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岁患癌奶奶女扮男装 坚持留在戏台上

10月13日，瞿娟如在浙江乌镇东闸修真古台上，拉开台前的幕布，款款而行，展开身段。“来，在安唐见面……”，她美其名曰唱了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桐乡花鼓戏在她的演绎中做了千转。游客们很难看出这个小众是一位患有直肠癌和红斑狼疮的81岁老奶奶。

瞿娟如18岁学戏剧，她的艺术人生经历了波折，从一个戏剧迷到一个“顶梁柱”，再到沦落为工厂食堂帮工，最后66岁重返舞台。现在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桐乡花鼓戏的传承人。桐乡古画戏已有200多年的历史。如今，没有古画歌剧的继承者。乌镇是一个由几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支撑的古代舞台。

曲娟如开始化妆。她先把底色均匀地涂在脸上，然后在眼皮上涂上红色的油彩。“花鼓戏化妆很讲究。萧声的眉毛应该画得比他的眉毛更高更宽。华丹的眉毛是在眉毛上勾勒出来的，两边都要尖。”

屈娟如一边化妆一边和同事聊天。18岁时，家里的农民曲娟如丢了锄头，加入了戏班。当时的歌手大多是男性，女性很少。曲娟如让观众眼前一亮。之后，古画歌剧院被攻击为“四老”，剧团解散。曲娟如回到家，又拿起锄头。“那些年很难受，在家偷偷吃醋，但又怕被人听见。”

1979年，曲娟如和另一位老艺人蒲重新组建了剧团。她担任剧团副团长，淡季在桐乡、海宁、余杭、德清演出。“演员们坐在船上，在一个村庄和一个村庄里玩耍。家家户户搬个长凳子来看戏，里面三层，外面三层。”回想起那一年的一幕幕，瞿娟如很是向往。好景不长。20世纪80年代末，随着电视机开始进入农村，来看歌剧的人越来越少。

大约10年前，她得了直肠癌，在医院做了手术，但手术后6个月，她又回到了舞台上。在随后的几年里，她边唱歌剧边吃药，病情得到了控制。今年上半年，曲娟如得了红斑狼疮，治愈后又回到了舞台。

这一年，屈娟如的女婿生了一个男婴，她拥抱了一个曾孙。所以儿孙们一直劝屈娟如不要唱歌。这么大年纪了，该是享受幸福的时候了，但是老人很固执，坚持留在舞台上。“你想想，每天听我唱歌的人那么多，再年轻的时候，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