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朵夫 克利斯朵夫的友情

作者|刘一

当我读到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著名翻译家川雷翻译的法国作家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时候，我的心里仿佛涌动着一条河。我的情绪随着他坎坷离奇的人生经历而波动，我为他找到真正依赖的朋友而高兴，也为他创作出受到好评的歌曲而激动。他苦涩的童年让我心酸，他的孤独与艰辛激励我奋进。他失去朋友后，他无法生存的巨大悲痛让我落泪，他对艺术的执着追求让我敬佩。他善良、纯洁、诚实和坦率，他是一个充满激情、真理和性的人。

克利斯朵夫出生在德国莱茵河畔的一个小镇上。他的祖父和父亲都热爱音乐，并为公爵担任音乐家。他的母亲是一个不懂音乐的仆人。他父亲莫名其妙地娶了他母亲。他不仅不爱她，还沉溺于自我放纵。他每天拿着家里的钱喝酒，挥霍自己的享乐，不管他们母子死活。他妈妈为了挣钱去给有钱人家打工。克利斯朵夫五岁的时候，在她母亲工作的富裕家庭里被人戏弄，被人殴打。他也因为反抗被父母教训了一顿，内心的孤独从此开始。后来，他有了两个弟弟。他不仅要照顾弟弟，还要把他的那份食物给弟弟。他的祖父和父亲发现了他的音乐天赋，他的父亲强迫他每天练习钢琴，以便有一天能从他身上赚钱。他看到自己故意蹦跳反抗，最后屈服于父亲的打骂。八岁那年，他参加了一场宫廷音乐会，演奏了他的第一首音乐《表达童年》，受到公爵的赏识，被称为“少年莫扎特”。他突然出名了。十一岁时，他通过教人们弹钢琴和当乐队来养家糊口。父亲把家里的钱都挥霍一空后，继续把老婆孩子赚的钱和自己乐队的工资送到酒店，还在卖家里卖值钱的东西。克利斯朵夫被嘲笑为这样的父亲。他开始反抗，控制了父亲的钱，去乐队把父亲的工资打在自己名下。父亲很生气，在乐队不努力，就失业了。后来他继续赊账喝酒。克利斯朵夫十三岁时，父亲因长期酗酒突然去世。他们卖掉了一套很差的房子，还清了所有的债务，搬到莱士街租房子住。克利斯朵夫的童年就这样结束了。

克利斯朵夫大半辈子都在孤独中度过，所以他也渴望友谊。当他十几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个朋友，奥多。他们互相欣赏。见面后，他们小心翼翼地照顾彼此的感情。分别后，他们立刻用最火热的字母相爱了。他经常在心里欢快地唱着“我有朋友，我有朋友！”最后，他们一起打破了形式。他们一起开心地追着玩着，手牵手走着，唱着莫名其妙的歌。他们有不同的家庭环境和不同的性格。奥多出生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富商家庭，衣着光鲜，举止谦逊。克里斯托弗胆大妄为，粗鲁无礼，不受各种规章制度的约束。奥多喜欢也害怕他的个性。克利斯朵夫愿意为他的朋友冒生命危险。他觉得为他而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他把这种感情照顾的很细致，在他不理解的时候，已经超越了爱情的圣洁和纯洁。他们燃烧的相思信被他弟弟嘲笑，他们的亲密关系被小镇上一些居心不良的人造谣。奥多和其他青少年在一起时让他很不舒服。后来，他们见面越来越少。最后奥多进了大学，两人的友谊也淡了。

克利斯朵夫和奥多的友谊是两个少年之间相互爱慕和欣赏的纯粹行为，是对孤独心灵的安慰，是爱情成长的前奏。而奥利维尔，他年轻时的另一个朋友，与他的一生密不可分。

奥利维尔出生于法国中部，是一名银行家。她从小就很虚弱。她的妹妹安托瓦内特在性格上与他相反。他们是典型的中产阶级。银行家父亲因投资失误破产后，开枪自杀。奥里维的母亲带着他和他的妹妹去巴黎，准备在他的月经期间避难。何月经不但没帮上忙，还嘲讽道。奥利维尔和他的母亲及妹妹一起租了一套简陋的公寓。他妈妈靠教钢琴，抄文件，攒点小钱，救了她的命。不久，他的母亲去世了。姐姐安多纳德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她接替了母亲的工作，并寻找其他兼职工作。她攒钱，不仅还了月经的贷款，还为弟弟租了一架钢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弟弟能考上师范大学，以后的日子过得轻松。她为哥哥牺牲了健康和爱情。姐姐是性格软弱的奥利维尔最大的依靠，奥利维尔是安多娜每天奋斗的最大动力和寄托。一次偶然的机会，去德国当家庭教师的安多纳德和克利斯朵夫一起看了一场法国的演出，但正是因为和克利斯朵夫一起看了那场戏，安多纳德失业了。克利斯朵夫知道了这一点，这个从未见过安多娜的人非常内疚。自从到达法国后，他一直在寻找安多娜。

奥利维尔终于不负姐姐的期望，考上了师范大学。安多纳德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筋疲力尽。听完克利斯朵夫的音乐表演，她空想象中的心发现，她心里除了弟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克利斯朵夫。当她看到哥哥买的克利斯朵夫的书时，第一本书是为她写的。她被幸福感动了，给克利斯朵夫写了一封信，但没有寄出就去世了。奥利维尔在整理姐姐的遗物时发现了这封信。在一个朋友的晚会上，他一直默默地盯着克利斯朵夫。克利斯朵夫从他的眼睛里读出真诚和期望。克利斯朵夫独自一人在巴黎，很高兴友谊又回来了。克利斯朵夫第二天去奥里维狭窄的公寓反复念叨着“我终于有朋友了”，他们一见如故。奥利维尔此时已经是一个年轻的诗人，两个有着相同艺术追求的人在相互欣赏。他们又合租了一套新公寓，在卧室的选择上相互客气。克利斯朵夫用抽签的小方法让朋友们画大房子。他们两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开始了幸福的友谊之旅。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互相理解，不惜一切代价为对方着想。

当克利斯朵夫听到安多纳德这个名字时，奥里维把他妹妹的信给克利斯朵夫看。克利斯朵夫非常痛苦，他总是寻找和爱这个让他感到内疚的女人。后来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奥里维，奥里维也爱他。他毫不犹豫地借钱为奥利维尔出书，奥利维尔还拉拢各种关系为他举办音乐会。他们之间纯真的友谊令人羡慕。

真正的友谊经得起考验。曾勾引过克利斯朵夫但失败的高兰德，在得知克利斯朵夫和奥里维的友谊后，想报复克利斯朵夫。她被奥利维尔蛊惑人心的能力迷住了。她从奥里维的嘴里套出了许多关于克利斯朵夫的事，在他们之间谈了谈，又把这些事告诉了别人。这些话传到了克里斯托弗的耳朵里，他非常生气。在一次聚会上，他几乎毫无风度地与吕西安发生了冲突。吕西安向他发起了决斗，他带着必死的决心参加了决斗。奥里维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坚决不再和高兰德来往，而克利斯朵夫在决斗时两人的状况都很好。这件事之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可以为对方而死。

克利斯朵夫得知母亲病危，心里一片混乱，他们寻找的钱不够克利斯朵夫回德国的旅费。奥里维把饥饿时舍不得典当的纪念表典当了，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克利斯朵夫，把他送上了德国的火车。克利斯朵夫回到德国见他母亲最后一面，这个恶业女人永远留在他怀里。那天晚上，向朋友借钱的奥利维尔来到这里。他尝到了极度的悲痛和孤独，他想和他在一起。两人都为母亲守夜，第二天得知宪兵要逮捕克利斯朵夫时，奥里维劝他赶紧离开德国，葬礼由他一个人负责。克利斯朵夫回到了法国，奥里维在法国参加了克利斯朵夫为他母亲办的葬礼。

后来，他们都爱上了年轻漂亮的富家女贾杰利娜。当他发现贾杰利娜喜欢奥利维尔时，他主动辞职，并尽最大努力撮合他们的婚姻。他去和杰奎琳的父亲谈判，最终使他们团结起来，愉快地旅行。从那以后，他开始了孤独的生活。当婚礼的甜蜜褪去，杰奎琳被无聊的生活包围。他们不缺钱，但他们的精神是空空的。贾吉莉娜一直不喜欢克利斯朵夫，因为她深爱的那个人心里有克利斯朵夫。后来，在她对奥里维的爱冷淡之后，她想报复奥里维，断绝他们的友谊。她勾引克利斯朵夫失败后，更加苦了。克利斯朵夫为了奥里维断绝了与他们的一切联系。不久，杰奎琳离开了奥利维尔和她刚出生的儿子，和一位年长的情圣私奔了。奥利维尔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克利斯朵夫尽力鼓励他的朋友。他恨阿格里纳，而奥利维尔还沉浸在爱情的回忆中。他们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住在一起了。

饱受婚姻失败之苦的奥里维，身体较弱，儿子由深爱他的著名歌手塞西尔抚养长大。他开始关注穷人和工人阶级的痛苦，对艺术有了新的认识。他和克利斯朵夫又住在一起了。劳动节那天，由于身体虚弱而不愿出门的奥里维，在克利斯朵夫的鼓励下去城里感受工人阶级的热情。但他不想让工人与军警发生冲突。奥里维为了救一个孩子被宪兵砍死了，而不知情的克利斯朵夫却在和宪兵搏斗的兴奋中杀死了一个宪兵。他还大声唱着为工人阶级写的歌。因为克利斯朵夫是个名人，法国政府早就盯上了他，而这一次他注定了。他的同伴意识到他的危险，利用奥利维尔在瑞士等他，骗他逃到瑞士。克利斯朵夫在瑞士得知奥里维的死讯后，伤心又恨，不顾危险回到了法国。在法国换车时，因痛苦而失去理智的克利斯朵夫渐渐醒来，跌跌撞撞地向法国的相反方向走去。在善良的农民的引导下，他离开边境去了瑞士。

在瑞士，伤心欲绝的克利斯朵夫投奔了他的医生朋友布鲁姆。克利斯朵夫被送回布鲁姆的家，他不能接受奥利弗已经死了的事实。他不吃不喝，怕见光，讨厌听到各种与音乐有关的声音。他朋友的死对克利斯朵夫是致命的打击，克利斯朵夫正沉浸在失去朋友的巨大痛苦中。最后，他说服自己活下去。他悲伤地说，他已故的朋友鼓励他活下去。

克利斯朵夫的友谊常常让我感动得流泪。奥利维尔去世的时候，我也有剜心之痛。奥里维在我心目中死了很久。克利斯朵夫和奥里维不是同性之爱，而是纯洁的友谊。克里斯托弗一生中经历过几个女人，有些是他爱的，有些是爱他但他不喜欢的。当他十三岁教钢琴时，米娜是他萌芽中的爱，那时他正处于爱的种子中。他对萨皮娜的爱是对灵魂的坚定的爱，他对拉达的爱是肉欲的爱，安多纳德是他寻求擦肩而过的爱，法兰军是对艺术、同情和需要的爱，葛拉齐亚是对善良和美化的爱。在瑞士，平淡无奇的安娜是他意想不到的爱人。她在音乐上的潜力，她对他的思想和艺术的穿透力，以及他对她的爱，都是超越肉体和精神的。

最打动我的是克利斯朵夫和奥里维的友谊。罗曼·罗兰在他的书里说:“人生的痛苦是很难找到知己的。有些可能只是萍水相逢的同伴和熟人。朋友这个词被人滥用了。其实生活中有一个朋友是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的福气。”克利斯朵夫从小就有叛逆的精神。他一生都像一个真正的斗士，抨击和批评与他不和的音乐人和令人讨厌的达官贵人。他的锋芒从来不藏，所以一直被别人利用。他厌恶邪恶，看透人性的虚伪。他和奥里维可以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真诚，而性格软弱的奥里维则是对他力量的补充。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共同的兴趣和爱的人，他们已经融入到彼此的生活中。克利斯朵夫从小孤独，长期遭受生活和艺术上的孤独，也需要一个真正理解他的人来倾诉，奥里维是最重要的承载灵魂的人空。

“人生有知己足矣，师师也要用同样的心去对待。”世界很大，个人很小。真正的朋友能御寒暖心。

—结束—

刘一，现居陕西省柳坝县，在报刊和网络上发表散文和诗歌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