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上下左右

上下左右

正文/李

在季节的冬天，在生命的冬天，法华有雪花飞舞，散落着点点思念。长期聊天发少年疯，雪球，雪人，搭建行书。

上上下下。国家那么大，家庭那么小，没有上下之分，就会变得一塌糊涂；完全按照上下行事，就会变成一团死水。人生的目的本质上就是“上”字。上学，上班，上进……无论什么年龄，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上学。女人叫上级，男人叫岗位，年轻人叫轰轰烈烈向上，老人叫老人。而每一步，也是不同的风景，不同的感受，不同的成就，不同的享受。世间的魅力无穷，世间的好处数不胜数，世间的诱惑极大，世间的自然不易，但向上的力量无穷无尽。爬上人物形象地描述了世界上的艰辛、痛苦、毅力、风险和痛苦。爬不上去就掉下来，幸运的可以安全降落，不幸的可能会粉身碎骨。但是，知道了下面的深渊，人们还是攒足了力气往上爬，十八种武功，各显神通。只有吃苦了，才能做大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些都在教育我们，进步是好事，进步没有错。然而，前进的旅程就像朝圣一样，遥远而艰难。只有选择正确的道路，它才能结出果实。但是，现在似乎更流行“看结果不看过程”。于是，盗窃罪和潜规则大行其道，战略和政治横行。官员为了上位可以跑去送他们；商家为了上位可以被拐卖；演员为了高人一等，可以投身于“艺术”；为了处于上层地位，三笑可以献身于“爱”；学者为了高人一等，可以抄来抓一刀。别告诉我，这些捷径挺有效的。很多人真的一鸣惊人，扶摇直上。尤其是上天之后，那种野心满满，那种野心高高在上，那种目的空就是一切，那种阿谀奉承傲慢欺上瞒下，而这种种，就像洪水猛兽，冲击着社会，冲击着每一个正在惩罚或者准备苦修的人。就像庄严的殿堂摇摇欲坠，人们的“三观”摇摇欲坠，人们的行为摇摇欲坠，“爬得越高，摔得越重”这句话应验了；“人在做，天在那里”这句话曝光了:有些超车的人是因为曲线的惯性而跌入深渊的。原来，守望者这时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忍不住呼吸冰冷。他是不是又顿悟了？有了这种顿悟，面对更多还在昂然的人，会有新的顿悟吗？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难。上面虽有，下面也有，正如有生有死。这是自然规律，谁也不能违反。但是，顶比底好是客观现实，顶和底的差别很大。上面是无限的风景，下面是无限的空气冷却。上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下来吧，门是空的，没人管。所以，你往上走，你想往上走更高，但是你不能再往上走了。你要尽一切可能保住自己的位置，防止自己摔倒，防止自己摔倒。那些功成身退的人，那些退得极快的人，那些愿意在下一个位置上的人，他们是什么莽撞和愚蠢，或者说是什么风度和智慧？我一直在想“强者向下，弱者向上”这句话，是一种远见。它穿越了刚刚的拜访，看到了上下的交替变化，就像春夏秋冬的交替变化。

左右。每个人都想影响别人，但不想被别人影响。但其实都是在被别人控制。要控制别人，有以武力征服的，有以德服人的，有关爱老人的，有以武力压迫人的，有以欺骗绑架人的，有以信任取人的。无论善恶，无论实力还是智力，都要有两把刷子才能影响别人。受他人影响，情况和心态复杂。有的时候是人不对，心服口服，人为了知己而死，甘于活着，甘于脑残；有时候为了人，为了教义，为了信仰，为了真理，我愿意付出一切，而不仅仅是被控制；有的时候是口口相传，但迫于形势，观众不得不发号施令，受其控制。还有一种从众心理，大家都认可了，也回应了，都随波逐流，让自己去吧。虽然心里有些看法，但担心不像其他人，会被当成另类。如果你想一个人呆着，你必须有两把刷子。有说“不”的勇气，比如看到事物本质的能力，看到事物发展趋势的能力，分辨好坏的能力。如果你有实力说“不”，社会就是基于实力的英雄。只有充实自己，提升自己，成就自己，才能有自信。带着说“不”的决心，真相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只要他们觉得是对的，就会坚持下去，永不徘徊。这些都离不开学习、实践和思考。可能有人会说我不想影响别人，不想被别人影响。我不想做事，也不需要管。我只想走自己的路，走自己的路。这大概是因为我看了太多武侠小说，想做一个仗剑周游世界的独行侠。要知道，它需要有阿莫谢式的神剑和高超的剑术。否则三步之内，必然会破血。

远近。距离既有客观的，也有主观的，既有固定的，也有随时可调的，既有个体的，也有社会的。只要人活在群体中，活在社会中，就会与人打交道，关系密切。星星遥不可及，却触手可及。关键是心与心的距离。有些人每天一起工作学习，却缺乏交心的交流。他们看似离你很近，其实就在咫尺。有些人和你隔着千山万水，却又近在咫尺，无话不谈。现代通讯工具对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让失散多年的朋友同学重新联系，让素未谋面的人，隔得太远，隔不了一辈子的人，近到触手可及，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平等对待所有的人和事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取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可以用尺子来测量，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只能用心去感受。每个人心里都应该也必须有一把尺子，用来衡量自己心中与他人的距离。这个标尺的标准决定了我们是否判断人际关系。你和一个瘸子生活在一起，你会学会一个跛子。孔子告诉我们要“近君子，远小人”。但是，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君子还是小人呢？更多的人选择攀龙附凤，亲近老板、官员、富人和有能力的人。真正接近他们的是真正的利益。对错？还有一个成语，说不远虑，近忧。太现实了，就世故了。如果你太世故，就会被人敬而远之。距离太远，会被孤立，被孤立，但会被现实关在笼子里。有必要重温星云法师的一句话:“与黄金相交，便忘了黄金的消耗；利润相交，利润分散；与势相交，失势导致倾斜；权利交叉，权利丧失则放弃；与感情相交，断感情伤人；只有遇到心结，才能成为长久。”

高低。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人类智能还是水智能？老子认为善胜于水，孔子说仁者乐，智者乐。说白了，在他们眼里，水是最好最美好的，水是人类的榜样。然而，大多数人仍然会说，没有生命和意识，水就不能与人类相比。人是自然的杰作，是自然的主人。他是唯一一个大的，也是唯一一个尊重自己的。在这种惯性思维下，代代相传，谁不喜欢高人一等的滋味，谁不讨厌不如人？古时候人往高处走，与天地鸟兽斗。进入阶级社会，人主要是和人打架。这种登高充满了手段，阴谋，热血，一定会成功的。所以先知们总是预言人类会在猴年灭亡，不是来自宇宙，不是来自外星人，只是来自人类自己。这种狂热、盲目、固执的人类，走到高处，最终在高处变得孤独，创造奇迹，埋下祸根。这样，水确实有灵性，有智慧，有美德。是时候向水学习了。即使要争上争下，也要从另一个角度去争取更高或更低层次的知识、美德、智慧、创造、奉献。

大小。年轻的时候，老师长辈教导我们要胸怀大志，要做大事，要成为伟大的材料，要宽厚、宽厚、大方；长大上班，领导告诫我们要顾全大局，有大德，有大贡献。平日里经常祝福朋友，暗自祝福自己运气好，运气好，官运亨通。由此可见，人奋斗的动力是从小到大的:孩子成了大人，小智慧成了大智慧，小钱成了大钱，小人成了大人物。这种动力在一些人身上可能会越来越强，他们天性不足，不会智慧，不会歪门邪道，不会德行，也不会努力。有的真的变得更大更强了，有的却转身又转回了原点。这种人真的很大。他经常欺负弱者，用大欺小。虽然可耻，但即使他拿不到桌子也是普遍现象。往往是大而无神，大而无德，贪腐奢侈，贪财好色，吃喝赌博，作恶多端。如果你不长大，你将成为一名路上的警察。以正义的名义，你会憎恨富人和官员。其实你们会是敌人。而这种动力在大多数人身上有逐渐减弱甚至消失的趋势，因为从小到大的艰难困苦太多，从小到大的概率太小。命运并不总是眷顾那些准备努力的人，社会大部分都是由小人物组成的。无论是义愤填膺、无奈还是无意识的放弃，也是一种解脱和超脱。解脱了，超脱了，放眼世界，你会发现，大男人有大男人的烦恼，小男人有小男人的自由。烦恼滋生痛苦，自由滋生幸福。无论大小，幸福是最好的。当然，教师群体、亲友圈都会贴出:不值钱。也有伟人投以轻蔑的目光:哀悼他们的不幸，激怒他们的争论。其实我们应该庆幸和感激的是，人类有这样“劣等”基因，安于现状，愿意活在小人物中。如果每个人都跳起来为大大小小而战，这个世界就永远不会有和平。更重要的是，因为小人物经历了世界的寒冷，人情的温暖，人生的跌宕起伏，他们深刻的体会到做人的不易，让他们更有良心，更有味道，更有德行，更有美德。

多少钱。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是好是坏，是对是错，是有用还是没用，说多就好，多不如少是人之常情，这也是人类长期生存发展形成的思维模式。它促使人类不断探索，不断进步，不断获得。多少事，从来不急，一万年太久，抓住每一分钟，不辜负时代。结果，世界范围的问题被克服了，伟大的发明和创造诞生了，杰出的艺术作品问世了，幸福的黄金大道被建造了。积少成多，社会更文明，世界更发达，人类生活更美好。但是，无论什么资源有限，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东西的。结果贪婪太少，争论太少，没有尽头。有公开辩论，内讧，批评，写作，巧拿，占别人便宜，武力压迫人，勾心斗角，肢体较量，与别人斗，不斗就战胜别人。什么时候够用？以钱为例。一百万？一千万？一亿？还是十亿？很多人会不顾道路走向黑暗，希望把地球上的钱都装进自己的口袋，留给自己。然而，人类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拥有更多最终是一个空。就是俗话说，生不带来，死不带来。这时候体现了思考的重要性。聪明人往往不求多，只求少而精。他们明白，事物的价值不是更多而是更好，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数量，而在于质量。他们追求以少胜多的境界，抓住活在当下，天天开心的现实。真正的智者不是太多，也不是太少，古今多少事，都交个笑话。

前后。汉字的魅力在于简洁生动。比如“前后”二字，就像如来的手掌，涵盖了从空到时间的整个世界。我们普通人，奇人，权贵，无论神仙在哪里，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也就是说，生命是活着的，无论做什么，都离不开前前后后。所以，我们既不能贬低自己，也不能夸大自己。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前辈的肩膀上，延续和拓展过去，连接过去和未来。当我们豪情万丈的时候，我们总是喊着我们的事业是一项伟大的开拓事业，在我面前，是已经过去的时代在哪里？在我身后，下一代在哪里？。作为口号，可以提振士气，振奋精神。如果你真的自以为是，那就是大错特错，不能傻。凡事都要向前看，向后想。这不是畏首畏尾，畏手畏脚，而是谨小慎微，小心翼翼，一丝不苟，是深思熟虑的表现，是做最坏的打算，争取最好的结果。要明白不忘过去，向未来学习的道理。凡事都有前因后果。要认真分析总结借鉴前人的经验教训，少走很多弯路。特别要记住，一切都要一步一步来。你不能总认为之前的事情都做错了，也不能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和水平而完全否定之前的事情。否则，在试图消除前者弊端的同时，就会导致后者。当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既要有勇往直前、努力超越前人的精神，又要有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精神。我们永远不要忘记，我们也将成为我们的前辈，我们所做的也是为后代铺路。低调是最美的音符，也是最好的表现方式。有多少人像川剧的Facebook一样，因为角色和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变化。我不知道，前呼后拥，这是最让世人讨厌的，却是最被世人唾弃的。

内外兼修。我们民族最大的危险和危机不是外敌入侵，不是贸易战，不是经济衰退，而是精神分裂，是内心世界和外部行为严重分离和尖锐对立造成的。请环顾四周，看看有多少人说一套，做一套，想一套。这是一种传染性疾病和流行病，传播迅速，中毒严重，比任何其他疾病都有一个顽固的症结。但是对于它的防治，我们民族国粹中已经有了一个秘方，那就是内外兼修，知行合一，表里合一。怎么修，怎么关？外表光鲜，内心光明。传统文化强调内修，内功重于外功。立德立功，第一要务是立德。《礼记》中“要学，要察，要思，要辨清楚，要做好”，其中有四条是关于内修的。那些先贤和大哲学家，都是经过长期的内修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有所作为，才能建立不朽的成就。现在我们好像喜欢练外功，做肤浅的文章，打扮漂亮，说话漂亮，内心肮脏。怎么修？古人有很多心法，比如读书。一两千年前，书比黄金还值钱。只有上层阶级才能看到它们，只有上层阶级才能拥有它们。现在书很多，但是看书的人很少是珍稀动物。能够静下心来看几本书，是很有价值的，也是很享受的。比如想到圣贤。古语有云，要看思奇，首先要知道什么是圣贤，谁是圣贤。舆论和意识形态具有重要的启发和引导作用。但也有媒体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疏忽，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别有用心，抱着天之低人一等，让真正的大圣贤不得而知。而看不见的手可能是患了帕金森综合症，在颤抖中背离了财富分配的公平正义和价值取向，以至于那些刚刚唱完一首歌或者拍了一部电影的人，一下子就成了亿万富翁，成了大众偶像，而研制出原子弹氢弹的科学家们，依然贫穷，无人问津。人有从众心理，有从众效应，所以以坏为好，以身作则。再比如自省。这是内功的重要方法。在古今中外，无论是儒释道还是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注重内省。孔子甚至强调“我住三省，我住三省”，禅宗达摩的创始人甚至创下了在嵩山边修行九年的吉尼斯纪录——如果当时有吉尼斯纪录的话。现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我们每天都很匆忙。怎么才能有时间看自己的内心？这可能是现在心肌梗死增多的原因之一。微笑。

长度。人生很长，成长无边；人生苦短，你不能眨眼。觉得自己命很长的人，往往是闲人；觉得人生苦短的人，往往很忙。觉得自己命很长的人，往往目光短浅；觉得自己生命短暂的人，往往是有梦想的人。觉得自己生命很长的人，往往是悲惨不幸的人；觉得自己生命短暂的人，往往是幸福的人。当我们活蹦乱跳，意气风发，洋洋自得，浑浑噩噩的时候，就觉得人生那么长，时间充裕，可以尽情地投入生活，大胆地挥霍生活，随心所欲地浪费生活。深秋，我恨上帝留给我的时间太短。我希望我能像古代皇帝一样寻找长生不老药，像现代亿万富翁一样投入干细胞，吃回春药。即使我买不起，我也希望我能拿出我所有的积蓄，卖掉我的财富来换取我失去的生活。的确，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忽略生命的长短，而是在意人和事的长短；老年将至，所有的人和事都已逝去。唯一在乎的是生活，唯一保留的是生活。其实生活不仅仅体现在射线般的时间上，还有三维、三维、四维。我们可以通过精彩的每一天，精彩的每一件事，通过智慧的长期不懈努力，有效地延长自己短暂的生命。比如可以扬长避短，充分了解自己的长处，发挥自己的长处，清楚了解自己的短处，冷酷地回避。也可以取长补短，成为自己的优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生命自然会长得更高、更宽、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