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前所未有的精神空虚,出名后不担心吃穿,生活太舒适,甚至买了两套房子,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失去了音乐给人的乐趣。”
音乐是朴树的救赎,却使他痛苦!他好像一辈子都在纠结这种重复!
他喜欢音乐,但讨厌镜头前假惺惺的态度,一伙一伙地逃跑,走了10年,以“钱不够”为由再次登上舞台。他在音乐中把生命和自由都唱了出来,但私下里负能量爆发了,抑郁症变成了狂乱,给了妻子最坏的一面,差点离婚。他想讨好所有人,但不想轻易妥协,大喊“不要过早向这个世界投降”。阿雅评价道:“虽然亲切、疏远、真诚、敏感,但似乎对一切都保持着距离。”
也许这就是他找到与世界共存方式的方式。“我认为我现在是一个没有形状的人。就像粘土一样,随便捏,不管我穿什么,我是什么样的,重要的是我的核还在,特别清晰。(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与这个世界进行无畏的抵抗是毫无意义的。我经历过。"
讥讽地生活
1999年1月,26岁的朴树带着人生第一张专辑《我去2000年》出头。有点害羞,但天真,满腔热血的少年火了。
四年后,他的第二张专辑《生如夏花》横扫了各大奖项,巷子里都放着他的歌。
成名对很多人来说是不可取的,但对朴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获得人气后,他才不自觉地知道现存的东西太多了。
2000年,春晚邀请掌声演唱,但被要求演唱时,那一刻他非常抗拒。“这个春湾我爬不上去。”
经理骂了他一顿。“你知道什么是尊重吗?如果你不上春晚课,你就挡住了我们所有服务员的路!”
他妥协了,用别人欠了几百万美元的表情在全国人民面前喊了《白桦林》,隔着屏幕可以感受到他的无力感:“我想被这个世界解除武装,天真地顽固抵抗。”
接连不断的上演、采访使他筋疲力尽。2007年真人秀《名声大震》彻底击垮了他,配合三个月的高强度训练、唱歌跳舞、主持人的调侃,最终烧了半个月,打了闭合针才结束了最后的播出。(威廉莎士比亚,真人,真人,真人,真人,真人,真人,真人。
身心疲惫到了极限,朴树的心理出现了大问题。心情最低的时候没有人看,什么也看不见,不止一次想放弃生命。(莎士比亚)。
他拒绝了所有的上演,逐渐消失在公众眼里,想专心做音乐,但陷入了与自己的斗争中,对音乐的要求越来越高,一点也不满意,就要再次摔倒。(莎士比亚)。
那时他陷入极端矛盾,怀疑自己失去了创作能力。既享受远离聚光灯的生活,又担心被无缘无故遗忘。(莎士比亚)。
朴树到2014年为止,带着新歌《平凡之路》,度过了10年的岁月,尘封的物种来了。
在这首歌中,缓慢抒情的节奏,清脆的声音唱出了这十年挣扎的心情。从年轻的时候开始跌跌撞撞地反抗、挣扎、尝试,想让自己成为与众不同的极度自我,直到中年才发现“平凡是唯一的答案”。
朴树的回归让他觉得他终于和自己和解了,决定和曾经讨厌的东西握手。但是,不,已经过去了。
惑之年的他,依然是那么的拧巴。上综艺节目,他坦言自己是因为“缺钱”才来的,大家跨他直率,却看不到他背后的无奈,做音乐和养团队都需要钱,他不得不出来赚点钱。
在《 奇遇人生》上,朴树再一次把他的“拧巴”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好后悔,我现在不想玩,就想待在家里。”、“我好后悔,只想回家睡觉”、“我对车没有任何兴趣”、“你们找错人了”……
而转头他又有些内疚:“既然来参加节目,我就尽可能地在不违背自己的前提下,礼貌性地完成它…”
在朴树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很多矛盾的挣扎:一边觉得钱不重要,一边又要为钱上综艺;一边看似沉沦,一边又为一首歌把自己逼疯;一边喜欢一个人呆着,一边又害怕被遗忘;一边直言不讳,一边又怕辜负了别人的期待……
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我发现我很多行为是要取悦于人的,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肯定,这可能是我的童年成长缺失的东西。”朴树的拧巴正是源于童年的不自信。
朴树出生在一个高知家庭,父母都是北大教授,可惜他不是他们眼中优秀的儿子。
小升初,朴树差0.5分没能考上北大附中, “真是觉得低人一等。你没考上,你爸妈都没法做人了”,父母的挫败感,深深地摧毁了朴树的自信心。
愧疚、自责,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心口,他却没有对父母说,父母也没能及时发现并疏解儿子的情绪。
内敛敏感的朴树无法面对父母的殷切期待,他选择了逃避和自我放弃,抑郁、沉默、不合群。
后来哥哥的一把吉他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为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那正是校园民谣滋滋发芽的年代,朴树抱着这把吉他没日没夜地弹唱,眼里全是跳动的民谣音符。
1993年,临近高考之际,朴树不想去读大学,在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认真地读了几个月的书,勉强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
收到录取通知书后,他对父母说:“我是为你们考的,不去了啊”。但是看到父母为自己憔悴不已,他良心难安,屈服了。
可他实在不喜欢的校园生活,大二他坚决退了学,宅在家里捣鼓音乐。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他还是不快乐的,因为他的音乐还不能当饭吃,只能靠啃老度日。
奥地利精神病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说:“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
从小就不自信、没有安全感,想讨好父母又想取悦自己,敏感、脆弱、孤独的朴树成年后越发的拧巴。这种拧巴也影响了他的感情生活。
20年前,高晓松拍电影处女作《那时花开》,男女主角朴树和周迅因戏生情,陷入热恋。据说,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样,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遗憾的是,经过短暂的热恋期,很多问题就暴露出来了。朴树性格敏感又慢热,整天埋头创作,平时又不擅于表达,而周迅却敢说敢做,敢爱敢恨,非常率性。
性格不合,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最终于2003年分道扬镳。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周迅很快有了新鲜滚烫的爱情,而朴树在空窗几年后遇上张歆艺闺蜜——吴晓敏,低调结婚。
婚后的日子过得磕磕碰碰。朴树生性冷谈,吴晓敏常常得不到回应,最严重就是他患抑郁症那几年。
在外工作的她给朴树打电话:“你好吗?”对面不说话,逼急了才直接说:“我不想说话。”
换做任何一个姑娘都很难忍受啊!吴晓敏提出了离婚:“你把最好的能量放在唱片里了,把最烂的一面留给了我。”
直到朴树向妻子承诺“会好的”,她心软下来,才保全了这段婚姻,两人至今未生孩子,只因朴树觉得自己不能对孩子负责。
“我觉得说好听是自我,说难听是自私,我不认为爱情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我觉得是直觉,你会跟一个人成为冤家,纠缠不清,说不清楚是爱或者不爱,但是可能会一直跟她在一起。”朴树不懂爱,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个懂爱的好姑娘。
吴晓敏曾经在微博上示爱:“小朴!我记得曾经有记者问我,‘嫁给小朴你累不累’,我说挺美的呀!如果现在还有记者这么问我,我还是会这么说!你说你想成为更好的人,但却找不到和世界交流的方式,但我要告诉你,这没关系,hey!亲爱的,我一直在你身边!”
结语
“讨厌自己严肃,讨厌自己的虚伪与软弱;想掌控一切,却又害怕失控;讨厌自己活在别人的人格面具下……”朴树曾在在公益节目《行走的力量》如是直言。
幸好,如今他也慢慢学会和自己和解,“我开始知道自己的渺小,而现实非常残酷。我必须重新认识自己,认识生活。要学会冷静,应该自我控制。从前我不懂得自我节制,过于情绪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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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朵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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