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时报》记者几天前刚从西藏结束采访,近一个月的藏区经历,让记者对达赖集团鼓吹的所谓“西藏文化灭绝”论调颇觉可笑。回京后,记者就此问题与著名藏学家仲布进行交流。他说,现在西藏人80%说藏语,吃住都是传统方式;“两会”期间,藏族代表在所住宾馆可以方便地吃到糌粑,喝到酥油茶———“这难道叫对西藏进行文化灭绝吗?!”而多位本报驻外记者通过实地感受,更发现不少西方所谓文明国家对少数民族的保护不容乐观。一位瑞典专家对《环球时报》记者说,“无论从历史还是现实来看,欧美这些所谓的文明国家,才是对土著文化破坏最为凶残的刽子手。现在不是他们指责中国的时候,恰恰相反,他们要么应该认真反思自己的历史,要么就该去向中国人学习。”
“西藏文化灭绝”论根本站不住脚
中国藏学出版社总编辑、知名作家马丽华在西藏工作生活了27年。谈到国家对西藏文化的保护,她深有感触地对《环球时报》记者说:“20年前,我看过一部西方人拍的纪录片———《天葬之国木斯塘》,讲的是尼泊尔北部藏人的生活习俗。片头的解说词称:‘你将要看到的是世界上仅存的藏人文化,在中国的西藏,这些传统文化已消失殆尽。’我当时就忍不住笑起来了,这显然是拍摄者为推销片子故意说的耸人听闻之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是西藏传统文化复兴的亲历者、见证者和记录者。”
马丽华是1976年进藏工作的。受“文革”影响,当时她在西藏农村听到的民歌是填了新词的,一些宗教活动也只能悄悄进行。但几年后,随着宗教政策的落实,寺院的修复,几乎所有的西藏传统习俗都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复活了。马丽华说,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国家动用行政力量,投入巨资,在全国范围内推动抢救性质的巨大文化工程。她所在的西藏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承担的是付诸文字的西藏民间故事、民歌、谚语“三套集成”;西藏自治区文化厅承担了以音像手段落实的民间舞蹈、戏剧、曲艺、说唱艺术等集成工作;各地整理出的藏文资料,文字上数以亿计,录音录像一大批。
《环球时报》记者日前在西藏采访时,到处可以看到磕长头、转经、朝佛的信教群众。在拉萨,商店招牌基本都是既有汉字也有藏文。当地的新建筑色彩和样式非常“藏风”,在蓝天白云下和庄重的布达拉宫、怡人的罗布林卡湿地浑然融于一城。在西藏,藏语偶像剧、藏语新闻、藏语广播、藏文报纸一应俱全。藏族人在学校里可以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一直学习藏语。记者采访的藏族老阿妈曲珍今年70多岁了,她说她是农奴出身,以前连饭都吃不饱,根本没机会学习本民族的文字,她的藏文书写还是民主改革后在陕西咸阳学的。
“达赖关于中国对西藏进行文化灭绝的说法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西藏社会科学院当代研究所所长仲布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在西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中至少有七八位是活佛;政府和人大的一些重要职务也由活佛担任,这足以说明中国对西藏宗教与文化的重视。仲布说,中国对西藏文化的保护是很成功的,相反,不少西方国家的情况却不尽然。“西藏在吐蕃时期有四五十座寺庙,现在的寺庙已达1700多座。而我在英国的牛津和剑桥访问时,却看到原来的两个宗教场所已变成了大学。那里的建筑不少都是原来的教堂,而且当时多大现在还是多大。现在西藏人口是280万到290万之间,有僧人等宗教人员4.6万人,职业宗教人员约占总人口的2%。这在世界其他地区是找不到的”。仲布说。
“欧洲最后的土著”不见了
不少《环球时报》驻外记者都有与仲布同样的感受。驻瑞典多年,记者早就知道在瑞典北部以及挪威、芬兰,生存着一个被称为“欧洲最后的土著”的民族———萨米人。今年1月,记者前往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寻访这个据说已经生存了1万年的民族。《瑞典指南》上写道:“基律纳是体验萨米文化最好的地方。”但行前,一位瑞典朋友却说,你到了后一定会很失望,因为那里已经和其他瑞典村庄没有任何区别了。即使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记者还是没想到,探访萨米人的愿望最终竟然只能在一家面积不足100平方米的博物馆内实现。
到基律纳后,市政府的新闻官萨拉就对记者说,要想了解萨米人的文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到博物馆,要么参加旅游团。“现在很少有人知道瑞典到底有多少萨米人,估计在一两万人之间,因为70%以上的萨米人都住在斯德哥尔摩,如果他们自己不说,没人能看出来”。萨拉说,剩下的30%萨米人分布在瑞典北部,也基本上住在城镇里,生活方式跟普通瑞典人毫无区别。萨拉推荐记者报个旅行团,因为有一些萨米人专吃“旅游饭”,他们只有在旅行团到来时,才会在萨米人传统的圆锥形小木屋里点起篝火,穿上民族服装,表演饲养驯鹿。资料显示,目前世界上有大约7万萨米人,主要在北极圈一带居住,直到上世纪初,他们还过着放牧、狩猎的生活。但随后,瑞典、挪威、芬兰等国的垦荒者进入萨米人居住的区域,在那里伐木、开矿、兴修水利。不仅如此,他们规定萨米人只能在夏季放牧,后来甚至要求驯鹿必须圈养。就这样,萨米文化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萨米人转而搬到城镇居住。如今,不要说萨米族的年轻人,就是老人都几乎不会讲萨米族语了。一位瑞典学者说,仅仅70年,萨米文化就在不为外界知晓的情况下被野蛮灭绝了。
记者坚持没有参加旅行团,而是几经周折找到了一个据称全部为萨米人居住的小镇。一到镇上,就发现这里真是与普通的瑞典小镇毫无差别。有几个居民出现,并声称自己是萨米人,可没有一个会讲萨米语。一位叫奥罗斯的小镇居民告诉记者,镇上几乎所有人都在瑞典人的公司、企业里工作,只有两个专业导游,其中一人带团远足了,还有一个人正陪着英国广播公司的记者了解萨米文化。在奥罗斯的指引下,记者迅速找到了那个萨米族导游。遗憾的是,那几名英国记者也是报了旅行团才受到萨米导游接待的,而本报记者不被允许进入萨米人的小木屋和其他生活区域,只能远远地看一下被圈养的驯鹿。最终,记者只得在一家面积不足100平方米的萨米博物馆里了解萨米人历史,而那已是基律纳市最大的萨米博物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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