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与秦晖:对等》发表两次,均被删除。第一次是前天自己删的,因为有人指责我抄袭,第二次是昨晚被别人删了,没人告诉我为什么。
再发一遍,只留下秦晖的内容,改标题。
学风是社会风气的一部分。我们讨厌某种学风,这种学风必然有相应的社会环境问题。牡丹不会变成狗尾草,狗尾草也不会变成芦苇。学风也与传承密切相关。传统是一种无形的、无处不在的社会环境。
这几天偶然看到一些资料,有秦晖本人,秦晖老师的赵丽生教授,赵老师的闻一多老师。如你所见,三代文人都可以看到同样的性格。
1980年,我在兰州大学中文系读书时,秦辉和历史系的老师赵丽生先生一起学习。他老婆也是历史系的学生,我们都是校友。文史不分,首先指的是语文和历史。当时文化大革命刚结束,老师比较缺,中文系和历史系的学生经常一起上大班。我对秦晖有点印象。印象最深的是,一只眼睛明显有问题。
同一个花园里,为什么有的花红如火大如盆,有的花静如蓝小如珠?
秦桧是海外著名学者,但在国内公众中知名度不高。我理解,热与冷的区别不在于智商、学习规模,而在于价值取向,在于对学习的社会功能的不同理解。
我找到了几篇关于秦晖的文章,只做了编辑,不做评论,有副标题,说明信息来源。这不是我的作品,只是一个很长的思维素材汇编:X为什么是X?为什么是秦琴?
秦辉:只有学术思维,没有人际思维
2012年,我成为秦辉老师的博士后。秦桧是我最喜欢的学者,看他的《问题与主义》等著作。头脑中原有的知识结构受到很大冲击。秦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还是挺英雄的。换句话说,他就是皇帝新装里的孩子,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晰,“天真”到说出一流的话。
秦辉先生是一个从80年代开始“穿越”的人。待人处事完全保留了80年代的习惯。
在北京和朋友聊天后,我意识到秦辉先生和一般的大学教授有很大的不同:他从80年代后期开始就没有申请过任何课题和项目,甚至出版的书也很少。他做了近20年的资深教授,成绩也是人所共知的。但是他满足于教授的初三,甚至连长期带医生的资格都没有。在很多人眼里,这些都是值得争取的大事,但对他来说,只是懒得说的小事。几十年来,他根据自己的想法和兴趣做研究,不为其他因素所动。
秦辉老师有一个特点就是接人接物,没有一句客套话。纪录片制作人夏军说,见面时讲了几个老故事,秦辉先生一句都没答,一开口就谈学术。他的结论是,秦先生“只有学术思维,没有人际思维。”
秦先生教的时候你不能分心。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废话,完全是干货,让你一句话都舍不得漏。在网络语言中是“全程无尿”的意思。如果你把手头的一个话题拉出来,你就能不断地表达出来,引人入胜。它往往会脱离课程主线,说“信口开河”,说自己的想法在哪里,但这些“跑题”的部分往往更让人兴奋。
他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对学生平台发自内心的尊重。书商何说,有一天,他和秦桧等人去拜访李先生。“我们聊得开心的时候,秦先生突然说我今晚七点要教研究生,已经六点了。所以我赶紧回来了...我急得跳下车,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校园(清华校园有几辆公交车)。看着这瘦弱的背影,我不禁有迷离的泪水,多好的一位先生啊……”(摘自作家张洪杰《清华大学教授秦晖我知道:只有学术思维,没有人际思维》)
秦辉的两篇文章
2008年初,秦晖发表了长篇文章《中国奇迹的形成与未来》《全球化中的中国因素》《世界的未来》。在文章中,秦辉写道
“十五年来,中国借助制度降低了制度变迁的交易成本,避免了一些民主转型国家疲于应付的各行各业频繁博弈的‘拖累’,实现了空之前的快速原始积累。就连外资(为了避免他们的工会、福利制度等“民主社会主义”的压力,或者为了避免民主制度下的“交易成本”)也“逃”出了中国。由于中国因素的进入,世界上的两个主要规则,即自由市场制度和福利国家制度,在空之前面临挑战。”
“一个既缺乏个人自由又缺乏福利保障的制度,不仅可以在‘不求上进’的条件下,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依然存在,甚至可以表现出‘劣币驱逐良币’的‘优势’。如果这个体系下的新兴经济体足够大,就会迫使全球福利国家降低全球化中的福利标准,同时迫使自由国家重新建立贸易壁垒。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
“2001年后的全球化起到了向全世界稀释中国国内矛盾的作用。这里的稀释不是消化,因为其实没有被消化。但是通过吸收全世界的资本,向全世界出口商品,我们的就业率提高了,确实有利于中国国内的稳定。但这种效应实际上打破了其他国家形成的劳资关系格局,打破了100年来各利益集团形成的平衡,所以他们的问题增加了,左右都没有办法。”
“中国改革30年来取得的巨大成就,不算多,可以称之为‘奇迹’。但是,看不到成绩背后的影子,是不祥之兆。”
从80年代末开始,秦晖基本上不再申请官方课题和项目,所有的研究都以兴趣为主,这样“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更能体现思想自由”。
这样做的另一面是会导致“人话轻”。秦辉做了近20年的资深教授,但一直是教授中的初三,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资格带博士。
正因为如此,2008年秦晖写的这两篇长篇论述,在主流学术界几乎没有引起什么波澜。(摘自2018年8月6日虎嗅网综述《给历史一个交代》)
秦桧的老师赵丽生
回到1978年,“文革”后的第一批研究生入学时,虽然都是那些在动荡年代坚持读书的人,但毕竟刚刚经历了一次“文化断层”,对传统语言并不熟悉。一位哥哥在他的文章中写道“第一位老师赵丽生”。他大概以为“第一个老师”是一个类似于“先生”的比较恭敬的称呼。结果赵老师看了哈哈大笑:“我还活着,好好的,怎么才能成为‘第一老师’?”
先生对我很好。1966年刚进中学的时候,“文革”期间休学,然后广西发生了惨烈程度的“战争”——其实就是一场子弹打子弹的内战,战争一熄灭,我还不到16岁就下乡插队了。之后,我在早稻田大学度过了九年多,直到1978年,我成了赵先生的研究生。所以,除了“文革”前的六年小学,我在杏坛的真正职业是在赵先生门下。虽然那一年我考的不错,但是早稻田大学的出身难免带有偏见。特别是我的“先天性青光眼,右眼失明,左眼视神经萎缩,裸眼视力0.2,矫正视力只有0.7”的体检表格,印象非常深刻。所以后来听说对我的录取有相当大的阻力。是赵老师挤过人群,我才得以进校门。据说当时我老公曾经说过:我不招秦桧就不招。他还说:秦桧是瞎子,可以变成另一个陈寅恪。
将近30年过去了,我没有失明,也没有变成“陈寅恪”。但是赵老师对我的好,和一般的老师学生有很大的不同。人生之路,既靠努力,也靠机遇。我认为我一生中最大的机会是向赵先生学习。他把我带进了学术殿堂,我至今研究的农民问题也起源于于先生在土地制度和农民战争史上的“先驱”。如果我没有遇到赵先生,我的人生道路可能会完全不同。
但作为一个学者,赵先生给我的不仅仅是“机会”。王老师的研究博大精深,对我的启示是无法估量的。虽然我和老公是两代人,知识的领域不能重叠,时代赋予我们的“问题意识”不能相同,学习的道路不能相同,甚至对很多问题的看法也不一样,但即使在那些“不同”的地方,也有一些来自老公的启发。
秦辉和其他老师在兰州大学
赵先生是“五四”后的一位新史学家,但他与当时许多人文背景深厚的学者一样,有着扎实的国学功底。他以重视理论著称,但对史料也很认真。当他在20世纪40年代开始研究史学时,他从制作《王山史志》开始。早期主要研究明清文人的事迹和学术思想,受到胡适和傅斯年的称赞。赵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是张之洞的《目录学问答》和章太炎的《自报学术时报》。后来,他还给我们讲了韩曙文艺志和隋书经济志。在许多领域,赵先生不仅有整理史实、说明原因、归纳演绎的努力,而且是许多关键性史料的第一探索者。
赵先生一生中多次改变学习方向。早年就读清华外语系,青年时代热衷文学创作和翻译。后来他在法治下通过考证明清学术史来治史,然后转向农民战争史(基本上是通史),再转向土地史(重点是晚唐),以及思想文化史(重点是明清)。在此期间,他还研究了西北历史地理研究和先秦子学等。赵先生的才华、精力和信息处理能力都很突出。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他是认真的。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代,有着丰富的社会关怀和求知欲,赵先生的“问题”是零散的。然而,不难理解,既然他能够参军并脱下盔甲去学习,他就能够承受并放弃他生活中的这样一个大转折点,为什么他要认为一个新的“问题”对时代和社会具有重要意义,并且他有条件研究它,他就会打破产生的新的研究兴趣。
赵老师对年轻一代和学生的学术倾向非常开明,从不要求他们在风格、领域上墨守成规,更不用说观点了。即使一个也是搞史学的君子的儿子女儿孙子,他的研究也和君子完全不一样。他曾经对我说:每个人的兴趣不同,研究的“问题”有大有小,但有抱负的研究者应该“把更大的问题搞得越来越小,把更小的问题搞得越来越大”。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他在放学后对我们的影响会持续很久。
闻一多先生也是我的家乡。
赵丽生的老师:闻一多
闻一多才是真正会说事情的人。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被一个头发浓密、皮肤瘦削、鼻子上戴着银眼镜的中年人深深打动了。温先生在青岛大学当教授的时候,被学生炮轰,说他“不学无术”,对他是一种刺激。据说当时只有一个人支持温先生,那就是臧克家,他在自己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高喊生命的烙印。文先生,新月派诗人,在美国学舞台设计,现在教《诗经》《楚辞》,这必然导致他一回到清华就很努力。这个时候写了很多小家子气的读书笔记。他也从事考据和训诂工作,但与所有训诂学者相比,他才华横溢,也有见解和论述,给我们学生很大启发。
于是我们立刻喜欢上了温老师,大家争着上他的课或者听他的课,主要是从他的讲课看他的研究方法,温老师一下子在清华校园红了起来。但是他有脾气,同学都很细心。他喜欢查书,我们也跟着查;当他谈到神话时,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汉代的预言书,我们也熟悉一些预言书。到了西南联大,温老师的知识面有了很大的飞跃。通过对《周易》的研究,他把古代的民俗、古代的社会经济、甲骨文、训诂结合起来,写出了像《周易·郑雷》这样的奇书。中年时从事“农民战争史”、“土地制度史”,受马克思主义影响。晚年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先秦文化史”。温先生去世后,又一次被他“教导”,觉得他的研究太精致了。
在我和文先生之间,除了学业的传承,还有他对我性格的影响。我在山西参加抗日时,给温先生写了一封信,向他报告游击生活的趣闻。他从云南晋宁给我寄了一封小写的信。当时也是他达到学术实践最醇厚的时刻。我很珍惜这封信,并把它捐给了先生的编辑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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