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少女2年出走7次 奶奶无奈为其拴上铁链

娜娜的右手被一条链子拴着，链子锁在窗户边上。

8月11日(记者杨绛、《海峡都市报》记者戴/图)昨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

你可以关上门，再亮再亮也摆脱不了黑暗。南安红来杜新村，13岁的小女孩娜娜(化名)静静地坐在这栋三层红砖房昏暗的窗户旁。

13岁那年，她成为66岁的祖母戴亚波最弱的“心脏病”。就在昨天，娜娜两次被洪泽派出所遣送回家。凌晨一点多，早上八点多。

娜娜，五官精致，蘑菇头短，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可爱。她不像一个令人担忧的孩子。然而，红石研究所的警察今年第四次把这个“离家出走”的女孩送回家。

娜娜怎么了？

她两年内离开了7次，甚至警察都认识她

娜娜昨天被“警察送回家”两次，说起来不复杂。

第一次是“心虚”。前天七夕，她吃了奶奶要拜的贡品。被发现后，她逃跑了，藏在村里的土地庙里。昨天凌晨1点被巡逻民警发现并送回。

然后早上8点，她已经走了两三里路，在南安红丝公路附近的一家杂货店问路，想去繁华小镇的红来街。店主黄女士见她骨瘦如柴，叫她什么也别说。她担心自己一个人出去不安全，于是帮忙报警。

警察赶到后，立刻认出了娜娜。6月24日晚上，当她迷路时，他们也送她回家。今年年初，她又走了。转念一想，去年还是三张记录。警方联系了女孩的祖母戴阿坡，经确认后将她送回杜新村。

“我孙女很聪明。偷之前，我懂得拿贡品祭拜，放一串鞭炮。”我一回家，娜娜的二姨就从隔壁过来，直截了当地希望有人能帮忙管教孩子。“我很会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太皮了，还偷偷藏了手机。”

二姨介绍说娜娜是领养的，和戴阿坡住在一起。戴阿波是个胆小鬼。她一个人把孙女带大，把平日好吃的都留给她，舍不得让她干重活。孩子在四五岁的时候被诊断出患有多动症。他们总是从家里或邻居那里拿走有趣的东西并藏起来。这个坏习惯被戴阿坡批评教育过多次。

娜娜不想接受祖母的教育，就离家出走了。

娜娜委屈地哭了

被同学嘲笑为“黑”“捡”

一天两次，警察送她回去。奶奶很生气，用链子把她绑在房子上，出去干活了。

但是，气归气，戴婆还是疼孩子。怕她口渴，她在窗边准备了热水壶和水杯；万一她需要上厕所或者有什么急事，请在出门前在隔壁照顾她。后门开着。

“真的没什么，我跑不了她，也没人照顾她，只好去接她了。”昨天中午12点，被叫回家的戴阿波一进门就不好意思地说。

戴阿姨讲了娜娜的来历。儿子媳妇结婚七八年了，没有孩子。2004年5月，经人介绍，收养了泉州180医院门口一棵大树下被遗弃的娜娜。孩子只有七天大，被装在一个纸箱里。同年12月，媳妇怀孕，生了两个女儿。身体不好的媳妇带着两个女儿和儿子在外打工，照顾娜娜。

戴阿波说娜娜智力正常，但是因为多动症，自控能力差，学习困难。上了小学以后，学习成绩一直垫底，因为我皮肤黑被同学嘲笑为“黑”，因为我没有出生证明被“捡”了，也没有和同学吵架。读完小学二年级后，娜娜被送到南安普顿教学学校，但一年后，她因欺负同学而退役，然后回到村里的小学。两个月前，因为和同学打架后进了派出所，戴阿波曾经请警察帮她管教，但是因为年纪太小被送了回去。

性格开朗，自来熟，有点缺乏爱心

既是父亲又是母亲的戴宝，一想到孩子的管教就头疼。昨天中午，娜娜再三保证不跑路。在记者的见证下，戴阿波打开了铁锁。

下午，红来派出所和红来镇妇联团委的工作人员又去了娜娜家。

“叔叔，你来了。”看到中午刚认识一面的派出所工作人员，娜娜高兴地跑出家门迎接。因为脏衣服换了，工作人员几乎认不出娜娜了，娜娜焕然一新。

看到妇联和团委的两个大姐姐，鬼马精灵女孩很快就聊了起来，反复叮嘱第二天再来看她，给她带礼物。

“娜娜缺乏关爱，只要有人多和她交流。”警方表示，有关部门已经决定成双成对帮助娜娜，让她恢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户口问题在协调村也解决了。

记者离开时，娜娜不停地挥手告别，反复说她不会离家出走。

谈话

记者:你知道奶奶为什么把你绑起来吗？

娜娜:因为七夕中午，偷偷吃了想说再见的东西就跑了。后来被警察叔叔送回来，奶奶生气把我绑了起来。

记者:如果你答应奶奶以后不离家出走，我让奶奶给你开锁？

娜娜:叔叔，我保证以后不会离家出走，我会听奶奶的。请让我走！

记者:我是一个13岁的年轻人。奶奶这么辛苦的把你养大。你应该帮忙做家务吗？

娜娜:叔叔，我先帮忙打扫卫生，然后帮忙养鸡鸭。

记者: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娜娜:奶奶想挣钱养我。她总是一个人在家。她太孤独了。我想和朋友出去玩，找妈妈。

记者:你想学习吗？

娜娜:是的，我想回学校，但是我没有任何精神问题，所以我不去特殊教育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