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焦花剑》编辑后记

文本|李俊

1.《花间集》是一本怎样的书?

《花间集》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一部非常重要的词汇集。在莫高窟发现敦煌曲子词之前,被认为是文学史上流传的第一部词集。本书由五代后蜀赵充虎编撰,收录了晚唐五代文听云、韦庄、牛桓、何宁等的诗500首。

温庭筠和皇甫嵩都是晚唐人,生活在中原、唐朝、晋朝、汉朝、周五朝。孙广贤早年在成都做官,后来依附于南平的高家,其他人都住在四川和四川。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这部词集也是区域文学的代表作品,与冯延巳、南唐从东到西相互对峙,共同成为后代词的典范。

南宋陈·称之为“现代填词按声之祖”。现代学者苗岳说:“活着香,就不要妄自菲薄。随着风骚体系随时间变化,需要修复和拓展领地。”另一位词学专家吴世昌说:“在北宋学者眼中,花间集是当时这种新的文学体裁的集大成者和典范,是作词人的标准和真实性。一般都是高度赞扬某人的话没有和“花房”这个“本色”字分开

花间集名扬千年,不断重刻。近代以来,各种校勘层出不穷,其中影响最大的恐怕要数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出版的李一氓先生主编的《花间集派》了。查看发布说明:

“我们协会现在出版李一氓同志的新校刊。除了古典版本,校官们还参考了南宋的鄂州和明清的朱家本。他们不浑,对秘密毫不怜惜。在《学校后记》中,他们说明了本书版本的由来和每一刻的得失。这是一本治文学史的人可以依赖,一般研究唐五代代词的人可以通读的书。”

这本书后来用第一版纸印了很多次。去年,俱乐部计划重印这本书。印刷术早就被数字排版取代,旧的纸型已经不能用了,于是重新整理,校对,重新编辑。现在新书终于又和你见面了。虽然内容没有太大变化,但外观却是全新的。

首版和新版

二、华健吉焦的封面

书的封面设计延续了谭仙去年出版的《资中词》的思路:上半部为白色带传统团花,重量较小,下半部为淡咖啡色,有点像牛皮纸。书名为清代流行的雕版字体,称为“康熙字典体”。题目下,从欧阳炯的原叙事中选取一段话,说明《花间集》为什么是《花间集》,整体风格复杂,古朴典雅,兼具现代性和古典韵味。设计师刘晶老师开玩笑说,这就是“中国后现代主义”。

三、华健吉焦的书影插页

1998年《花间吉焦》重印时,有八本书被删除。现在看来是可惜了。

1998年版封面

李先生在整理此书时,查阅了宋代和明代的8个版本。在第一版,他从每一版画一个书影,印在书前作为参考,给人一种直观的感觉。这八本书和影,包括钱潮的后记和南宋的鄂州小册子,现在都存放在中国国家图书馆,而明朝万历年间的玄兰斋则存放在上海图书馆。这些都是古籍和文物。钱潮的后记今天在许多地方被重印,这很容易看到,而其他地方则很少见。还原书影可以为书增添色彩,丰富我们的视觉体验。

至于书影,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第一版书影基本上是按照边框边缘剪的,原尺寸不详。这次为了让画面更赏心悦目,在盘子下面加了一个淡黄色的背景。这可能会让专业古籍整理者不满意,但我认为李先生在选择书影的时候,他的主要目的可能是提供银行的外观,而不是整本书的整体轮廓。所以我们的“美化”基本上并没有破坏这个初衷。请关注热爱古籍的专家和读者,不要把底色当成原著。

第一版书影

新版书影

4.李一氓先生的《词集》与《花间集》的校勘

以前看过《花剑》,奇怪的是李先生没有参考清本校勘,尤其是近代著名的四印斋和双照楼刻的字,说话是那样的坚定和决绝。后来才知道,他也是个藏书家,特别以收字出名。

李一氓先生是一位老革命,他的人生经历非常传奇。1903年生于四川彭州,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北伐战争。南昌起义期间,他担任参谋团秘书长,后赴上海做情报工作。1932年到瑞金,随军队去陕北长征。1937年被任命为秘书长,协助叶挺组建新四军。皖南事变后,他迁居苏北,担任淮海行政公署主任。新中国成立以来,他一直在政府部门工作。1948年前后,他开始有意识地进行一些收藏,他曾在回忆录中谈到自己的收藏经历。他说,他的收藏兴趣非常广泛,包括明清绘画、水墨、砚台等。后来兴趣转移,专注于藏书,尤其是明清词集。也许正因为如此,1982年,陈云推荐他担任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组组长,那年他已年近八十。与他辉煌的革命生涯相比,他的藏书相当惨淡。专门收集词集,想起来觉得挺优雅的,挺优雅的。

“说实话,我的书主要是文字。1948年在大连收好的。直到“文化大革命”。看到自己没有的,也会接受一些。现在总共大约有2300份。当然,这里收藏的清人居多,短期印本也不少。但最好的是王国维的《唐五代二十一词》手稿本、《宋六一词集注》第一印本、《华安词选》、《花卉纳粹党本》、《花间集》、《明》、《万历》、《天启》等宋元明人文集,我自己编了一个书目,辛辛苦苦收藏了几十年。最近编了《全明词》、《全清词》,这些书很有用。”

这些数量可观的词汇后来被作为一个整体送给了四川省图书馆。据博物馆统计,共接受2382册,其中明清古籍692册。关于《花间集》的版本,据博物馆最近出版的《李一氓旧藏花间集》记载,李先生收藏的《花间集》共有20个版本,明、清、民国时期的《花间集》共有17个版本,均为学界公认的善本。除此之外,他还临摹了一张五十年代影印的宋刻本和一张按我校排字的香港版。由此可见,华建吉焦的数据占有量非常丰富。有这么丰富的收藏做支撑,说话自然有底气。难怪这本书一出版就成了当时最好的版本,今天也很难完全被取代。

5.《花间吉焦》校对中存在的问题及编辑工作

《花间吉焦》出版多年,时有批评,但不影响其价值。刚开始编辑这本书的时候,我并不觉得里面有什么需要移动的地方。但在详细复习校勘笔记时,感觉校勘者的校勘笔记时紧时松,甚至有一两个比较重要的地方没有出校。这可能是因为整理者工作线索多,当时比较忙,整理工作时断时续,心不能完全集中。

作为编辑,“克制”是一种美德。所以,即使我意识到了书中的一些问题,我想也可能只是我自己非常个人的感受,没有想到会为了作者“抓刀”而调整。另外,因为:

校勘是一项非常严谨的学术工作。如果不能走出校门,作者可能有特殊原因。很难量化尺度的严格程度。所以,不能为作者“改造”;

第二,作者去世多年,不可能随便讨论修改。其实是对作者的一种僭越和不尊重;

第三,这本书流行了这么多年,学术界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共识。不小心调整恐怕会破坏历史逻辑。

但在和同事葛云波老师沟通这种情况时,他不同意我的观点,说编辑应该是作者的“朋友”,学术应该是公共工具,对学术负责。葛老师建议我们尽量复习一下作者最看重的一本书——《宋后记》。作者的文笔虽然不能改,但至少要指出问题,告知读者,不辜负作者严肃的学术意图。这个讨论可以跟着来,于是我找了宋版的影印件,从头到尾审核了一遍,记录了发现的问题,然后查了几个“近亲”版:《四库全书》版,“斋版”《楼本》。这三个版本虽然隔了一层,但如果没有看到整理者当年使用的参考学校,恐怕这是一个勉强可以忍受的选择。

校对布局

在编辑上,我是这样处理的:在不改动李先生原文的基础上,把我们认为重要的意见写出来,放在校注里放在一起,用“编者注”的方式加以区分,如《编者注》:“如何”在卷七中,以下,第二,“如何忍不找对方”,孙广贤,有七处毛病。这些笔记在第3 、4 、、5 、、6 、7 、、8 、、和9 卷,浏览本书时可以注意。

更改标点符号

此外,这种重排还涉及到一些标点的改动,主要是因为第一版很多地方没有使用书名,我们在编辑的时候添加起来比较方便。

花间角是一本小书,被认为是印刷的简单重排。但是,来来回回就换了六七次。从文本到布局、表格和插图的复杂过程是意想不到的。在编校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朋友、同事、李先生家人的无私帮助,大家拾柴。直到那时,这本小书才顺利地与你相遇。在此表示感谢!

不及物动词《花间集》阅读

王国维曾说:“境界是最重要的词。有境界就自成体系,有自己的名句。五代北宋词在此独树一帜。”《花间词》是五代词的主体。大部分作品都懒得注释,反复吟诵就能获得其主旨。我们转载这本小书,希望它能成为大家使用秤的笔记本。

七、《花间集》毛边印刷

为了纪念这一新版,也为了满足部分书友的喜好,我们与李先生的家人商量,选择了李先生生前常用的印章“成都李一氓”,并专门制作了一些大致的印章。

毛边书

钱君匋为李一氓刻的印章

印出来的边条标题是“冬天丑的时候,送一个同志兄弟来北京自保,就讨回公道”。钱君匋是印度大师,曾任西陵印刷学会副会长。也可以见证一个关于译林的轶事。用它来盖章也是一个特别好的纪念。

“成都李一氓”印章

李一氓的《华健收藏派》6月8日试映,6月9日9:00-9:30上架。首批20套上架,将陆续补充。

点击文末“阅读原文”,可以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官方微店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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