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鑫拄着拐杖在重症监护室工作。钟楠轩
2月3日晚,当记者拨通饶鑫的电话时,他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住处。电话那头,他听起来有点累。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爆发后,一张医生拄着拐杖在重症监护室工作的照片感动了无数人。照片中的英雄是饶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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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完全起飞了,腿伤也基本痊愈了。”在电话中,饶鑫告诉记者。
饶鑫,武汉大学中南医院重症医学科医生,主要负责隔离病房的管理。2020年元旦过后不久,饶鑫意外扭伤了一只脚。骨科医生建议饶鑫卧床两周。但是在床上躺了四天后,他拄着拐杖回到了工作岗位。
“我当时很着急,因为我要接手同事,进重症监护室。”饶鑫·张宗为在克服了上下楼梯和独自返回住所的困难后,决定返回自己的岗位。“我只是扭伤了脚踝,但病人更需要医生。工作计划已经在医院确定了。在这样一个特殊时期,我义不容辞地要战斗在第一线。”
饶鑫的重症医学科已经照顾了医院近80%的危重病人。疫情爆发后,科室第一病房临时设立重症监护室,其职责是治疗新型冠状病毒中的疑似或确诊肺炎患者。另外两个病房主要治疗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测阴性,转自其他科室的患者,即在医学筛查中未患新型冠状病毒所致肺炎的患者。
在隔离病房值班时,医务人员需要穿上不可穿透的防护服,这使得工作更加困难。进入隔离区前,每个医务人员都要在缓冲区穿“三层衣”——先穿工作服,再穿隔离衣,最后穿防护服。由于腿脚不便,饶鑫只能坐着时穿脱隔离衣。因为坐着会接触到污染区的粪便,饶鑫必须多穿一件手术衣来阻挡它。每次进出隔离室,饶鑫花的时间都比别人多,行动上也有很多不便。
为了防止病毒带出隔离病房,房间内所有可能被污染的物品都不能取出。为此,饶鑫故意把一根拐杖放在隔离病房里供工作时使用;下班后把拐杖放在隔离病房外使用。这一举动,让他被同事们称为“拐杖博士”。
做危重病人的监护人
当然,最具挑战性的任务是治疗病人。因为隔离病房的床位都满了,这对医护人员的身心都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举个例子,一个150斤的病人,一般只需要3到4个人就能翻身。现在因为穿防护服,需要比平时多一倍的人力。由于视野有限,需要更多的精力来完成患者的穿刺插管。
饶鑫直言不讳地说,他在重症监护室当了九年医生,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严重的疫情。每天进入病房后,饶鑫都要和前期的医护人员交接查房,一个个了解病人的情况,安排安排当天的诊疗方案。此外,饶鑫还需要随时了解在职人员的健康状况,以避免交叉感染。
“在这里,患者完全处于家人无法探视的孤立环境中。作为医务人员,我们不仅要承担抢救者的责任,还要扮演好家属的角色,时刻关注患者的心理状态。”饶鑫说,每当他看到隔离病房里的重症病人治疗后病情好转,他就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和其他同事一样,饶鑫一次连续工作了36个小时。这对脚伤的他来说也是一个身体上的挑战。然而,饶鑫表示,全科近200名医务人员正在一线奋战,他们只是坚守岗位的普通成员。
“很多年轻的护士医生,老家在外地,一年见不到父母一次。他们原本打算春节回国,但是随着疫情的蔓延,大家都主动选择坚守岗位。这些细节深深打动了我。”饶鑫说。
最大的愿望就是早点打赢这场仗
最近,饶鑫刚刚从隔离病房转到非隔离病房,工作压力略有缓解,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喘息机会。饶鑫告诉记者,再过一周,他将再次回到隔离病房参加管理工作。随着疫情的持续,隔离病房的危重病人会逐渐增多,病情也会变得更加复杂。治疗这些病人需要更多的耐心。
“我已经完全起飞了,如果我回去,就不会有身体上的负担了。对于我们的一线医生来说,新型冠状病毒对重症肺炎患者的治疗类似于其他病毒性肺炎的治疗。虽然目前没有特效药,但其实我们有丰富的治疗方法,大家应该对控制疫情充满信心。”饶鑫表示,虽然疫情的拐点尚未到来,但他对疫情的有效控制充满信心。
自从疫情爆发以来,饶鑫再也没有回家居住过。他只是在业余时间和家人视频聊天空,鼓励对方加油。
“我没时间陪女儿玩,也帮不了她上课。但只有大家都好了,小家庭才能幸福。”饶鑫说,他最大的愿望是尽快赢得防治疫情的战争,尽快与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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