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人的绿色高地——青海西宁南北山28年绿化侧

新华社西宁5月29日电:高原人的绿色高地——青海省西宁南北两山28年绿化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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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干旱的青藏高原，几十万人用了28年的时间，在青海省西宁市南北两山20万亩的荒山上披上了绿色的衣服，把这座过去几年都很难找到的古城，变成了青藏高原第一座“国家森林城市”，美丽宜居，用绿色打造了高原人的精神高地。

风吹沙飞无鸟影

五月底，西宁的北山树木丛生，到处是绿色。海棠花开时，清风来时，清香扑鼻。走在蜿蜒盘山小道上，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休闲市民铺野餐毯，拉吊床。

就在28年前，北山还是一片不毛之地。72岁的李双奎告诉记者，当其他地方春暖花开的时候，风吹沙飞时没有鸟影的西宁人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西宁两山夹一城。那时候‘窝’就在这毫无生气的黄土沟壑里，人心里堵着。”李双奎说，一些市民编了我的顺口溜。“青海好，青海山没草，风吹石跑。”

在李双奎的记忆里，西宁刮风的时候，到处都是沙，下雨的时候，到处都是泥。万一下大雨，洪水就和山上的泥巴一起涌进城市，山下的房子总是遭殃。连连城内街的行人都要挽起裤腿淌着泥。

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在南北两山植树，是很多“老西宁”半辈子的心愿。

1989年3月，青海省成立了南北山绿化指挥部，下定决心要把两座荒山绿化起来。时任省委书记的尹克升被任命为总指挥，100多个单位和数千名党员干部开始收拾残局，在山里植树。

教两座山焕然一新

南北两山陡峭，布满砾石。没有道路和台阶，人们很难用双手和双脚爬上去。西宁南北山绿化指挥部绿化处副处长朱说，植树工程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山脚下用锄头和铲子挖坑，并沿山修路边。从省领导到人民群众，植树者如火如荼。

路修好了，干部群众排着队担了几十斤上山。他们一到植树地点，就迅速地种植、掩埋、浇水，生怕山上强烈的阳光会把幼苗杀死。朱说，当时，青海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年近70岁的戚步龙总是带头走在前面，许多懒惰的年轻人从不懈怠。

最难的是挖树坑。南北两山贫瘠的黄沙下藏着许多大石头，一铲下去往往是碎的。挖一个标准的树坑，既需要钢钻，又需要大锤，有时候一天就能挖一个。

经过努力，大家都很期待树苗的存活。然而，在气候多变、干旱寒冷的山区高原种植活体树木并不容易。头几年干部群众种的树苗，不是旱死了，就是被水冲走了。冬天，剩下的几棵树几乎冻死了。

1993年，加布龙从青海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的职位上退休。退休的第二天，这位“不信”的老人扛着锄头，带着人们上山，发誓要找出这棵树为什么没有活下来。当年，加布龙被任命为西宁南北山绿化指挥部常务副指挥。

朱说，当时的七步龙每天都“泡”在山里，一边努力提高，一边咨询专家。有一次，人们发现他不见了，就急忙跑来找他。后来发现，干了一天活，七步龙太累了，在林淼的山脊上睡着了。他的身体、脸、耳朵和鼻子都被沙子覆盖着。

经过多年的探索，植树者们成功地总结出了“灌土”和“以水定林”的规律。北山护林员段国禄说，在黑刺等灌木根瘤菌的帮助下，南北两山的土壤质量变化缓慢。近年来，干部群众齐心协力，修建水渠，拉电线，修建泵站，铺设管道，彻底解决了供水问题，大大提高了植物的成活率。

造林工程第六年，部分绿地逐步清除灌木，更换云杉、沙地柏、油松等适合青藏高原气候的树木，生长稳定。此后，小树苗在南北两山发芽繁衍。

绿色精神高地

今天西宁南北两山郁郁葱葱，枝叶繁茂。从上面俯瞰空，西宁被两山环抱，几十公里如臂膀，隔开了周围一望无际的黄土斜坡。风沙少，泥水多，西宁的生活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氧气和植物更多，气候的改善使人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端午假期前来旅游的广东大学生王淼告诉记者，在海拔2000多米的西宁，他对空含氧量的感受与平原地区没有太大区别。走在城市的公园和街道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盛开的鲜花曾经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青藏高原上。

“今天的西宁宜居美丽，是几十万辛勤耕耘了28年的植树者的回归。”朱告诉记者，1989年以来，西宁南北两山森林覆盖率由7.2%提高到75%，造林20多万亩，人均占有112平方米。2015年11月，西宁成为青藏高原第一个“国家森林城市”。

西宁人大多深知来之不易的成就，对南北两山情有独钟。住在西宁南山路的王告诉记者，每年植树节那天，他都会带着孙子去南山看叔叔和爷爷辛苦种下的树，给孩子讲两山的故事，回家一起翻看老照片。

对于很多西宁市民来说，南北两山也承载着高原人奋斗的记忆和历史，是人们向往的精神高地。27岁的年轻人李思源在西宁创业，他说自己失意迷茫的时候经常来南山散步。"就像绿化这座荒山一样，坚持和奋斗可能会创造奇迹."

5月27日，新一届青海省委常委第一天，省委书记王国胜来到西宁北山，用南北两山植树人、植树干部、植树七步龙的故事，给党员干部上了生动的党课，勉励大家“年复一年，努力创造新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