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真的没有什么野心,只想好好经营湖南
从各方面的材料来看,谭确实是精于算计,善于应付世道。
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在谈论谭时,总是强调他的思辨。谭出任湖南军政府总督时,湖北战事胜负未定,湖南秩序混乱,革命成败仍不得而知。在这种情况下,谭对还是有些想法的,而且他是两手准备。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损害革命。相反,他的聪明和机智有利于革命。即使他的动机都是自私的,因为他担心革命的失败会影响到自己,所以他会做出各种努力,结果是促进革命的成功。例如,在武汉相持之时,谭以湖南巡抚的名义向全国通电,要求各省独立,并私信动员。广西巡抚沈炳坤是湖南人,因此成为谭第一次动员的对象。这可能是自私的,因为湖南的大部分军队此时已经被派往武汉了。如果广西出兵攻打湖南,谭很难支援。于是,谭发电报,派人游说,很快促成了广西的独立。接着,谭说服福建省省长孙道仁以同乡的名义独立。因为孙道人积极性不高,谭甚至扬言:如果不响应革命,连革命的湖南人都要没收你的房子,挖走你的祖坟!很难估计谭的努力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事实摆在那里:几天后孙道人宣布独立。
这一切可以说是私人的,因为它的作用是让湖南周边所有地区进入同一个战壕,不再有后顾之忧。而且朵拉的几个省势头强劲,就算最后失败了,也会有人陪着。在一些同盟会成员看来,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投机革命,但其实际效果比仅仅知道如何刮掉脑袋有用得多。因为一个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是,正是因为很多省份的独立,革命军才有资格与北方谈判。
担任湖南巡抚后,处于南北矛盾之中。很显然,并不想得罪南方或者北方的谭。当然,在南方,他必须首先和革命者搞好关系。1911年底,黄兴汉阳输给上海,谭派代表送10万元;1912年秋,黄兴返湘视察,谭颜楷将长沙小西门改为黄兴门。他也加入了国民党,成为湖南支部的支部部长。同时,他派自己的秘书唐干毅作为自己在北京的代表,致力于疏通各方关系。唐代表在北京到处跑,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请客送礼,以疏通关系。袁世凯当上总统,湖南派人送百万银元到北京,解决政府的燃眉之急。这一切都是革命者不想看到的。
谭主张“文明革命”。民国成立后,他诚心废军,发展经济。他建立了省议会,颁布了新的刑法;兴办大量私营企业,修建湖南第一条公路——长沙——湘潭公路,废除清帝国的土地税制度,减轻农民负担,还提供大众教育经费,公费派遣留学生...当时,谭对确实没有什么野心,只想好好经营湖南。
可惜1913年“水晶球”有点不动了。
在被李等人救出后,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并获得特赦
“二次革命”确实使谭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宋在上海被刺死。三天后,从日本回来,要求党员为袁筹集军队。战争爆发了。
国民党四大诸侯之一的谭无法拒绝党首的要求。但是,谭不愿与袁作战。而且,要有足够的兵力为袁作战,但是解除湖南武装后,兵力并不多。当时时任湖南省军事厅厅长的程潜,抓紧编练三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营,加上剩下的裁军师,总共不到两个师。谭知道,用这种力量和袁世凯翻脸,简直是儿戏,所以没有反应。直到江西、南京、安徽独立,他才被迫宣布独立十几天。
湖南独立只是谭对的权宜之计。他事先和李商量过,说他已经准备好了药剂。如果他憋不住了,湖南独立了,他会服毒自杀,感谢中央。
李劝他:那样死也没用。最好有同意权,免得湖南落入孙派之手。在副总统谭的建议下,于7月25日宣布独立,但随着江西和南京的失败,它立即取消了独立。湖南废除独立后,李替他维护政府,说他“虽然独立,但从来没有闹事,现在自己取消了,这说明谭省长一直暗中维护。”徐世昌也发电报了他的嘉许。但袁世凯不能原谅他的这种摇摆不定和反复无常,于是派唐向明为湖南调查特使,率军进长沙接替谭。当谭进京受刑时,袁世凯召见他一次,然后把他吊起来,最后判他四年徒刑。在李、等人多方为他辩护后,他被赦免了。
党的主席和国民政府的主席,他都做到了
特赦令后,谭先后避居青岛和上海。1916年8月,袁世凯病逝,李继任总统,谭恢复湖南巡抚、督军职务,并担任湖南参议长。
让谭痛心的是,他在推行开明政治方面所取得的成绩,全部被唐向明毁掉了。谭没想到的是,李总统很快被段总理击败,进而引发复辟的风波,李无法继续当总统。就谭而言,严重的问题不在于失去一个赏识他的总统,而在于段决心武力统一,要把湖南作为“兵富粤桂”的路线。谭热爱湖南,不愿使湖南成为兵荒马乱之地。因此,下令免去段的湖南巡抚职务,代之以傅。谭只是巡抚,但他知道没有兵权的巡抚肯定不会有所作为,所以他干脆去了上海。
后来,随着皖豫矛盾的进一步激化,张、退出湖南,谭于1920年回到长沙,开始了对湖南的第三次督导。但是,由于谭没有兑现让赵恒惕做湖南巡抚的承诺,给了广州一个机会。此时,和谭的目的完全相反:谭要推行“联省自治”,而则致力于“联省北伐”。为了扫清北伐的障碍,谭终于把赶出了湖南。
赵恒惕统治湖南后,完全继承了谭的思想,制定了省宪法,进行了普选,致力于湖南自治。1921年,孙文统一两广,在桂林建立大本营,准备出兵北伐。赵衡体以湖南自治的名义,派省议会议员代表团到桂林请愿,以迫使北伐攻占江西。找到住在上海的谭,任命他为湘军总司令兼湖南省省长,主持湖南的一切军政工作。谭接受了的任命,湖南有两个最高权力机构。经过几个月的谈判,率领湘军解决了广州之围,进而暂时停止了湖南内战。这时,谭已不再是一心想着湖南的省长了,人们不得不刮目相看。
孙文死后,谭在国民党中的地位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坐着看派系斗争,不理不睬,不参与,结果却是扶摇直上。1925年7月任国民政府常委、军委常委、国民革命军第二军军长;1926年1月当选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3月代理国民政府主席,4月任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7月任国民党中央党部主席;一九二七年九月,国民党中央特别委员会成立,谭为会议主席;1928年2月,出任中华民国国民政府主席。
在这一点上,党的主席,国民政府的主席,他已经做到了。
谭对“混”的认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面对谭的成功,任何人都会觉得有点奇怪。
至少从表面上看,谭不会打,不会打,一切顺其自然。他相信生活,甚至经常说:“生活中有东西,最后一定有东西;人生没有什么,不要勉强。”一副没有欲望的样子。
他是院士,但学习不多,现代知识很少。甚至“书不是三代两汉读的”。他自己说:“我不能像谭那样读外国书和帮助书。”
有人评论当时的人物,说吴傅沛“刚愎自用”,因为他总是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段之所以“刚愎自用”,是因为他总是把权力交给部下;谭是个“自我放纵”的人,因为他从不与人冲突,总是听从别人的意见,但结果是大家都听从他的建议。
他与孙文以及后来与蒋介石的合作得益于他的“温和”。北伐战争初期,蒋介石任第一军总司令、军长,谭任第二军军长。第二集团军的一切都被蒋介石控制了。如果是放在别人身上,那可能是忍无可忍了,但谭对没有什么怨言。在南京建都后,无论是国民政府主席还是总理,实际上都是蒋介石的老板。谭颜楷很高兴有人替他负责,至今没有怨言。知其雄,守其雌,安于现状,不争不怨,是谭的一大特色。
有人说谭善于“混”。他有一句名言“混得真好”,当时传遍全国,甚至成为仕途上的“人生名言”。怎么混?有人总结了他的三个不负责:一个不负责;第二,无谏;3.没有罪人。每次见面他都闭上眼睛,只听不说话。无论是国民政府主席还是总理,他都是橡皮图章,伴随着美食和绘画承诺。
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能和国民政府主席混在一起吗?因此,谭对的“杂”知识不能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但是,从主张省自治到赞助军事统一,从追求民主宪政到拥护一党专制,从民主共和国的缔造者到民主共和国的破坏者和政党国家的缔造者,他的转变似乎太容易了,太容易了。中国人的智慧如果没有原则的话就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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