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好诗无非是以下六个标准:
第一个标准是“严格的规则”。
第二个标准是“语言清晰”。
第三个标准是“典型形象”。
第四个标准是“严明纪律”。
第五个标准是“崇高境界”。
第六个标准是“风格鲜明”。
第一个标准是“严格的规则”。
公制是我们学诗的第一道门槛。写诗最难的是什么?总的来说,最难的是节奏。有的人学了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就是过不了规矩。其实格律是诗歌的第一道门槛。只是一个正式的“游戏规则”,没有谈艺术,比如下棋,马走太阳,飞田,枪射山,车杀一行。这就像国际象棋的“规则”。但是你知道了这个规律之后,你离下好棋还很远。总觉得难。在今天的讲座中,我们一起复习了韵律层。听完之后复习了两个小时,还是过不去。
现在我们来测试一下:七律第三句是平的,平的。你觉得第四句应该是什么?马上回答;清高,甚至,甚至。然后问第五句,第六句,第二句,第一句,就可以回答了。这就足够了。一般需要四五个工作日就能把所有的规则都过了,有些思维基础快的人一两个小时就能过了。初学诗人对格律有误解,往往关注古人的押韵现象。白居易的“野火从来不把他们完全消耗掉”,“不”是不合法的;杜牧的《南朝四百八十庙》,陆游的《一生报国明说本》,五声连声的沉默,肯定是出法了。古人既然能给法律,我为什么不能?所以我不太注意格律。学了三五年,还是在原地徘徊,无法进入诗的氛围。古人的管教,只是我们看到他管教。第二时代的人看唐朝的格律,用现代人知道的格律来衡量唐朝的诗人,很可能是不准确的。我们认为,唐朝人很可能不认为这是出于法律,或者有不同的看法。所以这是个误会。比如我们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唐朝是一夫多妻制。如果用现在的法律来衡量唐朝的人,他们会不会都成为犯了“重婚罪”的“罪犯”?这样看问题显然不合适。你们学对联都有接触。“野火永远不会完全吞噬它们”,“不”是声音;“南朝四百八十庙”“八十”为声部;“孩子互不认识”,“不”是进入的声音。把“平”换成“进”,不是悖论,也不是格言。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些当时允许的体式,崔豪的《黄鹤楼》:“黄鹤不归土,白云有千年空悠悠”。“不归”、“空悠悠”,不对,水平也不对,词性也不对。然而,崔豪的这首诗被认为是唐诗的第一个统一。你觉得古人怎么能把一首出法的诗捧为第一整齐划一?我们不了解古人。事实上,在唐朝,这种风格是允许的,也是合法的。在常规诗词中,如果第三联是工作对,那么第二联就允许半个工作对。我们来看第三个关节:“汉阳每棵树在水中变得清澈,鹦鹉岛是一窝甜草”。这是一对工作搭档。而第二联允许半吊子的工人配对,“白云”和“黄鹤”配对,“一去”和“千年”一半对。“永不归来”和“空悠悠”是不对的。我们看杜甫的《月夜》,对于我们的少男少女,可怜的小宝贝,太小了,不知道京城在哪里,《小孩儿》和《忆长安》显然不是对立的。但看看第三个关节,“她浑浊的头发带着薄雾是甜美的,她玉白色的肩膀在月亮里是冰冷的”,这是一对工人。有了第三个工作对,就允许第二个工作对。”《远方的怜悯》和《未解之谜》是匹配的,《小孩子》和《忆长安》是错的。这种体式在当时是允许的,法律也不算。
古代人法产生的原因大概有十几个方面:以“金”代替“平”,当时的风格,古诗词的残余,法的形成中的一些不成熟现象,有意的突破。“这里八月湖水”和“报州死”都是故意突破,也就是“无伤大雅”。当然,也有不少是不合法的。所以要分析古代人的规律,而不是简单的说是规律。即使古人给了法律,我们也不能原谅自己。古代人熟悉格律,当他们适应格律时,他们就在自己的创作中制定法律。而我们正处于学习规则的阶段,并不在起跑线上。如果你成了大师,你出门可能没人管你,你也知道什么时候出门,怎么出门。目前要过格律级。我举个例子:新兵要立正,要安心。你不能说,为什么我们的队长不立正,不安心?为什么看不到将军立正稍息?事实上,指挥官和将军在当兵时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这个没法比。一个比较会耽误一个人学诗的进度。
另一种,古诗不是靠法律传播的,而是靠好诗传播的。就算是好诗,也是破绽,不是亮点。如果你想读古人的法律,你就错了。公制不仅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内涵和功能。公制是引导我们进入古典诗歌氛围的指南。公制是把汉语音节的音乐美发展到极致的古人形成的规则。古人经过几千年的研究,认为汉语音节的这种排列方式是最美的,充分调动了音乐的美感。
第二个标准是“语言清晰”。
诗歌对语言的第一要求是把诗歌的语言写得通顺,让读者一目了然,引导读者顺利进入你的审美思维。就像我们刚才说的,节奏还没有进入艺术领域,语言已经进入艺术领域。语言既是技术又是艺术,对语言的要求很多,清晰的语言是第一位的,也是最基本的要求。为什么?读者和作者之间的交流主要是通过文字。读完诗,他不能当面问你,你也不能马上解释。所以对语言清晰的要求就更高了。一首诗的几句话,就能把你的想法、感受、要说的事情完整的传达出来,不能让读者产生误解,也不能让读者走上岔路。这是我们的语言努力。有些诗人写的诗,他自己很清楚,读者却不清楚。我们不能根据自己的意思发明一个词在诗歌中使用。这个词你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一些伟大的诗人,如苏丽珂·东坡和鲁迅,创造了许多词。但他是语言大师,创作后得到社会的认可。我们呢?没有这个层次,造出来的词就不被社会理解和认可。这个问题相当难解释清楚。要想创新,一定不能老用旧词,要用新词,但要用新词,就涉及到造词的问题。这不是一个理论可以解决的问题,而是我们创造性的实践和提高语言能力的问题。我举个例子:一个诗人给他95岁的奶奶发了一首诗:“我奶奶生了宣彤,今年有95个。”他的意思是我奶奶出生在宣彤,今年九十五岁。但是大家看了这首诗都笑了。有一千英里远。为什么?“祖母生了宣彤”。祖母生下了皇帝宣彤,他就是皇太后。不仅是皇太后,今年“九五”又成了皇帝,成了“九五”。很明显,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写那么多。不要以为说的挺清楚,写诗不会有问题,语言问题一定要认真对待。另一位诗人写过这样一句话:“船在海南,鸭香贵。”你什么意思?“坐船睡海南”,就是坐船,坐火车,睡海南岛。“鸭子闻起来比较贵,转馒头”就是下车的时候饿了,看到路边的烤鸭闻起来特别香。问价格的时候买太贵了,就转身买个馒头吃。他要的是这个意思,他很清楚,但是谁又能看得清楚呢?先说一首《澳门回归》的诗。我觉得诗的内容不是关于澳门回归的,所以打电话问作者:你也不写澳门回归!他说:“为什么不呢?刚刚写了澳门回归。我刚从澳门回来。”他从澳门回来,是他的回归,不是澳门的回归。他很清楚:我从澳门回来,不就是回去回去吗?这是语言水平的问题,而且是功夫,不要小看。说鲁迅是语言大师不容易,他的语言运用新鲜有趣,准确无误,为大家所接受。虽然我们做不到大师做的事,但写好诗,做到明了明白,不让读者走上岔路,走上迷宫,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基本要求。还有一种对朦胧诗的误解:特别是20世纪最后几年,说诗要写得晦涩,没人能懂,这是一首好诗。理解朦胧诗是一个很大的误解,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它。朦胧诗不是用文字来表达,而是用意境来表达,可以用多种方式去理解,为读者创造想象的空间。西方有句话:“读者一百,哈姆雷特一百”。也就是说,莎士比亚的《王子的复仇》,一百个人看了之后,有一百种不同的理解。文字朦胧,云山雾罩,没人懂你的意思。那不是朦胧诗。李商隐是中国朦胧诗的鼻祖。他说,“春天的蚕会织到死,每晚蜡烛会哭掉烛芯”。再看看表面的诗,“春蚕织到死”,哪个字,哪个字“朦胧”?蚕吐丝到死。蜡烛滴泪,蜡油滴,蜡燃尽的时候,眼泪滴出来,都很清晰,没有任何朦胧的感觉。然而,它的意义和它所传达的感情是不确定的。有人觉得是情诗,在爱情里不太顺口。“丝”谐音是“思”,“思”“泪”谐音是“累”,吃苦的“累”是相思累。这是可以理解的,完全有道理。有人认为是官方受挫,李商隐被降职是因为陷入了党争,比赛输了,只留下“丝”和“泪”,可以这样理解。有人说是友谊诗。如果你的朋友有问题,没关系。因此,它背后的意义,要传达的情感,给读者提供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空,这是朦胧诗的本质特征。不要以为写一首没人能懂的诗就叫朦胧诗,这是对朦胧诗的误解。
另一个问题是关于“双关语”。双关和歧义是两回事。“歧义”是指读者无法理解作者的本意,却将其理解为另一种含义,从而导致了一个岔路口。就像“奶奶生宣彤”。“双关”的两个意思是作者想说的。表面有一层意义,背后通过某种联系有一层意义。这叫“双关”。比如刘禹锡的《支竹词》:“东升西落,路有阳光却有阳光”。“晴”字是双关语。这个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诗歌的语言要清晰,即不要使读者的理解产生歧义。不要让读者走岔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也不要让读者在迷宫里走来走去,琢磨你在说什么。至于语言,另一个问题是继承古人的语言。现代语言和现代社会生活并没有完全融入诗歌的语言库。原因是什么?我认为一个原因是现代生活发展如此之快,以至于诗人的创作跟不上时代的变化。和唐宋一样,阿牛耿族几千年来一直没有大的变化。“田夫抛稻田,妇女捡,孩子拔秧苗放入”,唐朝是这样,宋朝也是这样。但是现在不行了。今年是“田夫抛秧女拾秧”。再过几年就是插秧机了,再过几年就要雇人插秧了。坐在稻田边上吃烤鸡喝酒,有人用机器给你插了。变化太快,这是一个原因。我们诗歌语言仓库里的大部分部件都是唐宋时期的。1997年香港回归中国时,有一首诗说解放军驻香港是“饮马造河”。有诗人反对:解放军不是骑马进入香港的。你不是在歪曲历史吗?他说的也有道理。解放军不是骑马进入香港的。但是,诗歌不是历史记录,不是新闻。你不让他“喝马香江”,说“坦克进香江”“装甲车进香港”,很难融进诗里。还有一个原因是语言大师还不够。这是一个时代和历史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
古人的语言大致可以分为三种情况。
一是可以完全复制。它生命力强,没有时代的局限性,完全被现代人所接受。比如《剪烛夜谈》《破釜沉舟》。
第二种是半可得,有限使用。比如“陛下”这个词在中国没有陛下,但在外交上,对日本天皇和英国女王应该叫陛下,这是一种特定的外交用语,叫做限制使用。
三是被历史和时代淘汰,无法使用。收到一首女诗人写的诗,自称妾。古代女人自称妃子,其实是谦虚,不是说她们是小老婆。现在叫自己小妾,太老套,没必要。这样的话死定了。男人自称“仆人”、“下一个”,我觉得没必要。综上所述,古代语言大概有三种:可用、半可用、不可用。但是没有量化标准,可以自己掌握。语言的基本要求是清晰明了。不应该有岔路或迷宫。不要以为你懂,而是让读者懂。这是诗歌语言最基本的原则。诗歌的语言是有艺术要求的,我们后面会讨论。
第三个标准是“典型形象”。
意象完全属于艺术领域,诗歌的艺术创作主要依靠意象思维来表达情感,这是诗歌的审美和本质特征。它以形象思维为主要思维方式。我们把作者思想感情的形象称为“形象”。严格来说,诗歌中的意象应该叫做意象。为了简单起见,我们习惯于谈论图像。至于诗歌的对错,很多诗人想多了,耽误了事情。诗词不是说明书,也不是操作手册。一般来说,它没有可以直接操作的实用价值,而是通过艺术的形式,让读者认识到一定的道理,规范自己的行为。比如“除草日中午,汗水淌土”。如果农民说“除草日中午”,看看表。中午12点,我们去锄地吧!这可能吗?没有农民想在中午锄地,但诗里是这么说的。你不能说“早晚锄地,中午休息”,这不是诗,是“工作安排”。所以,诗歌的艺术不能抽象地谈对错,而要谈意境的高低。用意象抒情是诗歌艺术的特点,举个例子,唐代诗人朱清玉在《张书记官考前夕》中写道:“昨夜红烛停洞房,我留在小棠前拜大妈。化妆小声对老公说:“画眉的深度已经过时了。".这首诗大家都很熟悉。这首诗告诉我们写诗的诀窍。有什么诀窍?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用图像来传达我们的感受。你看,他写了一个新妻子,问她丈夫画眉的深度已经过时了,很时髦,但是我们读的这首诗的题目是“在政府考试前夕给张书记”,是写给考官张继的,和这个新妻子没有关系。他想请考官张继指点一下,他的文章有什么得失和缺陷,并要求他的文章“过时”。朱清玉是来科举的,但他没有提到任何文章,而是通过新娘子的形象传达了自己的真情实感。这才是正确的写诗方式。这首诗家喻户晓,我觉得它对我们的诗人是一个很大的启发。你可以以此为座右铭,每次写诗都读一遍。认为应该通过图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不要说出来贴标签,而是把自己的感受灌输到所创造的图像中。这是诗歌艺术创作的特点,也是我们一生所追求的,永不满足,永无止境。图像创建可分为多种类型,一般如下:
一个是人的形象。这个用的最多。“昨晚停在洞房里的红烛”是一个人形,新娘子的形象。
第二,物体形象。李贺《马史》:“此马不凡,屋星为星。向前敲着细骨,你还是自带铜音。”这是物体图像。物象也是大量诗人抒情性的寄托。
第三是现场。比如杜甫说:“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升天。窗含西陵雪,门停吴栋万里船。”这是一幅风景画,一幅风景。有很多这样的。诗人经常使用的不仅仅是一种意象,而是人类意象、物体和场景的组合。
第四,精神形象。心理形象,没有人物,没有风景,只是心理描写,反映的是人物形象。李逸的江南曲,自从我嫁给了曲塘商人,他每天都没有守信用。如果我认为潮汐是多么规律,我可能会选择一个河童。“这是关于一个年轻女人的精神状态。和“赶走黄鹂,他们所有的音乐从树上。当她梦见她去辽西营地和他在一起时,他们叫醒了她。“这也是心理形象的描述。
第五,比如。写一件事,其中人物形象不明显,只是一件事的过程。这在律诗里比较少,在古体里比较多。杜甫的《客》,“北我,南我,春来泛滥,日复一日我只见过海鸥。老太太没有为客人扫花道,今天只为你,这个柴门没有为你打开,今天为你打开。离城太远,离好菜太远,家太薄,只有老酒。我们要不要把我年迈的邻居叫来加入我们,隔着栅栏把剩下的杯子叫过来。”这首诗描述了招待客人的过程,包括池塘、海鸥、开门、扫地、没有好酒好菜、请老邻居陪客人喝酒。这种叙事诗在律诗中很少见。杜甫的诗还有一个特点:主人公不出现。“客至”自始至终没有见过这位客人。前两句是关于环境,第三和第四句是关于欢迎客人,第五和第六句是关于在餐桌上吃饭,最后两句是关于邀请邻居一起喝酒。还有谁是客人,什么样的,没见过。
第六,黑暗形象。即诗中似乎没有明确的意象,但印象非常清晰深刻,我们称之为黑暗意象。如李清照《生是英雄,死也是鬼男。我犹想起项羽,不肯过江东。”她是在赞美项羽的英雄主义,而不是在描写项羽的性格。但在读者面前,项羽高大的形象却是鲜活生动的。这种手法叫暗像,是一种很高的艺术手法。
七是一群大象。在一首诗中,它不是一个意象,而是许多意象组成一个整体,共同传达某种感情。李商隐无题:《东风》《百花》《春蚕》《瓦居》《小井》《云仓》《月光》《彭山》《玉鸟》用了很多意象。
形象与情感的关系不是一一对应的。一般来说,一个形象可以表达不同的情感,一种情感也可以选择不同的形象。对于我们来说,选择你最熟悉、最感动的形象就好。比如月亮。月亮是古人常见的形象,但表达的感情却大相径庭。李白说:“会不会已经结霜了?”,这是一种情感;他还说“小时不知月,他们称之为白玉盘”,这是另一种感觉;他还说“直到,举起我的杯子,我请求明月,把我的影子带给我,让我们三个”。看,他又和月亮跳舞了。到了苏东坡,他说:“希望人活得久,过得久。”,和李白的感情不同;还有辛弃疾的《一轮秋影化作金波》。飞镜又磨了。问姮娥关于酒,白发苍苍,欺骗他人,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第四个标准是“严明纪律”。
诗歌要有布局,有结构,有始有终,有连续性,有过渡。和构图一样,要安排好它的结构。因为诗短,所以很紧凑,很刺激。考虑整篇文章,一定要有展开逻辑。一般来说是按照一定的逻辑来进行的,或者按照时间顺序,或者按照空。比如范仲淹的《苏慕哲》,《蓝天黄叶》。秋高气爽,浪冷雾蒙蒙。山映斜阳迎天水,草无情,连斜阳外也。”。由近及远,有条不紊。从整篇文章,从爱情到风景,从风景到爱情;从古至今,从今到古;从现实到虚拟,从虚拟到现实。逻辑上来说,从构图上来说,布置要紧凑,不能用东一锤一棒,西一棒。严密的逻辑可以增强诗歌的表现力。一般来说,按照一定的逻辑展开是常用的方法。有些诗词可以兼收并蓄,比如李煜的《于美人》:“春花秋月何时”,意即当下情景。“你对过去了解多少?”我突然又回到了过去。“小楼昨夜又偏东”,又回到了现在,“故国月中”,又回到了过去。在历史和现实之间来回跳跃,这是一个大胆的技能大师。一般初学者不要用这种方法。太难了,很难控制。这种方法似乎不符合逻辑。其实遵循的是艺术的情感逻辑,而不是一般事物的常规逻辑。
第五个标准是“崇高境界”。
境界是诗歌的最高境界——精神境界,是从诗歌的语言、意象、构图中提炼出来的精神成果,是诗歌所反映和达到的精神高度。一般来说,我们可以将诗歌分为三个层次:基础、创作和精神。公制属于基础层面,语言贯穿三个层面,形象和构图属于艺术层面。我们写诗的时候,要沟通和影响读者。所以诗中所表达的感情应该是健康积极的,应该是和民族和人民一样的感情,而不是写太多自我的喜怒哀乐。一定要把小我融入小我,你的感受才能在有价值之前引起读者的共鸣。这种情感境界没有对错之分,但长期以来有高低贵贱、宽窄贵贱之分。杜甫的“两个黄鹂鸣翠柳”的确是一个很美的境界,可是府仅仅靠这样的诗句就成了诗人?显然不是。他被称为诗人圣斗士,靠的就是这些雄壮震撼人心的诗歌,如《三吏》、《三别》、《秋星八首》、《古迹五首》、《羌村三首》、《兵车铺》、《北京来奉贤五百字》等,与百姓同命运。诗歌是为了表达真情。只有真情实感才能让读者产生刻骨铭心的感动效果。但也不能说只要是真情实感就够了。真情实感需要升华和提升到民族感情和人民感情,升华到高尚、健康、优雅的境界。
陆游在诗中对儿子说:“你要学诗,时间是过不去的。”。什么是超诗意时间?其中之一就是提升自己的品格和思想境界,从而提高自己的诗性品质,写出高境界的诗,写出动人的、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作品,再过三五百年,人们就会读出来,讲出来。
第六个标准是“风格鲜明”。
然而,这是指成熟的诗人。今天的演讲主要是针对初学写诗的人,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人还没有到成熟阶段。所以我愿意和我这里的诗人一起,多读书多实践,不断提高,逐步进入成熟阶段,形成自己独特的诗歌创作风格。风格也是评判诗歌的标准,是诗人艺术成熟的标志。
一般来说,如何写好诗歌是基于六个标准:节奏、语言、意象、构图、境界、风格。这六个标准是一个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为了叙述方便,分为六个方面,是相互渗透、相互渗透、相互依存的条件。诗词没有标准答案。说是标准只是为了方便叙述。其实只是一个思考的参考。
有这个参考就大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参照物,写诗、改诗、读诗、谈诗终于有了一个落脚点,有了一个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拐杖”,可以增加自觉性,减少盲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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