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畅谈《敦刻尔克》创新之道:以悬疑手法拍摄

敦刻尔克的剧照。

个人资料图片

国际知名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与电影制作人艾玛·托马斯夫妇来到北京，宣传他即将上映的电影《敦刻尔克》，该片取材于真实的历史事件敦刻尔克大撤退。继21日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后，诺兰于22日晚开始与中国著名导演黄建新对话。诺兰反复强调希望新作品能给观众带来身临其境的印象，并谈及战争片的创新拍摄方式，而诺兰则强调他是悬疑拍摄敦刻尔克的。

情感

逆境凸显人性的光辉

诺兰是22日对话中当之无愧的主角，整个对话主要围绕敦刻尔克展开。这部电影是根据二战期间的“敦刻尔克撤退”改编的。之所以选择这个故事，是因为作为英国空军队的后代，他从小就熟悉这个事件，一直想拍下来。

在诺兰眼里，这段历史最引人注目的是，创造奇迹的士兵是普通人，但改变历史进程的却是他们。在诺兰看来，“敦刻尔克精神”代表了逆境中坚强不屈的态度。

基于这种情结，诺兰和他的妻子艾玛·托马斯在22年前选择了“敦刻尔克撤退”的路线。这段旅程给诺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水流非常急，非常危险，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成功穿越。事件发生在二战期间，撤退的难度可想而知。我很佩服这些军人。”

多年以后，诺兰有了自己的考虑。他说，作为导演，他需要足够的经验来讲述一个涉及40万士兵的宏大故事。“十年前，我没有信心，现在有了。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只能拍一次《敦刻尔克》，所以一定要拍好。”

外界将敦刻尔克定义为战争片，但诺兰强调，“人性”将是这部电影的主要亮点之一。“我要在逆境中展现人性的光辉”。

创新

海陆空视角制造悬念

诺兰的作品为中国观众所熟知，如《盗梦空间》空，都是超现实题材，《敦刻尔克》是他的第一部基于史实的电影。对于诺兰来说，最大的挑战是如何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给观众带来刺激和愉悦。

最后，诺兰决定以《敦刻尔克》为悬疑片。“对我来说，这个事件的独特之处在于它的悬疑性，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悬疑惊悚题材。”他接着说，故事本身正在与时间赛跑。“因为敌人越来越近，当年的历史英雄遇到了麻烦，看不到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

保持着鲜明个人风格的诺兰在写《敦刻尔克》时也抛弃了好莱坞战争片的“套路”，不再专注于表现敌我对抗，而是专注于士兵的撤退。导演黄建新认为，该片在从“一小时、一天、一周”三个时间维度和“陆海空”三个视角展现士兵疏散状态方面具有特殊性。

值得一提的是，诺兰的代表作，如《纪念品》《盗梦空间》空和《星际穿越》，都有他对时间和空的独特理解。诺兰回应道:“我真的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所有的电影都希望观众参与其中，思考和感受时间的概念。”

电影里不仅有沙滩上的士兵，还有战士和海底。“就是从不同的角度真实地展现这个历史事件，让观众对剧情有代入感，让观众和演员感受到三条线的互动。”诺兰说。

对于英国观众来说，他们熟悉敦刻尔克的故事背景，而中国观众不太了解。那么如何才能让电影受到这两个观众的欢迎呢？

诺兰认为，如果把电影拍成一部好的悬疑片，这些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如果营造一种场景感和悬念感，即使是知道结局的人，看电影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比如他说，就像大家都知道泰坦尼克号的结局却还爱着那部电影一样，“我们知道船要沉了还是想去看。”

铸造

任务是发掘演员的潜力

诺兰的许多新尝试服务于观众不戴3D眼镜的“沉浸”体验。比如诺兰为了尽可能再现当时的历史场景，在每一个细节上都追求真实，采用真实的喷火战斗机、舰船以及二战时期保存下来的舰船。他希望通过这些工具，向观众展示一种真实的、可见的、有形的体验。

但说到人物，诺兰选择了小说。他在阅读了大量历史资料后做出了这个决定。作为一名编剧，他认为这可以给他更大的创作自由。

“我对直接把真实人物故事搬上银幕没多大信心。在我看来，虚构的故事更容易表达我想表达的东西。”诺兰转而说，其实历史学家可以通过影片中的人物找到历史人物的影子。

特别是“敌人”这个面孔，在影片中几乎看不到。诺兰是故意的——这也是为了给观众一种强烈的主观感受。“让观众以为自己是沙滩上的士兵，但看不到敌人的时候更害怕。这种处理也是基于把它当作悬疑片而不是战争片。”

在选角上，诺兰打破了让成熟演员扮演年轻角色的惯例，选择了同龄的新明星作为角色，以更接近真实的历史。他说，通过这部电影，可以向观众展示许多新人，塑造未来的明星，他的任务是挖掘演员的潜力。

票房号召力最强的汤姆·哈迪总是在敦刻尔克秀戴面具的人，只用一双眼睛表演。诺兰嘲讽道:“他可以用一双眼睛吸引观众到电影院看他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