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非卖弄,呼应群英精气神

在“军师联盟”的下部，会出现一个老人司马懿的形象，性格会有很大的变化。

本报记者许

热播剧《司马懿将军军师联盟》口碑不错，上半部将于本周在江苏卫视停播。很多观众称赞剧中台词引用了大量古诗，就像古典文学中的一节课。剧中司马懿劝弟弟司马孚不要踏入他的仕途。司马复曰:“次子乘船，概其景。”原句出自《诗经·高枫》。

像这样的“全干货”台词，半写半白，在《军师联盟》中常见，与人物高度兼容。剧本是85后女编剧常江写的。花了四年半的时间修改和润色了七个以上的草稿。导演张永新感叹说，正是这样一个坚实的剧本勾勒出了曹魏群英的肖像。

谈谈台词

半写半白，为人物情境服务

《军师联盟》第三集，郭昭请曹丕救司马懿，曰:“干桑知风，海知寒。词条引人入胜，谁愿意为对方说话。”这段经典原文出自汉乐府《饮马长城石窟》，司马懿知道曹丕是怎么想的，特意让赵国当着曹丕的面背诵这首诗。这一幕深深打动了很多观众。有人说“诗和情节太契合了，值得一看！”

看过《军师联盟》的观众都知道，剧中演员的台词是半写半白的。导演张永新解释说，这不是一个有意的设置。“一切都是为了服务当时人物的处境，在山上唱什么歌。”剧中演员的台词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改变，比如法庭上的辩论，剧中政策的减免。比如司马懿出使东吴，从头到尾录了15分钟，这一行有很多文言文表达。

85年代后，编剧常江来到古诗词，也让张永新收起了对70年代后年轻编剧的鄙视，“年轻并不意味着幼稚和浅薄。诗词歌赋不是拿来廉价展示的，而是针对具体情况的。用心设置，很有穿透力。”让张永新感触颇深的一幕是曹操东征归来。鲁豫一个骑在牛背上的小女孩，唱着洛阳民歌《第十次五年军事远征》。“十室九空不是无病呻吟，而是三国时期的真实写照。每个人都渴望世界和平。这种通过诗歌的呼唤，是这部剧最伟大的精神。”

即使我们尽力用原典为原始人，很多三国迷指出，戏剧线和历史线交错的桥梁还有很多。比如曹操的那句“不归之河，血海无边”，出自昆曲《单刀会》，与三国时代不符。在张永新看来，从戏剧逻辑的角度来看，这是可以成立的。"编剧没有死的时间线，她要为角色的戏剧性塑造服务。"《军师联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剧，而是传说中的古装剧。”“真”是精神的“真”。未失勇气的曹操说了这句话，符合当时的形势。”

说说主角

司马懿的转变绝不是“白莲花”

自从《军师联盟》播出以来，很多观众都说司马懿比起之前的影视形象已经被洗成了一个“白莲花”。对于这样的说法，正在编辑“军师联盟”下部的张永新并不认同。“即将到来的上半部，展现了司马懿从少年到中年的故事。司马懿从来都不是‘白莲花’，现在只是刚刚入世的司马懿。”他还透露，上半部司马懿频频露出“望狼”的样子，这其实为他的下半部人物转折奠定了基础。

在发布的剧照中，头发花白的司马懿占据了一半以上的画面。在萧瑟的语气中，只有他悲伤的眼神和闪亮的盔甲还在发光。这个司马懿晚年的形象会出现在军师联盟的下部。长江承认对中国人影响最大的是三国演义和古典戏曲。罗贯中对《三国演义》中刘、等人物的描写很立体，但司马懿却被切入晚年，以诸葛亮的对立面出现。“七十多岁起来叛变，孙子篡位，让他在传统文化中的表现更像汉奸。”

这一次，常江试图在当时的整个历史背景下解读司马懿。在她看来，司马懿的一生，从二十多岁有着明确理想，但注重自保的书生，到步入宫廷，开始在时代中奋斗的书生。他用欲望毁灭了别人，也毁灭了自己。“我觉得挑战传统印象是不行的。只要给这个人一个完整的、合乎逻辑的人生，我就不刻意去洗司马懿，也不想刻意去砸他。”

剧中，被冤狱的曹丕刚出狱时，大理寺祐与司马懿的一段对话，也显示了作者的良苦用心。钟佑说:“朝廷很快就要天翻地覆了。这是清朝历史上要记录的时刻。真的要看成绩吗？”司马懿回答说:“要写清朝历史的人怎么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谁是忠臣，谁是汉奸？恐怕几行字写不清楚。”

谈谈想法

不要把任何人推上神坛或推入深渊

于和伟饰演的一代枭雄曹操，多面复杂，在《军师联盟》播出的中途“下线”，让无数观众后悔不已。王劲松饰演的于迅，在对汉朝的忠诚和对曹操的忠诚之间摇摆不定，最终选择了舍身护卫。泪水在网友的弹幕中奔流。最让张永新开心的是一条来自观众的信息:“军师联盟”抓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看来，这是观众对全队最大的赞美。

张永新和他的团队想通过“军师联盟”向观众传达的想法是，人是有血有肉的，而不是面部和概念上的。希望观众能通过这部剧看到人性复杂的一面，而不是黑白。浅薄的认知，“我们不想把任何人推上神坛，也不想把任何人推入深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比如剧中司马懿的对手，翟天临饰演的杨修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反派。为了保护父亲在码头上的丧，内心活动的变化也是值得同情的。

小细节的加入丰富了人物性格。“司马懿搓手指”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动作，其实是导演和创始人当场讨论过的。“搓手指”贯穿司马懿一生。每次想到问题，手指就开始表现出“多动症”的状态，妻子张春华总是骂着要阻止。张永新笑着说，这个场景有其戏剧性的逻辑。在讲述张春华之死的时候，这些小动作会变成感人的反转。“这一生的动作，就像诗歌的叹息和重复。如果多次出现，会透露出一种沧桑的哲学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