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农村是一个相当亲切的字眼,如梦中甜蜜的呢喃、胸口火热的温度。

农村是与城市相区别的一个地域单元,它不仅是户口薄上相区别的文字,更是人们原始观念的认知。

曾经村民守着自留地讨生活,粮食满仓或是颗粒无收都由老天说了算,典型的靠天吃饭。

如今随着农业机械化的推进,农村春耕秋收以播种机、收割机取代了人力,但是许多偏远闭塞的乡村地区仍以人力为主。

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村里的年轻人打破了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禁锢,比起靠天吃饭的祖辈人,村里的年轻人更乐意去外面的世界闯闯。

他们与祖辈人相比,学识更加深厚,思想更加前卫,在生活面前,存满了无畏的勇气与敢为人先的创新。

年轻人在外面闯荡的风生水起了,也会将家里的老人接到城里颐养天年。

村里的老人内心对生他养他的故土还是深深依恋的,并且大多数老人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习惯了村里的生活状态。

奈何摆在村里老人面前的抉择是乡情和亲情两个选项,想到去往城里不仅可以解决对子女的离愁别绪,而且还能帮着照顾小孩。

因此很多村里老人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去往城市的路,在年过半百的年纪选择了背井离乡。

有的老人割舍不下对故土的眷恋,任由子女怎么说、如何劝,都不会动摇扎根农村的决心,即使村里的住户就剩下零星几户,曾经熟悉的左邻右舍也举家迁往他处,这些老人依旧固执地守着日渐破败的村落和村头翻耕了几百年的田地。

守望乡村与牵挂外出子女的老人被社会赋予了一个通俗易懂又略显尴尬的称为“留守老人”。

“留守老人”在逐渐冷清的乡村是一个倔强存在的群体,他们孤独但不缺乏坚韧,如门前的老槐树一般,虽经岁月流金的洗礼,但内心依旧不屈。

“留守老人”如果有个伴儿,在漫长的岁月里还会有个生活上的伴侣,精神上的依靠。

而那些独自一人生活在乡村的“留守老人”,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逢年过节,住在城里的子女可以带上孩子回村里看看,给他们单调的生活带来些颜色。

每次回村,一位相熟的老人都会拉着我的手,和我亲热地拉会儿家常。

这位老人曾经住我家隔壁,在我儿时地记忆中,老人做为村里的长辈,对我们一家很是照顾,很多次父母忙于田地里的营生,把年幼的我托付给她照看,她都是欣然答应。

在夜幕来临的时候,约摸田地里的人们收犁赶牛回了家,老人就会从隔壁将我送回家。

后来父母像很多村里年轻人一样,加入了进城讨生活的浪潮,将村里的房子封起来,举家搬到了城里。

自那以后,在城里求学的我因忙于学业就没有回过村里了,也就断了关于老人一家的音讯。

只是后来听父母说,老人的老伴儿因积劳成疾撇下老人去世了,老人因不忍抛下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屋子,所以对于儿女们要将她接到城里安享晚年的提议多次拒绝,将近十几年的时间一直独自一人居住在老屋子里,守着过往回忆过活。

平日里老人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会在天气好的时候去村头的空地上和村里的老姐妹们、老乡邻们坐坐,拉拉家常,回忆回忆过往,日子过得也算安静而闲适。

因为政府的相关扶贫政策,当地村委会不定时地会把救助金发到老人的手里,再加上城里子女过年过节的接济,倒也不必为生活发愁。

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身体再硬朗几年,让远在城里的子女少操心。

记得有一次回到村里,老人老远就迎过来,颤巍巍地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之余,向我打听一些城里的情况。

聊天的话题转到大学生就业问题上,我想着老人的两个孙子大学毕业没多久,就问老人:“小文听说在一所不错的大学念书,现在工作了吧?”

老人欣慰地说:“嗯,小文挺优秀的,好像在一个大城市工作呢,年前他父母和我说了下,具体在哪里我也想不起来了。”

“挺好,您也跟上省心了,他们过年过节也会回来吧?”我问道。

老人欣慰的表情一下变得落寞了不少:“年轻人工作忙,有几年没回来了。”

老人望向了别处,我为我刚才的问话变得懊悔不已,这个问题像一个吉他手一样,拨动了老人隐忍许久的琴弦。

正在我懊恼之际,老人扭过头来,淡淡地说:“我理解他们。”

稍显浑浊的眼神里透露着对生活的期许。

“留守老人”是这个社会普遍存在的问题,这个现象像一根刺一样,深扎于人们的心中,为政者夙夜在公苦思良策,为子女者想起乡下的爹娘也是心存挂念,但为了生计却也无可奈何,这一问题仍不断拷问人们的心灵。

“留守老人”的解决方案该如何摆渡?向左法律规制,向右亲情维护,但想胜利到达彼岸,还需社会各界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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