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像一方无可挑剔的温暖的玉,晶莹剔透,只有白云,点缀在翠玉上,在炎热的日子里轻轻洒下温暖的光芒,将红色建筑物的玻璃和瓦的宫殿镀上明亮的光华,悠悠悠悠悠悠悠悠悠悠展示了这座宫殿的气势宏伟、尊贵和威严。(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搞不清楚,为什么要用这光灿灿的瓦,害我想去扒几块下来,看看有没有金子的成份。
的确是太刺眼了,再往下看,扫得一尘不染的地,都是白玉铺成的。
这皇宫,NN的,烧钱啊。台阶也是玉,要是用来打手镯玉佩,都能把我压死了,好想敲一块下来揣在怀里也有实质的感觉。
每踩一下,让我心痛死了。
凤仪宫的花园都是牡丹花,还有绿油油的草开得欣欣向荣的,好浪费地方啊,在宫里种草种牡丹,有什么用,光看不能吃,要是用来放牛,那多好啊。
唉我承认,这牡丹给我看有点浪费,我不懂得欣赏,我想吃牛排,吃素吃得我拉肚子了。
看得久了,花还是花,万万是不会变成鸡蛋的。
无聊地走着,清泠泠的水印入我的眼眶,最最最让我惊喜的,不是这五月的酷热天气看到了水,不是我想玩水,而是水里有鱼。
天啊,我终于看到了能吃的,有肉的东西了。
就是颜色不对劲,都是橙红色的,金鱼啊,锦鲤啊,好看不敢吃。
真没劲,我想吃草鱼,黄鱼,鲩鱼,要不委屈点,非州鲫也好了。
这个宫里,什么都有,看起来华丽贵气,但是我连银子是什么样的,也没有摸过。那金灿灿的凤冠,就更不用说了,没见过。
没人敢来打忧我的,这池子,也是白玉砌成的,就在牡丹花的左侧。脱了绣鞋袜子,双脚就放下去洗个痛快。
其实风景还真不错,倒在草地上,叨着朵牡丹花,看着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惬意得有些叹息。
为什么我要过这样的生活啊,和猪,有什么分别。
一只大头,映在我的眼里,有点变了形。
擦擦眼,还是在。
我马上坐起身,看着陌生的男人。
相看二不相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
身为皇后,我有自知之明,不能失了仪态,管他来的人是公公还是太监,总之,面子事大。不然让那个嚣张的皇上抓到了这些尾巴,必定让我下岗,放我自生自灭。
我才做皇后没有多久,我兢兢业业地过着职位,蒙骗过关不让宫女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就是不想那么早就丢官降职。
能出现在宫里的男人,通常只有二种,一是阉了的,一是皇上本尊。
我还不逃,就是笨蛋了。
“呵呵。”甜甜一笑,指着太阳:“看,上面有个圆圆的。”
他好可爱啊,还真看了。
他一抬头,我马就像是大逃亡一样,连跑带跳地来个百米跨栏,跳过大大小小的牡丹花,想像着,自已是一只狼,往宫里飞奔而去。
速度,可以赶上电信宽带了,一口气吐出来,人已经很正经地坐在那诺大的主位上,伸手将发上的牡丹花取下来,往屁股下一坐,一缩光裸的脚,撩撩发,正经得和圣母一样,端庄,高贵,优雅。
我进来的奇快,宫女反应过来,收起惊慌地神色,又继续她们的工作,保持沉默,创造安静。
而我则等着,刚才那猛地一照面,那人的脸有些扭曲狰狞,吓得我小心肝直跳,也没有看清楚是谁的。
不知是不是皇帝老子在淑妃那里喝酒喝醉了,想找个地方小解,就跑到牡丹园里来了。
呆会,我一定要死不认帐。
手指攥紧了帕子,伸长了脖子看着大门,很久很久过去了。
不知他是不是迷路了,为什么不来呢?
“小绿。”我轻声地叫。
她快速地上前,深深地一弯腰。
“出去看看有没有人?”
她很听话,一句也没有问,就出去看。
然后进来恭敬地答我:“回皇后娘娘的话,外面有人。”
还在啊?我挺直了腰,二只眼睛瞪着门口。
一只乌蝇飞了过去,一只蝴蝶到门口,停了一下,觉得里面气氛太冷,又嚣张地飞走。
要是平时,我不上去扑蝶,也要吓得它以后不敢再飞回来。
好累,原来坐,也可以这么累的,脚丫子在长裙底下扭着,还是很温和地说:“小绿,再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她又出去,很快又回来:“回皇后娘娘的话,人还在。”
哎哟,这是唱那一出戏啊,不进来喝杯茶,就快点走啊,我坐得好累啊。
是不是等着我去迎接啊,还是我把他吓着了。
刚才我是很神勇地连跑带跳回来,但是身为一个皇上,至少也是要有点胆量的吧。就当自已眼睛花了,看到一个美女在跳羊。
是不是在试探着,看我会不会出来看个究竟,让我自投罗网。
这是在玩心理术,上班的时候,往往上司会淡淡地说一句,然后再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就让你心里纠结地想,是不是我昨天没加班,他知道了?还是前前天看男男小说,忘删电脑记录了。
经验告诉我,敌不动,我不动,我一动,马上就处于下风。
深宫套上职场那一套,一定不会吃亏。
我等啊等,我盼啊盼,就是没有人来。
眼皮有些沉重,合上,又赶紧睁开。等待,如此的辛苦,眯起眼看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我肚饿了,皇帝老儿要不要进来啊?
“小绿,再去看看有没有人?”
小绿再往去外面看,回来又恭敬地说:“回皇后娘娘的话,外面的公公,一直都在做事,不敢有半点马虎。”
我靠,我坐得腰酸背痛,装正经的,我还以为皇帝老子在外面。
结果小绿说是公公在做事,她们那什么眼神,我是老虎吗?住一起的,还虎毒不食子呢?我没逼他们做事,没想抓他们的小辫子,我只是想看那忽然出现的男人,在不在了?结果,我被晃点了。
气呼呼地从那凤座上下来,将压碎的牡丹花一扔,赤着脚在沁凉的白玉地板上走来走去。
看看宫女,她们都一脸的害怕。
我很幽怨啊,苍天啊,上帝啊。
我还不能对她们生气,要是对她们吼,否则还指不定有承受不了压力,来个一死了之的。我还成了惯接杀人凶手了,这个宫,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幽魂之说,皇上更乐得我多事,废了我。
这群小白兔啊,我想把你们养成大灰狼,没事小赌一翻,闲时打打火锅吼吼喉咙,生活在于尽情地活着,不是这样天天吊着胆子。
这个计划,很长远,需要投资很多的心力下去。
我现在很累,幽怨的皇后宫里,住着一个要发疯的皇后。
跑出牡丹园去,再到那金鱼池里,那鱼还欢快地游来游去。哼,如果你们不是金色的,你试试看我烤不烤小鱼。
捡着那扔在牡丹花丛的一只绣鞋,四处去找另一只,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那是证据啊,听说古代的女子都管教很严的,要是赤足让男人看到了,就等于让人看光光了一样,可能就要娶她。
我撩起裙子,看着雪白的小脚,挑眉一笑:“要是如我想的一样的话,那我在现代,可以嫁很多很多的男人了。”
原谅我这么YY,毕竟,我现在太委屈了。
要想让自已开心一点,就要自已想开一点,自已娱乐自已。
美男嘛,想想总是会心非非的,然后心情,总会好起来的。
五月初五,嗯,好日子,我要吃粽子,还要叫私下巴结下小绿,看看能不能给我做只鞋子出来,不然让人拿着物证来算帐,那我这个皇后就一鞠躬,让位出来了。
我很想有建树一翻,至少让我威风一下吧,这个高职业的只拿薪水不用做事的职位,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虽然有那么点不如意,但是事在人为嘛。
环境不可以改变,也不能改变自已,那就改变这里的人了。
不过那小绿姑娘,似乎不好巴结,她把我当成狼外婆了。
呜,人家不吃小孩,不抓花姑娘的。
抓着一只鞋子往宫里走去,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跟她打好关系,为了我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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