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曹非常重视风俗对政治的影响,曾言“侯邪移政,爱恶败俗,国有此二事,欲不危亡,不可得也”,还赞叹“上古之始有君也,必崇恩化以美风;俗,然百姓顺教而刑辟盾焉”。他以“备儒者之风,服圣人之遗教”①而自居,主张“树德垂声,崇化骂俗”
曹玉提倡酒以成礼,过则败
曹玉对酗酒之风深有抵触,认为“酒以成礼,过则败德,而流俗荒沈,故作《酒诲》。他感叹:“孝灵之末,朝政堕废。郡官百司,并湎于酒,贵戚尤甚,斗酒至千钱。中常侍张让子奉为太医令,与人饮酒,辄製引衣裳,发露形体,以为戏乐。将罢,又乱其鞋履,使大小差蹄,无不颠倒僵仆,踐跌手足,因随而笑之。”无独有偶,“維阳令郭珍,居财巨亿,每暑夏召客,侍婢数十,盛装饰,被罗穀,袒裸其中,使之进酒”。对此酗酒奢靡的生活,曹深以为戒。
曹认为妇人干政或在布衣细人,其失不足以败政乱俗。至于二袁,过窃声名,一世豪士,而术以之失,绍以之灭,斯有国者所宜慎也”,于是作《内诫》:“古之有国有家者,无不患贵臣擅朝,宠妻专室。故女无美恶,入宫见妒;士无贤愚,入朝见嫉。夫宠幸之欲专爱擅权,其来尚矣。然莫不恭慎于明世,而姿睢于闇时者,度主以行志也。“
曹—喜欢勤俭节约
曹—如其父,注重风俗整饬,提倡检约。曹《典论》中赞扬汉文帝“以检率下,奉生送终,事从约省,美声塞于宇宙,仁风畅于四海”。曹曾对祭祀风俗予以纠正,黄初五年(年)十二月下诏曰:“先王制礼,所以昭孝事祖,大则郊社,其次宗庙,三辰五行,名山大川,非此族也,不在祀典。叔世衰乱,崇信巫史,至乃宫殿之内,户牖之间,无不沃酹,甚矣其惑也。自今,其敢设非祀之祭,巫祝之言,皆以执左道论,著于令典。”⑤曹还提倡薄葬。黄初三年年)有诏:先帝躬履节检,遗诏省约。子以述父为孝,臣以系事为忠。古不墓祭,皆设于庙。高陵上殿皆毁坏,车马还厩,衣服藏府,以从先帝检德之志。”曹五自作终制,又诏曰:寿陵“无立寝殿,造园邑。”
曹叙以身作则
魏明帝曹叙力图整饬浮华风气。太和四年(年),曹数下诏曰:世之质文,随教而变。兵乱以来,经学废绝,后生进趣,不由典谟。岂训导未洽,将进用者不以德显乎?其郎吏学通一经,才任牧民,博士课试,擢其高第者,亟用。其浮华不务道本者,皆罢退之。“曹数还重视祭祀风俗,曾下禁淫祀诏:“郡国山川,不在祀典者,勿祠。”
曹叙非但不能以身作则去引领俭约风气,反而日益骄奢。史载魏明帝“宫馆是营”,“淫奢极欲,多占幼女,或夺士妻,崇饰宫室”。曹数“愈增崇宫殿,雕饰观阁,鉴太行之石英,采谷城之文石,起景阳山于芳林之园,建昭阳殿于太极之北,铸作黄龙凤皇奇伟之兽,饰金墉、陵云台、陵霄闕。百役繁兴,作者万数,公卿以下至于学生,莫不展力”,他居然还“躬自掘土以率之”。故“时风不至,而有休废之气”,“天下奢靡,转相仿效”。
针对明帝营修宫室,王朗援引大禹、句践、汉文景两帝等尚检约的事例来劝谏,上疏指出:“自汉之初,及其中兴,皆于金革略寝之后,然后凤阙狼闻,德阳并起。今当建始之前足用列朝会,崇华之后足用序内官,华林、天渊足用展游宴,若且先成阊阖之象魏,使足用列远人之朝贡者,修城池,使足用绝逾越,成国险,其余一切,且须丰年。一以勤耕农为务,习戎备为事,则国无怨矿,户口滋息,民充兵强,而寇戎不宾,缉熙不作,未之有也。”“割奢务俭之政,除繁崇省之令,详刑慎罚之教”充满期待。
董昭主张尚朴
上疏陈末流之弊曰:“凡有天下者,莫不贵尚敦朴忠信之士,深疾虚伪不真之人者,以其毁教乱治,败俗伤化也……伏惟前后圣诏,深疾浮伪,欲以破散邪党,常用切齿;而执法之吏皆畏其权势,莫能纠撾,毁坏风俗,侵欲滋甚。”董昭慨叹“当今年少,不复以学问为本,专更以交友为业;国士不以孝悌清修为首,乃以趋势游利为先。合党连群,互相褒叹,以毁訾为罚戮,用党誉为爵赏,附己者则叹之盈言,不附者则为作瑕衅。至乃相谓‘今世何忧不度邪!但求人道不勤,罗之不博耳。又何患其不知己矣,但当吞之以药而柔调耳。’又闻或有使奴客名作在职家人,冒之出入,往来禁奥,交通书疏,有所探问。凡此诸事,皆法之所不取,刑之所不赦,虽讽、伟之罪,无以加也”。
华歆主张通过表善来宣化风俗。在他看来,“励俗宣化,莫先于表善,班禄叙爵,莫美于显能”。他还上表建议采用可以引领良风美俗的贤士。如他举荐郑玄适孙小同,褒扬他“少有令质,学综六经,行著乡邑。海、之人莫不嘉其自然,美其器量,迹其所履,有质直不渝之性,然而恪恭静默,色养其亲,不治可见之美,不棘人间之名,斯诚清时所宜式叙,前后明诏所斟酌而求也”
韩暨重视礼俗建设
韩暨任太常期间,崇明正礼,废去淫祀,多所匡正”。临终遗言曰:“夫俗奢者,示之以检,检则节之以礼。历见前代送终过制,失之甚矣。若尔曹敬听吾言,敛以时服,葬以土藏,穿毕便葬,送以瓦器,慎勿有增益。”他还上疏对自己“在职日浅,未能宣扬圣德以广益黎庶”表示遗憾,提醒魏明帝“方今百姓农务,不宜劳役,乞不令洛阳吏民供设丧具”。明帝慨叹而谓其“澡身浴德,志节高絜,年逾八十,守道弥固,可谓纯骂,老而益助者也”气桓范主张匿正风俗以救时弊。
最后总结梳理:
体人君之大德,怀恤下之小心;阐化立教,必以其道;发言则通四海,行政则动万物;虑之于心,思之于内,布之于天下,正身于庙堂之上,而化应于行里之外。君主应当重视教化,移风易俗,“使化若春风,泽如时雨;消阔污之人,移薄伪之俗救衰世之弊,反之于上古之朴;至德加于天下,惠厚施于百姓”。桓范亦提倡检约的社会风气,举荐可敦促社会风俗的贤士。在他看来,“历观有家有国,其得之也,莫不阶于检约;其失之也,莫不由于奢侈。检者节欲,奢者放情。放情者危,节欲者安”。他还特意举荐束修著行,少有令称”的管宁,赞赏其于混油之中,履洁清之节,笃行足以厉俗,清风足以矫世”,建议给予“优崇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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