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南山南》这首歌在《中国好声音》舞台上响起。
一颗石头扔进湖里形成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涌来,歌曲中无法拯救的悲伤击中了无数人的心。(莎士比亚)。
这首像诗一样叙述自己内心的民谣火了,歌曲的创作人马进入了大众的视野。
马留寸头,灵气中害羞,唱歌有点忧郁。
他看起来像是和《南山南》里的那个人有距离感的少年,但最近在《我是唱作人2》里,马云亲自打破了这道屏障。
《我是唱作人2》播出第二期,马云没能战胜向他挑战的隔壁老范,成为第一个淘汰选手。
他说:“再见。我是歌手。我要回互联网!”写道。“瞬间登上了微博热榜第一名。
影响力吓到了他自己。
有才华、帅气、活泼的人总是很适合粉。
马云参加了这次《我是唱作人2》,做好了“气氛担当”。
他的名字很难知道,读书的时候老师也不知道,知道后有点老,他站起来回答问题。
心理阴影面积可想而知。所以他上来说。"来这个节目是为了给大家普及偏僻的文字。"
从逻辑上讲,不露脸的歌手上综艺节目一定会精心准备。尤其是参加竞赛的歌曲。
马希偏偏随意给自己的歌起了名字,第一首是《是首情歌》,第二首是《是首俗歌》。
名字随便,但内容不方便。
《情歌》就像是藏在诗篇里的最后一个秘密,《快歌》是爱情和痛苦。只是昨晚的梦。
他作品中几乎所有的首都都是一个故事。这种歌一句也听不到,或者听到后下意识地流泪。
有趣,心里有故事的年轻人,写的歌,青春有创想感。
这就是为什么喜欢马秋的人非常喜欢他。
马秋有为数不多的采访,但所有的采访都感觉他说得很多,什么都没说。
他很少说自己的什么事,他往往谈一些感情。
例如,最大的理想是好好生活,努力取悦自己。
他是个不太快乐的人,可能是“童年很悲惨”。" "
他从1岁8个月到6岁都没有见过父亲。因为他“进去了”,年轻妈妈非常粗暴,说脏话是常事。
记忆中,家里一直很穷,房子周围满是菜园和树林。爸爸回来后做黑车司机,那时候经常发生抢劫黑车司机的事情,马秋和妈妈一手拿着锤子和锥子之类的东西,每天晚上陪爸爸去打黑。(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家人也不穷,很温暖,但后来父母离婚了。
因为家庭关系,他不太知道和人亲近,所以到了六年级也不知道什么是朋友。
outiaoimg.com/large/pgc-image/92ff35ee3584427eaf2f26f14bafb807?from=article.detail&_iz=31825&index=7" width="640" height="426"/>童年到青少年里没有什么快乐的事,但有些意义深远的事情。
小时候母亲经常把他反锁在家里,他就去翻柜子里的书看。
从不识字,看不懂,到特别喜欢大仲马,还有王朔、余华,王小波。
初中时,魔岩三杰的歌流行起来,马頔那个时候其实没有懂他们在唱什么,只觉得这是件能显得自己很特别,这种特别能为自己带来一些认同感。
他不再是被同学嘲笑的死胖子。
所以马頔装作很喜欢,附庸风雅能为他带来些许光环。
直到大学,他突然感觉自己听懂了一些。
很多更深的感触,都是在大学才有的。
音乐从最初为他带来向他人寻求认同,到逐渐转变为向自己寻求认同。
马頔喜欢小河的《90年代》,听到“生活总是送给我们意想不到的礼物”,马頔听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多重的孤独感。
刚毕业那阵,马頔突然开始失眠,在家连续看了八个月《康熙来了》,什么也不想做,不出门也不说话,瘦了60斤,他当时不知道世界上有抑郁症这一回事。
有一天他又在五点起来,发现母亲也醒了,站在床边看着他,他抱着母亲放声大哭。
母亲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抑郁症这回事,于是以断绝母子关系相逼,让马頔进入了她自己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国企。
上班的日子,能解忧的还是看书。
下午没有什么事,就去图书大厦看书,基本上每天都去,一站一下午。
他最喜欢顾城的一首诗,叫《窗外的夏天》。
最喜欢里面一句话:“我们年轻,什么也不知道,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这四个字深深击中他。
老天这时突然给他开了一扇幸运的窗子。
他和网友宋冬野和尧十三见面了,并且一见如故。
三个热爱音乐的年轻人成立了“麻油叶民间组织”。
最初的生活都如民谣里唱的,穷、颓废。
马頔继续上班,宋冬野、尧十三天天在家喝酒、躺着、写歌,有钱一起花。
后来马頔把工作辞了,日子更苦了,冬天交不起暖气费,一人一件军大衣裹着过活。
慢慢地,“麻油叶”有了点小名声。
最大的惊喜是在2013年。
左立在《快乐男声》翻唱了宋冬野的《董小姐》,红遍全国。
接着尧十三的作品《他妈的》被选为电影《推拿》的配乐。
马頔2015年才迎来《南山南》的全民热潮。
那时候,他站在演出舞台上哭了,说终于对父母有个交代了。
音乐之路就此平坦了吗?当然没有。
马頔的歌翻唱永远红过他的原唱。
民谣的起落变更实在太快,热度过后,麻油叶很快又被大众淡忘。
最初三个人的麻油叶,后来多达十九人,包括陈粒、花粥、丢火车……因为过于松散,几人各奔前程。
尧十三几年后跑回了贵州,去石头堆成的夜郎谷里隐居,马頔羡慕他,但他不能走,他还有母亲要照顾。
《南山南》和马頔的人生如出一辙。
这首歌,马頔前后大概写了三年,这三年所经历的他都写进了歌里。
歌词太悲伤,很多人问这里面有一个怎样的故事。
马頔写过的文章里讲过因异地恋而分手的小崔姑娘,讲过因为绝症离世的小陌姑娘,讲过一对历经文化浩劫的苦命夫妻天人永隔……大家不知道哪一个是关于《南山南》的,但每一个都很悲伤,所以每一个都像是《南山南》。
火了以后,马頔变得很忙碌,各地奔波,一刻不停的扑在全国巡演上。
巡演上,歌迷最喜欢听的歌还有《傲寒》。
大家都被“傲寒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轻而易举的打动。
傲寒是马頔心爱的姑娘,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面的说“我爱你”,就把感情都写进歌里。
对于羞于表达感情的马頔来说,写歌架起他和他人沟通的桥梁,甚至是和自己沟通的桥梁。
他在《孤鸟的歌》里说,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只不再垂涎自由的鸟,在你的笼子里陪你衰老。
他在《切尔西旅馆有没有8310》里说,打火机的光照不亮海际,能行走的土地也不曾遇见过去,等一只离开了故乡的幽灵,让它帮我告诉远方:我想念你。
他在《时间里的》唱着破碎的青春与哀愁。
这一年,马頔25岁,借着爱情的名义为自己浓烈的情绪找到出口。
两年之后,他已经不再追究爱情的因果。
2017年,他带来《皆非》:拨开时光的脸,还是那个孤孤单单的少年。
MV里,城市的夜幕下,长大的男孩多了些许历经世事的味道。
再接下来一年,马頔推出与文雀乐队合唱的歌曲《大雁》,这是马頔的一次自我突破。
他说回头听以前的歌,自己都觉得矫情。
因为不满,所以改变。
马頔喜欢《大雁》,先是喜欢这个歌名,这个名字没有局限性,可以让人联想到很多。
于是他想借此表达个体和群体的差异。
怎么在群体里保证自我,有怎么能更好的融入群体。
他写道:一群大雁向南飞,一群大雁往北归,一群大雁南北来回,白首不惊风骨不危。
如果说《大雁》是一次漂亮的改变,那么2018年的《青年王国》将这种改变展现的更醇熟。
“是你礼貌的禽兽,还是自由的走狗?没人能替你做出选择,因为没有人自由。”
站在29岁的尾巴上,马頔发出了一声直接响亮的嘶喊。
被社会规则绑架的迷茫感,或许是一直存在于马頔心中的,过去他借由情爱去表达,渐渐地,他尝试直接表达。
迷茫的程度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加。
尤其是走进大众视野之后,改变的生活让马頔困惑。
在参加《我是唱作人2》期间,马頔曾在凌晨两点给导演车澈发过一条消息:“你觉得人都是孤独的吗?”
不忙于工作的日子,马頔像所有年轻人一样喜欢在微博絮絮叨叨。
微博里记录了他的人生两大难题:戒酒和减肥。
放狠话、发毒誓、跟死党对赌……马頔都做过了无数次。
就像是嘴里喊着减肥手里放不下美食的“小姑娘”一样,马頔的减肥誓言总是立了一次,过段时间再立一次。
和减肥一样难以彻底摆脱的,还是困惑和孤独。
在《我是唱作人2》节目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马頔说:
“我写《南山南》那种歌,说实话分分钟写出来。《南山南》太好写了,为什么我不写了,爷们要脸。我这岁数。十年前的东西拿现在出不了手。”
这其实是理想和现实的矛盾,《南山南》这样的歌能带给他更好现实的好处,但是追求理想的马頔不太看得起。
他曾经的理想是,有一天可以用音乐养活自己,等突然有一天真的养活自己的时候,他发现音乐作为爱好的那些乐趣,大幅度下滑。
它变成了一个职业,自己就得会每天为它奔波,用它去维生。
“火直接带给我的就是我的物质生活变好了,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开心。”
为了避免被自己热爱的东西束缚,马頔把自己定义为“半职业”音乐唱作人。
人有时候是这样的矛盾,希望被看到,又害怕被看到。
现实和理想,名利和自我,要找到一个平衡太不容易,于是纠结就产生 。
马頔特别喜欢李志的一句歌词:如果没有人看见我,我该有多快乐。
有人问马頔:“你从2011年成立麻油叶到现在,最快乐的是哪一年?”
马頔说是2011年。
“你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你还会怕失去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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