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不听饺子的时候捡莎莎。
张源导演的新片《邪不压正》改编自章北海老师的小说《侠隐》,小说中男主李天然为了报仇特地借用了“燕子李三”的名字。想起小时候看的以燕子李三的传说为主题的电视剧。应该是不少人小时候的记忆。
97版《燕子李三》剧照
传说中,“燕子二三”是民国初年平津一代颇有名气的江湖人物,据说轻功了不起,却能飞檐走壁,在评书上没有踩雪的痕迹,没有灯光下,也是偷富济贫的侠盗。后经小说、绘画、电影电视剧的传播使《燕子二三》的故事更加尖刻。
事实上,在实际历史上,以“燕子二三”的名义行走江湖的绝不是一个人。其中包括实际资料记录和被捕后在当时一些报纸上报道的,现在被认为是最接近传说的“燕子李三”的故事原型是20世纪30年代在平津地区活动的李京华。
后来,根据《燕子李三》的辩护人彩礼,李景华是沧州贤人,沧州是著名武术的故乡,所以李景华可能确实学过武艺。十八岁的时候,他跟着沧州当地的江湖队去河南洛阳卖艺。之后在球队的宿舍丢了东西,受到怀疑,把他赶走了。李景华在洛阳人生不熟,以偷窃为生。
李京华作案时会留下一张纸燕子作为封面,这类似于我们在新闻上经常看到的某恐怖组织宣布对任何爆炸事件或枪击事件负责。
他还偷了洛阳警备司令白见武的房子,猫被老鼠偷了,这当然让猫很生气。这件事传出去后,就知道这个警卫司令的脸是怎么挂的了。(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真理报》)于是,白见武没有大动,命令手下暗中调查。
李京华专门挑选豪门富户作案,这很容易理解。普通人也没什么好捞的。段祺瑞和反复国务总理、军阀张昌宗家的财物都是他偷过的。所以,偷所谓的富人扶贫是真的,偷富人确实不假,但救这个穷人完全不是真的。其中大部分偷来的财物都被他的卖淫和吸烟浪费了。他最后一次被捕是因为调查组想趁机作案时因烟瘾而被捕。
因为燕子李三飞屋檐走墙的功夫也被无限夸张。事实上,当时北平一般是平房,所以和现在的高楼大厦不同,他只是很好地利用了墙附近的树木和电线杆等附属物。李京华确实越狱过很多次,但并不是依靠所谓的立信盖世轻功。实际情况是,李京华收买了感化所的警卫,允许他们白天出去活动,但必须由警察跟着。后来警察也被收买,帮助出售赃物。这样一来,感化所就成为了李景华的基地,晚上犯罪,白天在感化所休息,得到的财物将部分赠予感化所的看守者。其中一名名叫斯海山的警官也成为了李景华的结拜兄弟。
1934 . 12 . 30 《京报》李三的妻子刘氏发誓不探访
最令人惊讶的是,在此期间,李敬华也谈到了文婚史。后来根据他自己的供述:“因为感化所附近住着水西门商标是王敦先生,所以我经常去她家玩,他问我有没有老婆。我说我没结过婚。她说,韩刘现在是寡妇,有两个小儿子。我在北海公园见面,互相看了看后面,7月间在北海公园,我允许见到刘。双方愿意,我决定与王唐先生选择日期,与郝刘结婚。我手头没有纸币,所以处理了婚事,又染上了白面爱好,所以复行偷窃。”
1934年3月11日,沈阳的《盛京时报》又接受了一次采访。“如果这次被感化决定另找正当工作,以前越狱并不是故意违法的。”
300" height="439"/>1935年1月北平地方法院对李景华盗窃案进行审理,因其在一起偷窃一家潘姓富户时有用枪恐吓仆人的行为,法院认定李景华犯有强盗罪,判处其有期徒刑12年。李景华不服法院判决提起上诉,在看守所内李景华患病身亡。李死后看守所通知其妻刘氏去领尸体,刘氏不领。最终看守所只得将其尸体抬去义地掩埋。
除李景华外还有一位离我们现在最近的山东版“燕子李三”,本名叫李圣武,1920年出生,于1949年6月24日在江苏徐州落网,并于同年10月27日在济南被执行枪决。济南大学教室徐志刚先生年轻时在公安机关工作期间参与过侦查李圣武案,后来还根据这段经历写了一部长篇小说《智擒燕子李三》。
根据徐志刚先生的回忆,在审讯期间李圣武亲口否认自己会飞檐走壁的轻功。据他自己供述,他作案时会带一幅绑有爪钩的绳索,就是凭借这些道具翻墙入室进行盗窃的。
解放战争后期,国民政府特务机构在济南收买了一批黑道人物,李圣武也位列其中。1948 年 12月 1 6 日李圣武抢劫了济南经三纬四路的庆丰金店,并开枪杀了人;紧接着又抢劫了估衣市街老凤祥金店的 24 个金元宝;随后又杀害了芙蓉街芙蓉巷的商人纪波亭。这位山东版的“燕子李三”可比老“燕子李三”李景华要恶劣得多了。
李圣武被枪毙后其家人不愿收尸,所以李圣武的尸体最终由医学院派车拉走进行解剖用于教学,其大腿还被制作成了标本。1951年山东省卫生厅在医学院举办卫生展览,李圣武的大腿作为人体标本也被拿出来摆上了展台。“燕子李三尸体被解剖在展览”的消息传出后,引起了轰动。几天之内,各处来看热闹的群众蜂拥而至。
2014年济南警察博物馆开馆,燕子李三案的档案资料也被公开展出。
除上述两位“燕子李三”之外,还有一位河北沧州献县版的“燕子李三”本名叫李云龙,和李景华也算是老乡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看的那部电视剧里“燕子李三”就叫李云龙,不知道的还以为《亮剑》里的那个李云龙跑错片场了。
97版男主云龙,一度让我觉得是反派
天津作家柳溪写过一部颇受欢迎的小说《燕子李三传奇》,是以天津蓟县上仓镇的李芬为原型。当地政府还搞了燕子李三的文化旅游项目,并建了一座燕子李三纪念馆。2013年柳溪还被授予“蓟县上仓镇程家庄荣誉村民”称号。
谁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燕子李三”不重要,我们的历史中从来就不缺少“侠盗”的传说,易中天教授说中国人有三个梦“明君梦”、“清官梦”、“侠客梦”,面对现实的不公总是把理想生活寄予这三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参考资料:
张文武:《从盗窃进入传说——燕子李三其人》
李二辉、刘庆:《关于近代武林人物燕子李三的几个版本考》
杨玉昆:《破解燕子李三案之诸多谜团》、《京城神偷燕子李三》
徐志刚:《我参与侦查的燕子李三案》
徐爱博:《燕子李三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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