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刘转连先后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司令员兼军长、广东某军军长、粤东军区司令员、旅警备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62年10月,他担任沈阳军区副司令员。就在刘转连在这个位置上努力工作的时候,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来了,一场灾难无情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1966年秋,“文化大革命”的浪潮袭击了沈阳军区机关。11月,攻击沈阳军区领导的海报陆续贴出来,包括攻击刘转连的海报。一个多月后,上面的人在沈阳军区召开的一次军区干部会议上点名为贺龙的“黑卒”。之后,“反叛方”抄袭了刘转连的家。当刘转连回家探望时,“反抗方”把他从二楼拖下来,打断了他的腿,并把他送到医院,不让他的家人看到他。他没治好病就被赶出了医院。
1967年4月5日,有关部门宣布刘转连被停职反省。在革命生活中,生老病死的刘转连都无法理解:“我反思了什么问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么多老干部搞这样的运动?”“红军时期,我是第二军第六军各师的干部,贺龙是第二军团长。我们不是很熟悉,但是上下级关系正常,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何况何先生不也是共和国开国元帅吗?他怎么突然变成坏人了?”伴随着一系列的混乱、困惑和痛苦,大规模的、无法控制的政治运动将刘转连推入了极度无助的痛苦深渊。
随着运动的发展,对刘转连的批评也相继升级,从“触及灵魂”到“触及肉体”。他们对沈阳军区最大的走资派实施了残酷的体罚。有一次阅兵的时候,军区“造反派”边打边把头按在牌子上,打了个大洞,血淋淋的,缝了7针。游行回来,他骂,打骂他,让他跪在凳子上,解释和贺龙是什么关系。有时候从白天到晚上12点,我晕过去泼凉水,继续轮流审问。在一次批评中,刘转连心脏病发作,心动过速持续了6个小时而没有得到治疗,这几乎毁了他的一生。
在那混乱的一年里,刘转连的妻子,参加了1941年革命的抗日战争干部,以及在辽宁制药公司工作的李希,都没有逃过这场灾难。她被牵连,被批评,要她跟刘划清界限,然后被下放到沟帮子的五七干校。
1969年林彪一号命令发布后,被软禁在沈阳的刘转连被疏散到辽宁军区兴城第五十七干校(现为辽宁军区兴城干部休养所),在接受调查和思考问题时受到监视。几个孩子被留在家里无人照看,一家人被迫分开。后来,李希被允许和刘转连一起住在兴城干校。在监督劳动的过程中,规定刘转连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他所居住的小房子的“前三米和后三米”,并且总有“特遣队”的两个人跟随,以便他随时反映和说明问题。
有一次,栅栏修好后,“项目人员”知道刘转连病了,不能做体力劳动,但仍然给他分配了一项繁重的任务,让刘转连自己完成,不允许别人帮助他。呼啸的西北风把老将军的脸颊吹得雪花纷飞,老人吃力地挥舞着铁锹,摇晃着双手,慢慢地扛着冰冷的青石。汗流浃背期间,将军想到了很多事情:他想起了当年带领359旅运动员在南泥湾挥舞镐、开展大生产运动的往事;想起几十年的血战,打败国内外反动派,接连胜利;想起我一生中几次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但现在原来我在监狱里,这么大的国家却乱七八糟,老将军担心国家的命运和前途。
在被“击倒”的那些年里,刘转连的健康每况愈下,患有肺气肿、心脏病、气管炎等疾病。此外,他受了重伤,身上伤痕累累,体重从130公斤下降到只有90公斤。但无论多么艰难,他始终坚信党和人民,坚信真理和正义终将战胜谬误和邪恶。1975年8月,中央军委下令恢复刘转连沈阳军区副司令员的职务。刘转连欣然服从组织的分配,返回沈阳。他过去住的房子被别人占了。居住者看到自己正式复职,就主动搬出去了。刘转连说:“不需要!”我住过的房子比原来的差。“文化大革命”事情分开了,他也知道在哪里,为什么,但他不要求,不主张赔偿,本着向前看的原则,不顾个人恩怨,埋头工作。他去长春、吉林、交河、延边等地视察部队,视察边防,指导工作。后来,每当亲戚朋友跟谈起文革中不愉快的事情时,他总是斩钉截铁地说:“比起、彭、贺龙等老一辈的革命家,这种委屈不算什么,不值得重视。无论如何,没有我们党,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我们家,就没有今天的我!”他就是这样对待党大洋深,心海阔,心坦荡,淡泊人生。
1992年10月28日,刘转连因病在广州逝世,享年81岁。
作者是沈阳军区门诊部的工作人员
——摘自《葫芦岛百年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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