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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之冠 灾难之艺:见证、美学及原罪|艺术与灾难①

“灾难艺术”题词:孙(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不知不觉中,世卫组织宣布新冠肺炎大流行已经两个月了。目前对抗病毒的战斗还在进行,灾难给人类带来的反思也越来越深,越来越多样化。关于艺术与灾难的各种说法,无论是电影、绘画还是文学,都是在保存一个记忆、预设一个场景或者创造一个空的过程中,让人类在这个摇摆不定的世界中追寻真相、寻求慰藉、实现生死——“人类中心主义”确实到了反思的时候,否则我们可能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灾难的艺术:见证、美学与原罪

文本|梁毅

人类正在被眼前的灾难和被遗忘的记忆唤醒——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也许比过去一个世纪更多的人知道西班牙大流行。

2018年是西班牙大流行爆发一百周年。今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急诊护理研究室主任杰里米·布朗(Jeremy Brown)博士写了一本书《致命流感:百年治疗史》。《出版人周刊》对此评论道:“布朗以这本关于医学与流感长期斗争的可靠著作,纪念1918年西班牙大流行结束100周年。”英国记者凯瑟琳·阿诺德(Catherine Arnold)撰写的《1918年疫情:一个被流感改变的世界》也聚焦于此:“1918年疫情的目的之一是从目击者的角度审视西班牙大流行的影响,这些目击者或知名,或不知名。”

1918年疫情:流感改变的世界

这两本书是3月份在中国同时出版的,好像是“有预谋”的。在此之前,国内读者从美国作家、历史学家约翰·m·巴里(John m . Barry)2008年出版的《大流行:致命瘟疫的史诗》中了解到更多关于这场大流行的情况。然而,这场在全球范围内造成5000万至1亿人死亡、5亿多人感染的流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早已是一场“被遗忘的疫情”——是被遗忘了还是从未听说过?显然,这场灾难还没有被我们仔细梳理和深刻反思,更不用说总结和记住经验教训了。

现在,当我们被新冠肺炎大流行病拖入战争流行病时,我们不妨重温一下杰里米·布朗的话:“我们纪念战争,但其他极具破坏性的事件也应该留在我们的集体记忆中。本世纪是灾难、自然灾害、世界大战、疾病和冲突的世纪,也是大规模扩张、一体化、全球化、技术突破和医疗成功的世纪。流感大流行说明了这两个问题。人的身体有危险,大脑还在舒适区。这是人类的失败,也是人类的胜利。”

证人在“说话”

据法新社报道,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3月31日表示,新冠肺炎疫情是二战以来最严重的全球危机。然而,唤醒人们对第二次世界大战记忆的不仅仅是新冠肺炎大流行病——除了战争本身,奥斯威辛集中营是这场灾难中特别沉重的一章——今年是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5周年。

“透过信仰的镜头”展览

去年7月1日,在奥斯威辛-比克瑙国家博物馆举办了名为“透过信仰的镜头”的展览;今年1月26日,在英国第四频道发布的一部纪录片中,一位德国摄影师在波兰南部奥斯威辛-比克瑙拍摄的37张黑白原图首次被彩色再现……纪念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5周年的活动很多。这段历史之所以没有被遗忘,是因为以奥斯威辛集中营为代表的灾难叙事成为了人类的集体记忆:阿伦·雷乃的《夜与雾》、克洛德·朗兹曼的《大屠杀》、史蒂文·艾伦·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的名单》、拉斯洛·奈迈施的《索尔之子》等电影。如安妮·弗兰克的《安妮日记》、埃利·威塞尔的《夜晚》、普里莫·莱维的《这是一个人吗》、凯尔泰斯·伊姆雷的《没有命运的生活》等文学作品。还有琳达作品中的犹太集中营儿童画,党卫军军官卡尔·赫克尔的奥斯威辛-比克瑙相册,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特的囚犯档案照片,阿特·皮格曼的《鼠家》等等。

索尔之子的剧照

一切都指向见证,试图以各种形式还原或再现历史场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以奥斯威辛集中营幸存的四张照片为核心情节的《索尔之子》,法国艺术史学家乔治·迪迪-胡伯尔曼也不会写出《走出黑暗:致索尔之子》中对历史情节“再现”的准确分析;如果没有查阅大量的历史档案、文献、照片和小册子,美国文学评论家j·希利斯·米勒就不会在《社区的燃烧:奥斯威辛前后的小说》中对卡夫卡、切尔特和莫里森作品中隐藏的“社区”进行深入的阐释。

"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德国哲学家西奥多·阿多诺的话仍在耳中。对此,希利斯·米勒有一个深入的分析:

批评家拿阿多诺的名言开玩笑。阿多诺后来修改了一下,“长期的痛苦当然有表达的权利,就像受尽折磨的人要咆哮一样……所以说奥斯威辛之后就不能写诗可能是错误的”。把诗歌比作受害者的哀号是有道理的,但至少有点奇怪。例如,根据这种说法,我们很难恰当地理解保罗·塞拉作为大屠杀幸存者的诗歌的复杂性。

阿多诺没有说“奥斯威辛后写诗野蛮”;他说的是“连写一首诗(noch ein Gedicht)都是野蛮的”。或许阿多诺的措辞可以解释为“奥斯威辛之后再写一首诗是野蛮的”。野蛮之处在于,人们现在面对的是舒适的白纸或电脑屏幕,人们心平气和或愤怒地坐着写诗——更准确地说,写一些或长或短的诗词。阿多诺意在强调写作的具体行动。当笔画在纸上,手指敲在键盘上,诗就写出来了。奥斯威辛之后,这样做是野蛮的。

安塞尔姆·基弗,《献给保罗·塞兰——乌克兰》

此外,阿多诺还可能意味着,奥斯威辛之后,每个人都要尽力保证类似的悲剧不再发生;如果不是,那就是野蛮。写诗没用。在恐怖而灰暗的岁月里,我们没有时间去欣赏美,也没有时间去超脱政治。在奥斯威辛之后的岁月里,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奥斯威辛是历史的转折点。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理解大屠杀幸存者的写作行为,包括paul celan和Kertesz Imre?希利斯·米勒这样认为:

阿多诺的禁令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答案是他没有意识到文学是见证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有力方式,不管那个见证中可能存在什么问题。文学本身成为了一个见证,它可以提醒我们不要忘记失去的600多万条生命,从而引导我们从记忆走向行动。以文学的形式作证不同于亲耳听受害者的哀号,阿多诺也承认奥斯威辛之后的诗可以表达后者。此外,虽然在Celan中有一句名言,没有人可以为证人作证,但我的解释可以见证我对这些具体作品的感受,这可能指向雅克·德里达意义上的“即将到来的民主”。

也许是因为时间和规模的原因,人类对二战的记忆和回望总是多于对一战的记忆和回望,但其实二战在某种意义上是为了解决一战遗留下来的问题。近年来,人们把注意力转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彼得·杰克逊的《他们不再变老》和萨姆·门德斯的《1917》就是证明。

1917年的剧照

彼得·杰克逊的做法很有说服力:现在如果要“再现”一百年前的战争,可以从视频文件入手,运用现代科技手段,“非虚构”一场光影之间的“战争”。这张图片来自伦敦帝国战争博物馆。他们已经睡了将近一个世纪了。这些充满噪音、化学污渍、划痕的图像修复只是第一步,其次是上色,再加上对话、音效、配乐——这里的旁白声音来源于60年代拍摄纪录片时采访一战老兵的原声;这一切让我们与彼得·杰克逊在一战中“面对面”,影片中士兵们年轻的面孔让我们觉得他们还在人间。

“回顾西方近代史,愚人之船的寓言,包括歌曲、诗歌和绘画,往往出现在瘟疫蔓延的黑暗时期,无论是病毒瘟疫还是政治瘟疫。最著名的是博世的《愚人之舟》,描绘了一艘摇摇欲坠的小破船,上面坐着各种各样的傻瓜和小丑。他们为了各种执念做出可笑的举动,被某些无知的势力牵着鼻子走。开车死。”诗人廖·在《1917》中以一种非常诗意的形式深刻地表达了一种美好的战争美学,同时也构建了一个关于灾难与救赎的寓言,即使在和平但仍然充满天灾人祸的今天,这个寓言也是发人深省的。

塞巴斯蒂安·勃兰特的傻瓜船

西班牙流感爆发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战,在瘟疫和战争的双重灾难下,很少有人幸存下来亲眼目睹。最近,一位被认为是西班牙唯一流感幸存者的105岁老人何塞·阿梅埃尔·佩尼亚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回忆说,他每天都躺在窗户上,经常看到送葬队伍,慢慢走向墓地。此刻,身处新冠肺炎大流行的“震中”也让老人忧心忡忡。他女儿说:“他担心类似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即使我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时代。”正如马克·吐温曾经说过的:“历史不会重复,但却有着相同的韵律。”

历史上被灾难扣留的人不计其数。就拿瘟疫来说吧。乔瓦尼·薄伽丘的《十日谈》、丹尼尔·笛福的《瘟疫时代》和阿尔伯特·加缪的《瘟疫》都是文学叙事。丁托列托的圣洛克治愈瘟疫患者,范·代克的圣罗莎莉为患瘟疫的巴勒莫祈祷,戈雅的瘟疫医院,爱德华·蒙克患西班牙流感后的自画像都是绘画回忆,让后人在面对瘟疫时回望过去,连连叹息。

和尚患西班牙流感后的自画像

与虚构文本相比,非虚构文本保留了当时真实的个体记忆。对于那些想探索历史真相的人来说,他们的文献价值是优越的,比如塞缪尔·佩皮斯的《佩皮斯日记》,与丹尼尔·笛福关于伦敦大瘟疫的记录处于同一时期。说到现在,世界各地不同版本的《疫症日记》和《围城日记》,以及各种具有见证意义的文本、媒体和行为,都应该在更长的时间内进行考察。

“灾难是一份礼物”

每一次灾难,人类的记忆都会再次被唤醒。身体生病或使用受限时,大脑很容易进入冥想,就像人们常说的“不要走得太快,等待灵魂”;当灵魂逐渐与身体合拍,面对灾难就不完全是恐惧等情绪了。这时,信仰之光会照耀身心,给予安慰和启迪。

人类已经有很多与灾难有关的作品,这些作品不是无缘无故诞生的,也不是为了追溯、记录或警示而诞生的,就像j·希利斯·米勒(J. hillis Miller)总结的那样:“大屠杀文学虽然有争议,但涉及的范围很广:历史记录、精神分析研究、回忆录、录音证言、电影、诗歌、幸存者创作的小说、非集中营目击者创作的小说等。

通常灾害引发的是个人或集体努力寻找灾害真相,思考灾害本身,拒绝忘记灾害。灾难的历史是一部不问南北的审美见证的历史,这样说也不错。就在新冠肺炎疫情的时候,台北当代艺术馆推出的除夕夜展览“灾难第二眼”正在展出,从中我们可以读到美学或隐喻,或者是后知后觉或深谋远虑?

安塞尔姆·基弗的梯子

奥斯威辛在世人眼中是灾难的代名词,但在法国思想家莫里斯·布兰查德(morris Blanchaud)的词汇中,“灾难与差异”是一种不偏不倚的修辞手法。他的短篇小说集《灾难的书写》晦涩难懂但又明彻,其中主要涉及他对奥斯威辛、灾难和词源的思考。他认为:“灾难本身所承载的问题属于灾难本身:它不是一个问题,它是祈祷、请求、求助,灾难是向灾难求助。致敬赎罪的想法没有透露,残骸清理完毕。同时,我保留了我的恐惧。”

莫里斯·布朗肖的灾难书写

对于人类来说,什么是灾难?莫里斯·布朗肖明白“灾难是一份礼物。是给灾难本身的:仿佛是超越了存在与不存在。”在《我死亡的时刻》一文中,他写下了“我记得一个年轻人——一个年轻人——通过死亡本身来避免死亡——或许还有不公正的错误”的过程的隐秘感受:此时,“盟军成功地在法国土地上站稳了脚跟。战败的德国人还在徒劳地挣扎,”一名纳粹副官在行刑后说。“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只是因为,即使在俄罗斯人眼里,他也属于贵族阶级。”。莫里斯·布兰查德感叹道:“这是战争:对一些人来说,这是生命,对另一些人来说,这是残酷的杀戮。”晚年,他思考了人类在面对以往灾难时应有的态度:

能否说恐怖占领了奥斯威辛集中营,而“无意义”占领了古拉格集中营?可怕,因为一切形式的处决都是眼前的地平线,死亡-生存,贱民和穆斯林:这就是生活的真相。但是,有一部分是反抗:政治词语保留了一定的含义;它必须生存下来作证,也许是为了胜利。在古拉格集中营,直到斯大林去世,除了那些很少被编年史家提及的政敌(约瑟夫·伯格除外)之外,没有任何政治: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存在,反抗毫无意义,除了他自己或者友情,这种情况很少见;只有那些信教的人有坚定的信仰,才能赋予生死以意义;所以,反抗会是精神上的。我们必须等待来自深处的抵抗,然后是异教徒,秘密书写的物品,让地平线打开,让废墟和毁灭的话语通过沉默被听到。

不同的信仰和知识谱系对灾难有自己的路径和目的地。作为对人类灾难的深入观察和分析,莫里斯·布兰查德的态度让人深思:“不读,不写,不说,但通过这三种方式,我们可以避免已经说过的话,避免学习,避免理解,进入一个未知的空,一个不幸的空,在这个空的房间里。灾难性的慷慨。生死已在那里交叉。”他补充道:“不读,不写,不说,这不是沉默,这可能是闻所未闻的低声嘟囔:抱怨和沉默。”

“西班牙女孩”

“1918年春天到1919年夏天,西班牙女孩跳死亡之舞,毫无征兆地随意杀人。世界好像在灾难片里。谁也不知道世界上哪个角色会诞生,哪个角色会消亡。”凯瑟琳·阿诺德(Catherine Arnold)的“西班牙女孩”(Spanish girl)的意思是,当流感席卷欧洲时,人们画了一些卡通人物和漫画,并将他们描述为“西班牙女孩”——一个穿着黑色舞裙、戴着面纱、拿着扇子的骨瘦如柴的骷髅头女士。当时被大流行带走的名人包括法国诗人纪尧姆·阿波利奈尔、奥地利画家埃贡·席勒等。“但是大多数受害者都是无名的,没有人像我的祖父母一样在自己的家庭之外哀悼”。

关于灾难的人类记忆和著述并不多。如果仔细梳理,不同国家、不同部门的灾难编年史可以有无数个版本。正如清代吴彤李渔所说:“吴彤是一棵树,是一部草木编年史...否则,吴彤纪律严明。树有树年,人是纪年。树小人小,树大人大,所以看树就出现了。”灾难仍在人类的史册上。在中国,各种地方志、野史、笔记中都有许多对各种灾害的描述,近年来制作的《中国废政书集成》是当时处理灾害的编年史。

中国救荒书籍的整合

事实上,灾难并不是人类诞生所独有的。如果人类可以不带着人类中心主义去看生物进化的历史,就会发现人类往往扮演着灾难制造者的角色,而不是受害者。以李煜的笔记为镜:“我还记得十五岁的刻桐诗说:‘一小时种一棵梧桐,叶比艾小。首簪刻小诗,字薄皮不差。三五年的刹那,桐原的人物都大了。董的话有这么多,人大后又有什么奇怪的。还会感叹句,刻在诗前。新词日新月异,旧词互不相待。照顾新旧痕迹,放弃新旧。”“雕佟此举如一人之作,但对佟来说,无异于劫难。因为俗话说:“人活脸,树活皮。”李煜刻桐虽是小事,但人类失去了对自然的敬畏,如何避免天谴?

从目前人类关于灾难的叙述来看,大多是人类中心主义者;那么,我们是否需要审视:人类是否对古往今来依次上演的灾难进行了彻底的反思?如果没有逆向思维或换位思维,那么人类所做的书写只是人类排他性的产物,但很明显,地球并没有被人类垄断——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被尊重吗?英国进化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早就用祖先的故事提醒人类:“除了虚荣——既然是我们的叙述,那自然是人类的虚荣——没有其他理由认为任何物种比其他物种更高贵或更特殊。”

切尔诺贝利之春伊曼纽尔·勒佩奇

在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间,中国举办了与之相关的艺术展览,这让人们想起了白俄罗斯作家亚历山大·谢维奇在《悼念切尔诺贝利》中的一个片段:“切尔诺贝利之后,人们举办了一次儿童艺术展。其中一张展示了一只鹳穿过田野,然后消失在田野里。上面写着,“没人告诉鹳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通过文字和图像看到和听到人类的悲鸣。鹳呢,还有像鹳这种因辐射感染而变异的各种动植物呢?人类听过他们的「号哭」吗?

如果渡渡鸟有历史观,蝙蝠赏金猎人不再住山洞,果子狸护卫拿起AK47,竹鼠恐怖分子发誓要横扫世界,还能有谁,比如书用完的,住监狱的,囤粮囤枪的,磕头求饶的?之后的剧情是:人猿星球崛起,还是我们真的要造诺亚方舟而不是造更多的收容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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