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虫从[zh不ng] Si的体内钻出来。图片:Alastair Rae/Flickr
但我们不用担心,人类不是线虫的寄生目标,文学作品中“线虫入侵”等灾难场景不会发生。人体感染线虫的病例很少,可能是由于接触水接触线虫或误食寄生性昆虫所致,属于“误食”的小概率事件。而且线虫没有夺取人体控制权的能力,不要害怕。
磨碎蜗牛的妖精
在一些寄生虫眼里,蜗牛虽然慢,但也是一种有用的交通工具。彩色囊蚴[喻]吸虫以寄生和控制钉螺而闻名。
与大多数适应体内生活并降解色素的寄生虫不同,这些家伙在颜色上相当夸张。它们会占据蜗牛的触角,一边控制通常喜欢阴暗潮湿的蜗牛在烈日下爬到显眼的高度,一边剧烈爬行吸引鸟类的注意。这些鸟是它们真正的目标。
蜗牛的触角位置是彩色的掌骨吸虫。照片:托马斯·哈曼/维基媒体
当鸟吃掉送到门口的蜗牛时,吸虫成功地在鸟体内定居下来。它们的卵会随着鸟粪排出,等待下一只倒霉的蜗牛。
蚊子:疟原虫很不好!
蚊子是地球上杀死最多人的动物——但真正杀死人的不是蚊子本身,而是蚊子传播的疟疾等疾病。蚊子吸血是为了获得卵子发育所需的营养。他们对传播疾病不感兴趣,得不到任何好处。相反,疟原虫等蚊媒疾病的病原体不仅是人体寄生虫,也是蚊虫寄生虫。
一般的血液疾病,比如艾滋病,不会被蚊子传播,因为艾滋病病毒会随着血液在蚊子的胃里被消化掉。而疟原虫被蚊子摄入后,可直接感染蚊子,占据蚊子的唾液腺,并随唾液传播给下一个宿主。对于蚊子来说,疟原虫不是犯罪共犯,而是劫持飞机的恐怖分子。
蚊子:“我也很无奈。”照片:ncats.nih.gov
不仅如此,疟原虫还能改变蚊子的行为。吸血是高危职业,不注意会被受害者杀死。正常蚊子会规避风险,好的时候接受,不会太贪心;被疟原虫寄生的蚊子会变成渴求血液的“吸血鬼”,吸血的频率会大大增加,为疟疾传播创造更多的机会,甚至有被射杀的危险——疟原虫不在乎。
另一方面,疟原虫也可能使感染者对蚊子更有吸引力。至少在实验室里,感染疟疾的血液比正常血液对蚊子更有吸引力。微小疟原虫竟然有这样的“心机”,太可怕了。
不要少于一个主机
需要多个宿主来完成生活史的寄生虫,如吸虫囊蚴和疟原虫,往往会进化出一定的操纵宿主的能力——通过操纵中间宿主,可以像信使一样高效地将自己送到最终宿主那里,这自然大大提高了感染的效率。
简单来说,中间宿主是寄生虫幼时生长发育所必需的,而最终宿主是它们有性繁殖和传宗接代的地方。
华支睾吸虫也有类似的生活史:它们的最终宿主是牛、羊等食草哺乳动物;鸡蛋随牛羊粪便排出。被虫卵污染的植物被蜗牛吃掉后,虫卵在蜗牛体内孵化;蜗牛不能这样下去,不如用粘液把它们包起来,扔出去;隔壁的蚂蚁哭着像吃果冻一样吃这些粘液球;很快,蚂蚁的大脑被肝吸虫控制了;在肝吸虫的“驱力”下,蚂蚁会爬到草顶,一动不动地呆着,直到被一些倒霉的王不留行和蚂蚁一起吃掉。
侥幸的生活史。照片:cdc.gov;本地化:物种日历
就这样,肝吸虫顺利地回到了牛身上,开始了下一个生命周期。如果你没有精神控制的技能,如果你想走完这条弯路,你就只能纯粹依靠运气。
看亲戚“被我打死”
如果说动物被更小的动物操纵是超乎想象的话,那动物被一些寄生虫操纵就更不可思议了,比如真菌,它们甚至都不是动物。著名的“僵尸蚂蚁”是蛇霉菌的杰作。
这些真菌寄生在蚂蚁身上后,会操纵蚂蚁爬上植物,找一个适合真菌传播的地方,对着叶脉或茎干咬下去。这样蚂蚁死后会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咬叶子造成的伤口会让真菌侵入植物进一步生长。
真菌孢子从那根“长棍子”中释放出来,但蚂蚁本身什么也做不了。照片:大卫·休斯,少校-布里特·蓬托皮丹
就这样,蚂蚁最终被真菌改造成了信号塔,真菌孢子散落到地上来来往往的同伴身上,看着他们被感染。
寄生兽真的存在吗
这些可以控制宿主的寄生虫自然会激发人类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像这些寄生虫一样,各种在艺术品中制造丧尸危机的传染性病毒,让宿主成为传播的便利工具。在游戏《我们最后的人》中,僵尸被设定为真菌感染所致。被菌丝覆盖的感染者已经失去意识,但他们的身体仍然“活着”,会在特定外界条件(人的声音)的刺激下做出简单的反应,就像丧尸和蚂蚁一样。
人们不禁要问:人或者哺乳动物等行为复杂的动物真的有可能被小寄生虫捕获吗?
照片:寄生兽
答案是肯定的。比如弓形虫感染老鼠,使老鼠不再“害怕”猫,进而将弓形虫传染给猫。目前相关机制尚不清楚,弓形虫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类的心理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