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安静。
但是我不能没有噪音。
很多人追求极致的安静,感觉与世界脱节。
但作为一个普通的城市人,我可能会很复杂,成为生活中的常态。
我的头脑渴望安静,我的身体不会习惯。
摇滚旋律,撕裂瘫痪的神经。伴随着颠覆和反抗的力量,自由和利己主义更加敏感,他们无意识地沉溺其中。
古风的歌更是流过心间,只觉得轻松落魄,世界被束缚,大海渺茫,那又如何?
但是前几天只听钢琴曲。
这些看起来差别很大,但并不矛盾。
偶尔站在喧嚣的城市边缘,一个人,很舒服。
周末当然要卧床,不然就可惜了。十点,吃完豆浆油条,一个人来到中央美院。突然很怀念南京煎饼包油条的味道。
那天,天气很热。在校园里,许多地方正在装修。一位满脸汗水的老工人告诉我,除了美术馆,大部分展厅都不开放。
虽然是周六,但是人不多。这样就可以从一幅画跳到另一幅画,从一个雕塑跳到另一个雕塑,没有太多的噪音干扰和身体遮挡。
在有作品之前,时间似乎凝固了。
他们都比我强
镜子里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真的比我们强吗?如果一个人活在镜子世界里,整天照镜子,其实是自卑的表现。
从小到大,父母的教育模式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潜意识,就是不能放弃,不能落后。但其实有必要互相比较吗?每个独特的人做自己就够了。他们不同意,就这样吧。
长大了,我更喜欢看没用的书,做没用的事,成为没用的人,但我过的很好。周老先生说的完全正确。
而当我再次通过这部作品的时候,我怀疑这是不是镜子里说的。透过这些不同角度的镜子,可以看到整个展厅。上面写着“他们都比我强”。但是这个不错。大概是讽刺的味道。
这些镜子里的行为是那么的“肮脏”、“不完整”、“不堪”。站在这面镜子面前,我们已经融入了这些行为。
我们身边有很多道德坚定的人,但其实随着深夜的来临,伪君子的面具被摘下来了。
如果这是一段镜像独白,那么很可能是一个玩笑,试图让我们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镜子总是有神奇的力量,让你无法知道它是真是假。
如果有另一面镜子,你还会拿吗?
很多人看艺术品,要么说看不懂,要么努力挖掘背后的奥秘。但是艺术的方向性和可解释性太虚幻了。
我喜欢这样创作,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
动物与人体的结合类似于卡夫卡《变形记》中的甲虫形象。荒诞古怪的造型能成为现代人的写照吗?社会中人的逐渐异化最终被这个社会所抛弃。
对于雕塑家来说,“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体验,没有明确的要求和目的。雕塑对我来说是人生的出口。创造和生活继续。”
如果创作真的能融入生活,把生活中的悲伤和痛苦转化为艺术,那么它就能永存。
玻璃、金属,所有这些物体总是与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它们吸收、反射和折射。奉承是他们的强项。
光则相反,把他们当做自己的朋友。
在我的视线里,他们又出现了。此刻,上面放着许多刀片。
“小睡一会儿”李洪波金属2014
狩猎李洪波金属2014
“被遗弃的”李洪波金属2014
这个以捕猎其他东西为生的人成了自己的猎物。
当人类自相残杀,成为虚无之骨时,这个社会的警钟就会敲响。而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刀锋的傀儡。
在灯光下,他们的影子透露出一丝牺牲和凄凉。如果人类真的开始“自相残杀”,最终谁会受益?
影靠光,所以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自由。是光杀死了阴影,将它们捆绑在一起。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影子变成了我,我变成了影子,没有固定位置的漂浮。
出于本能,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移出了光线的范围。黑暗中,有东西在等着我。只有在那里我才会醒来发光。
我走到了课程的边缘。英国抽象画家吉莉安·艾尔斯的世界。
“绘画的本质是在本身空中创造图像的痕迹,而画布则被视为完整的图像和空,这才是本质。”
吉莉安·艾尔斯说:“也许正如麦哲伦的水手们可能感觉到的那样空,当时的世界是平的,他已经驶出了地平线的边缘。”
布面磷油画1979-1980
“回归”布面油画2006
颜料的剧烈碰撞似乎是无意的,书写的层次似乎杂乱无章。
而且她不希望人们真的理解她想表达的东西,因为她想传达的只是一种情感。也许抽象给了我们广阔的思维海洋,让你的遐想更加自由。
思想,实在是太调皮了。它跳上了一匹香槟马。
马低声说:“我来自天堂”。我知道你的家乡在土库曼斯坦。
被光泽包围着,它开始鞭打它的马。天堂之马肆无忌惮地驰骋。
在博物馆里,除了五六个疯孩子,每次想伸手去摸雕塑,管理员的撕声都会跟着生成,丝毫不打扰马的步伐。
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只是一个人,都沉浸在这片刻的沉默中。其实,孤独的人可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不受外界干扰。
艺术家似乎总是处于一种完全无人能理解的孤独状态。
“文森特”是这样唱的,“现在我明白你想对我说什么了”。
梵高把生活中的落魄变成了画布上的激情色彩。
荷兰是郁金香的故乡。他更喜欢向日葵。
它像太阳的金黄色一样热,如此明亮,仿佛它有力量带走所有的黑暗。
热情芬芳。跟着明亮的星星,颤抖着,扭动着,呼喊着。
这些画都成了他幻想的支撑,也成了扑灭不了内心之火的柴火。
他的心很平静。在整个社会除了弟弟提奥几乎抛弃他之后,梵高所做的就是看透一切,与世界和解。
当时尼采曾说“上帝死了”。很多人觉得他疯了。现在也是。
但是他的书在其他地方已经解释和说明了这个观点。很多人只是简单的听过尼采的“上帝死了”的论点,却不知道《同性恋科学》里有很多辅助的例子,在125,343章。
“我们杀了他——你和我。我们都是他的凶手。”难道我们自己不能成为神,只是为了显得配得上它吗?
反基督是比较反社会的,批评教皇对基督教的歪曲。他所谓的上帝已经死了,但他看透了这一切,然后想重新定义一个全新的自我价值定义模型。
只有上帝消失了,我们才能成为自己的上帝,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我们都想成为自己的神。
《做自己的神》刘绍东铸铜着色2012
那一天逛街,腿都软了,试着去体会这些画背后更深层次的韵味,但最后也只有去感受了。
双腿行走方向在末端不受控制,刹车经常失灵。在海浪中翻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力,海水的咸味让我窒息,兴奋。如醉如醒。
余虞丘在《泥步练》中说:
富人之后,马车和宅邸都毁了,老树和残月的对话还在继续,鲜花和野果的盛开还在继续。这是一个更真实更永恒的世界。
而那一刻,他们的低语仿佛就在我耳边,花儿凋零,花瓣随风飘动,野果还在树梢摇曳。
人生就像一个迷宫,到处都是地位、姓名和财富的困惑,修行的方法就是打破这种困惑。困惑是复杂的,或困难的,或巨大的。
精神回归,最简单的存在感,可能是最好的解药。只有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的困惑,才能感受到烟雾的浩瀚,才能达到一种舒适无忧的状态。
一个朋友告诉我,人的精神世界会很孤独。我们只能和自己的灵魂交流。孤独将是常态。
的确,相似的灵魂是必然的。
一个人是幸福的。也许,只是为了醒来。
早上还没到。单叶三叶草,应该是苦的,是那么的甜。
这张照片是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拍摄的
作者:刘
1.《他真的比我好吗 他们真的都比我过得好吗?》援引自互联网,旨在传递更多网络信息知识,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本网站无关,侵删请联系页脚下方联系方式。
2.《他真的比我好吗 他们真的都比我过得好吗?》仅供读者参考,本网站未对该内容进行证实,对其原创性、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不作任何保证。
3.文章转载时请保留本站内容来源地址,https://www.lu-xu.com/guoji/15814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