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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n号房间事件 骇人听闻!N号房赵博士身份是什么情况?韩国N号房间事件始末曝光

  据韩联社报道,震惊韩国社会的 “N号房”事件嫌犯、网名为“博士”的赵周斌(音)25日上午被移交检方,并在媒体镜头前露出真容。被记者问及“有什么话想对被害人说”时,没有戴口罩的赵周斌表示,真心向所有受到伤害的人谢罪,并称感谢帮助他停止这停不下来的恶魔生活。

  

  所谓的N号房,大致可以理解为聊天群组,每一个聊天群组就是一个“房”,每一个“房”都会有“房主”。

  而N号房则意味着有N个这样的聊天群组,从群组到成员数量,都无法具体计数。

  N号房的创立,从2018年就已经开始了。

  最开始是由一个名叫godgod的人成立并且负责运营,作为房主,godgod先后开设了1-8个“房”。

  在这些房间当中,godgod开始肆无忌惮的分享违法色情内容,初期上传的内容包括色情影像、熟人偷拍、甚至还有儿童色情影像、婴幼儿影像等等。

  可由于Telegram阅后即焚的隐蔽性和N号房成员越来越多,godgod开始不满足于上传视频。

  他不但将整个房间的内容规模化,将被偷拍的女性们打上女护士、女教师、女中学生标签,还开始热衷于“制造奴隶”,他有着一套针对未成年少女的的犯罪流程。

  首先,他会在网上寻找上传过自己性感照片的未成年少女,并下载照片。

  如同现在的网络诈骗一样,这些少女会在SNS上收到一个“冒充警察”发来的消息,内容大概是“发现你的照片正在被当做A片转发”。

  看到类似消息的女性们毫无防备的点开,才发现这个链接只是一个黑客程序,可这时已经晚了,通过链接,女性们的相关信息全部被盗取。

  接下来便开始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威胁。

  有的假扮警察恐吓对方“散布淫秽信息”,有的窃取少女们的真实信息后提出要求让其成为自己的奴隶,一旦拒绝,就会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

  刚开始,godgod会要求这些少女拍摄暴露影像发送给他,他则将这些照片公布到房间当中。

  那些一步步踩进性奴隶陷阱的少女们,拍摄尺度也越来越大,她们有的被要求在身上刻字、有的被指示学“狗吠”、吃粪便…

  这些少女们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做,直到被完全控制。

  就在去年2月,godgod突然不见了踪影,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运营。

  随着Watch man的出现,受害者数量激增。

  如果说godgod在“制造奴隶”,那么Watch man显然是将犯罪升级,不满足于线上影像和指令,侵害逐渐发展到了线下。

  调查期间,记者亲眼目睹了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被关在房间里,之后女孩被一个陌生男子强暴,整个过程被全程直播,此时聊天室内充斥着成员们的欢呼。

  不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在N号房里,女性成了这些房间成员们眼中的“玩物”。

  在这里,女性的称号通常是“XX狗”“来月经的东西”,不被称为人,更不被当做人来对待。

  从godgod到Watchman,N号房开始通过转载、推荐等方式在男性间流传开来。

  记者潜伏的大约一个半月时间里,N号房如同病毒一般繁殖着。

  Watchman主管的房间由第一道关卡的8个房间、2000人,发展到了7000多人,房间中色情内容超过3000条,绝大多都是儿童、甚至婴儿被性侵的影像。

  所有加入N号房的人都很默契:在这里,自己的犯罪证据才是通行证——

  房间成员主动上传自己拍摄的视频,只有真正上传和参与了这些令人发指的性侵视频,才会被邀请加入最高级别的N号房。

  而这些人的性犯罪行为在N号房层层递进,全员参与,也将受害者们推向了不可回头的境地。

  N号房的受害者范围越来越大,“一起强奸吧"成了N号房的普通问候语。

  更让人心惊的是,Watchman还在房间中透露:godgod在建立N号房时还是一个高中生。

  因为他将房间交给Watchman消失的几个月,正值韩国高考,那时各个房间的“奴隶”加起来有几十名。

  2019年,动静越来越大的N号房间开始引起警方注意,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在godgod和Watchman之后,N号房又来了“恶魔”——博士。

  爱好猎奇的博士以“制造奴隶”为乐趣,又将手伸向了那些急需用钱的学生、成年女性…

  他在网上发布模特之类的高薪兼职,之后添加对方的社交账号。

  以填写简历为由接连掌握女孩们的身份证、个人照、住址、联系方式,甚至家人的详细信息。

  整个过程同样一对一方式私密进行,消息阅后即焚,随后故技重施,从隐私信息开始、暴露照、按照要求拍摄的影像、直至线下遭受陌生人的强暴和虐待…

  受害者们面对这一切,毫无还手之力。

  这期间,博士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还开设了“付费观看”房间,借受害者们的性剥削视频牟取暴利。

  在1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2号房,在2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3号房…

  以此类推,想继续,就必须支付25万-150万韩元(约8300人民币)。

  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所有支付方式也全都是“阅后即焚”,买家们通过支付比特币进入房间,博士因此获利上亿韩元。

  另外,比Watchman要求更严格:进入房间的成员要上传更多视频,因为没能主动上传视频,卧底的记者曾几次被强制退出。

  而随着付费房间的出现,房间中的施暴行为则更加令人发指。

  ( 截图源自@凤凰天使TSKS)

  N号房内如同人间炼狱,N号房外,这一切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通过网络逐渐蔓延,不可控制。

  直到今年初,卧底记者的新闻报道出来后,N号房内发生的一切大白于天下。

  因涉嫌威胁未成年人拍摄性剥削视频并传播,“N号房”运营者、20多岁的博士在19日晚上被捕。

  可博士的被抓捕,却并不意味着罪犯被绳之於法,这仅仅是揭开了N号房深渊的一角而已。

  初始运营团队的Watchman之后也被拘捕,而godgod等人还不知所踪。

  据调查,N号房的累计参与者达到了26万人,收费会员数达1万多人。

  在一个总人口数约5200万人的国家里,除去女性、儿童、老人…26万是一个怎样的数字不言而喻。

  这些人中,可能包括警察、检察官、高层人士、明星、老师、学生,同时他们也可能是某个幼女的父亲,某个女学生的哥哥或弟弟,某位母亲的儿子…他们都纵容或参与着N号房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这26万的数据,还仅仅是根据账号数量得来的数据,其中还有多人使用一个账号的情况。

  真实数据到底有多少?他们都是哪些年龄段?这是否已经算是全民加害?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人知道。

  有人会感到奇怪,这26万人中,除了博士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被抓捕?甚至被举报吗?

  在众多参与者中,除了刚刚被抓捕的博士以外,只有一个31岁的男性被判处了1年的有期徒刑,判处罪行是他持有上万条儿童色情短片,时间是去年11月。

  至于举报者,去年曾有一个男子向警方举报,但警方并未受理,之后男子成为了房主之一,卧底还是加入不得而知。

  举报不被受理,加入却只有二十六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抓,而这二十六万分之一被抓概率的结果是坐牢一年…这样的代价,让N号房的加入者们更不以为意。

  除了上面提到的几个房间和房主,潜伏6个月的记者估算了一下——

  在调查期间会平均每天走访房间有30个左右,人数少的房间约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两万五千多人。

  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每个房间有数百人,最小的年仅11岁,至于这些受害者的个人信息,都是作为赠品提供的。

  更讽刺的是,在博士被抓之后,先后有66人被抓获,舆论发酵,韩网的评论开始呈现两极状态。

  一边,是愤怒不已的韩国民众。

  截止目前,有超过数百万名愤怒的韩国民众,包括明星和各界人士联合请愿,要求公布加入房间的26万人的个人资料。

  他们认为通信隐私的初衷是为了安全,而不是给这些人渣设置保护伞,只处罚提供服务的软件商毫无用处,如果不从源头遏制罪行,一切都会再次发生。

  哪怕N号房的主要运营者被捕,N号房却仍然没有停止更新。

  另一边,是在事件爆发之后把自己定位为“受害人”的男性们。

  从前未加入的,开始“求”资源和链接,有人在浏览器上翻找一千多页,只为找到入口。

  从前加入过的,开始在搜索“如何退出telegram”。

  在10几岁、20几岁年纪的搜索趋势中,这一关键词迅速登顶。

  (图源@草莓小昏_V)

  还有参与者在线发声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女生们的错误更大。

  普通男性的态度就更耐人寻味了,在他们看来,女性们的请愿只是“女权”,并没有任何意义。

  有人指责请愿愚蠢,有人认为一切都是受害者自找的,有人为此和女友争执并提出分手…

  就在3月23日晚,韩国SBS《8点新闻》公开了博士的长相和身份信息。

  这个名叫赵主彬(音译)的25岁青年,原本是个人们眼中的优秀生,乖孩子。

  看起来人畜无害,成绩优异,当过学报编辑部编辑局长,参加过孤儿院公益活动…

  看完这一切再看整个事件,即使身处2020年,仍觉得这一切过于魔幻,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讲起。

  我们过去遇见类似的事件总会说:女性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那些N号房中伤痕累累的她们、未成年的学生、甚至还不谙世事的孩子要如何保护自己?她们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法律的轻视与漏洞使得受害者们无处伸张,更不能抵抗;而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物化使得加害者愈发猖狂。

  事到如今,每一个N号房中的加害者都应该被严惩,而在严惩这些人之外,N号房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在于应该如何处罚主导N号房的人。

  哪怕房主消失,想购买、传播、制造性奴隶视频的人依旧存在,依旧在我们身边。

  比封禁N号房更难的,是如何让那些参与者知道:自己是参与犯罪的帮凶,而不是自以为的“受害者”。

  最后,在整篇文章的末尾,或许还应该加上原文中的这一段话——

  “在采访过程中对加害情况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考虑到第二次加害,只透露了极少的一部分。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N号房的残忍程度尽量减少描述为读者可以阅读的水平。”

  如今,记者的卧底行动仍在继续,就在此时此刻,N号房中的女性们仍在被侵害,而证据随时都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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