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作为最具争议的知识分子,于丹的迅速崛起和陨落,如同流星的弧线,实际上展现了当代中国一个阶层知识分子的心理轨迹。是谁把于丹从神坛上拉下来的?
当于丹走上神坛时,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必要再踏上一只脚,但这与中国知识分子的普遍心理有关,所以让我们聊聊天。
平心而论,于丹的讲话充满了情感和感动,并不缺乏引人注目的地方。比如你说废话说得那么精妙,把哗众取宠升华到这样的学院派,那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当于丹迅速流行时,诽谤随之而来。无休止的批评大多是指对他们知识的“硬伤害”。其实作为一个读书人,谁没有重伤?于丹的堕落实际上是由两件事引起的:一是伦敦的投掷,二是北京大学对昆曲评价的轰炸。
两件事暴露出的深层心理才是于丹走向神坛的真正原因。
傲慢取代了自卑——错误的对象
于丹起初很谦虚。变得受欢迎后,他开始自我膨胀。在粉丝和鲜花的簇拥下,媒体争相采访,讲座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在丹顿减肥,如虚风般飘动,一飞冲天,被“学院派超女”和“国学代言人”的桂冠冲昏了头脑。被捧上了天的于丹出国了,没有粉丝的追捧和特殊待遇,感觉很不舒服。他一连换了三个房间,对酒店很挑剔。之后她狂言怒骂助理翻译,只是因为她打断了她的话。
于丹的傲慢彻底爆发了。
傲慢几乎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集体性格。谁没有为中国古代文人疯狂过?
庄子气得把做官当“舔痔疮的车”。
“阮籍横行,哭穷道管用吗?”他太疯狂了,以至于忍不住到处开车。
陶谦非常生气,官员们没有这么做。他还称当官“算五桶米”。
李商隐浪费了他的生命,也是一个“然而它怎么能减轻我的心!”。
苏轼的“老生常谈使年轻人疯狂”,“狂夫使老年人疯狂”,疯狂到诅咒祖先。
辛弃疾“不恨古人,但我不看古人。我讨厌古人,但我看不到我那疯狂的耳朵”。
最疯狂的是李白:“我是楚国的疯子,唱了一首狂歌辩孔子”,“仰天大笑出门,我这一代是蓬蒿人”。
但他们的疯狂是针对有权有势的人,甚至是国王。庄子称群臣为“贼”,苏轼敢犯新法。李白甚至把骄傲抛给皇帝,让贵妃磨墨,力士脱靴。“天子不会上船的。”。
于丹搜索酒店,痛斥助手,把傲慢指向弱者。
对强者傲慢,对弱者尊敬,性格高尚,性格坚强。
对弱者傲慢,对强者谄媚,在人格和品行上是低人一等的。
于丹的疯癫绝不是古代文人的疯癫,既不是“盛唐之气象”,也不是“汉魏之言”。于丹的伪疯狂是当下中国知识分子的诠释。
自“白旗”、“思想改造”以来,“反右”、“文革”、“反精神污染”等一系列运动,彻底“粉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骄傲。如今,传统意义上的“士不可辱”的出租车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于丹那种欺软怕硬、卑躬屈膝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傲慢和自卑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越自大,自尊心越低。其实傲慢是自卑的反向表现,也就是心理防御机制的反向作用。有一个专业术语叫做“脆弱和高自尊”,意思是外在的极度自尊,内在的极度自卑。
虽然两人都很傲慢,于丹是在与古人较劲,但骨子里的自卑却是古今文人的通病。文人的自卑源于命运的不可控起伏。文人一直都是“学了笔头武功,学了货,学了皇族”。学习致富,学满经济学,如果不当官,那么“没有什么是学者”;如果高中是官的话,“朝是田舍郎,暮是帝厅”。天地,瞬息万里,命运掌握在强者手中。正是这种巨大的落差和命运的不确定性,导致了学者们一生如履薄冰的自卑心理。且不说自愧不如的杜甫“但有故人供养米露,又有纤弱之躯,何求也”,就算狂妄到“不愿封家”的李白“愿为东南枝,举衣低处”。
于丹的自卑源于家庭出身。于丹有着卑微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父母下放,家庭卑微。于丹与父母分居,从小和祖母住在一起,甚至上了幼儿园。看到其他孩子每天都有父母陪伴,但他们没有,年轻的于丹一直将自己归类为一个替代者。没有父母的抱着环境,没有班级的接纳,没有社会的认可,很难构建一个人的自尊。上学后,于丹成绩平平,声称“我是一个好学校的差生”,“上高中前基本是个内向的孩子,不会说话,甚至有点自卑”。而且从小到大,数学从来没有好过,综合成绩一直是班级的尾巴。
如此卑微的家庭,如此卑微的经历,再加上缺少父母的陪伴,于丹的自卑情结就是这样形成的。
当我们看到她对酒店吹毛求疵、责骂助手的傲慢时,我们看到卑微的于丹内心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卑攻击的防御机制——逆向行动。
跨界一代是引起深刻笑话
于丹在谈论昆曲时被北大学生赶了出来。除了之前的恶名,也是因为跨境。于丹是中文系教授。汉语虽然属于国学,但国学不仅仅是文学,还有哲学、伦理学、政治学、社会学、经学、医学、方术等等。被文学称为“国学大师”是逾越,跨越到国学是我们力所不及的。
于丹频繁出现在央视《百家讲坛》,讲《论语》、《庄子》,评论少,戏多;少讲原文,多讲扩展;少讲课文,多体验。这种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时尚的风格,是当下浮躁的世界风格的代表。当然,央视面对的是普通大众,不是专业学生,这种通俗的说话方式还不错。但是不要小看今天的观众,尤其是看《百家讲坛》的观众。
即使普及国学,也要重视课文,重视本义。负责任的说话方式,应该是把本义、引申义和老师自己的经历说清楚,从而区分三者,让观众自己做出选择和判断。于丹在最后放弃了这本书,专注于噱头和煽情,这很容易误导观众。
跨界是谈论噱头最简单的方式。于丹的众多花招注定会大量越界。
无论是谈《庄子》还是《论语》,于丹的话都指向了“快乐”、“适应”、“满足”和“正能量”,这一定叫弗洛伊德和马斯洛。乍一看,好像是在说心理学。
的确,于丹的讲座跨越了国界,从文学到伦理学、社会学、教育学和政治学,但心理学是最重要的一门。
你有能力,有基础,有能力跨越任何学科。然而,如果你跨越了任何一门学科,你必须对它有足够的了解。
那么,于丹对心理学了解足够多吗?
我们没有读过于丹的阅读清单,所以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从她在央视讲的《庄子》和《论语》来看,她对心理学只懂一点点。
她谈得最多的“快乐”、“正能量”、“适应”、“知足”、“精神胜利法”都属于心理学。
“正能量”一词从何而来不得而知,而“激发潜能”的观点则侧重于心理学的人本主义学派。这个学派认为,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圣人和超人,每个人都是充满道德和巨大潜力的,只是受到客观条件和环境的压抑,或者受到真我和非真我矛盾的制约。心理学家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他们认识自己,创造条件激发他们的潜能;或者帮助他们解决真实自我和非真实自我的矛盾。这些人本主义理论的精髓在于丹的课堂上听不到。
“适应”来源于行为主义。该派将心理问题称为“适应不良行为”,矫正方法主要是通过强化、行为塑造等训练建立“适应行为”。丹没有提到这些要点。
“精神胜利”、“知足常乐”的心态,正是鲁迅所批判的民族劣根性。由此可见,于丹不仅没有掌握心理学理论,而且把传统文化的劣根性视为其本质。
因此,于丹没有能力跨越边界。说庄子和论语是不伦不类的心理,让行家笑得前仰后合,外行人可能误以为砒霜是蜂蜜。
鸡汤无味——无聊又有害
于丹把郭雪变成了心灵鸡汤,一碗接一碗地倒给观众。
于丹在课堂上有一门优美的语言。第一天上课,每个字听起来都像是使命。有时有诙谐的话,有时有警句,所以有人把于丹的诙谐的话收集起来,编成语录。然而只是一句引语,有句无章,有片段,无思想。这种表面华丽而无内容的语言,就像张炎评论吴文英的梦窗词一样,是“眼花缭乱,支离破碎,不碎不碎”。
如果说于丹的国学讲座是鸡汤,那就是鸡太少,白水太多的鸡汤。这鸡汤就是扯淡。废话无害,强加于人才是恶。
让我们以于丹的“雾霾鸡汤”为例。
于丹说:“关窗,防止雾霾进入屋内;打开空气体净化器,防止烟雾进入肺部;如果这些都没用,你只能靠自己的精神保护,防止雾霾进入你的内心。”一连三个排比句,好看又没用。
更可怕的是,于丹将自己的“适应”、“知足”和“精神胜利”的哲学强加于人。
一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人类的智慧在于,第一,改变可以改变的;第二,适应不变;第三,确定前两个。
积极心理学也讲适应,但提倡积极适应。主动适应是基于变化的适应,而不是被动和被动的适应。
从雾霾的角度来说,积极的适应包括:第一,努力改变现实,靠自己的努力控制雾霾。第二,如果一个人靠自己的努力无法遏制雾霾,他就会参与人们遏制雾霾的行动。这样的参与包括写建议,宣传发动,从自己做起,从戒烟减排做起。第三,如果前两项做不到,为执行前两项的人加油,表扬。第四,如果前三项做不到,那就什么都不说,但至少对治理雾霾的前景抱有希望,对参与治理雾霾的人保持尊重。
消极适应,另一方面,不参加、不赞成抑雾活动,躲在家里做“精神保护”,甚至对参与抑雾的人嗤之以鼻。
于丹的雾霾理论是一种被动适应,它教导人们不仅要盯着自己胡说八道,甚至要对那些参与治理雾霾的人说:“你不需要保护自己免受精神伤害,让雾霾进入你的内心?这个!”
的确,弗洛伊德和他的女儿安娜·弗洛伊德有“心理防御机制”的理论,“精神胜利法”就是其中之一。而“精神胜利法”是心理防御机制中最低的一种,属于不成熟的心理防御机制。这一招弊大于利,在弗洛伊德看来是造成心理问题的原因。
于丹因为搞噱头而跨越心理学,因为不懂心理学而乱开鸡汤,然后把她有害的鸡汤强加给观众。伪科学迟早会被发现,于丹从神坛上掉下来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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