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林季 专访 | 背着理想向上攀登的“生意人”滕林季

《简介》:本文共7956字，建议阅读12分钟。

《作者》:石祥，从一个悖论中挣脱出来，奔向下一个悖论的疯狗

导语:“商人”在中国市场经济发展多年的大环境下，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在电竞行业，真正算商人的并不是大多数。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我采访了很多电竞行业的从业者。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部分来自传统行业，以专业精神走电竞快车道；一部分纯粹是因为兴奋，家里人不愁吃穿，就抱着体验生活的想法找工作；最后一部分是在电竞行业多年的辛苦，很多被称为社交网络时代的意见领袖。

有趣的是，作为最熟悉电子竞技的第三类人，他们很少想和媒体谈论商业相关的部分。抚养一个与电竞相关的家庭的问题总是被人忽略，很多时候是一个充满热血和理想的故事。腾林佶，VSPN的首席执行官，是相当特殊的。他大学毕业前就进入了电竞行业。到今天已经快十五年了。他可以算是老人的最后一部分，但被业内很多人认为是一个极其理性的商人。

经过41天的比赛和200多个小时的直播制作，VSPN昨天刚刚成功结束了2017年KPL春季比赛。在13500人的现场，执行团队向我们展示了15个座位和38个信号是如何呈现视听盛宴的。而我正好有机会和滕林佶聊一聊他和他的团队是如何将理想与商业有机结合的。

上个月20日，滕创办的VSPN刚刚过了一岁生日。在一年时间里，这个团队赢得了从硬件设备到企业管理到人才储备等多个大型比赛的执行和内容提供。VSPN成为中国电竞内容服务商中最突出的企业，腾林佶的人生高度也迈出了新的一步。

虽然进入电竞行业的时间比较短，但是听到太多关于腾的传闻。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十年是在GTV度过的，自从他最初实习以来，他一直是最大的商业领袖。最终，他毅然离开了工作了十年的地方，后来成为坊间传闻中的话题。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消息，无疑证明了他与中国电竞十几年的持续接触。

昨天的采访推迟到今天，来的时候还很匆忙的滕林佶，看起来更像我当财经记者时遇到的采访对象。扶着眼镜，微微笑着，和对方坐下，泡一壶新茶。看来电竞圈的江湖精神不太常见了。

在听正事之前，我忍不住把话题引到了腾林佶的过去。我以为他会像之前的几次采访一样，选择跳过这一部分。也许我很幸运。也许当我的人生进入不同的阶段，我会对过去有不同的看法。总之双方是在一个非常轻松开放的状态下开始了这个问答。(在整理采访的过程中，我发现用最直接的方式呈现这段对话更合适。我直接问了，腾直接答了。)

当你13年离开GTV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在那个节点离开你默默工作了十年的地方？

滕:我从2003年11月开始在做兼职，2013年3月离开，大约9年半。虽然电子竞技的概念是从2000年左右开始出现的，但实际上在2012年之前发展相对缓慢。在前期的每个关键节点，虽然我们都参加了重要的活动，但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不太认同当时外界的一些做法和商业模式，这些可能代表着未来，所以我选择一直留在GTV，我们一直在积累，做好自己的事情。

2012年后，我们与腾讯的合作开始爆发，首先是CFPL，其次是TGA、DNF，都是顶级产品。除了腾讯的比赛，还有王牌DOTA职业联赛第一季，这是一个受众口碑极佳的DotA赛事。

虽然我们在2012年做了业内最好的比赛和节目，我们当时和腾讯有非常非常好的合作，但是因为当时GTV内部有很多问题，腾讯放弃了和我们在英雄联盟LPL更大的合作，这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因为团队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公司有太多的硬伤是我不能也无权解决的，导致这么优秀的团队在改变电竞行业历史的重要节点被拒绝了，挺让人心灰意冷的。不然我这种能在一个地方呆十年的人，受了苦受了累还能坚持很久。

什么样的问题可以举个简单的例子？

滕:简单来说，包括我在内的业务团队在公司重大事务的决策上没有发言权。比如2012年下半年，我们做了《7M教学百科》。这个节目很成功，节目的推广团队很努力，两位主播也很优秀(小姐和7号，大家都很熟悉)。当时公司有页游联运，还有其他好处。我主张公司和主播签订经纪合同，然后把一部分收入分给主播(当时电竞行业还没有艺人经纪人)。这样公司留住了人才，主播得到了利益，但是这样合理的激励机制，内部很难推广，几个月也没有实质性的结果。

后来公司的员工从一开始就跟着我谈人生，谈理想，然后私下甚至公开谈，就是跟着腾林佶的事业也赚不到钱。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当时拿的工资也很少，就算是作为行业顶尖公司的名义负责人，在一线城市达到普通生活水平也存在一定问题，只能靠一口气支撑。我都这样。公司其他人的情况我可以想象，问题就这么大。我觉得生活的困难不是主要问题。问题是人需要希望。当你没有权利决定未来该往哪个方向走，看着曾经优秀的公司一步步滑向深渊，这种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似乎没有人能逃脱连接理想和现实的具体问题。

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理想主义，因为我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我不能让一个有天赋和信任我的优秀团队再遭受一次灾难。真正热爱电竞的人，必须在行业内有绝对的话语权，电竞也应该是真正的产业化，也就是说电竞必须成为一个商业模式合理、能给优秀团队带来合理回报的行业，才能不断吸引高层次人才，才能做得越来越好的比赛、内容、行业。

要把电竞的理想深植于心，在实际的管理和业务需求中，追求正确而不是理想到极致，也就是要有合理的商业模式，多盈利，精细化的企业管理，吸引优秀的高端人才。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电竞行业比较年轻，人才不够。现在我们告诉团队这一点。空我们不要爱又没能力的人。我们需要的不是你对电竞的热爱，而是成为电竞行业的优秀从业者，为行业做贡献。我们有足够的粉丝。

的确，编辑部也有热爱电竞的同学，但他们也花更多的时间看比赛，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滕:我公司合伙人曾经做过总结。我觉得很精辟。“有很多人愿意为梦想付出，却不愿意为梦想努力。”

我们觉得这很可怕。有很多年轻人可能会辍学，和家人吵架，都是为了做电竞。但是真正从事电竞行业的时候，他每天上班打游戏，工作成绩差，然后不努力到关键时刻，关键事件之后继续得过且过。这种现象相当普遍。

这些孩子以后会后悔的。毕竟青春只有几年，最好的学习时间也会失去。其实我也想问，你在之前的职业生涯中，有哪些事情会让你后悔？

滕:我觉得最大的遗憾是在时期，我个人的理想化和幼稚耽误了整个团队。2012年和2013年，我个人带领的团队有非常好的创业机会，但是我放弃了。如果当时我们果断选择了创业，现在看到的是市场上比VSPN更好的企业。我落后了(离开GTV后)，我花了3、4年时间才让新团队回到当时的水平(2012年)。到现在为止，我觉得2012年的GTV这支球队非常优秀。

从项目来看，第一场是在GTV的最后阶段，也就是英雄联盟职业联赛的失败。你会觉得当时的团队其实很有动力，很优秀。但是我没有得到更大的机会和舞台去展示。虽然后来明白了腾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们的判断其实是正确的，但遗憾依然存在。

然后到了2013年，那时候我们失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dota 2的长期职业联赛。虽然DOTA2说其用户规模可能比英雄联盟小很多，但作为一款电竞产品，DOTA2无疑是一款极其成功的产品。DOTA2粉丝也很可爱。大家对DOTA 2的热爱和追求都很高。如果给我们机会，14岁的我们还是有把握有信心的。

你自己创业后有什么想法？

滕:你来尼西电视和VSPN，这种遗憾相对少一些。我一般会在创业前跟朋友说你累了，你会发现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不是你个人和团队努力就能改变的。创业后，当你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时，你会发现，虽然你的身体疲劳比以前更严重，你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人应该有的社交和个人休息，但你能做正确的事，方向不会错。当然，因为有过去最深的积淀，有正确的企业结构和方向，自然会有快速的升级和变化。

不得不说，现在的你，更像是我当财经记者时的被采访者。原来的理想有没有被这些遗憾和挫折磨平？

滕:怎么说呢？现在业内比较了解我的人会觉得腾林佶是商人。比如说到电竞未来的赛事，我可能更关心的是商业模式，投入产出比，合作伙伴。即使是一年前可能吵过架的合伙人，如果现在能一起追求生意上的双赢合作，我也同意不会有太强烈的偏见。

虽然(我)表面上是个商人，本质上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不会变的。我以前有个同事，经常跟我说“你一点都不像商人，你是票友。”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电竞迷。前段时间在炉石中欧大赛上，看到欧洲选手贴出“中国炉石大赛比我们欧洲好，世界最好”。其实我在这方面的喜悦和成就感远远大于事业成功后。

但我也认为，在文化行业，尤其是像电竞这样集体育、文化、娱乐于一体的行业，负责人一定要有理想，要有一些情怀。这可能是电竞行业更上一层楼非常重要的前提条件！这就像做游戏行业的公司老板，你也要非常热爱游戏。希望我们中国的电竞从业者能够真正站在世界前列，就像十多年前Sky拿世界冠军为中国电竞正名一样。

这个KPL成功结束了。我们可以看到，在过去的三个多月里，除了比赛，还有更多丰富的内容加入到了电竞中。作为规划者和执行者，我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调整？

滕:其实我不太参与的管理。这次成功的主要原因是我们和腾讯的团队真的很努力。偶尔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思考给出一些建议。最近我们在和腾讯讨论如何升级下一个KPL。我觉得太多的精力完全集中在比赛上，这场比赛燃烧的不够。并没有传达更多的精神，触动观众的灵魂。希望以后的内容更加多元化，体验更加丰富。围绕比赛的内容很重要，基于一款电竞产品的功能性和文化性内容也很重要。

我们可以做一些娱乐节目，这样观众就可以像跑步的人一样享受自己。有些内容我们可能是想让观众落泪，让观众感受到正能量，无论是玩家之间的兄弟情还是团队精神，灵感和奋斗。我认为富有情感的是我们想传达给观众的东西。可能还有一种体验叫震撼。在一些大型赛事的决赛中，我们会绞尽脑汁，发挥创意，尽力给观众一些他们以前从未想象过的视觉冲击。这种震撼，这也是我认为未来的一种内容趋势。

在我看来，用户对内容的需求一直都在。之前限制的关键是什么？

滕:做好的内容基本上就是艺术和技术的结合。技术部分是指通过整体管理和整个团队的高质量可以达到一些非常复杂的效果。艺术是一种创造和理解，是艺术的一部分，如果非要说约束的话，我个人认为电子竞技这10年的“穷”才是原罪。因为投入不足，行业缺乏好的事件和内容，甚至缺乏能做出好的事件和内容的人才。当然技术和艺术的投入是有限的，和国际先进水平相比会显得很低。

电子竞技内容的技术和艺术标准是什么？

滕:我觉得不同的内容对内容提供商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于大型比赛，要求内容提供商有非常科学严谨的管理，丰富的经验，遇到问题时快速解决问题的能力，在此之前要有非常详细的解决问题的准备计划。

对于小内容，比如前段时间看的王者荣耀的峡谷犯罪小队，在内容创意、思考点、制造玩家喜欢看的悬疑点、与游戏结合等方面都处于不错的状态。所以我觉得对于小内容制作团队和小内容来说，需要的是一群高素质的内容制作人，他们能够在企业内部有一个良好的氛围来传播这种创意，更多的实现自己的想法。(之前语速很快的滕林佶，短暂停顿。我没有打断整理他想法的过程。在我看来，以下几点是电竞人必须具备的认识，也决定了未来电竞能走多远。)

你问的标准也在快速变化。十几年前，甜咖啡的CS视频可能会配上当时的一首《这是我的生活》，然后放了几张头像，我们已经觉得很热了。那么，现在的状态要求整个内容提供商不要针对同一个行业，而是说，生产出来的文化内容产品，包括比赛，包括视频等东西，可以用任何传统的娱乐产品来针对。比如传统体育项目，像NBA，英超，欧冠；比如综艺，比如《跑男》《极限挑战》。

因为用户有那么多时间，如果你想让他看电竞和你的内容而不是其他内容，那么你需要你的东西真的好。

这两年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变化，因为电竞正在进入文化的主流圈，所以当你进入主流圈，你不是小众爱好的时候，你自然面对的竞争对手不再是其他电竞赛事，而是我们刚刚谈到的传统体育赛事、综艺、电影、电视剧。

我来问一个可能不太合适的问题。在我看来，即使内容提供商符合你刚才提到的标准，厂商在竞争中的投资还是有上限的。VSPN未来如何打破这个天花板？

滕:当这家厂商的投资陷入瓶颈时，整个竞争的水平可能真的停滞不前，甚至倒退。显然，我们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我觉得电竞是一个行业，和游戏厂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如果作为一个行业存在，就必须有自己明确的商业模式。

电竞从来不缺受众，电竞从来不缺商业模式。

我们对VSPN作为综合服务商的定义是，不管是哪家游戏厂商，如果你的产品用户规模大，我们可以在电竞中生产出极具观赏性的产品，那么你就不用搞复杂，找很多公司合作。VSPN可以提供这种一站式服务，从帮你策划做比赛，到推广，最后到实现和发展这项业务。我觉得这样会在一定程度上加快行业的发展，同时也加快了VSPN本身的发展速度。内容制作和商业开发已经是我们顺利运营的两个业务，未来还会有第三个核心业务，可能两三个月就要公布了。现在不方便说。

再来说一些方便的东西，比如更远的VSPN的蓝图，无论是内容还是管理。

滕:刚才简单说了一下。比如在竞争层面，我们提出了一个新概念，叫做内容矩阵。以前比赛都是每天打，每天直播六七个小时。最后大家开始了一个点播节目，又看了一遍这些比赛。最多就是一个小宣传片，基本完成了。希望以后会有一系列和我们比赛相关的配套内容，有的可能会以独立节目的形式呈现，有的可能会在比赛直播的时候直接以小视频的形式播放。

其实大势很重要。我们应该找到一种方法来真正吸引观众对电子竞技的内容。现在大家都在说这个电竞到底有多少用户，有多少人看比赛。但是如果看我们的用户渗透率，就会发现无论是王者荣耀还是英雄联盟，观战用户相对于所有游戏用户的渗透率都没有达到理想的水平。

我相信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提供的内容比较简单。如果我们能让不同需求的用户成为我们的受众，我们就能带来更大的商业价值，那么我们将通过这种商业模式的成功，通过反馈我们当前的内容生产，进入良性循环。VSPN要做的是，如果有希望以后能进入电视的传统频道竞争收视率，我们的收视率真的可以去PK，也就是所谓的顶级综艺，甚至一些比较关注的电视剧。如果能达到这个高度，相信电竞行业真的会有很大的商业价值。

我想很多做电竞内容的公司都会有这样的愿望。你和VSPN将如何准备实现PK顶级综艺的宏伟计划？

滕:无非是硬件和人才的储备。事实上，VSPN在硬件储备方面远远领先于行业，我们的硬件储备已经达到了卫星电视的水平。人才方面，以前电竞行业确实稀缺，因为行业内只有这些公司，大家得到锻炼的机会很少。最近我们非常重视这一新人才的培养，现在的电竞行业比以前更有吸引力。我们不仅要求他们来自名校，更要求他们对电竞有这种对应的热爱。我觉得在未来的五年里，当这些大学毕业生有了五年的工作经验，那时候的电竞真的可以创造更大的价值，影响更多的受众。

另一部分是关于人才储备。我觉得电竞市场非常缺乏业务和项目管理的职业经理人。我举个例子。如果中国的电竞真的做到了主客场，怎么会有那么多经理能把我们分散到这十几个城市，管理这十几个城市的球队？但是你想想，如果我派一个好的项目管理专业经理和一个好的商务专业经理，两个人的共同努力，就足以开发出更多的商业价值，把事情做好在一个地方，不管是成都还是武汉。到那时，电子竞技自然会成为一个更大的产业。

有了基层和中层人才之后，团队建设和管理是同等重要的问题吧？

滕:说到团队建设和管理，首先是正确的文化。你记得我刚才说的话。我们说很多年轻人愿意为梦想付出，却不愿意为梦想努力。我们是一个非常重视执行力的团队。我希望你不要停留在想法的层面，而是要做好。

VSPN是一家以工作室为基础的公司。每个工作室都有平行关系，每个工作室都需要做自己的项目。例如，一些工作室做KPL，一些工作室做炉石，一些工作室做CFPL。我们是一家提倡内部竞争的公司。你可以把VSPN想象成五家公司六家公司的集合体，那么我们其中一个团队和厂商之间的关系就会形成一种紧密的信任关系。

对于一个工作室来说，方法论很重要。例如，在这次KPL决赛中，我们的项目负责人张雨辰两天前告诉我，我们更容易完成下一次决赛。我说，怎么了？她说，这次看我们的工作文件。看了95个工作文档，方向不一样，包括观众管理、灯光方案、舞台方案、播出技术方案、网络方案等。我就不一一举例了。那么在这样一个超大型的活动中，积累的工作成果就会成为其他团队和她自己团队的标准，成为以后做事和继续凭经验迭代的工具。我们做事不是单纯靠个人经验，我们做事是靠积累大量这样的工作，相当于管理方法论的这些文件，可以方便快捷的把一个没有太多经验的团队变成一个有经验的团队。

刚才我们提到了和不同厂商的合作，这可能是电竞市场上最微妙的关系。你想多谈谈吗？

滕:除了刚才说的工作室制，我这十年的职业生涯告诉我，你和别人合作真正重要的筹码是什么，别人为什么会认同你，还是在于你的产品质量，以及合作给别人带来的好感。白话的意思是省心、省心、优质，价格可能贵一点，也可以接受。

我们一直给自己下定义，VSPN在行业内不是一家低价竞争的公司，我们的价格在行业内一直是比较高的。但我们相信，如果我们在合作过程中尽量减少我们和客户之间的内部消费，无论是商业目标还是基于用户口碑的目标，对我们和我们的合作伙伴来说，实现更大的目标都会更有利。效率和质量是我们的双重追求，我们希望提高效率和质量。

在质量和效率这两个字的余音中，我们结束了一个小时的高强度对话。腾林佶以令人惊讶的开放态度谈论了很多关于个人、内容、业务管理和未来判断的话题。作为一名记者，我当然希望能和滕这样的“商人”多聊聊干货，但内心的声音告诉我，作为电竞的“票友”，我还是希望在业内有更多的滕。电竞想大踏步前进。我们只需要发扬我们的理想，让更合理的商业模式和更理性的市场行为占据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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