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杀气高,要问此公名和姓。姓秦名琼字叔宝,好汉的英明四海漂。”——《赞秦琼》
若问《隋唐演义》中谁的名号最如雷贯耳,那必然是当今家家户户的门神——秦琼秦叔宝,他与尉迟恭一道并为中国人民心目中的鼎鼎英雄,凭借一身肝胆和健壮之体魄镇守门宅,可谁曾想这名猛将竟然一病就是12年?
关于秦琼之病,李世民早有所耳闻,可当李世民所派的太医为秦琼精心调配了汤药后,秦琼竟在背后派人将其倒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01颠沛一生,终得明主
在隋唐小说中,秦叔宝起点很高,但根据《旧唐书》的记载,秦琼生于齐州历城,即山东一地,他的父亲是一名基层官吏,根本没有太大的权势让秦琼在生活中衣食无忧,而此时隋炀帝的暴政已经初见端倪,秦琼的一生很快便会因为这位皇帝的不负责任而改变。
隋朝大业年间,秦琼进入了来护儿手下成为了一名士兵,他在平时的训练表现骁勇,给来护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之后的小型征战更是让秦琼名声小有。待到秦琼生母去世时,来护儿还专门派人去吊唁。
公元614年,秦琼跟随着齐郡的通守前往征伐不久反叛的涿郡首领卢明月,怎料由于双方兵力悬殊过大,秦琼一方一度落败。在一天晚上,秦琼和罗士信率部队偷袭敌军营地大获成功,随后被授为建节尉。
几年后,由于上司的错误判断,秦琼背叛了隋朝,进入了瓦岗军李密的麾下,自此便开始了反隋斗争,也正是这个时候,他遇到了程咬金。
瓦岗军实力大增,一路征战败绩极少。在瓦岗军日渐壮大的同时,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杀了隋炀帝,隋朝灭亡。而李密瞄准了时机,与宇文化及展开搏斗,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却元气大伤,而李密却由于自大而被王世充击溃,秦琼又不得不入了王世充的营中。
兜兜转转,秦琼一生换主无数,认识到王世充之辈不足以成气候后,秦琼愤然投奔早在一年前就已称帝的李渊。李渊出身于关陇集团,手下勇将无数,所征战之处的百姓无不夸赞李渊部队的优良,秦琼对此早已有所耳闻。
值得注意的是,秦琼自打一开始就认定了李渊,其心也忠,既对唐朝也对李渊。然而,李渊已贵为皇帝,不再上阵领兵,于是李渊便将秦琼安排到了实际担任军事总司令的秦王李世民麾下。至此,秦琼兜转的生活结束了。
02冲锋陷阵,突遭变局
公元618年,隋朝早已没了踪影,此时全国上下公认的天子是李唐的唐高祖李渊,自然地,同一时期率众起义的农民起义军便被视为异端,李世民的任务就是歼灭这些军队。
李世民与秦琼虽素昧平生,但彼此却早已对对方的事迹有所了解,秦琼虽然对李世民有所敬佩,但仍无法百分之百将其视为自己的明主。然而,历史却没有留太多时间供其思考。公元619年十一月,宋金刚开始了侵吞李唐领土的行动。
在晋州、浍州沦陷之后,李世民率领秦琼等将赶往柏壁与宋军对峙,两军士气正盛、不分伯仲。而在分战场夏县,永安王李孝基被宋金刚手下大将、日后的唐朝名将——尉迟恭击败,若干名唐将被俘,这使得李世民犯了难。
在《旧唐书·李世民传》中,记载了李世民急中生智,猜到尉迟恭在获胜之后会经过美良川而返回浍州,于是便派秦琼和殷开山等人在此地埋伏,待到尉迟恭军队经过美良川时,秦琼等人一举冲出,击败了尉迟恭。
随着尉迟恭的落败,宋金刚手下的骁勇战将已经所剩无几。第二年,宋金刚粮草已尽,李世民乘胜追击,在佯攻战术的配合之下大败宋金刚部队。班师回朝,李渊对秦琼更是骄傲不已,前者将金瓶赐予后者时,还宣称自己可以将肉割下来给予秦琼,秦琼感动不已。
时间逐渐过去,李世民称帝的欲望更加强烈,之后便爆发了著名的玄武门之变。在这场事变之中,李世民亲手杀死了兄长李建成,李元吉也一同殒命。经此一役,李世民坐上皇位一事指日可待。
而在玄武门之变中,李世民曾经试探过秦琼的反应,而后者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也没有参与这场弑兄战役,显然,秦琼是站在李渊这一边的。值得玩味的是,李渊与李建成等人是否为一伙呢?
不管怎样,李世民的计划成功了。
03无心纠纷,只得装病
在一般认知中,李世民是一个千古的明君,一生光明磊落,唯一的谜团就在于玄武门之变的性质,即李世民是否为被迫反抗?据野史记载,李世民在即位后将史官召到面前,询问了史官是如何记载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的,随后还对这段历史进行了一定的修改。
正因为如此,李世民和秦琼之间的关系才值得思考,这也正是秦琼之所以会一生病就长达12年之久的原因。
李世民兵变成功,站错队的秦琼自然要采取手段保全自己,那么兵权自然是要出让的。于是乎,秦琼上奏唐太宗,告病而让兵权,李世民之“明”也体现在装糊涂,他知道秦琼是在妥协。
然而,自己的老臣一病不起,照理说也要有所行动,于是便派宫里的太医为秦琼诊断并且调配好了汤药,秦琼明面上答应,背地里却默默把药倒掉。这场君臣游戏,结果应该是双赢。
04小结: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秦琼一生虽以勇猛著称,但仍不失为一个善于保全自己的处世高手。退一万步来说,秦琼的忠义是与隋朝之残暴根本对立的,但很难说明他是忠于李渊,还是忠于李唐。
唐太宗作为贞观之治的开创者,的确为唐朝日后的繁荣发展奠定了基础,站在这个角度上看,玄武门之变的真相还重要吗?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唐太宗的丰功伟业是史官用什么都抹灭不了的。
秦琼生病是假,躲避皇室纷争是真,而李世民也算是一代明君,陪着这位唐朝开国名将演着演着就走过了12年。你认为呢?
参考资料:《旧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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