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超构写给冯一银的信。
丰子恺赠送了赵超构翻译的石川啄木鸟小说。
丰子恺和冯一寅一起翻译过《日月楼》。
1965年,赵超构在南汇农村。
一个
赵超构给冯一银的两封信
谢谢她给我《源氏物语》
伊尹同志:
共赠《源氏物语》三卷,陆续收到,一并致谢。
是我的大嘴巴。我曾经和沈玉刚同志谈过凯子先生。无意中说起某年去奉贤小棠公社参观的事。冯老师讲过这个《日本红楼梦》,说如果出版了,一定送我一本。没想到于刚同志把我的话传到你这里,当然也没想到你这么认真。真正做到“父子之债”。当然,既然你好心送来了,我自然很高兴。冯老师还亲自送给我一件搜救记的作品,至今还保存着。看到他的签名经常让我想起那年我们在农村的聊天。收到你发给我的书和短信后,我突然又想起了这些事情。这也是爱翻过去的老人的通病。
也就是这是回复,祝你钢笔健康
赵超构
也希望你能为《新夜》多写几篇稿子
伊尹同志:
八十便宜陈,我很高兴送冯先生一本儿童画册。我学生时代看过这幅画,印象很深。现在又看了一遍,把人生往后推了几十年。是我恢复几年童心的好生日礼物。这些天我和我四岁的侄子在读这本儿童绘画书。你也收到了你之前发的《源氏物语》。谢谢!
你说有一篇千言万语的文章,已经由给我拆信的同志交给《夜光杯》副刊了。虽然没看过,但是相信会出版的。
特别回复,就是朱必坚
赵超构
这两封新发现的信是丰子恺先生的孙子杨子云先生给我的。冯一银是丰子恺的小女儿。杨子云的母亲是丰子恺的长女冯晨宝。
子云等孙辈正在编纂《冯异音》著名作家集。书还没出,他先给了我这两封赵超构写给冯一银的信。他说:“与冯家有两代人的交往。他是他爷爷丰子恺的好朋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二
丰子恺和赵超构谈了《源氏物语》的翻译
他还说以后正式出版后一定送他一套
丰子恺比赵超构大一轮。根据赵超构的说法,他属于“教师一代的长者”,是他青年时代的偶像。正如赵超构在信中所说,“我在学生时代读过这幅画,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在温州读书的赵超构积极参加五卅反帝爱国运动,热心阅读新文化书刊,广泛接触孙中山、鲁迅、陈独秀、瞿秋白、邹韬奋、郭沫若、丰子恺等人的著作。他早就对丰子恺产生了兴趣,他津津乐道于去日本旅行时学习西方绘画和音乐的经历,并从他的“艺术音乐作品和随笔”中汲取营养和兴趣。
丰子恺的漫画和杂文有趣又通俗,堪称“两绝”。赵超构热爱丰子恺的作品,尤其是他的散文作品,多年来一直是他的“床头箱”之一。在他看来,“丰子恺散文的美在于不故作姿态,不矫揉造作,简单深刻,尤其是人性”。20世纪40年代,他在读丰子恺的《汽车社》时,曾与作者以前的《原源堂与改写》随笔作过比较。他在他的经验文章中写道:“作者的早年生活似乎只想在哮天的一个领域里享受自己。现在他似乎不得不走出这座‘象牙塔’,直面这个令人不安的世界。”
1949年后,丰子恺先后担任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主席、上海外国文化协会副主席、上海画院院长。《新民晚报》社长赵超构正致力于探索社会主义晚报的新途径。虽然他们都是上海文化圈的名人,也是浙江老乡,但很少接触。20世纪60年代初,赵超构和丰子恺被选为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他们有机会坐在同一个讲台上,经常一起去农村。当时上海市委积极响应上级号召,组织干部知识分子深入基层,与群众同吃同住。有一次,他们去了奉贤县的小棠人民公社,也分在一个组,朝夕相处,接触的比较多。闲聊中,丰子恺第一次和赵超构谈起《源氏物语》的翻译,说以后正式出版后一定送他一套。
三
无意中得知父亲的承诺
冯亦茵觉得她应该为父亲完成这件事
《源氏物语》是世界上最早的小说,由日本平安时期的女作家村上春树创作,被称为《日本红楼梦》。小说以日本平安王朝的鼎盛时期为背景,描写主人公源氏的人生经历和爱情故事,共54次,近百万字。赵超构在日本留学期间接触了这本书,但由于当时没有中文译本,他没有完整地阅读整本书。丰子恺一生翻译了许多文学作品,《源氏物语》是他的重要作品之一。冯亦隐回忆说:“从1961年8月起,爸爸就致力于翻译日本古典名著和世界上最早的小说《源氏物语》...爸爸的翻译是基于古代文本,参考了各种现代版本。为了选择翻译哪种写法,他想了很久。最后我决定用现代白话来指代红楼梦的风格。”
丰子恺花了四年多的时间,终于翻译成了这部伟大的作品。但出乎意料的是,丰子恺生前并没有看到这本书出版,译本被搁置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仓库里,直到80年代初才正式出版。在那场灾难中,赵超构和丰子恺都难逃一死,饱受折磨。丰子恺因抑郁症于1975年去世。
多年后,赵超构曾写过一篇怀旧文章《丰子恺先生案》。对于丰子恺来说,赵超构最欣赏的是他为文学做事的“真”。那是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新民晚报》转载了丰子恺在《漫画》杂志上发表的一幅素描画。“亲爱的叔叔、阿姨、大哥、大姐:请不要随地吐痰,不要乱扔果壳和纸屑!””,由于编辑的疏忽,没有注明“转载”二字。丰子恺看到后,立即给漫画杂志写了一封信,声明“这是转载,不是一稿两投”。从漫画家王乐天那里得知这一事件后,赵超构对丰子恺十分钦佩。他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冯老是认真的!认真点!冯老的信应该公开发表,冯老为文做事的“较真”应该受到表扬。"
丰子恺的“更真实”自然成了冯家特有的风格。丰子恺去世后,赵超构和冯一银仍然保持着联系,继续着他和丰子恺之间的爱情。上面信中提到的沈玉刚,是《新民晚报》的副总编,和冯一银也有交情。
当冯亦尹无意中从沈玉刚口中得知父亲曾答应送赵超构一套《源氏物语》时,她当真了!她认为这是父亲未完成的心愿;现在我父亲走了,她应该为他做这件事。她打包了一套三卷本的《源氏物语》全译本寄给赵超构,并附上一封信表示歉意。
收到信后,赵超构深受感动,于是有了上述回复。他在信中所说的“父欠子还”,当然是带着嘲讽的言语,但更多的是对冯家父女“更真实”的本性表示由衷的敬佩和欣赏。
这两封信,可以说是赵超构与丰子恺、冯异隐友谊的见证。第一封信写的时间不详,第二封信提到“八十便宜天”,应该是1990年写的。今年,赵超构庆祝了他的八十大寿,各行各业的人都来信祝贺他。冯一银赠送丰子恺儿童漫画集作为祝贺。赵超构称赞这是一份“好礼物”,让他回到了年轻时代。“八十岁变成了八岁”。他和年仅四岁的孙子妞妞一起读的。信中“外甥”是孙子的意思,温州人习惯于统称外甥。
杨子云先生提供的信封邮戳不清楚。根据我的推断,两次通信的时间间隔不应该太长,因为赵超构第一封回信就给冯亦隐送去了手稿,而后面的通信就送去了一千字。根据我的参考,发的《千字文》是散文《听儿歌》。1990年5月27日,也就是赵超构回信的第三天,这篇文章发表在《新民晚报》的“夜光杯”副刊上。在谈到父亲丰子恺认为《永别了》的歌词不适合小孩子唱,比如《老友记》和《今夜梦寒永别》时,他斗胆把李叔同老师的歌词重新填进了《游春》,读起来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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