫七寸,山里人有“人见七寸一匹布,七寸见人去打墓”的俗话,七寸蛇最大的也不过小拇指头那么粗,二三十公分长,据说它一天七十二眠,一眠一小死,所以人见到最容易捕捉,这种蛇也贵,过去能换一匹布。这种蛇大多居住在沟底的石堰中,据传还会织网,人或动物只要触到它织的网,它就会象箭一样冲出一击,中与不中就又眠去了。被它咬中的据说走不出三步,没被咬中的算是万幸。我曾见过有人为了谋取利益捉这种蛇,用一根长竹竿在石堰边轻轻拔打,一手拿着一把铁钳,肩上挎着一个竹筒,捉到后装进竹筒里,用棉花塞上口,捉住的蛇我见过一条,灰不溜秋的,三角头,长相相当恐怖。
第二种叫犁头,也叫“七步倒”,有一年我和三四个伙计乘坐一辆摩的上白云山,我记得那天天不是很好,还下点毛毛雨。进山的时侯发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盘卧着一条有大拇粗细的、和蚯蚓颜色极象的蛇,走在路上他们就议论着这条蛇逮住拿到街上能卖多少钱,但没人提议拐回去逮。回来时那条蛇还在那里,我们中间的春有连声叫停下车,我还没来得及阻拦,他跳下车,嘴里喊着“今天啥也没弄,逮条蛇捞捞梢!”大步向那条蛇走去,少顷,只听得“哎呀”一声,那春有左手掐着右手的虎囗摇摇晃晃向车走来,我们知道他被蛇咬了,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嵩县车村镇卫生院。幸亏本地有这种蛇,备有血清,春有才拣回了一条命。医生还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们:“多亏你们早来了半小时,如果晚来半小时就是有血清也救不了他的命!”
第三种是叫松花子,住在山上或山间的乱石堆中,青色,身子两边有两排红点,每到雷雨过后爬出来卷蛐在石头上晒太阳,这种蛇据说很毒,但从不主动攻击,只要不威胁到它,它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有人被它咬到没有,据传有,但我没见过。
第四种叫野鸡项,这种蛇分三种,一种是从头到尾都有一截红一截青,这种蛇一般在夜间活动,另一种是只有脖子处有有三四圈红的,第三种是脖子两边有几片象枫叶似的红。第一种长不大,最大也不过几两,第二种和第三种可以长到一斤以上,基本上都活动在有水的地方,以林蛙、老鼠等为生,被它咬中虽不致命,却肿得厉害,严重时能把血管看得清清楚楚。那一年和我在一块的小董被咬了,因离医院远,到了医院肿得几乎透明。
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象土一样的土布袋,象竹竿一样颜色的竹叶青,长着三角脑袋、细如筷子的水蛇,都说它们有毒,但到底有毒没毒我没见到过也说不清楚,不过上山防毒蛇先人们也教给我一个办法,那就是打上七层绑腿,蛇咬不透。至于行不行我也没实验过,现在上不动山了也更不想去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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