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历史性的“大辩论”,是一场捍卫中医的“保卫战”。
2007年4月27日,重庆电视台“龙门阵”现场硝烟弥漫:十多位重庆中医专家集体“炮轰”方:“废医”之说太过愚昧,“验医”的本质是“师出高僧”!.....方和他的粉丝也进行了反击:你为什么害怕“试药”?“中药那么好,为什么还没有国际上卖?”……
这场辩论相当激烈,火花四射。作为当时重庆晚报的记者,笔者来到现场,听了这场“大辩论”。虽然已经10多年了,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激动。我还是觉得再看一遍节目很舒服,还有很多东西要看。
Defender文件:
蓝党主要辩手:方,本名。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生物系,赴美留学获得生物化学博士学位。他曾创办中国互联网上第一个学术打假网站,被誉为中国“第一个学术打假人”。2007年2月,他发表了一篇批评中医的文章,在中国中医界引起了强烈反响。
在录制现场,来到重庆参加书展的方将一碗茶放在面前,身后是十多名佩戴蓝色徽章的支持者。
方舟子
红领巾辩手:重庆市中医药协会主席、重庆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教授马友渡。刘广瑞,重庆中国民间医药博物馆馆长,中医药副研究员
身后有十多位重庆中医专家,挂着红色胸牌。
马友渡
刻意放松
辩论即将开始。方轻而易举地走进了重庆电视台的“龙门阵”节目演播室,与重庆中医界人士搭建了一个“龙门阵”。两个阵营相对而坐,空,在“战争”即将爆发之前有片刻的平静。
“一个骄傲的年轻人坐在角落里,他不再相信眼泪……”主持人龙勇以一首小诗开始,这首小诗原来是方早年的老作。
方笑着说,这首诗是他80年代写的。他一直对科学和文学感兴趣,但后来学了生物医学。
“我的笔名是方周子,指的是一艘双体船,意思是我要脚踏科学和文学。”。方的话引发了台下的一阵窃笑。然而轻松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现场气氛由平静转为激烈。
轰炸目标一:方说,“中华民族的健康繁衍并不是中医的功劳。”
“这不是中医的功劳”这句话是方周子在网上与网友争论时说的。
他解释说:“中医的历史只有两千多年。在中医产生之前,我们不是也是这样延续了几代人吗?难道其他民族没有中医就继续到现在?”
针对这个问题,红一党员、重庆医药商会会长唐良平大声发问:“中华民族比其他民族更繁荣。没有中医能做到吗?中医在治疗SARS和禽流感方面的作用不是很明显吗?!"
在红一方的掌声中,方展开了反击:“一个民族的繁衍本身主要不是靠毒品支撑的。看看中国人从晋朝到清朝,平均寿命只有30岁左右。既然中医保证了民族的健康繁衍,为什么平均寿命这么低?”蓝色成员热烈鼓掌。
方补充说,“中医能治疗非典和禽流感的说法完全是自吹自擂”。
“如果没有中医在疾病防治方面的贡献,方的祖上可能早十代八代就完了,你们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马兴奋地挥挥手。“告诉你,世界历史上有几百万、几千万人死亡,中国没有!”
方周子插话道:“怎么没有?可以!”
“你说,你说!哪一年?”马很有攻击性。
“几十万人说死就死,古书里也有这方面的记载。”方淡然一笑。
刘光瑞又回到“预期寿命”的问题上,说“盛唐预期寿命高”。方周子说:“它只有30岁左右。”。两个人开始争吵。
这时,红三军医大学黄文泉教授拿过话筒,缓缓说道:“方先生,你成名的欲望太强了。你说中医对中华民族的健康繁衍不负有责任,但是你这句话的提法是不正确的,因为我们中医界没有人说中医对中华民族的繁衍负有责任。一个民族的繁衍取决于政治、经济、文化和医学。比如三国时期,都在打仗,国家不统一,人民生活不好,吃不饱饭,更别说去医院了。你说当时中国人的平均寿命很短,这是政治、经济、社会原因造成的。那么为什么现在平均寿命这么高呢?也有各种原因。当然,我们的中医也提供医疗服务,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炮轰目标二:方说“张仲景不如一个普通医学毕业生”
方解释说:“其实是指医学知识,并不是完全否定张仲景。我只是说张仲景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人。自2000年以来,现代医学不断发展。这些发展,张仲景是看不到的。现在我们还在谈论他。我真的为他们感到难过。”
马有度回道:“方先生,你不要难过。据说重庆市南岸文峰塔下有个高中生,肺结核,溃疡,严重失眠,血压升高。老师和同学都担心这只幼崽会活不长。但是,这个孩子并不短命,已经活了70年了,精力还是很旺盛的。”
“这个人是哪个?是我坐在这里。当年这四种病,特别是失眠昏厥通宵,被迫辍学回家治病。最权威的没治好。我妈带我去七星岗找老中医,看舌摸脉,开了五种药。五种药,喝下去,过几天安神。于是我就回学校了。复学后,语文老师说:“马有渡这么快就好了。“你吃了什么药?给他看药方,老师说是高手。
“中医开什么晚会?是1800多年前医学上的圣人张仲景的名方“酸枣仁汤”。所以,这是中医疗效好的事实。”马诙谐的话语逗得观众大笑。
“后来我迷上了中医,搞了50年中医。50年来,我对中医的理解一直是寥寥数语。第一句是爱我的语文,爱我的中医;第二句话,中医是智慧,是功效,是文化之花。中医绝不是方先生说的文化而已。
“我知道,现在方先生很迷信西方和外国人。好吧,我就说说外国人。我的《家庭中医顾问》这本书,一个日本医生带着老婆去重庆找我,回来后翻译成日语。在《国学》连载两年后,他给了我一套,打开了第一页。是麻黄附子细辛汤,张仲景的;翻到最后一页,小柴胡汤又属于张仲景了。现在日本人都在深入学习中医,完全用现代手段学习中医。为什么现在世界上很多名方都是张仲景的药方?古代药方有几万种。张仲景《伤寒论》只有113个方剂,《金匮要略》有200多个方剂,加起来有300多个方剂。这些经典是从成千上万的药方中挑选出来的。人体直接实验后,用血和生命交换。”
马有渡对自己经历的介绍让方特别尴尬和无语。然而,尽管事实确凿,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诡辩:“你只是一个例子”。
“病例不能说明疗效。中医的理论体系是错误的,应该废除。现在的医学毕业生在现代医学知识上确实比他的张仲景强。
红方反驳:几千年来那么多治病的病例,难道只是“一个病例”吗?。
“为中医辩护缺乏现代医学的基础知识。比如现代医学就有一个,说明每种药的疗效不能靠你个人的经验。有必要进行随机双盲对照临床实验。如果你没有这样做,临床对照实验证明你吃了这种药真的有效,那我们一定怀疑这种药是否有效。”方又反驳道。
“马老师,你说中医用人体做实验,你西医用猴子动物做实验。这是不对的。我觉得马老师不懂西医的发展。西医的发展分为几个步骤……”
这个时候,一些红色成员想插话。周子抗议道:“我还没说完呢。”。他继续细说,“第一个——”
这时,红主刘光瑞又激动地插话了。“你别再说了,我告诉你……”。红蓝双方争论了一会儿,录音室吵得像集市一样。
“我觉得方先生真是疯了。”主任医师、涪陵区中医院老院长抓起话筒,和方对打。“你刚才说一个正规医学院的普通学生的知识要比几百年前甚至一千年前的科学家高很多。然后问方先生,作为一个普通的生物学博士,你能凌驾于生物学之父达尔文之上吗?”
这时,方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
“你刚才提到了达尔文,我可以说达尔文的生物知识绝对不如任何一个生物专业的学生。”
方不仅疯狂,而且非常疯狂。他的辩论一直在改变观念。他是否比达尔文“无所不知”,对人类的贡献更大?
轰炸目标3:方表示,“没有一种中药通过了严格的临床检验”
“中医几千年的使用,是最大的临床试验之一,不要轻易否定。”马有渡说。
方周子说:“我并不是要简单地否定它。”这时,双方委员又开始抢着发言,方却一个劲地说:“我说现在要重新检查。”。
主张马友渡立即发动正面炮击。“我的麻芩止咳糖浆已经通过三期临床验证,现在已经投入生产。怎么能说没有一种中药通过了严格的临床验证?!"
“目前FDA对药品的审批非常宽松,就是我所说的‘严不严’。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种中药采用了世界公认的标准,并通过了严格的临床检验。正因为这个原因,国际上一直没有正式承认哪一种中药是一种药——现在各个市场上的‘中药’都是作为保健品出售的。”方反应积极。
刘光瑞反驳道:“你说的评判中医的标准是美国标准还是欧洲标准?用西医的标准来衡量中医,就像上帝管如来,神父管和尚!”
“我来回答,这是一个国际标准——一个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国家都认可的现代医学标准。没有严格的检测,无用的中药和有毒副作用的中药就有可能被误认为是有害的。”方回答道。
这时,一名红色成员拿着话筒喊道:“你中毒了!”方愤怒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谁说我中毒了?!"他的支持者站出来帮忙:“你为什么害怕检测毒品?”
方一直强调,中医没有通过“严格的”国际标准的检验,所以没有得到国际认可。在他心目中,这个“国际标准”就是上帝,是衡量一切对错的标尺。但是中医治病救人,是实践检验的结果。那么,这说明你的“国际标准”是落后的,应该改变。
轰炸目标4:方说他比很多老中医更懂中医?
“我比很多老中医更懂中医。”方解释说,因为我懂现代医学(这里他是偷换概念),他把“懂中医”改成了“什么都懂”,就像他前面说的,张仲景不如现在的医学生,因为现在的学生“什么都懂”,所以他们比张仲景强。按照他的逻辑,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的“万金油”比所有科学家都强。)本人有科学参考,能清楚了解一些中药的有效成分和毒副作用,可以从国际生物医学期刊的专业英文文献中看到。所以我说我在这方面比一些老中医更懂中医(显然这不是“懂中医”,而是其他知识)。
方的这番话立刻同时遭到众多重庆专家的批评,现场一片混乱。
“他说,他比很多老中医更懂中医。其实他刚才讲了很多,他觉得真正的临床考试,西医比西医懂。方能去北京协和医院治疗吗?)”在谈到中医临床试验时,马友渡强调:“我纠正你的常识性错误。(中医)的严格检验绝不是你说的二期临床检验。我的麻芩止咳糖浆三期临床试验最关键,二期临床试验只是辅助。方先生缺乏起码的常识。”
“不要歪曲我的话。”方急了,一手指着马有渡,一手提高嗓门。“我一直在跟你讲临床实践的第三阶段。到现在为止,最好的中医也只停留在这第二期临床检查。”
“我就是这么告诉你的,你错了。我的马岐止咳糖浆已经过三次临床试验。”
“你做过检查吗?是‘严格’吗?”
“为什么不严格?”
“找个医院给你点钱就行了?”方说道。
这句话引起了红一方面工作人员的极大愤慨,指责方说话不负责任,指责他“太外行,太无知”。
“为什么第三次检验后没有在国际上销售?”方吼了起来,“你怎么就在家里自吹自擂呢?还说我无知,我不说你撒谎,你还说我无知。”
这时,重庆市中医院骨科主任医师拿着话筒,慢慢地教方:“这个怎么说呢?我不赞成你对国外中医的悲观看法。说实话,我去过美国很多次。在南非,我是第一个持南非内部签证来南非工作的中医。在南非,我可以自豪地告诉你,我在南非推动了中医的合法化,这是最大的功劳。很多西医,很多白人,看到中医后,都很羡慕中国人。他们认为中国人有福了,中国人既能享受西医治疗,又能享受中医治疗。”
“我想在这里提出一个大家必须注意的问题,就是现代科学还是很有限的。我们想象,无论我们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可以数得出能治愈多少病。我们治愈的疾病不多。大多数疾病无法治愈,只能缓解。我们没有理由责怪我们的中医。”重庆市肿瘤医院主任医师李十分焦虑地说。
“有两个错误,第一个错误?是狭隘的中医科学观,第二?将西医的还原论错误地应用于中医是不科学的,这一观点是由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方先生提出的。对此,我想问问方先生你怎么看?”另一个“红人”提问。
“我们现在是物理化学出身的校长。他基本不懂生物医学知识。我们不必把他对医学的看法看得太重。”对此,方这样回答。
“如今龙门阵最大的收获,其实就是把中医的知识普及到了重庆三千万父老乡亲,当然也普及了一些现代医学的知识。首先,张仲景先生说,如果有的人只知道拼命追求名利,却不维护和养生,那他们就是愚蠢的,没有生存的智慧。因此,在学习了张仲景的医术之后,我编出了这样一首中医养生防病的智慧之歌:‘看病难,养生防病贵,大大节省了医疗费用,遭受的身心痛苦更少,更少被家人亲戚拖累,和谐和谐社会’。最后,马友渡先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感受,告诫如何用中医养生防病,将节目推向高潮。
辩论后的回应
这两个小时的辩论彻底打破了最初的平静,场面显得有点混乱。坐在记者后面的一位观众不停地对同伴窃窃私语,说:“他根本不懂中医,怎么能在一起谈呢?”录音还没结束,他就悄悄地离开了观众,离开时低声说:“我听不下去了!”
“谬论!完全是谬论!”“龙门阵”结束后,重庆医药商会、重庆中医药协会、重庆针灸协会、重庆中医药博物馆等70余家中医药企业负责人召开了“轰废中医理论质疑方”座谈会。为了抗议方的谬论,近150名中医专家也签署了抗议书。
据了解,在本次辩论会之前,重庆市中医药协会会长马友渡和专职副秘书长到南京中医药大学看望了著名中医学家甘教授。甘教授得知“废医验药”谬论的辩论会在重庆召开,非常高兴。他马上写了八个字:“铁拳反击,自强不息”。由此可见,方的“弃医试药”是不得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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