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东汉十三州”的说法并不严谨。这是因为东汉实际上只划分了十二个州,加上一个“李思校尉署”,具有卫生中心的性质。虽然负责监督李思地区的“李思队长”的级别相当于各州的刺史,但这是首都周围的地区,在官方名称和权力上是不同的。直到曹魏取代韩,校尉才真正改名为“泗州”,并根据新的地缘政治需要调整范围。

正因为如此,称汉家为“十三州”会更加严谨。然而,这些名称的变化并不妨碍使用“泗州”这个预先写好的词来指代这个即将推出的特殊政治板块。

无论是封建制还是中央集权制,在首都之外围绕首都打造一个可以由皇权直接控制的圈子,都具有现实意义。这样一个离首都很近的地方,古汉语叫“冀”。与都城合称“都城”。

从承担这一功能的板块来看,京畿道板块的嵌入意味着旧的地缘政治格局在一定程度上的破坏。最现实的情况是,由于北京的存在,河北的地理结构变得支离破碎。结果就是,除了希望资本回馈,没有办法完全根据自己的需求来规划。

汉朝时期,雍正受都城和都城嵌入的影响最大。它的存在直接导致雍正这个名字从行政地图上消失,其他大部分并入凉州,除了划归中央的部分。另一个受影响较大的是禹州。这个本该以洛阳盆地为起点,东部拥有大面积河流和淮河的中州,只能转型为具有淮北属性的监管区/行政区。包括西南的并州、临汾盆地、运城盆地,其实都被挖走了。

一地都城和都城之所以造成如此大的行政区划变化,是因为汉朝实行了以长安、洛阳为都城的“两京制”。每个都城都代表一个地理单元,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其中,长安代表关中平原,面积约17000平方公里,而洛阳盆地,平原面积只有1000平方公里,孕育了洛阳。

如果你仔细观察泗州的轮廓,你会发现它与热带鱼中的代表物种“仙鱼”非常相似。如果用简笔画来描述,就是一个充当头和身体的大三角形,加上一个充当尾巴的小三角形。其中关中平原及其周边对应西侧大三角,洛阳盆地及其周边对应东侧小三角。

如果深入源头,把东西两个重要的地理单元同时作为中心地对待的做法,关系到中华文明的扩张路径和中心国的地理结构。汉朝并不是第一个在关中平原和洛阳盆地建都的王朝。

以洛阳盆地为例,即使夏朝的存在存疑,但无论从史料还是考古发现来看,商周建都都没有异议。至于地处关中平原的长安,当它第一次出现在政治舞台上时,就以周朝建造的高枫和高枫的形象示人。当然,不管是两个还是五个北京,还是要有一个正副关系的。如果要争一个简称,那就是谁是首都,谁是同伴。

巧合的是,长安和洛阳在周汉时期的地缘政治地位也遵循了类似的演变路径。前朝,周朝的高枫和汉朝的长安都是洛阳的都城,两者都把洛阳作为自己的另一个都城。经历了剧变之后,都选择了在洛阳重建王朝。因为关中平原在西部,洛阳盆地在东部,把决策中心放在前者的历史被后人称为西周和西汉。后者是各国历史,自然是东周和东汉。

从上面的历史可以看出,关中平原和洛阳盆地对于周朝和汉朝来说,都具有同等的价值。换句话说,如果你失去了对任何一个板块的控制,就意味着王朝的完整性被破坏。从周朝和汉朝的历史比较中,我们仍然可以认识到这一点。

公元前710年,迁都洛阳的周将抗击西线边缘民族的重任托付给秦人。同时也交出了关中平原的经营权。对秦人来说,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经过数百年的苦心经营,秦人得以复制周人的扩张之路,成为世界的主人,并在高枫建立了自己的首都。

另一方面,涅槃重生的东汉并没有被迫放弃对长安和关中的控制,只是根据王朝重建的需要,将都城职责转移到了洛阳。于是,东周时期的周很快就退化为一种具有吉祥物属性的政治象征,以至于后世更愿意把这个历史时代称为“春秋战国”时代;东汉被认为是经历了诞生、高潮、衰落全过程的朝代。

这种周朝与汉朝的比较,让我们认识到长安与洛阳不是“于梁之争”,而是相辅相成的。在政治意义上,中央国家起源于黄土高原,然后向东扩展到华北平原。之后逐渐扩展到山东丘陵、江淮等地区。在整个过程中,吸收了各个地区的文明文化因素,成就了今天的面貌。从经营黄土高原来看,平原面积最大,土地肥沃的关中平原,条件得天独厚。这使得关中平原不仅是周人崛起的地方,也是秦、汉、唐进入中央帝国时代后的核心板块。

而位于第二阶梯的关中平原,会对以华北平原为核心的第三阶梯感到无力操作。其中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是,以三门峡为中心的洛阳至长安的黄河水道,位于中条山和秦岭之间。河流坡度大,水流湍急,通航条件差,尤其是三门峡段。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试图通过技术手段对航道进行整治外,最好的选择是将地理单元定位在三门峡以东,有山川之虞。

在这一战略思想的指导下,周朝立即在洛阳盆地建立了新的都城,以确保其作为世界主人的地位。从此继承了周朝两都格局,进入帝国时代的汉帝国。当以“李思校尉署”的名义围绕长安、洛阳划定直辖区域时,共设立了7个县级行政区。包括位于关中的,统称为“三辅”:荆赵胤、左逢益、游扶风;位于西河以东,合称“三江”:河东县、河内县、河南阴。此外,在洛阳和长安的中间地带还有一个“红农县”,战略上负责管理两个城市之间的战略通道。

关中盆地和洛阳盆地虽然看起来是两个独立的地理单元,位于中国地势的二、三级台阶上,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共同的地理属性。纵观两个低地乃至整个泗州地区,除了以黄河为地理纽带外,这个地缘板块最大的特点就是背靠秦岭。所谓“秦岭”,顾名思义,就是秦的山。人们最熟悉的是它和淮河一起充当了中国南北气候的分界线。今天,我们应该关注秦岭在地缘政治和文化中的作用。

公元前207年,项羽率军攻咸阳人后,将关中盆地一分为三,分给秦军三将。所以这块地也叫“三秦”。这种将关中一分为三的做法,成为汉朝在关中盆地设立“三辅”的依据。

从这个角度来看,秦岭的名字也可以看作是“三秦”的山脊。无论“秦”字源于秦国还是三秦,都是关中盆地的坚强后盾。三国时期,秦岭古栈道周围发生了一系列熟悉的故事。可以说,如果没有秦岭的保护,诸葛亮大概不会有“但未能攻克,已亡”的遗憾。

秦岭主峰是陕西省宝鸡市太白山,海拔3771.2米。在中部国家的核心地区,太白山堪称第一高峰。从这个意义上说,把整个山脉称为“山脊”有点令人沮丧。好在秦岭除了“秦岭”这个名字之外,与关中盆地相对应的这部分秦岭还有一个不朽大气的名字——钟南山。

在中国文化中,钟南山的男人总是被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之下,被视为隐居和修道的绝佳场所。由此诞生了具有长生不老视野的成语,如“寿比南山”、“中南捷径”。陡峭的山脉和持续了2000多年的神秘,甚至让成千上万的隐士隐居在钟南山。然而,简单地将“钟南山”与秦岭在地理意义上对应是不正确的。广义的秦岭应该叫“秦岭”。

秦岭属于山地,西与青藏高原接壤,东与中原腹地接壤,北与整个黄土高原相对应。整个山脉可分为三段:西秦岭、中秦岭和东秦岭。其中,“西秦岭”以北是黄土高原最西部——“陇西高原”;“中秦岭”是面向关中平原的中南山;“东秦岭”由一系列棕榈状的树枝组成,包括:萧山、熊耳山、外房山、伏牛山、芒岭山等。

在关中平原的东西两端,有两个秦岭向北延伸的突出部分,可以帮助你确定关中平原的东西边界,并以此为参照对象将秦岭分为三部分。其中,关中平原西部的这个支脉整体上比较纤细,山从陕西省宝鸡市向南的路程延伸到宁夏南部的固原。其中,宁夏北段主峰为“六盘山”;位于陕甘交界的南段,故名“龙山”。

受视野限制,古人把一个山脉或者一条大河的不同地段命名是很正常的。当人类需要从地理层面为其选择一个通用名称时,有一个通行的基本标准。如果你是一条河,你会经常选择最下游的一段河的名字。比如珠江就是这样。狭窄的珠江实际上不到100公里,但由于它的位置,它可以被命名为整个水系;在山的情况下,我们通常会选择全山最有名的山的名字来为它代言。秦岭的概念可以东扩西扩,就是这个原则。

从历史上龙山和六盘山的出现率来看,直接面向关中平原的龙山要高得多。龙山也被古人称为“班龙”和“古龙”。起初,为周王室放马的秦人都在龙山。历史文献和诗歌中关于“龙山”的词汇数不胜数。依附它的两个黄土高原分别被命名为陇西高原和陇东高原。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古代“坐北朝南,左东右西”的命名原则,龙山以西地区往往不叫“陇西”,而叫“陇右”。相信最近看过热播剧《长安最长的一天》的观众对这个地名不会陌生。

另一方面,六盘山的出现率在历史上要低得多,其原点是宁夏固原市原州区的一座山峰。幸运的是六盘山,1935年成为长征的重要节点,被一个叫青平乐六盘山的字背书。受此事影响,起初并不出名的六盘山,得以压倒号称显赫的龙山,成为地图上整个山脉的代言人。只是就目前的历史背景来说,整个山脉以龙山命名显然更合适。

在东汉十三州的划分中,龙山成为李思和凉州的地理分界线。包括西秦岭、陇西高原、陇东高原,都划为凉州。真正成为泗州靠山的,是中东部的秦岭。秦岭的另一个突起会帮助我们定位这两座秦岭的分界线。与龙山延伸成一个分支不同,关中平原东部的这座山更像是地图上的一个馒头。

秦岭这个馒头状突起的主峰,名气不亚于秦岭,是享有“西岳山”地位的“华山”。说到华山,估计“华山古道”这句话会闪现在大家的脑海里,用来感叹华山之险的言论。然而,山是否高陡从来都不是评价名山的唯一标准,甚至不是一个重要的标准。况且2000年代初的华山海拔也不是特别高。

华山之所以能成为“西岳”,是因为它可以直接面对黄河,形成进出关中平原的通道。黄河流经前平原后开始南北转向,直到遇到华山才继续入海之旅。这种地理结构使得被称为“西河”的南北黄河与华山一起成为关中平原的东界。

在军事上,如果在华山与黄河的关隘上修建一座城市,就可以成为守卫中东大门的钥匙。按照这个思路,你可以在相关位置找到一个叫关的县——潼关县。是的,历史上就建在这里的官城,就是著名的潼关。在先秦两关的历史记载中,你会看到无数被怀疑是潼关所设的名词。比如东汉末年,为征讨董卓而聚集的将领,统称为“关东诸侯”。

但当时频繁出现的“关”字,并没有指向潼关。地理上的“关中平原”虽然可以作为潼关的参照物,但先秦两汉时期“关东”、“关内”、“关中”等词语的参照物是关中平原与洛阳盆地之间的汉沽关。

因为先秦时期函谷关后的山叫“萧山山”,连接关中平原和洛阳盆地的古道也叫“韩坤通道”。与秦以前闻名于世的函谷关相比,潼关的诞生要晚得多。它产生于三国时代。公元196年,曹操迎汉献帝到许都,决定守卫韩坤通道的关口,从洛阳盆地附近的汉沽关向关中平原一侧移动,以防止乱军第一时间闯关关中平原。

昆嵛山之战

这个未来的著名门户也是历史上第一次非常引人注目。公元212年,率领入侵关中的马超,在潼关与曹操交战。这场历史上被称为“潼关之战”或“渭南之战”的战斗,在《三国演义》中得到了极大的渲染。《演义》中的马超甚至逼迫曹操“削胡子弃袍”来保命。不过这种情况其实只是虚构的,但曹操在这场战斗中确实称赞过马超——“马不死,吾无葬身之地。”。

另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是,曹操在这场战役中击败了马超和韩遂的联军,这除了众所周知的异化计划之外,还与他将韩坤海峡的节点移到张观的远见有关。这部分的解读将在进入历史线之后进行。

在下一节中,我们将放眼华山之巅,看看“东秦岭”将在地理和地理上表现出什么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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