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了2019年前十大电影,目前得分最高的是黑帮犯罪电影《爱尔兰人》,被誉为“教父”级经典。
由著名导演昆汀执导的电影《好莱坞往事》也在榜单之上,由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与布拉德·皮特领衔主演,最后二十分钟将昆汀特有的“暴力美学”体现地淋漓尽致。同样是犯罪主题,但在名单之列的《舞女大盗》却稍有不同:它是一部女性犯罪体裁的电影。一个由纽约导演劳伦·斯卡法莉娅拍摄的在纽约发生的故事,其灵感来源自杂志《纽约》,网友评价:这非常的“纽约”。
今天,我们就来走进这些女性的生活。
“脱”衣舞娘,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职业
第一次知道“Stripper”(脱衣舞娘)这个职业是在经典喜剧《老友记》中,男主角们有的时候为了庆祝一下,就会叫几个strippers来助兴。甚至,第八季第八集的标题就是《The one with the stripper》,莫妮卡在单身派对请了脱衣舞男被钱德勒发现,出于内疚想给他请了个脱衣舞娘,但搞错了请了个妓女。
可见,这是一个至少在美国生活中人们熟知的一个合法的职业。
当然,如果你想一探究竟, 不妨看一部纪录片《迪塔·冯·蒂斯疯马秀》,女主蒂塔·万·提斯被称为“在世的玛丽莲梦露”:脱衣舞娘第一人。
在纪录片中,蒂塔·万·提斯以体态、动作、光影展示了“性感”的极致体现。非但不让人感到低俗,而是活生生的一部艺术作品。
脱衣舞娘绝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性工作者,之所以我们会这样想的确是因为这份职业与人性直接“脸贴脸”。而如今,一些平台的崛起为这些谋生者提供了保护伞。
例如Club Creep就是一个报告脱衣舞俱乐部内骚扰和袭击的网页。该网页是旨在帮助脱衣舞娘塑造一个安全强大的行业的工具之一。开发者希望该工具包能在未来帮助各行各业的所有私人承包商和自由职业者。
而电影《舞女大盗》则让你零距离地从脱衣舞娘的视角去看她们一天的工作:
谁不是因为生活所迫,甘愿接受和常人不同的作息。来到工作场(脱衣舞俱乐部),在后台将自己最美的那一面装扮起来,等待上台。
音乐响起,灯光迷离。在台上用舞技征服看客,在台下用性感捕捉眼神,抓住客户来到包厢跳上一段舞蹈,随着POS机的“approved”亮起,信用卡的流水成功转化成收益。
但这一切并不容易:你看上的客户可能也被同行盯上,你的技能点不足客人压根就没有兴趣,包厢的私密空间有时也会滋生非分之想的骚扰……
而这一切发生在全盛时代经济繁荣的背景下,可当金融危机爆发后,无疑又是雪上加霜,最终堕入犯罪深渊也在情理之中。
“脱”下面具,与人性面对面
主人公Destiny有着一副不凡的亚裔面孔,初来乍到的她不仅被同行挤压,拿到的提成中途还要被夜总会的其他员工克扣。
当她看到舞台上征服所有人目光的夜店的头牌舞女Ramona时,心生羡慕。工作结束后,Destiny在天台上和Ramona聊天,或许是Ramona看到了当年初出茅庐的自己,或许是影片中所谈及的“母性”,在走心的交谈之后,她决定传道授业,甚至还带Destiny实战。
通过脱衣舞娘这双眼睛,她们发现华尔街的男人分为三个等级:
- 底层的客人大多没有太多钱,所以选择了安分守己。他们纯粹猎奇,但一旦有点小钱,也很容易被脱衣舞娘榨干。
- 中层的家伙则会在工作中偶尔越过法律的边界,但也因能力不足而有局限性。
- 而上层的客户则完全不一样,甚至连进入夜总会的方式也不一样:他们会走没有摄像头拍到的后门。通常,也会在一个晚上消费一大笔才会离开。这个过程中,个人的私欲、占有欲望、暴力等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开,却因为缜密的心思不会被外界看到。
而脱衣舞娘们需要做的,则是分辨不同的客户,“对症下药”。
贪婪、冒险、猎奇、暴力、狡黠……面对形形色色的客户,她们从未面露怯色。而当她们走上绝路,开始决定给客户“下药”,趁机刷爆信用卡的时候,当Destiny犹豫要不要入伙的时候,Ramona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些所谓的华尔街精英从国家‘偷’钱,反倒是认真工作的人一无所有。”
而她们要做的,就是替这不公的命运出口恶气,把他们从国家那拿来的钱拿走。
刚才也谈到,现今的脱衣舞娘保护机制正在逐渐完善。在黑夜的角落里,谁也看不到这些在白天西装笔挺的金融男会做出怎样的斑斑劣迹。而影片中任何一个脱衣舞娘随口说出的经历真实地溢出屏幕,而导演选择把这些暴露在观众面前,也体现了“纽约”这座城市的包容。
“脱”开别人眼中的期待,吴恬敏做自己
本片的女主角吴恬敏因《摘金奇缘》被美国众多家庭熟知。而凭借2015年华裔移民家庭喜剧《初来乍到》,扮演虎妈Jessica的她登上了《时代》周刊100位本世纪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
这些在演员同行们很羡慕的时刻,她用四年就经历了全部。
而四年前,她还是一个已经在餐馆打工十年的平凡人。
我们常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吴爸吴妈也希望她未来能有出息,而在美国,这可以是律师、医生、银行家。
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她,却有着传统剧情里常见的“叛逆”。从小,吴恬敏就有着演员梦:12岁,她就在社区剧场出演舞台剧,之后有机会她就会做一些唱跳方面的兼职工作。而大学里,她主修戏剧艺术,为了离梦想更近一步。
这显然不符合父母的期待,但她没有屈从,只身一人在纽约打拼。
现实是骨感的,她只能通过打工来维持生计。可梦想一直支撑着她内心的火苗,在做服务生期间,她抓住机会到处试镜,后来又将生活轨迹挪至了好莱坞所在地:洛杉矶。
直到当服务员的将近第十年,她才拿到了主演《初来乍到》的机会。或许是因为这部剧中华裔移民家庭也在当地开餐馆,和她的生活轨迹交合,让她能够“本色出演”。如今已经成功续拍到第六季,她也走进了更多观众的视野里。
在电影《舞女大盗》中,我们也能看到“吴恬敏”的影子。在脱衣舞娘这个行业里,她就是那个小白。但看到台上众人艳羡的Ramona,她的眼里有“光”,面对生活的艰难险阻,她不会选择放弃。
这种鲜明的风格也是观众爱她的原因吧。
说回《舞女大盗》,可能是中文翻译的问题,让观众对电影有了不一样的期待。整部电影有职业化脱衣舞娘的工作情境展现,也有对现实不公铤而走险的“鸡血”。节奏上有些错位,反倒是让人不太适应。
不过,这部电影让我们能一窥行业究竟,也看到吴恬敏等一众演员的魅力,作为娱乐休闲来看,是茶余饭后的不二选择,有时间不妨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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