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与刘禹锡互相拜年时写了什么诗
摘要:“诗魔”白居易和“诗豪”刘禹锡,他们过春节不给所谓有知遇之恩的官僚拜年,而是给彼此有神交的文友拜年,共同谱写了一段中唐文坛佳话
公元八三八年一月三十日,是唐文宗开成三年的元日,也就是农历的大年初一。这天的河南洛阳,有一桩中国文学史上颇有意义佳话,中唐两位最伟大的诗人——“诗魔”白居易和“诗豪”刘禹锡只给一个人拜年,并留下了两首优美的诗章。
洛阳在唐朝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全国的经济文化中心,而且还几度成为全国的政治中心。
洛阳本是隋朝的东都,唐武德二年(六一九)四月,王世充废皇泰主杨侗(dòng),称帝即位,国号郑,洛阳便成为王郑政权的都城。武德四年(六二一)五月唐灭郑之后废除了东都,洛阳成为李世民的秦王府所在地。唐太宗时,改名洛阳宫,朝廷曾三次迁到洛阳办公。唐高宗显庆二年(六五七),洛阳被定为永久性的东都,朝廷各部都在洛阳设置了分支机构。
此后,皇帝和朝廷就像跳探戈似的在洛阳与长安之间摆来摆去。高宗统治的二十六年中,主要居住在洛阳,朝廷也多次迁往洛阳。高宗死后,武后把朝廷永久性地迁到洛阳,并称洛阳为“神都”,直到长安元年(七〇一)十月,朝廷才迁到长安。长安三年(七〇三),朝廷又迁回洛阳。神龙二年(七〇六)十一月,唐中宗再次把朝廷迁到长安。开元五年(七一七)初,唐玄宗又将朝廷迁回洛阳。玄宗在后来的二十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呆在洛阳,朝廷的迁移不下十次。广德元年(七六三)十一月,朝廷又迁到长安,洛阳仍是东都。天佑元年(九〇四),朝廷又迁回洛阳,直至九〇七年唐朝灭亡。
白居易小隐入丘樊
正是由于这种特殊的原因,洛阳便成了官员的缓冲“中隐”之地。唐文宗大(太)和三年(八二九),白居易看到国家政局混乱,便急流勇退,称病归洛阳,主动要求做分司东都的闲官。三月末,白居易除太子宾客分司,到任后便作《中隐》一诗,表达了自己乐天知命的思想情趣:
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
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
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
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
不劳心与力,又免饥与寒。
终岁无公事,随月有俸钱。
君若好登临,城南有秋山。
君若爱游荡,城东有春园。
君若欲一醉,时出赴宾筵。
洛中多君子,可以恣欢言。
君若欲高卧,但自深掩关。
亦无车马客,造次到门前。
大和四年(八三〇)十二月,白居易调任河南府尹。大和九年(八三五)十月,白居易又回到东都,任太子少傅分司。虽说“洛中多君子”,但真正“可以恣欢言”者却寥寥无几,白居易在《老夫》一诗中就曾感叹道:
七八年来游洛都,三分游伴二分无。
风前月下花园里,处处唯残个老夫。
世事劳心非富贵,人间实事是欢娱。
谁能逐我来闲坐,时共酣歌倾一壶。
想找个有共同语言的朋友一块“闲坐”聊天、“酣歌”共饮都成了一种奢望,其百无聊赖的寂寞不言而喻。
刘禹锡与裴度
开成元年(八三六)秋,刘禹锡因患足疾迁任太子宾客分司。听到刘禹锡来洛阳消息,白居易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他和刘禹锡堪称“文友诗敌”,两人自宝历二年(八二七)秋冬在扬州“初逢”之后,便酬唱不断。白居易急忙去见洛阳的最高行政长官东都留守裴度,要为刘禹锡接风。到了晋国公的绿野堂才知道,裴度早已经准备好了。
裴度是中唐时期杰出的政治家、文学家,历仕宪宗、穆宗、敬宗、文宗四朝,数度拜相,封为晋国公。“出入中外,以身系国之安危、时之轻重者二十年”(《旧唐书》卷一百七十《裴度传》)。裴度非常赏识刘禹锡的才能,刘禹锡的升迁转职,大多仰仗裴度。元和十年(八一五),被贬谪了十年的朗州(今湖南常德)司马刘禹锡回到京师,等候新的任用。但由于去长安玄都观作了一首看桃花的诗而得罪了权贵,被改任播州(今属贵州省遵义市)刺史,“官虽进而地愈远”。官职名义上是升了,但任职的地方更加偏远,条件更其艰苦。当时,刘禹锡老母在堂,“万无母子俱往理”,这简直就是生离死别。时任御史中丞的裴度便向宪宗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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