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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读蒙田终身”,提“2018书业年度评选年度图书”荣誉~
这本书的介绍可以在前面两条推文中找到:
今天截取了蒙田和书中阅读的相关内容,分享给大家。我很庆幸,无论相隔多远,人们对阅读的热爱从未改变,我们仍然可以拥有书籍的迷人媒介,可以与相隔几个世纪的古人交流。
蒙田对文学的兴趣几乎因为过度研究西塞罗和霍勒斯作品的语法而消亡。幸运的是,在学校一些老师的帮助下,他能够保持对文学的兴趣。老师看到蒙田在看娱乐类书籍,并没有没收。他们也可能悄悄留下一些其他的书,让蒙田无意中发现——老师故意这样做,让蒙田享受阅读,体验少年抗拒老师的快感。
蒙田七八岁的时候,发现了一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看不懂的作品。这部作品将改变他的一生,即奥维德的《变形记》。这本书收集了大量关于古代神和人类外貌发生不可思议变化的故事。如果说文艺复兴时期有什么书和这部作品最像的话,大概就是一本完整的童话集了。《变形记》和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一样,充满了恐怖而有趣的内容。和学校课本差别很大,足以让想象力丰富的16世纪男生在读书时瞪大眼睛,因为害怕而双手紧紧抓住书本。
在奥维德的书中,人会改变外貌,变成树、动物、星星、水或看不见的声音。他们可以改变性别,甚至成为狼人。
一个叫锡拉的女人走进一个有毒的水池,发现自己是一个四肢像狗的怪物。她无法逃离怪物的身体,因为怪物就是她。
猎人阿克特·阿克泰恩变成了一头牡鹿,被自己的猎犬追杀。伊卡洛斯飞得太高了。结果太阳融化了蜡做的翅膀,让他活活摔死。
国王和王后变成了两座山。
女神萨玛斯潜入英俊的赫马佛洛狄忒斯沐浴的水池中,像乌贼一样将她的整个身体包裹在他的周围,直到两具身体合二为一,变成雌雄同体。
一旦他对这类东西产生了兴趣,蒙田就开始阅读大量其他类似故事的书籍:首先是维吉尔的《埃涅阿斯纪》,然后是特伦斯和普劳图斯的作品,以及当时流行的各种意大利喜剧。蒙田意识到,在阅读学校禁止阅读的书籍时,阅读可以是有趣的。这是他读书时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好事。(“然而,”蒙田补充道,“这毕竟是一所学校。”)
蒙田童年的探索发展成了他一生的爱好。虽然《变形记》带来的刺激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散,但蒙田在《随笔》中还是经常提到这些故事。他模仿奥维德的风格,不断穿插在不同的主题之间,不写引导词,不遵循任何顺序。虽然蒙田在成熟期承认《埃涅阿斯》中的某些段落可能“需要整理”,但这并没有损害维吉尔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蒙田想知道人们真正在做什么,而不是谁想象人们在做什么,所以他最喜欢的对象很快从诗人变成了历史学家和传记作家。
蒙田说,从真实的生活故事中,你可以看到人性极其复杂的一面。你不仅可以学到人的“多样性和真实”,还可以明白“人的性格是以奇怪的方式组合在一起的,人总是面临着各种威胁”。
在所有的历史学家中,蒙田最喜欢塔西佗,说他曾经一口气读完了他的《历史》。他热爱塔西佗从“私人行为和人格”的角度对公共事件的分析,也很惊讶塔西佗如此幸运地生活在一个“神秘而极端”的时代,就像他自己一样。事实上,蒙田在提到塔西佗时说:“你可以说塔西佗描述了我们的时代。”
蒙田希望传记作者不仅能描述传道者的外在行为,还能试图用各种证据重建他的内心世界。他最喜欢的作者是这个领域的领军人物:希腊传记作家普鲁塔克(生于公元46年左右,死于120年左右)。他的代表作《希腊罗马名人的生活》通过各种主题将希腊罗马名人成对联系起来,进行比较叙事。普鲁塔克对于蒙田就像蒙田对于后世的读者一样:他是一个可以效仿的榜样,是思想的宝库,他的作品中有丰富的名言和轶事可以引用。
“普鲁塔克的作品包罗万象,涵盖了所有可能的内容。不管你选择的主题有多奇怪,他都可以进入你的作品。”蒙田的最后陈述是毫无疑问的,因为《随笔》中有几段几乎一成不变地引用了普鲁塔克的作品。没人觉得是抄袭。从另一个角度看,可以说是对大作家的模仿。当时人们也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此外,蒙田对自己“剽窃”的句子做了细微的调整,也许是在完全不同的语境中引用这些句子,或者是在文章结尾表现出一种怀疑的语气,以避免抄袭的嫌疑。
蒙田热爱普鲁塔克的写作风格:描写各种形象、对话、人物、动物、事物,而不是冷眼展示抽象的修辞和论据。
蒙田说,普鲁塔克的作品充满了“东西”。如果普鲁塔克想告诉我们,生活好的关键在于知足,那么他会讲一个故事来说明这一点。举个例子,有人向他的狗扔石头,但他没有打狗,而是不小心伤到了后妈。这个人接着喊道:“没那么糟!”
如果普鲁塔克想表明人总是会忘记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情,去想不好的事情,那么他会说苍蝇是不能安全地在镜子上休息的,因为光滑的镜子会让它四处滑动,除非落在粗糙的表面上,否则它是站不住脚跟的。
普鲁塔克从未留下完整的结局,但他开启的主题扩展了探索的各种可能性。他说我们可以随意谈任何话题,但他不是话题的领导者,我们可以自由决定是否继续谈他的话题。
蒙田也爱普鲁塔克作品中强烈的个人色彩:“我觉得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灵魂。”这是蒙田在普鲁塔克作品中寻求的,也是后世读者在蒙田作品中寻求的:与相隔百年的古人感同身受。读普鲁塔克的时候,蒙田忘了他和普鲁塔克的时间差距,比他和我们的时间差距还长。
蒙田写道,他所爱的人,无论是死了1500年(如普鲁塔克)还是18年(如他的父亲),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不同。两个人都是越远越好。
蒙田把自己喜欢的作家和父亲相提并论,充分体现了他的读书风格:把书当大人看,欢迎书加入他的家庭。这个爱奥维德的叛逆少年,总有一天会有一个拥有几千本书的书房,但这些书并不是随便收集的,有的是从他的朋友拉博蒂那里继承来的,有的是自费购买的。蒙田并不系统地收集书籍,精美的装帧或珍本也不是他收集的重点。蒙田绝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盲目藏书,崇拜作者。我们不能把蒙田的接吻书想象成像伊拉斯谟或彼特拉克那样的圣物。他也不能像马基雅维利那样,在阅读前穿上最好的衣服。
马基雅维利写道:“我脱下满是灰尘和臭汗的工作服,穿上宫袍。穿上这套汉服,我就可以进入古人的殿堂,接受他们的热烈欢迎。”蒙田会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他更喜欢和古人平等交谈,有时甚至调侃他们。比如他曾经嘲笑西塞罗炫耀自己的才华,要求维吉尔更加努力。
蒙田还说,他最缺的就是努力,无论是读书还是写作。“我随意看了这本书,然后又匆匆翻了一本书,”他写道。“没有秩序,没有计划,我得到的只是碎片的印象。”如果蒙田发现有人认为他是一个严肃的学者,他会生气。有一次,当他意识到自己说过书可以抚慰人心时,他马上补充道:“其实我和那些不知道书是什么的人没什么区别。我几乎不看书。”他说话的时候,经常开腔:“我们这种几乎不碰书的人……”
蒙田的读书原则是从奥维德那里学来的:读书是为了享乐。“如果我遇到一本难读的书,”他写道,“我不会继续努力思考。我的办法是放下这本书。我不做没有乐趣的事。”
其实蒙田确实有时候很努力,但只是在他觉得值得的时候。在蒙田的藏书中,他的一些注释仍然保留着,其中卢克莱修的《论事物的本质》是一部值得细读的名著。风格独特,概念大胆,可以看出是蒙田喜欢的类型。不难想象蒙田会不厌其烦地研究它。
蒙田形容自己是一个思想不确定的人。他拿到书,往往只是翻了几页,打了个哈欠,就扔到一边去了。这种描写很符合蒙田的形象,他在写作中总是营造出一种浅薄介入文艺的氛围。但是,从蒙田对卢克莱修作品的评论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绝不是一个业余的文学爱好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跳过了很多无聊的部分。毕竟他从小受的教育。皮埃尔告诉他,无论学什么,都要“温柔自由,不要太过严格和克制”。父亲的话成了蒙田一生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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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蒙田是为了生活
[英文]萨拉·贝克韦尔/黄宇文翻译
瑞普文化湖南人民出版社
以下是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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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田说:生活会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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