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盆记 《乌盆记》烧解尸体堪称高智商犯罪 曾因太过恐怖成禁戏

2015年4月17日的《五本纪》堪称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鬼戏。如果按照案件发生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已经是近990年前的事情了。

可能有人会嘲笑一部杜撰的剧，值得做这么精准的考证。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了解中国戏曲史的人都知道，“鬼剧”是中国戏曲艺术的一个庞大家族，历史悠久，剧目众多。《五本纪》中情节的恐怖，未必比得上檀阴山；论犯罪的奇诡，未必比得上《九更天》。为什么五本纪远比其他剧出名，被誉为“中国第一鬼戏”？

《五笔集》的作者是元代一位不知名的剧作家。它最初被称为丁丁贝当二桂。单从名字上，人们就感到一种邪恶的童趣。经过历代戏曲家的改造，改名叫五笔集，又称奇案或定远县。故事情节变化不大。刘世昌，一个南洋绸缎商人，退房回到定远县的家。雨下得很大，他不得不和窑主赵住在一起。赵和他的妻子，受财富的驱使，在酒里放了一种老鼠药，毒死了，然后把尸体剁成泥，拌在泥里烧成了一锅黑汤。三年后，正在玩草鞋的老人张别家向赵达索讨债，赵将军用吴笔抵押了他。刘世昌的谋杀案是和张别谷一起被带回家的，他出现了，并要求张别谷代表他提出控诉。张别家带着吴笔来找包拯诉苦，最后给他报了仇。

一部好的恐怖小说或惊悚片之所以能让我们停下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贴近生活”，有真正出现或发生的可能性。在古代，《五本纪》无疑比《檀阴山》或《九更天》更为现实。一个人，走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走在车辙或者动物的足迹上，暮霭已晚，四，很容易想起我漫长的旅途，或者是我的亲人和朋友，他们曾经沉默，很难找到，曾经在古代消失。当我想到他们悲惨的处境在走向一个糟糕的结局时，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和哭泣。

更何况这部剧的故事背景还是挺有意思的。举个例子，开头提到的这个案子的时间应该是公元1026年，因为包拯在定远县知县任职期间审理过这个案子。包拯二十七岁考中进士。之后被朝廷任命为大理判官、建昌知府。他辞职回家了，因为他不想远离他的老父母。很快，法院让他当了州税务官。然后，他被龙图阁的直接学者刘军推荐为定远县知县。时间是宋仁宗天盛七年，任期一年。虽然包拯的位置一再变动，但他的政治声音却处处闪耀。明嘉靖年间知县高鹤在《重修定远县志》中评价说:“味为定远令，公诚，信明凝重，事灭，宿官畏首畏尾，烛隐，权从。以忠义教育人民，并取得巨大成就……”根据涉案人员的陈述，被害人刘世昌是在“前三年”被害的，因此不难推断出立案的确切时间。

另外，“五笔记”的意思是处理尸体。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只有对死者抱着深深的仇恨，尸体才会被肢解、焚烧，导致其“无骨架”。因为是财产性杀人，所以杀人者注重财产的转移，一般会抛弃或掩埋被害人的尸体。根据《五盆记》中的情节，赵达夫妇杀死刘世昌后，赵达原本想“运出去埋了”，而他的女人则反对说“如果被野狗扒出来，被人看见，岂不是白活了？”让我们把他们的尸体剁成肉酱，在泥里烧成锅，连神仙都找不到！”尽管凶手很残忍，但这种处置赵达女人的方法直到现在还有点“高智商犯罪”的意思，因为焚烧是销毁尸体证据的最好方法，也是法医科学迄今面临的难题之一。面对肢解的尸体，法医人类学家往往可以通过纹身、骨骼特征、血型、DNA甚至内衣品牌帮助警方找到受害者，追查罪犯。即使对头骨进行了裸骨处理，法医人类学家仍然可以通过头骨修复技术恢复受害者的真实面貌。但是尸体一旦被烧成灰烬，即使是最坚硬的骨头也会变成白色的烧焦的骨头，这几乎无法提供任何线索和证据。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能帮助警方的不是受害者的骨灰，而是骨灰中留下的“体外之物”，比如心肺手术中用于胸骨缝合的不锈钢缝线和瓷假牙。让我们猜猜如果刘世昌案现在发生会发生什么。坦率地说，除非赵达自首，否则警方很难逮捕到真正的凶手...除此之外，赵达夫妇还将刘世昌的骨灰在泥里烧成了黑色的罐子，彻底固化、物化、异化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可以说是恐怖至极。

还有一个原因让五本纪成为“第一鬼戏”，那就是太多的历史文化名人“照顾”了这部剧。

《五盆记》情节跌宕起伏，唱腔优美。刘世昌变成鬼后，他穿着薄纱和肥皂衣服，双手下垂，他的形象是可怕和悲伤的。许多著名的老演员曾经竞争表演，其中最著名的是谭鑫培。一生制作了七张半唱片，都是百代出品的宝石针盘，五本纪就是其中之一。谭鑫培的《五盆记》是四喜班的一等老学生，采用大小节对唱黄儿，唱得流畅婉转，多带低音，更适合表现哀情哀怨。光绪年间，慈禧太后让英国使团听谭鑫培唱的《五笔集》。席间，慈禧太后问英国大臣能否理解。部长回答说“剧里听不懂，但是从演员悲伤的歌声中，我感觉到有鬼在哭。”由此可见，谭对的表现是生动的。

1950年7月，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副部长周扬为首的“戏曲改良委员会”首次以中央名义发布禁令，禁止12部戏曲剧种演出，其中就包括武本纪。五本纪被禁的原因是舞台形象太恐怖，传播迷信。1957年上半年，为了阐明繁荣社会主义文艺的原则，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中谈到了“五盆集”。他说:“以前戏是控制死的，不允许演这个演那个。现在，一旦发布，什么五本纪，宝...所有人都跑向舞台。这种现象怎么样？我觉得跑步挺好的...我觉得这种剧一点都没问题。毕竟是站不住脚的，又有多少观众，就让实践来判断吧，不忙着禁止。”

在这种开明开放的文学思想影响下，1957年5月，包括《五本纪》在内的禁演剧目被彻底解禁，但由于历史原因，《五本纪》仍未能上演。直到1986年，文化部才发布文件称，根据29年前解禁的要求，“适当修改后”可以恢复《五本纪》。

近十年来，武本纪在中国戏曲舞台上的“再现”已是一件大事。其中最具影响力的是由马志明、王佩瑜、邓沐玮等著名艺术家表演的“混搭版”，独具匠心...说起来还是遵循了梨园的老原则。一部剧要代代相传，三样东西缺一不可:书好；另一个是有许多著名的名字；第三是它受到高度赞赏。五本纪问世以来的几百年里，不用说也难得有无数名人来玩，也难得有无数高官来让它以各种方式吸引人们的目光。很难成为“第一鬼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