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的马蹄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周末读诗023

郑愁予

郑愁予，本名郑温韬，1933年生于山东济南。童年与父亲隔着河流南北。抗战胜利后，他去了北京，在崇德中学读书。1949年和家人去了台湾。1958年大学毕业后，在基隆港务局工作多年。1968年赴美国就读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班，获文学硕士学位。70年代参加过渔业保护。长期在耶鲁大学东亚文学系任教。他目前是金门大学的教授。有《郑愁予诗集ⅰ》、《雪的可能性》、《花的时刻》等。

我的达达马蹄铁是个美丽的错误

姜若水

郑愁予的《错误》是一首著名的现代诗，但它浸透着古典诗歌的魅力:

我打江南，路过

在季节里的出现，就像荷花的开落

如果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就飞不起来

你的心就像一座孤独的小城市

就像青石街，晚了

三月的春幕没有揭开。

你的心底是一扇盖得很紧的小窗

我的达达马蹄铁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海归，我是路人...

图片来自网络

一首诗是关于一个“美丽的错误”的小故事。诗人想象着有一天他会走过江南，在一个小镇的青石街附近看到一家人。窗帘拉开，窗户打开，露出一张惊喜的脸。但是一瞬间就有了失望的神色，窗户关上了，窗帘也放下了。很明显，她是在等待心上人的归来，但是，“我不是海归，而是路人……”

故事的情节大致是这样的，但这都取决于诗人从反面给出的暗示。正因为“三月春幕不开”，所以当我的马蹄声响起时，才是可想而知的。所谓“美丽的错误”，原本是指误为我打开的春帘和窗扉。就这样，回到前两行，“季节里的出现就像一朵莲花的开合”，意思是女人的脸突然出现又消失。

这是一个永远在我心中的中国传统题材，写下了新的形式，新的安排，新的意义。“季节里的样子就像一朵莲花的开落”，改写了“还有，我为我鲜艳的脸颊而恐惧，免得凋谢”和“花可以摘直，一定要折，但花不要折空”的惯用表达。中间一段，一连串负面的话:东风不来，柳絮不飞，沙沙不响，春幕不开，孤城迟暮，小窗叶紧闭，心层层加密。情况就像李商隐的诗《正月拜宅》里那样。完全封闭了，楼道深亭阔，先知吹起风，还显冷。

我心中的地图总是来源于网络

这个诗意的形象很精致，但是缝线很细。《东风》《三月》《柳絮》《春幕》系列只有在开头指出“季节”才能找到，《荷花》《柳絮》也让小镇不至于显得冷清。有青石街才有马蹄形达达。否则，在软绵绵的红尘里，马经过也没有沙沙声。诗人善用比兴。两句，“你心底是……”，使思考的女人的心与孤独的城市融为一体，这真是一种情景交融。但更难能可贵的是诗歌的形式。前两行后缩两个字。为什么？因为全诗都是倒叙。先是瞥见了一张像莲花一样的脸，然后用想象补充了“美丽错误”的由来，为这个女人编织了一个神话。

曾被称为“中国的中国诗人”，因为他的诗不仅具有现代的感性，而且具有唐诗宋词的美。诗人的笔名来自宋词。《美丽的错误》这种精妙矛盾的修辞手法，呼应了古代许多名句的声音，如温庭筠的《望江南》、《住千帆不真，白平洲斜霞长肠子断》、柳永的《赣州八声》、《思佳人凝视妆楼》，错过几次，天就归船》。所以一首简单的短诗，依然是现实与历史的交集。郑愁予晚年回忆道。

"

童年记忆中的马蹄声一直存在于我的潜意识里。当我写错误时，它自然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我父亲是军人，一从军校毕业就被派到一线，下落一度不明。我妈曾经教我背诵过一首《春怨》诗:赶走黄鹂，把它们的音乐都从树上赶走。当她梦见她去辽西营地和他在一起时，他们叫醒了她。这也启发了我创作《错误》。后来十几岁从北京去南京，父亲在部队，没有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带着对时局的焦虑和对父亲的关心回到了江南。那时候是冬天，我最爱的莫愁湖荷花奄奄一息，一派萧瑟衰败的景象。至此，我开始酝酿《错误》这首诗。

郑愁予写这部名著时只有21岁。诗人的情感很早熟，诗虽不掺尘，人也似吃烟花。有时候在处理女人和爱情时，他宁愿保持一点矜持，一种故作沙文主义，于是他说:“我是少年神仙/杂食，爱独居”。让我们再读一遍《情妇》，这也是郑愁予的杰作:

在青石的一个小镇上，住着我的情妇

我什么也没留给她。

只有一张金线菊花床和一扇高高的窗户

也许，经历一段漫长的孤独

可能...金线菊善于等待

我认为孤独和等待对女人有好处

所以，我去的时候总是穿蓝色的衬衫。

我想让她觉得这是候鸟到来的季节

因为我不是那种经常回家的人。

021:《诗可以摇滚:余光中: 》

扩展阅读

郑愁予的诗歌选择

作者:郑愁予

出版社:三联书店

出版年份:2000年3月

周末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