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曾用这样一句话描述过法国最奢华的玛丽女王:“命运的馈赠,早已在黑暗中赢得了代价。”这句话同样适用于陈昭堂。
陈昭堂的父亲陈世杰是曾国藩的心腹,他先是跟随湘军,后接替丁宝珍出任山东巡抚。他在任期间,由于用人不当,玩忽职守,当地群众对防汛工作不满;然而,就个人品质而言,陈世杰一生诚实,不像孩子一样爱人民,但他不受贿,也不私吞自己的钱。他是晚清少有的正派官员之一。
受父亲清廉作风的影响,陈昭堂为官无可指摘,但后期却犯了一个大错误,那就是漠视人命。这件事得从陈昭堂第一次科举的时候说起。陈昭堂也是贵族出身。他的文章在岳麓书院教过之后确实不错,被誉为“难得志,长而有文,开而雄壮,慷慨激昂”。
但是,他的失败也在于这个“当代名人”。明清科举以八股为基础。即使你的文章很丰富多彩,不符合八股的要求,也不会给高中。接连的失败让陈昭堂不得不考虑一些偏心,那就是买官。
清末卖官大行其道,连他最宠爱的妃子、珍妃光绪皇帝也得了几万金卖官。公元1889年,陈昭堂以五品买位,准备去四川兴文县;结果在我走之前,妈妈的坏消息来了。陈昭堂不得不在家孝顺三年,官自然没了。孝期过后,陈昭堂又买了官。结果没过多久,他父亲去世的消息再次传来。
其实当时陈昭堂就开始觉得这一次次的噩耗似乎预示着什么。但是他没有放弃,这是封建社会学生的终身目标,所以他又买了一个官。终于在1895年,他在四川省云阳县上任,因工作努力被调到威远县。
陈昭堂深知自己的立场是不正当的,所以很努力,公正严明的判案,绝不让百姓受委屈,花了很多钱为他们建了一所大学,赢得了当地百姓的爱戴。然而,因为陈世杰的离去,陈昭堂在宫廷阶层的权力越来越低。即使他取得了成就,这个成就也不会给他带来多少荣誉,只会让他成为别人盯上的“桃子”。
调到威远县没多久,又调到大邑县。渭源县百姓相送千里:“父老留难,行五十余里,皆泣。”大邑县比云阳县、威远县危险一点,因为这里土匪横行,治安很差。但是陈昭堂在剿匪方面也显示了他的才华,他在继续在书院学习的同时,一般都是抓土匪,干坏事的为民除害,轻者受教育。
四川某地方官,大邑县令,说治不好,见了陈昭堂的价值,被成都知府刘心远调到重庆府。重庆地区在哪里?“强大异常,这么多年也没死,盗窃案几千年了。”每次有所成就,就被调到更难治理的地方。三番五次之后,陈昭堂终于失去了理智。他开始“奖励严厉的惩罚并偷走它”。老实说,贼也服气。"
后来陈昭堂受到慈禧太后宠爱的岑春煊赏识,带他去两广,给了他2000元资金,陈昭堂拒绝了。陈昭堂说:“不要钱,不要自私,不要任性。”陈昭堂的弟弟曾经说过:“穷了,就不能对待行李,不能欢迎老婆。”由此可见,陈昭堂的清廉不是假的。
但是,陈昭堂被人反复摘桃子的行为,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陈昭堂到了两广之后,不再按盗匪罪处罚,而是统一处罚,用脑袋堆砌自己的丰功伟绩。随着他在军队中地位的提高,他的杀人程度也越来越高,逐渐获得了“屠博”的称号。
陈昭堂后期嗜杀到什么程度?据记载,“广东省徽州府巡抚陈昭堂在位一个月,就杀了一千多人”。1908年调到潮州府,达到了“一天杀三百人,县内震动”的可怕程度。他靠杀戮晋升,却不知道这也是他给自己下的致命诅咒。
公元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陈昭堂被起义人民俘虏。“十三枪是绝对必要的。”。他的身体正上方挂着一面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处决平民小偷陈昭堂以谢天下”。这是一代清官,但一步一步来,陈昭堂的一生是可悲的还是可恨的。
而他临终前的遗言,似乎与茨威格在文章开头所说的话相对应。陈昭堂的遗言只有14个字:“不死于君,不死于国,死于因果。”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在他成为“民贼”、“恶霸”之后,谁还记得陈昭堂这个为民建功立业,处理冤假错案,满身鲜血却最后被官场磨的人?
参考文献:《清史稿·革命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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