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6月,德国法西斯枪杀了捷克利迪策村140余名男性公民及全部婴儿,妇女及60名儿童被押往集中营。为了悼念利迪策村和全世界所有在法西斯侵略战争中死难的儿童,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1949年11月举办的理事会议上将每年的6月1日设立为国际儿童节,以保障世界各国儿童的生存权、保健权和受教育权。

如果说2021年的六月满是礼物、欢笑和缤纷的气球,那么二战时期的六月或许充斥着光头、饥饿和条纹的“睡衣”。《穿条纹睡衣的男孩》(The Boy in the Striped Pajamas),正通过一个孩子烂漫的视角带领观众窥视到二战期间不断蔓延的绝望。

该片是由爱尔兰作家约翰·伯恩2006年出版的同名小说改编的剧情电影,由马克·赫曼执导,阿沙·巴特菲尔德、维拉·法梅加和鲁伯特·弗兰德等联袂主演。其于2008年芝加哥国际电影节获得观众选择奖,同年英国独立电影奖该片获最佳女演员等奖项,2009年西班牙戈雅奖获最佳欧洲电影。目前该片豆瓣评分为9.1分,是二战题材电影中的又一佳作。

与《辛德勒的名单》海报中小女孩穿越阴郁人群的那一抹红不同,《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的海报中呈现的是蓝天、排球和两个孩子相视的笑容,但这轻快的色调背后是带刺的电网和隐约的灰色营地,已然暗示着乐景后的哀情。

影片以孩童的嬉闹声开篇,八岁的小男孩Bruno前一刻还在大街上双翅展开和小伙伴模拟着战斗机俯冲的游戏,而回到家后就面临着自己即将随着纳粹军官父亲工作的调动而不得不搬家的通知,和朋友告别后的Bruno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别墅,这个别墅里的生活让Bruno感到分外陌生。

搬家后的姐姐抛弃了她心爱的洋娃娃,转而在房间里贴满了法西斯的海报。

“我不该再玩那些蠢玩具了,现在正有人冒着生命危险为祖国效力呢”

本该受人尊敬的医生穿着破旧的“睡衣”在厨房里削土豆,偶尔还会被父亲的下属拳打脚踢。

别墅的后面不再是可以和小伙伴嬉闹的大街,而是一群农民“幸福”耕作的农场。倍感孤独的Bruno整日与秋千为伴,但好在他很快认识了新的朋友——Shmuel。

当穿着针织马甲的小少爷Bruno和剃了光头饥肠辘辘的Shmuel隔着铁丝网小心翼翼的打招呼时,天真的Bruno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太不公平了,我只能困在我的屋子里,你却能在这里,整天和朋友们一起玩”

在《辛德勒的名单》里,战争的痛是看到孩子被卡车拉走前无数母亲狂奔的脚步;

在《灿烂人生》里,战争的痛是父亲被处决前跟孩子玩的最后一场游戏;

在《波斯语课》里,战争的痛是吉尔斯所记下来的2840个犹太人的名字;

而在《穿条纹睡衣的男孩》里,这痛苦更是无声蔓延的。

Bruno的军官父亲对他的屠杀行为难以启齿,因此用一个虚伪的影片给其他人呈现出犹太人安居乐业的假象,使Bruno对此信以为真,并对集中营充满向往。终于在一次冲动下,Bruno换上了Shmuel带来的“睡衣”溜进了集中营。

Bruno从没有见过这样破败的地方,层层叠叠的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宿舍里,所有人都呆滞的低下头,一声粗暴的“起来”打破死寂,Bruno和Shmuel被人群簇拥着向外走。

一个管理者安抚道“只是洗个澡”,像是初生的小鹿懵懂的踏上浸透鲜血的土地一般,两个紧紧拉着手的男孩被驱赶着走向“浴室”......

没有飞溅的鲜血、呼啸的流弹和横陈的尸体,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给了挂满“睡衣”的更衣室,刚刚还被激烈拍打着的铁门恢复了平静,可以想见,Bruno从家里望见的那个长烟囱应该又如往常般升起了黑烟。

“他们烧起来的味道更难闻,是吧”下士在看到军官夫人对着黑烟掩鼻时发出了这样的戏言。但当纳粹军官的孩子也变为滚滚黑烟中的一缕的时候,他们的血统、信仰和种族又有何分别呢?

死亡面前,每一个人都变得如此平等。战争时代的孩子和和平年代的孩子拥有的是同一份天真,正如电影开篇出现的约翰·贝哲曼的诗句

"Childhood is measured out by sounds and smells and sights, before the dark hour of reason grows."

影片当中Bruno对进行观念输出的老师倍感不耐,这并不是因为他透过现象看到了战争本质,而是在孩子的眼睛里没有种族、利益和歧视,他的小小世界里,有的仅仅是朋友、游戏和探险。当两只小手穿过那道铁丝网紧紧相握的时候,一切成人世界的仇恨都被消弭,留存的是世界上最纯粹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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