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30日,由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所主办的“菩提道果:萨迦文本、教法与史”学术研讨会暨“明代藏文密教文献汉译研究”(安海燕著,中国藏学出版社,2019)新书发布会在清华大学开封人文图书馆举行。
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所沈伟荣教授、中国藏学杂志社长黄伟忠主编、四川雅江县萨迦庚辰寺方丈阿齐仁波切、清华大学中文系吴娟副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安海燕助理教授、中国藏学出版社许华兰主编、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魏文、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助理教授柴兵、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曾,陕西师范大学西部边疆研究所博士后研究员谢广典,,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马,哈佛大学印度与藏学系博士生,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博士后研究员,清华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博士后研究员李,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宗教研究系张博士出席并发表学术论文。 此外,来自北京内外其他学术机构和佛教团体的40多名学者出席了会议
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所的沈伟荣教授作了题为“萨迦研究的回顾与展望:文本、教学方法和历史”的主旨发言。(此图姚爽)
一个
首先,会议主持人沈伟荣教授作了题为《萨迦学的回顾与展望:文本、教学方法与历史》的主旨发言。萨迦研究是国内外藏学学术界非常热门和成熟的课题。沈教授本人研究释迦牟尼的历史和教法30余年,先研究政治史,后注重教法史,特别是释迦牟尼道果法的研究。十几年来,他在中国人民大学民族学院和清华大学的汉藏传佛教的研究团队,一直致力于道国传承的研究。
从政治史的角度来看,萨迦研究是藏史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经过西藏历史上的前大时期和“黑暗时期”,直到5世达赖喇嘛在甘丹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萨迦派在西藏政治史上发挥了最重要的作用。在西藏历史上的蒙元时期,萨迦派不仅在西藏地方历史上占据主导地位,而且在整个元朝也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萨迦族的主人是元朝的皇帝。也就是说,蒙古时代的精神和宗教生活是由元朝最高精神领袖萨迦派的僧侣领导和带领的。众所周知,科举制度始于西夏时代,当时有萨迦派的大师担任西夏王的大师,其中有一位萨迦派的潘地塔老师曾经担任过西夏的国师。此外,萨迦派的政治和宗教影响并没有随着元朝的灭亡而立即消退。即使在格鲁派兴起的时候,萨迦派也是西藏最有政治和宗教势力的地方。格鲁派早期的很多弟子本来就是萨迦派的弟子,他们在西藏的发展必须得到萨迦派的长期认可。明代,明丰八大法王、教王中,第二位是来自萨迦派的高僧大乘。萨迦派并没有随着元朝的灭亡而立即削弱,但在政治上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大司徒蒋秋剑赞(1302-1364),被认为是元末帕珠派最有权势的领袖,曾告诫他的后代要尊敬东方的大皇帝和萨迦寺的高僧。在接下来的报告中,沈教授主要梳理了西方萨迦派研究的代表人物和著作,并对他们的研究进行了分类评述。
沈教授主要梳理了西方萨迦派研究的代表人物和著作,并对其研究进行了分类评述。
首先,在政治史的研究中,上个世纪最伟大的藏族作品都与萨迦派有关。例如,上个世纪藏学最伟大的先驱、意大利学者基色帕·图齐(1894-1984)的《藏文画卷》,最重要的内容是对中世纪西藏政治史的宏观建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对萨迦政治宗教史的研究,提供了大量关于萨迦历史的第一手藏文文献, 另一位重量级的意大利藏族学者、国际藏族协会前主席写了《西藏中部与蒙古人,西藏历史的元-萨-斯加时期》,这是研究元代萨迦历史的一部杰作。 还有两位德国学者,一位是二战后德国汉学的领军人物赫伯特·弗兰克(Herbert Franke,1914-2011)。他利用元代中国文学研究元代萨迦派的历史和宗教,将汉学与藏学结合起来,对元代藏传佛教等重要学术问题,尤其是丹巴佛教高僧八思巴、《致远法宝概览总目录》等进行了精妙的研究。另一位是沈教授的老师迪特尔·舒赫教授,他专门研究蒙元时期的藏文法令和诏书,也研究巴司巴字,学术成果丰硕。
沈教授还说,我国研究元代萨迦史的杰出学者很多,如陈德之先生、陈庆应先生等。此外,元代巴司巴字是语言学和语言研究中非常重要的内容。在中国,有蔡美标先生、中国社会科学院已故蒙古学者赵娜·屠苏和前述德国学者迪特·舒赫,他们都是这一领域的专家。萨迦派对藏族历史叙事的建构做出了很多贡献,如萨巴赞赞赞的《吐蕃王佟》、《索南赞赞赞的《吐蕃王佟记》等都是确定藏族历史叙事传统的重要著作,西方学者对这些著作进行了精湛的研究:如英国老藏族学者休·理查森(Hugh Richardson,1905-2000)对吐蕃王佟的研究非常早。德国莱比锡大学的佩尔·索伦森教授对《西藏通记》做了最详细、最系统的研究。他的《照亮皇家宗谱的镜子:藏传佛教史:十四世纪西藏编年史注释译本:RGYAL-RABSGSGSSAL-BA ' I ME-LONG》一书,对西藏国王佟吉进行了非常详细的翻译和注释,是研究西藏历史的学者不能离开的案头书。此外,在20世纪50年代,两位美国人类学家C. W .卡西尼里和罗伯特. b .埃克瓦尔采访了当时的萨迦法王家族成员,并撰写了《一个西藏公国:萨迦的政治制度》,主要讲述了元朝以后萨迦的政治制度,是一部珍贵的口述历史。
其次,从宗教史的角度来看,与目前较为关注的学派、噶举派和格鲁派相比,释迦派在后洪时期藏传佛教传统的形成中发挥了更大的作用。2005年,美国学者罗纳德·m·戴维森(Ronald M. Davidson)出版了《西藏复兴:西藏文化重生中的密宗佛教》,展示了道果律及其从印度向西藏的传播在新咒传统的形成和发展中发挥了多么巨大的作用。其实沙鲁、觉囊、格鲁,乃至早期著名的噶举派古鲁,都是萨迦派的弟子,如第一班禅克珠杰、他所见的创始人多波巴空、帕莫诸巴的开创者多杰杰杰布,都与萨迦派有着密切的联系,可见道国法在藏传佛教发展史上的重要性。其实藏传佛教各教派的形成都比较晚,最早的时候更应该注意几种教法的传承,比如道果法,宗亲,大手印等等。由于释迦牟尼道果法在藏传佛教史上的重要性,自前半个世纪以来,国际学术界对释迦牟尼学派的研究非常发达,取得了许多成果。
最早把道果法传播到西方学术界的应该是20世纪60年代的德雄仁波切。他在西雅图生活了十多年,在此期间他培养了许多弟子,其中两个最为著名。一个是吉恩·史密斯(1936-2010),TBRC的创始人。他原本是德雄仁波切的弟子和助手,后来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工作,被派往南亚各地收集西藏文献。另一位是大卫·杰克逊,他曾是德国汉堡大学的藏学教授。他一生致力于释迦牟尼的研究,他的许多学生都跟随他研究释迦牟尼。据说杰克逊对萨迦·潘迪塔的所有作品都很熟悉。在他的《阐明圣人的意图:释迦派塔对菩萨道的解释》一书中,他翻译并研究了萨班的名著《智者引论》。另外还有一位独立学者赛勒斯·斯特恩斯,他可能是西方翻译西藏英语水平最高的佛教学者之一。他一直致力于翻译《道国法》的重要文献。他的代表作包括《发光的生命:西藏早期林氏大师的故事》和《以结果为道:萨迦寺传统的核心教义》,集中翻译了11部重要的道果法文本。
除了政治史和宗教史的学者,欧美的一批学者也在从事更广泛意义上的萨迦文化研究。比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已故的詹姆斯·博逊教授,根据藏文、蒙文古籍翻译萨迦格言;此外,还有专门研究萨迦盘底三大定律的人。例如,杰瑞德·道格拉斯·罗顿翻译了萨班的《明确区分三种代码:个体解放、伟大的交通工具和坦陀罗系统之间的本质区别》。萨迦·潘迪塔·孔加·加尔特申的《六个字母》一书.普林斯顿大学的乔纳森·戈尔德教授研究了佐贺·潘迪塔的中观思想(见他的书:《佛法的守门人:西藏佛教学者萨迦派塔》)。还值得一提的是,曾在丹麦哥本哈根大学担任教授的德国藏族学者扬·索比斯先生,多年来致力于研究释迦道果文学,发表了许多与何瓦吉拉续传和道果法有关的书目著作,为后人研究道果法及其传承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在国际藏学学界萨迦派研究方兴未艾的背景下,沈教授回顾了自己的萨迦派研究历程。从1986年完成的关于释迦牟尼政治史的硕士论文,到近十年来释迦牟尼道果法的融合研究,如《密大乘路》、黑水城出土文献、明代释迦牟尼道果文本的汉译等,都有不少收获。他指出,释迦牟尼的文字在汉族地区的广泛传播完全超出了以前的理解,他大胆猜测,当时十卷本的《林氏兄弟》很可能已被译成中文,但现在只剩下十分之一,即现在保存在国家图书馆的《李蜜沃八道郭娟》十卷本。近年来,沈教授的团队在国家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台湾故宫博物院等机构发现了大量中文翻译的密宗文献。他们一直在关注这些新发现的文献,并通过对这些文献的认真研究,纠正了许多关于从汉族传入的西藏密教历史的错误观点。而且这种研究还会继续,Sakya的研究很有前景。根据当年Twitch的报道,萨迦寺可能有全套的回鹘藏经,以及元朝皇帝赐给萨迦寺的那些珍贵的诏令。如果有一天这些材料能够被学者们所利用,那么它们对于学术研究的进步意义将是非同寻常的。随着释迦牟尼研究的深入,学术界不仅可以发展藏传佛教研究,如整理密宗最高瑜伽部的基础文献,如徐贲、乐圣、三菩提释文等,还可以促进藏、西夏、汉、维吾尔宗教文本的多语种比较研究,将这些领域的历史和宗教文化研究引入一个新的阶段。总之,在释迦牟尼的研究领域,研究历史的人需要了解佛教,了解佛教的人需要关注历史。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达到更好的学习释迦道果的境界。
阿紫活佛作了题为《萨迦派与藏传佛教》的学术报告。
四川省雅江县根寺方丈阿齐仁波切作为此次会议的特别代表,对沈教授的报告和他的学术团队对萨迦寺的研究成果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说这几年一直在积极关注这些有价值的学术研究成果,完全赞同萨迦派的研究方法必须是历史与主义相结合。然后,阿紫活佛做了一个学术报告,题为《萨迦派与藏传佛教》。作为藏传佛教萨迦派的继承者,他从学术研究的角度介绍了萨迦派对藏传佛教的特殊意义和影响的三个方面:一是指出萨迦派僧人在藏传佛教文献的传承和保护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从而保留了藏传佛教发展的命脉;其次,萨迦班志不仅奠定了藏传佛教的基础,而且在藏族文化伦理的形成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的《萨迦格言》是藏族历史上第一部哲学/伦理学著作,藏族人历来重视对萨迦格言的研究;最后,萨迦派在藏传佛教对外传播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藏传佛教在西域和中原地区最常见、影响最大的教法和实践是萨迦派的深教法——道果法。
二
在两次主旨发言后,会议带来了来自不同大学和研究机构的10位年轻学者的精彩报告,展示了中国学术界对释迦牟尼研究的深度和广度。
中国人民大学安海燕博士题为《对明代汉译萨迦派文学的一些新认识》的报告。她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台北故宫博物院、中国国家图书馆和北京故宫博物院近十年来收藏的一批明代释迦文汉译本的形成历史和文化背景进行了新的探索。她认为,来自周敏、曾在明代服务于明朝朝廷的西藏僧人班丹·扎西与释迦牟尼有着特殊的关系,明代释迦牟尼文献的汉译本大多与他有关。报道还指出,以佛祖广智为中心的西天教派与班丹扎西领导的西番教派关系密切,明代翻译成中文的萨迦派文献大多是由这两位僧人合作编纂的。
中国藏学出版社编辑徐华兰博士作了题为《明代汉译萨迦文献考辨》的报告。《大乘密藏今证续摩尼树卷》是大乘大道密所收录的最长的文字。作者是释迦牟尼的第三代祖先格拉格斯·帕加尔山(1147-1216),译者是布索德·纳姆斯·格拉格斯。本中文译本摘自grub mtha的著作《嘉吉与RIN宝成》,该书由Zaba Jianzan撰写,只有藏文原著的五分之一。《此续证如意宝树》以萨迦派宣扬的“道果法”为重点,主要包括三个部分:“rgyu ' I rgyud”“thabs Kyi rgyud”“bras bu ' I rgyud”。中文翻译对应于“方便的延续”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魏文博士作了题为《和君大师的翻译续考》的报告。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魏文博士作了题为《和君大师的翻译续考》的报告。胡尊大师是南宋赵帝。他首先被封为应国公,然后成为胡尊(lHa btsun chos kyi rin chen)的法宝。他的传奇经历吸引了后世文人去想象和虚构各种离奇的人生经历,使赵的历史形象扑朔迷离。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魏文的报告从佛教史的角度,通过对《般若心经》、《因果报应经》、《吉祥乐金刚自受礼》汉译本以及魏文博士最近发现的相关史料的考证,进一步探讨了赫哲族法宝在佛经翻译中的史实,也揭示了赫哲族法宝最恰当的宗教身份——修持和传承释迦牟尼道果法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曾陈晗博士对黑水市出土的西夏文献《道国语录金钢句释义》进行了考察,发现其最初内容与《大乘大道密》中的《道国颜回集》一致。黑水城出土的现存第一、第六部西夏文献表明,至少有六卷以上的道国文献被翻译成西夏语,这与大乘所揭示的可能有大量道国文献被翻译成汉语的事实是一致的。虽然西夏或汉文道国文献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西夏翻译的道国文献和汉文翻译的道国文献在当时都是系统的、浩如烟海的作品。然而,西夏文学的翻译时代目前无法确定。她希望通过对这些西夏、汉道教典籍的深入研究,结合藏族道教文献,梳理出道果教学法在西夏、汉传播的历史特征。
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社会科学研究所助理教授柴兵博士作了题为《文本演变与《端比瓦成就与要义》的收集》的报告。
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社会科学研究所助理教授柴兵博士作了题为《文本演变与端木白成就集》的报告。她在比较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藏《明代汉译英中的藏文密藏文本《段比瓦修养》的基础上,对汉藏文本进行了比较,并对这一重要的《释迦牟尼道果》文本的版本、翻译和收藏,特别是其在《释迦牟尼教法》中的地位等相关问题进行了研究,认为《段比瓦》是八种特殊的道果教法之一。中文版是根据释迦牟尼大师传下来的法文版翻译的,藏文版包含在Pod ser ma中,在Lam 'bras slob bshad中找到。“kho bo”(我)是《段比瓦成就与活法要义》藏文小字注释所列传承名单中的最后一人,是注释者,应该是格拉西巴的第五代弟子,确切身份目前还不清楚,但可能是萨迦派或帕木珠巴的前三祖之一。藏文和汉文至少流传了几百年,与道国法门创始人段碧华所写的印度原霎哈嘉神功有一定关系,连接了佛教文献从印度到西藏再到大陆的传播过程,“一切生成”的做法也流入大陆,为更多的民族修行者所学习和珍视。
哈佛大学亚洲内部研究系博士生马·作了题为《家族传统中的藏语——家族盘地塔入声论》的报告。《入声论》是萨迦·潘迪塔最重要的宣言性作品。通过与印度传统语法的比较,马周扬指出,《儒生论》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传统梵语语法,更注重藏语本身的语音、构词、句法和修辞。它是从吸收印度语法的前古典时代到本土创造的古典时代藏语宣言传统的代表作。同时,马通过研究其他萨迦派同时代和后时代的宣示性作品,认为萨迦派在后洪时期以“说门”的思想为基础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宣示性传统,《儒生论》是这一传统形成时期的典型之作。
陕西师范大学西部边疆研究所谢光典博士作了题为《关于凉州会谈的几个问题》的报告。首先,他根据萨迦潘地塔《致西夏边疆书》、《恰译者答问书》、《洛译者答问书》提供的资料,分析了萨迦潘地塔北上凉州时西藏面临的政治形势。其次,根据萨迦·潘地塔与中俄扎巴孔乃的三次通信,指出中俄扎巴孔乃在凉州会谈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最后,他根据萨迦·潘地塔的《雪域大修者教学戒》、《揭示仁义秘义论》、《为萨迦王的信祈祷》、《为十佛菩萨的信祈祷》以及后来的几部萨迦·潘地塔传记,分析了凉州会谈前后萨班作为当事人的心路历程,并与后人的记忆和书写进行了比较。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石梅博士在道国以前作了题为《三种观念的传承与趣味——以“三种观念的庄严论”为中心》的报告。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石梅博士在道国之前作了题为《三分的传承与趣味——以《三分的庄严论》为中心》的报告。报告主要从五个方面进行。一、什么是“三分”;二是对“三分”的解读;三是道果教授的传承和“三分”;四是“道果之导——三分庄严论的明显而实在的修趣”;第五,“没有分别”的佛教思想。摘要:本文根据德昆·麦克·霍根格鲁(1497-1557)撰写的重要文本《不洁之分》、《感知之分》和《洁净之分》,分析了三点中的三点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博士后研究员虞梦博士的报告题目是国家图书馆“无字大手印研究”,研究对象是国家图书馆“无字大手印”的中文译名。在萨迦的《林氏胸罩》的第十一封信中,有藏语原版“斯洛伯·德邦·NGAG·D·邦·GRA·GS PAS MD ZAD·BA ' I PHY股份有限公司RGYA陈波·伊格MED PA”同名。虞梦博士运用文献学的研究方法,在汉藏文文本比较的基础上,对《无字大手印》的作者、翻译和传承制度进行了详细的论述,指出这一仪式很可能是郭涛实践的关键,这一仪式起源于印度,由萨迦派第三代始祖扎巴赞赞阐明,最后由弟子确定。
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所博士后、汉堡大学博士李作了题为《释迦牟尼时期葡巴金刚法的起源与传承》的报告。她大致梳理了从普巴教学法传入西藏开始,到最近萨迦法王教学法的实践与教学的情况。从她的报道中可以看出,萨迦派对普巴金刚法的传承从未中断过,虽然在现有文献中没有发现17世纪末至20世纪初的相关记载。
三
学术报告会结束后,紧接着举行了阿海燕新书《明代藏三元文学汉译英研究》的出版仪式。沈伟荣教授首先介绍说,自2007年以来,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学院与北美汉藏佛教研究会合作,编辑出版了一系列汉藏佛教研究的中英文书籍。通过该学术团队师生的共同努力,该丛书不断产生高质量的学术著作,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安海燕博士的《明代藏三元文学汉译研究》是该丛书的第十三册。
学术报告会结束后,紧接着举行了阿海燕新书《明代藏三元文学汉译英研究》的出版仪式。
安海燕博士回顾了这本书的写作缘起和研究过程。作为她的第一部学术专著,这本书汇集了她学术生涯早期的大量辛勤工作和努力。作为中国人民大学西方历史与语言研究所首批毕业的本科生之一,安博士的“训练有素的背景”使她接受了十多年严格的佛教文学训练,并将这种研究方法运用到汉藏佛教研究中,长期致力于藏传佛教文献的汉译英研究。她回忆说,这群学生学的是藏语、西夏语、梵语、蒙古语等。在沈先生等西域历史和语言研究专家学者的领导下。他们都对学术充满热情和渴望。今天,这些学生大多继续在不同的学术岗位上学习汉藏佛教,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欣慰和鼓舞的事情。她特别感谢她的同学兼好朋友,中国藏学出版社编辑徐华兰博士。正是她的加班帮忙和一丝不苟的编辑,才让这本书以喜人的面貌问世。最后,她说,在十多年的学术研究中,她对沈伟荣教授倡导的佛教文献学方法有了进一步的理解和体会,即文献学研究不仅是文本比较,而且是文本背后历史文化谱系的建构。这部新作通过汉藏文本的比较,将藏传佛教文献的汉译推向了明代,并通过研究广智、班丹扎西、时嘉叶适三位高僧的传记,重构了明代藏传佛教在京传播的历史。随后,《中国藏学》主编黄伟忠研究员、该书主编徐华兰博士、代表朋友和同事的柴兵博士对该新书的出版逐一表示祝贺,并对作者所取得的学术成就进行了评价和表扬。
四
最后,会议举行了题为“道果研究的前景与展望”的圆桌讨论会,由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助理教授石梅博士主持。沈伟荣教授、黄维忠主编、阿紫仁波切、吴娟副教授、张惠玲博士、女士、魏建东博士、杜旭初博士、阮力博士、姚爽等人先后发言。
黄伟忠演讲。
主编黄伟忠在讲话中指出,国内对藏传佛教教义的研究相对薄弱,但沈先生的团队在一定程度上扭转了这一趋势,取得了明显的成绩。无论是密教还是文献研究,很多同学都是从教法传承的角度去做,尤其是最近以西夏学为切入点,将西夏、元、明史串联起来,学术价值很高。接下来,黄维忠研究员提出了一个问题:敦煌有许多藏传佛教文献,其中以佛教礼制文献为主,与西夏关系密切。是学术界对他们关注不够吗?沈先生的团队能不能多关注一下敦煌的古代藏传佛教文献,看看能不能打通?沈教授回应指出,国内对敦煌古代藏传佛教文献的研究确实薄弱,但好消息是近年来成长起来的优秀青年学者有几位,比如复旦大学的任晓波副教授。他致力于敦煌文献中的佛教文献研究,最近发现了与法成《大乘经编要义》相对应的藏文文本,在法成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打破了日本学术界在敦煌古代藏传佛教文献研究中的长期主导地位。作为日本研究敦煌佛教文献最优秀的学者之一,如尚善君,他对法成的研究一直被认为是该领域最权威的成果。今天,任晓波的研究在他的研究基础上有了进一步的突破。到目前为止,对敦煌佛教文献的研究表明,中国佛教和藏传佛教的影响是相互的,如汉传佛教的观音崇拜对藏传佛教的影响是显著的。
张博士回答了关于跳出门派研究河西地区早期教法传承史的学术问题。
清华大学新提拔的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宗教研究系的“水木学者”张博士,针对跳出教派研究河西地区早期教法传承史的学术问题,认为如果打破后世教派的界限,看看文本的历史文化背景和教法史的意义,或许会有更清晰的画面。同时,他提出西夏的道国文学是否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考察(并不是说教派就完全被抛弃了),梳理历史脉络,然后在特定的历史语境中回望教派的身份,以及后人补充的新身份。此外,张博士还表达了自己对文献学研究方法的理解。他指出,通过梳理不同时期的文本和分析思想的维度,不可能通过非历史的操作将最近的观点投射到早期的教学方法中。从这个意义上说,文献学的实证方法是非常重要的。其次,藏传佛教各教派的形象表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在美术史领域,大家会更注重体裁或文本与图像的关系或对比,或者用图像来审视历史本身,把图像当作历史证据;然而,图像本身具有宗教意义。例如,高度抽象的意象如郯城,不仅是意象与文本的对比,也可以视为文本之外的另一种语义表达,既揭示了意象的历史传承和发展,也揭示了宗教和语义的含义,以便对这些意象有更深的理解。
最后,沈伟荣教授对会议进行了总结。他首先回应了门派与传承的争论,说门派与传承的关系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真正的门派形成是到了五世达赖时期。比如清初的著述,是按照教法继承的,而不是按照门派继承的。一方面,我们看到了萨迦派在政治史上的重要作用,但正是因为这种政治力量,许多成就被削弱了。其次,我们对文献学的认识还需要不断提高。以自己研究大乘、黑水城文献的经历为例,他指出自己一开始并不太懂这些文字,但慢慢开始懂了。这是因为文字学是一门慢读的艺术。此外,文献学不仅调查和确定这些文本,而且探索它们背后的历史和文化背景。只有把史料和纯法文文本结合起来,才能理解很多东西。传记和法书虽然本身不能提供太多的历史信息,但是在一起读的时候可以挖掘出很多内容,这就是我们提倡的文献学方法。
会后,安海燕博士向观众赠送了新的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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