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妖古槐十三针 红衣女子惊愕望向吴庸道:“世上男子或贪恋美色,或沉迷财物,或追求权势,我以这三者诱人,可谓无往而不利,从未失手,为何你不受我所迷?” “无他,一心向道尔。 达到当天最大量API KEY 超过次数限制此三人虽有过错,然而竟至迷其心志,下此毒手?虽为咎由自取,我并不欲干涉,为何你竟想加害于我?”吴庸冷静质问道。

红衣女子咯咯笑了,“贪恋美色者若这位魏公子,自命风流倜傥,勾引良家妇女,却始乱终弃,该杀;沉迷财物者若这位贾公子,好勇斗狠,但有机会不惜谋财害命,该杀;更有郑公子之流最为可恨,名为真君子实为伪君子,作道貌岸然状,自身条件不足,却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打的是走老丈人路线,想的是攀龙附凤,千方百计谋取功名,妄想财色兼收也,岂不更该杀?”

吴庸听了貌似挺有道理,竟无言以对。“然则为何又要害我性命?”

“看来你倒是个真心想修道的,只是修为太浅了”,红衣女子嘲笑道,“你未为我所迷,这位郑公子杀你不成,为免反噬奴家只有让他自杀。好教你知晓,前后算来,为我所迷而死者已有七十一人矣,加上你倒正好凑个地煞之数,便可脱我之困。”说罢,红衣女子将身子一扭,纤纤十个指头顿时指甲疯长如利刃,獠牙却从一张樱桃秀口中伸了出来,便纵身欲扑向吴庸。

说时迟那时快,吴庸早有防备,身形一侧,将将躲过红衣女子的利爪,一掌拍向红衣女子的肋下,红衣女子起初混不在意,待得掌力及身,脸色顿变,厉声问道:“这是什么道术,竟然能够伤我神魂?”

吴庸并不答话,只是把三绝真火附于掌心,一味猛攻。红衣女子似笑似哭,浑身冒出一股黑气向着吴庸扑来,吴庸用掌一挡,却感到一股大力难以抵御,顿时重重摔倒在地上,再看那红衣女子只是身上的黑气稍有散乱,旋即又恢复如故。

吴庸感觉不妙,恰看到地上铜镜发出幽幽的黄华,足尖一勾地上的铜镜,便把铜镜握在手中,手中真气流转,铜镜登时大放出了黄色的光芒,照在红衣女子身上,把那个女子定住不动,再一细看,哪里是什么红衣女子,分明是一具红粉骷髅妖怪,那金元宝不过是一块块砖石而已。

“这个铜镜倒是个宝贝”,吴庸暗搓搓想:“被那魏慕先拿着,真真是宝贝蒙尘也。”潜运三绝真火,一掌拍向骷髅妖,“说,你这妖怪,究竟是什么跟脚?”

那妖怪生受了一掌,顿时感觉全身骨裂欲焚,“公子饶命,奴家受不了也。奴家真名确为王莲蓉,乃是前朝金陵知府之女,因与亲戚家丁前往外地省亲,途经青莲寺,却不料这青莲寺竟是妖僧盘踞之地,家财尽为妖僧所得,小女子也惨遭凌辱而死,尸骨便埋于后院大槐树下。奴家魂魄寄于尸骨之中不得解脱,忽忽过了百年,便开了神志,因寻思自己死的冤屈,就做些引人害命的勾当。看公子是个修道之人,若公子能饶了奴家之命,奴家倒知晓一件宝贝,愿意献给公子。”

“还有这个好事,” 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吴庸来了兴致:“说说看,什么宝贝可以抵得你性命?”

“那妖僧有一宝贝,名为‘青莲灯’。百年间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个青莲寺荒废起来,僧众皆已不见,‘青莲灯’亦不知被何人埋于槐树下,仅离小女子尸骨右方三寸远,便是此物让小女子逐渐开了神志。公子一挖便知”。

吴庸看旁边果然有一课异常高大的古槐树,便一手拿铜镜,一手捡起长剑,以剑当锄,运转气力,挖地倒也轻松。片刻,果然有一具白骨,旁边三寸之地却有一个石匣,打开一看,果真用油布裹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古灯,只是灯身侧裂了一个细细的口子;旁边还有一本书,书名叫做《莲花要术》,却只有上册,其余部分俱都没有。

吴庸一边打量古灯与书,一边注意着那女妖的动静,看依旧被铜镜定住动弹不得,心中不免有些大意,却未提防身旁那棵古槐树长长的枝条慢慢伸展下来,趁着吴庸不备,竟如钢筋铁索般牢牢捆住了吴庸,挣扎动弹不得。

女妖看到吴庸被捆住,格格笑了,“任你精胜鬼,让你喝了小娘的迷魂水”,“世上就没有无弱点之人,你说你一心向道,我便真个告诉你修道的宝贝所在,果然迷了你的心志。”女妖看向老槐树,“木姥姥,这个人就便宜你了,此人身上阳气颇为旺盛,你化形的机缘便在此人身上”。

一个沙哑阴森的声音从槐树那边响起,“小莲所言极是,你我相依为命百年,因为此灯开了神志,也因为此灯束缚于此寺后院不得离开,待我吸了他的血,你练了他的魂,你我就可以不为此灯所困,从此山高海阔,想吃人就吃人,想勾魂就勾魂,不亦乐乎?”

说罢,吴庸感觉捆在身上的枝条紧了紧,慢慢化作尖利细刺扎向自己的身体,竟如蚊子吸血般,把自己的鲜血要吸将过去。

吴庸正没奈何,忽然感觉自己胸口有些异常,略一思考,原来是此前收在怀里的五鬼八邪十三针轻轻抖动个不停。当此危急时刻,吴庸感觉自己与这十三根针的联系大大加强,心神似乎可以控制,略一凝神,八根邪针齐齐射在古槐树身上,五根鬼针自动插在了自己的身上。

木姥姥骇然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吴庸感觉捆在自己身上的枝条并没有能够吸取自己身上的鲜血,反而不受控制地,仿佛从古槐树上有什么东西要传送过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吴庸心中其实也在暗暗腹诽,五鬼八邪十三针真个是邪门,竟然自行其是,难道是不服气木姥姥吸取自己鲜血,却反而要倒吸一番,和木姥姥比个高低,较个长短?

第4章 妖木有情忆旧事

吴庸感觉从古槐树上传来一阵阵木质精气(这个是吴庸自己取的名字),奇怪的是,自己未有进境的烈火燃身观想图自动运行了起来,仿佛木生火势,把吴庸浑身照的暖洋洋的,从肌肉到筋骨皮到五脏骨髓仿佛吃了人参果似的充满了活力,受烈火燃身观想图推动,三绝真火的进境更是一日千里,每个汗毛孔都仿佛可以自如呼吸喷火,气血燃火的境界已然大成。

古槐树原本枝干粗壮,却好像逐渐委顿起来,枝条却死死扣住吴庸不放。

女妖见势不妙,奋力挣扎,浑身黑气更浓,却见铜镜的黄光照在黑气上面,犹如热水浇灌在雪地上,登时融化了一大片,但黄光却逐渐减弱。

女妖见了大喜,使将出百年前自己婴儿时吃奶的力气来,把那害了六七十人幸苦积攒的黑气尽数逼出体外,势必想用这“积雪”胜过了“热水”。

当是时,吴庸被古槐树枝条束缚,女妖被铜镜所发黄光束缚,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吴庸见铜镜黄光逐渐变弱,而女妖黑气虽有减少,然少了又增,少了又增,只是女妖形容变得更加憔悴了些。形势有些不妙,倘若自己能否及早挣脱古槐树枝条束缚,少不得给这女妖几掌三绝真火练练,现在感觉威力比之前应该更加强了一些;倘若这个铜镜不给力,让这女妖挣脱了开来,就看这女妖咬牙切齿不共戴天的模样,那个多年没有修剪如利刃般的长长指甲,自己相必没有好果子吃了也。

越是危急时刻,吴庸倒是冷静下来,鼓催气血燃火的境界,一时间身上热力大增,把那木姥姥的枝条灼热如烧烤。

木姥姥的骨头倒硬,其他枝条都已经越发的枯萎,那些个束缚住的枝条却更见硬朗,就是死死捆住不放,竟是打着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的主意。

“小莲快点,蒙你叫我这么多年的姥姥,姥姥拼了这把老木头也要救你!”

“姥姥!”女妖痛呼一声,心中大恨,身上黑气大盛,玩命地涌出,竟逐渐压制了黄光。

“果然是一对有情有义的妖怪,搞的我像是大反派似的。可是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只见铜镜所放黄光越来越微,只听得“咔嚓”一声,铜镜终于不堪重负,裂了开来。

吴庸视若未觉,只因自己感觉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从古槐树上传来的木质精气已然极少,古槐树从一棵参天巨树肉眼可见委顿枯萎起来,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咔咔”几声脆响过后,束缚吴庸的树枝齐齐断裂,插在身上的鬼针倒射出去,吴庸的三绝真火终于迈进了万物附火的门槛。

吴庸手中长剑一挥,火焰从长剑传到枯树上,干柴一旦遇到烈火,登时熊熊燃烧了起来,黑烟弥漫之中,竟然传来了“吱吱”的声音,好像有活物被烧似的。望着燃烧的枯树,吴庸倒有些痛惜,不是痛惜两妖之间的情义,而是痛惜邪针还附在树上,说不得也一并烧毁了。

女妖眼中流露出哀痛之色,看着吴庸脱困而出,老槐树燃烧火焰正盛,一时竟未有行动。

“就好像邪物有时也有好用场,恶人也有真性情,世间万物不可一概而论。”吴庸心中也没有什么喜悦,对着女妖顿了一顿道:“看你所杀之人确有可恨之处,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神魂不稳,我不杀你,你走吧。”

女妖恨声道:“今日就算神魂俱消,也要复此大仇!”竟鼓起不多的黑气,和身向着吴庸扑来。

吴庸扬起手中长剑,带着火势直直插入了女妖胸膛,火焰灼烧之下,女妖身上的黑气更加微弱,行将消散。

“你为何不躲,志在求死?”

女妖神色黯然,凄声道:“奴家本是已死之人。因心中有冤屈,又受到此青莲灯滋养神魂,逐渐开了神志。便决意复此深仇。”

“不知究竟有何冤屈,有何深仇?”

那女妖叹了一口气,“都是陈年旧事了”,便说出了前朝百年前发生的故事。

原来,当年王莲蓉作为前朝金陵知府之女,从小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偏又长的貌美如花,不知多少少年俊杰闻名,辗转托付,妄想能够娶得娇妻。那王莲蓉倒也是个心气高的,言道非自己看中者不嫁,王知府疼爱女儿,不知道回了多少达官贵人所托之媒。

一日恰逢金陵庙会,王小姐嫌深宅烦闷便带着丫鬟出去采买衣裳。说是采买衣裳,其实是听丫鬟说道庙会热闹,王小姐想着出去戏玩一番,见识见识热闹景象而已。

只见那大街上人人摩肩接踵,卖糖球的、卖孩童玩具的、卖烧烤食物的,一应具有,还有那玩杂耍的时不时叠个罗汉,碎个大石头,一把长矛抵在喉咙上,运气刺之不尽,竟抵得微微弯曲。更有秦淮河边有歌女与公子谈笑,有歌女远远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却说王小姐平素久居闺阁,哪里见到如此市井生活,一手吃着糖球,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听得歌女唱柳大词人所作之《蝶恋花》,一时竟痴呆了。

“好一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知又有哪位公子让我不悔,让我憔悴?”王小姐年方二八一十六岁如花一般的年龄,正是少女怀春爱梦想的好时节。正痴痴想着,冷不妨街上行人拥挤,推推攘攘,虽有贴身丫鬟在旁边照应,人一多难免顾不过来,王小姐身体柔弱,被一个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看到,假做人多一挤,竟想趁机揩油,握住了王小姐的玉臂一拉,便顺势想摸王小姐的玉峰。

王小姐乃是大家闺秀,从未与陌生男子接触,怎料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不由得花容失色。正值惊慌无措之际,却见一名年轻书生一把抓住登徒浪子之手,大声呵斥,正气凛然,解了王小姐之围困,登徒浪子趁其不备匆匆逃走。

第5章 玉镯私情误终身

王小姐惊魂方定,抬头细细打量书生,却见书生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毛如刷漆,身材匀称高挑,五官精致白皙,生得风流韵致,真是一个美男子。

有道是“姻缘自有天注定”,又道是“孽缘一见误终身”,王小姐见得一位英俊书生解救了自己,心中暗暗感激,一见钟情。却是旧时最重女子清白,若被登徒浪子轻薄,王小姐清誉有毁,又有何面目见爹爹娘亲?说是救了自己性命也不为过。

只见书生手里拿着一枚玉镯,温言笑道:“小姐,刚才那人假意轻薄于你,却是看上你手臂上的这枚玉镯,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幸得小生夺了过来。”

王小姐一看,果然自己白嫩的手臂上套着的一枚玉镯竟已不见。这枚玉镯王小姐打小就戴着,珍爱异常,从不离手。这时候见玉镯竟在书生手里,鬼使神差地,竟假作不在意地说:“被登徒子拿过的东西,我不要了,就送给你当然解救之恩。”却是作定情信物之意。

书生倒也不客气,自述自己家境贫寒,仅回赠了一枚香囊。两人至此相识,书生聪明和气,八门玲珑,王小姐的下人俱都被其折服,更有丫鬟里因外和,不多日两人竟私定了终身。

这日,王小姐正独坐闺房,无聊把玩那一枚香囊,心中反复念叨的却是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明明是一枚普通的香囊,却被这王小姐当成了心爱的宝贝。

正呆呆相思之际,却被其母王夫人瞧出了端倪。王夫人看小姐常戴的玉镯不见,却多出来了一枚香囊。王夫人追问缘由,小姐没有奈何,只得全盘相告。

王夫人撸起小姐衣袖,只见小姐白生生的玉臂上一点朱红色的守宫砂竟已不见,这才大惊失色,没想到几日来小姐与书生竟已暗度陈仓,生米做成熟饭了也。

王夫人把事情告诉了王知府,知府大人震怒,立刻派人把书生缉拿亲自审问。那书生倒也不惊慌,让知府大人喝退左右说有私话要说,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竟让知府大人回心转意,不久就决定把小女嫁给书生。至此,寒门书生竟成了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一时金陵城内当做一件奇事广为传播。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倒也不失为公子佳人一段佳话。怎料凡事皆有原委,世间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却说王小姐下嫁书生,知府大人担心小姐日子过得拮据,乃多贴钱财,多加扶持,书生倒也争气,高中举人,有知府大人周旋,不多时便在淮阴县谋了个县令之缺。书生摇身一变当上了县令,却变了性情,不爱打理朝政为民做主,倒爱结交三教九流,谋取长生之术无门,却想些旁门左道之法,待王小姐更无当日之体贴温婉。

一日,书生(现在是县令了)与一干人等一边商议,一边喝酒,待得回宿已是天色大晚。王小姐乃委婉劝书生说:“相公今贵为县令,应为百姓谋利益,不宜与闲杂人等交流,免得上受朝廷问责,下受群众非议。”

王小姐一心好意,怎料书生酒醉,不但不听,还顺手便对王小姐一拳,“不尽女人本分,没有生个一男半女,竟敢管本官闲事。”许是酒醉,许是根本无所谓,却把当年登徒浪子轻薄王小姐之事翻出来说了,原来此登徒浪子竟是受书生所托,假作“英雄救美”,实为故意所设一圈套尔。王小姐涉世不深,竟一头掉进了温柔陷阱。说罢,书生竟甚为得意。

王小姐听得事情原委,心都凉了半截。至此,才知错看了书生。奈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每日里唯有以泪洗面。而书生对王小姐更无半点情分,每日里稍有不顺,非打即骂。

王小姐寻思,自己不孝私定终身,悔不该听从爹爹娘亲之言,本想一死了之,却甚为思念父母双亲,不如回家探望父母再寻短见也罢。

书生听得王小姐要回金陵省亲,倒也不加阻拦,只是暗暗冷笑。于是派遣家丁亲自护送妻子,带着丰厚财物,一路计算行程,恰夜宿青莲寺。

没料这青莲寺竟是妖僧盘踞之地,书生更与妖僧勾结,献上家财于妖僧,恳求妖僧收为门徒。妖僧尚嫌不足,竟看上了王小姐。这个书生倒也真个狠心,竟置结发妻子情谊于不顾,真个要把王小姐献给妖僧。

说到这里,那女妖幽咽道:“世上竟有如此薄情寡性之人。小女子当日不堪凌辱自尽而死,尸骨便埋于后院大槐树下。”

“后来呢?”吴庸听得如此曲折旧事,心中真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后来奴家便不知晓了。待得神志初开,回忆起旧事,这里已然荒废,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也。”

“再然后我便与木姥姥相依为命,因为想起心中冤屈,不愿就此罢休,又得了青莲灯泄露出的一丝气息,滋润神魂,试着用这本莲花要术上记载的害人功夫,前后吸引了青年男子前来,木姥姥吸取骨肉鲜血,奴家吸取男子精魂,不知不觉竟害了七十一名男子。”

“天下男人竟无一个好东西,不是好色,便是贪财,更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是奴家所恨,便待得满七十二人,奴家修成地煞阴魂法,便打算前去寻那负心郎复仇。”

“百年过去,那书生还会活在人世间吗?”

“奴家亦不知,但许是深恨此薄情人,心中倒有一丝预感,觉得此贼一定还存活于世。”

“今奴家神魂已散,前尘往事种种俱烟消云散。如有机会见到那贼子,还望公子为奴家报仇雪恨。那贼子名为陈世炜,右边耳朵上有好大一颗黑痣。”说罢,最后一丝黑气散尽,女妖化为一堆白骨不动了。

常言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难道这个书生至今未死?如果是修道人倒也有可能。“我可没有答应啊,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剧毒的狠人,现在的我恐怕是鸡蛋碰石头吧。不过如果有机会,这种人渣那是一定要将其挫骨扬灰的。”吴庸心里暗暗许诺,借着老槐树的火势,把前院后院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从此世上再无青莲寺。

——《阴阳真解之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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