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工业强大的德国,与日耳曼人的天性有着很大的关系,外界称之为:"工匠精神"。也因如此,世界上也只有"工匠"级别的产品,能进入他们的市场。比如贵州的白酒、贵州的轮胎,又或者是进入新世纪后,才征服德国人的贵州马桶盖、贵州茶、中草药……



△图:阿尔卑斯山下的田园风光

从德国慕尼黑到奥地利萨尔斯堡,有着阿尔卑斯山下最美的田园风光,冰河时期留下的清澈湖泊国王湖,以及"世界和平"的反面教材——"鹰巢"。

43岁的贵阳人吴成东和众多旅行者一样,喜欢德国到奥地利这段100多公里的美景所带来的享受,但他的愉悦,比别人更为复杂。这是因为在沿途的小镇上,他都能见到自己生产的"Topseat"马桶盖火热大卖。



△图:"Topseat"马桶盖

"德国哪里富有,看我的马桶盖在哪里卖得好就知道。"吴成东说的不是大话。在整个德国马桶盖中高端销售市场,吴成东的产品已经占到了80%的份额,而现在,他已准备把马桶盖厂建到德国去。



A、贵州马桶盖畅销德国

德国东南部的巴伐利亚州,是整个德国经济的火车头。汽车、航天航空、生物、能源、信息和通讯、光学……全球最发达的工业、最密集的高科技就在这里。

距离巴伐利亚州慕尼黑不远的达豪小镇上,一家两代人经营的工厂,50多年只做了一件事,为欧洲几家货车制造商做螺丝钉。因为老板对自己产品很严苛,他具有说一不二的定价权。

在德国,这样不为人知的中小型企业撒在乡村的各个角落,大多数是家族生意。因为日耳曼人的严谨和精益求精,拥有上百年历史的中小企业不胜枚举,成为了德国的"隐形冠军"和经济根基。同样,他们的天性也表现在各方各面:整洁的街道、规范的停车、准时的约会、选购的精细……



△图:德国有名的建材超市包豪斯和欧倍德,就如中国的红星美凯龙。整个德国的城市,只要有这两家超市的地方,就有贵州的"Topseat"马桶盖



△图:德国有名的建材超市包豪斯和欧倍德,就如中国的红星美凯龙。整个德国的城市,只要有这两家超市的地方,就有贵州的"Topseat"马桶盖

"德国人对产品品质要求最高,不过我的马桶盖让他们很佩服。"43岁的贵阳修文县人吴成东这样说。

秋雨过后的早晨,德国接壤奥地利的边境小镇贝希特斯加登被阿尔卑斯山和雾气环绕,小镇上一家DIY商店中午才开门,里面陈列着各种家庭商品,马桶盖就有几十种,几乎全是"Topseat"品牌。



小镇居民约瑟妮已经是第二次购买"Topseat"品牌的马桶盖,前一个用了3年时间。尽管对品牌有了信任,但她也不忘仔细检查,挑选出最中意的一个。"做工很细致,中国马桶盖做得很好。"约瑟妮这样说。



约瑟妮只知道马桶盖来至中国,却不知道它出至贵州人之手,更难以想象这家公司只有10多年历史,老板原来还是做建筑的。

贵阳修文县桃源河边的独山村,是吴成东的家乡。1994年,19岁的吴成东中专毕业前,到当时的贵州公路工程公司实习。因为读书就喜欢英语,到了实习单位又正巧碰上西部城市向国际金融机构贷款,进行高速公路事业大发展的时间。英语能说能写,让他一下脱颖而出,参与了贵新高速、崇遵高速的国际投标项目。

其实,吴成东从读初中就有一个坚定的梦想——学国际贸易,只是现实的原因,让他选择了其他行业。为了完成梦想,他在公路单位读了大专、本科。2003年,他决定要申请美国哈佛大学的MBA。考了托福,准备考GMAT(经企管理研究生入学考试)时,吴成东才发现即便考过,自己没有工商管理的经历,根本不会被录取。

"我经常上网看经济论文,一位浙江大学的经济学博士的论文让我决定做马桶盖生意。"吴成东还记得其中的两篇文章叫"关掉手机抓管理"、"浙江民营企业的‘5000万现象’",在论文中都以浙江的马桶盖厂为例。"反正什么生意也没做过。"后来,他决定辞职,到广州开马桶盖厂。不过,他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想在MBA的申请书中写上丰富的经历,即便是失败的总结。

"无知者无畏"、"不懂所以成功"。吴成东对自己成功的总结,常让人感觉是在吹牛。只有了解后才知道,"不懂行"让他的产品质量有别于其他工厂。



"马桶盖是世界上制造最简单的工业品。"吴成东说,当初,他花了20多万就建了一间厂房,买了磨具设备。以他追求完美的性格,注重的是最后的人工喷漆过程。马桶盖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小个凹凸点、灰尘点,吴成东也要让工人返工。

当年,吴成东没有销售渠道,只能把产品放在网上,意大利天空公司最先来人考察,两顿饭后,意大利人到了工厂,发现环境、设备简陋,犹豫了几分钟才决定先订2000多套马桶盖。"意大利人交上朋友,就能做成生意。到现在,我也猜不出这哥们当时复杂的心情。"吴成东笑着说。



△图:吴成东和他的德国律师

同年,德国又有一家公司来考察,他们话不多只谈产品,在一堆要返工的产品前,拿起一个又一个马桶盖反复地看,最后带着怀疑的表情让吴成东给出返工的理由。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马桶盖品质过剩,超出了德国客户的预期想象。"吴成东说,那次和德国人做成生意后,陆陆续续又有德国其他企业向他订货,打入德国市场的第三年,订单出现了爆发式的增长。

B、贵州茶香飘德国

不伦瑞克在德国北部的下萨克森州,是下萨克森的第二大城市。欧倍德和包豪斯两家德国品牌的全球知名建材超市,在不伦瑞克也有连锁店,贵州的"Topseat"马桶盖就在商场里挂满了一面墙,占领了马桶盖的中高端市场。



△图:贵州茶叶在德国超市做活动

除了马桶盖,在德国拥有一两百家分店的连锁生活超市考夫霍夫、卡斯达特,还能找到贵州茶的身影。一盒30克10袋包装的贵茶绿宝石、红宝石,售价为5.99欧元,同样分量的英国立顿红茶,仅卖1欧元。值得一提的是,随着贵茶的进入,德国两大超市才第一次出现了中国字样的茶品。

不伦瑞克别腾威格大街93号,是德国格林氏有限公司的所在地。公司的总经理是42岁的王磊,他是贵阳人,贵州贵茶公司在德国的总代理商。

王磊来到德国与父亲有关。他的父亲是贵州大学计算机系的创始人之一,在上世纪90年代就被德国几所大学聘为客座教授,对于德国,王磊的父亲有着浓浓的情意。

"我大学毕业在海南工作,父亲就常唠叨让我出国看看。"王磊说,他知道父亲说的"国外"就是"德国",2001年,他以留学生的身份来到德国波恩,学习生物化学。"圆您的梦了。"王磊常这样逗父亲开心。

不伦瑞克被德国称为"科学城",很多精密仪器、光学仪器、制药、食品的研究所和工业基地就在这里。按照专业的发展前景,王磊从波恩到了不伦瑞克,成为生物学工程师。后来又结识了懂金融的伙伴,在2011年一起创办了格林氏公司,看到了贵州茶的商机。



△图:贵州茶叶在德国超市做活动

德国下午茶的时间在下午3点至4点之间,德国人喜欢以咖啡代替茶,也有人被中国茶影响,王磊还是习惯贵州茶的幽香。不过,王磊也有被德国改变的地方。比如,第一次向他发出采访邀请是在休息日,他需要第二天去办公室查看日程表,才能定下准确的采访时间。

"在欧洲做茶生意并不简单。"王磊说,以前,中国茶出口到欧洲都作为原料使用,而不是品牌。而且德国进口茶叶的标准堪称世界最严格,光农残就要检测460项。不过,王磊当时并不担心,因为贵州茶品质高,贵茶公司也有出口的强烈愿望,保证品质将会是他们的第一要务。

参加农业嘉年华、免费品尝贵州"绿宝石"、用环保材料制成三角袋装3克茶……德国人竖起大拇指时,也宣告贵茶公司协助王磊正式打开了德国市场的大门。

2014年9月,作为创立了首家在德国开拓中国自有农副产品品牌的华人企业代表,王磊受中国总领馆邀请得到了中国领导人接见,他也成为50名代表中唯一的贵州人。

王磊至今很感谢他的合伙人,因为他的缘故,王磊爱上了金融行业。在2015年,中国提出《中国制造2025》宏伟计划后,美的收购了库卡,中国化工以430亿美元收购了瑞士先正达……格林氏公司也顺势做起了服务中德企业合作、并购的金融咨询业务。



△图:王磊接受德国北方电视台采访

德国当地时间11月11日下午,德国北方国家电视台(NDR)专程采访了王磊,主题涵盖中国企业在北徳的并购情况,以及格林氏公司为两国企业服务的大致内容。

在采访中,他说,"中国企业并购德国企业的目的是将德国产品和技术融入到中国的巨大市场,进而更好地服务于欧洲及世界市场,促进中德经济的共同发展……",他驳斥了一些人阴谋论的说法。

"我们近期已经帮助中国客户,成功收购了德国一家汽车配件加工企业。"王磊说,这家德国企业主因年事已高、没有继承人,想卖掉企业。但是他不想将企业卖给德国私募,担心员工被裁员,中国企业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很高兴。

C、贵州厂建到德国去

德国时间上午11点,随着慕尼黑市政厅中央85米高的钟楼准时报时,钟楼间的木偶也复活开始表演,他们所展示是1568年威廉五世的婚礼大殿,以及1516年慕尼黑发生大鼠疫,市民祈福消灭灾难的场景。



△图:慕尼黑啤酒馆

市政厅前,是1158年修建的玛利亚广场,广场上有很多露天餐厅,供游客休闲聊天。吴成东每次到慕尼黑,除了享受阿尔卑斯山的美丽,也会来到这里静静地喝上一杯德国啤酒,再启程前往德国中北部城市不论瑞克。



吴成东到不伦瑞克,并不是调查市场或是拜访客户。在他记忆里,他就没有主动拜访过客户,"Topseat"马桶盖也从没有做过市场推广,因而他的厂里并没有市场销售部,只有需求管理部。反而每年是德国的欧倍德、包豪斯、伍德等公司的领导要到贵阳拜访他,希望新产品出来后,能最先提供给他们。

说起回家乡,是吴成东在广州开厂10年以后的事。2013年,吴成东参加了一次平坝县的招商引资会。回到广州后,平坝招商引资局和夏云工业园的同志就没完了。

"吴总,您什么时候再来?"

"最近有点忙。"

"吴总,您什么时候再来?"

"我在美国出差,三周后回国。"

三周以后,贵州同志准时又打来电话,吴成东决定回去。

"我最近看到一篇‘广西河池向贵州学习’的文章。里面就提到贵州搞大数据,定了目标,领导就四处出击、拜访科技巨头,真是拿出了撸起袖子加油干的精神。"吴成东说,回想起2013年,他就是这样被家乡感动了。



△图:贵州马桶盖厂

回到贵州成立了贵州思特技术有限公司,2015年,吴成东在贵州夏云工业园的"Topseat"马桶盖厂正式投产,和广州厂一起,每年生产200多万个马桶盖,销往全国100多个国家,整个德国就占了总量的75%。

最近两年,吴成东到德国的次数多了。2017年,去了5次;今年,又增加了一次。他去的目的,是去找贵阳老乡王磊。

不伦瑞克的马格尼区,有着1000多年的历史,也是不伦瑞克城古建筑保存最为完好的一个区。王磊有一个埃塞俄比亚的朋友,在这里开了一家名叫"咖啡道"的咖啡馆,他的咖啡豆是专程从埃塞俄比亚家乡运到德国,再自己加工洪培销售。因而,"咖啡道"的咖啡更香醇,吸引着王磊常带朋友前来光顾。

"咖啡馆聊几个小时,去喝啤酒又能说一晚上的马桶盖。"王磊说,吴成东就是一个"马桶盖狂人"。



△图:正在建设中的工厂

吴成东和王磊在两年前相识,总提到自己的"顶级"马桶盖,王磊也开始关注德国的马桶盖市场。后来,一人爱说工艺,一人爱分析市场、讲金融,思想一碰撞,有了把工厂开到德国来的想法。

"这是势在必行的事,我一定会把工厂开到德国去。"吴成东说,目前,王磊和他已经在进行办厂的前期工作,想必不久之后,这个想法就能落地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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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华人 看中贵州市场

德国慕尼黑中央火车站附近,慕尼黑华人协会座落在一幢白色的三层楼里。



41岁的边晓锋,是慕尼黑华人协会的一名负责人,2001年他从老家上海来到这里,经过10多年的奋斗,目前在当地进入天使投资人工作。边晓峰的电脑记事本里面,主页面是贵州平塘的大射电、铜仁预备做的 "胶囊火车、苹果公司的服务器落户贵州等等。

之所以对贵州近年来的发展如数家珍,是因为边晓峰预备到贵州去发展,而他掌握的天使投资基金,主控方属于德国政府。边晓峰说, 贵州元素在世界范围产生的影响,近年来引起他和慕尼黑华人协会的负责人周云、肖嘉翔的关注。

慕尼黑是德国南部第一大城,全德国第三大城市,是德国主要的经济、文化、科技和交通中心之一,也让国内的一些企业前来学习。今年11月初,作为慕尼黑华人协会会长、拥有德国制造工程师身份的肖嘉翔,就为从贵阳来慕尼黑学习工业制造经验的一家大型企业,进行为期两周的培训。

肖嘉翔与边晓峰同龄,他2003年从天津老家来到慕尼黑一家企业工作,他和边晓峰、周云等华人在2014年成立慕尼黑华人协会,目前这个协会有90多名华人,分布在慕尼黑的各行各业。

肖嘉翔把每一次和国内政府部门、企业培训的交流,都视作一次两国间合作的契机。11月初在为贵州企业培训时,他就打算把慕尼黑一家矿山机械企业引荐到贵州。"在德国,一些企业看到蓬勃发展的中国,蕴藏无数商机,都在寻思到中国发展。"肖嘉翔介绍,"这个局面,也体现了部分德国企业在发展中遇到瓶颈,解开这个瓶颈的钥匙或许在中国。"肖嘉翔的话,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当前中国的影响力。

慕尼黑周边的乡村,光伏发电板镶嵌其间,源源不断为这个美丽的城市提供能源。从老家上海来慕尼黑11年的周云,就在经营关于清洁能源的事业。

近年来,贵州连续举办的"贵州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投资贸易洽谈会",在每年9月都吸引着45岁的周云,以及边晓峰、肖嘉翔等慕尼黑华人的眼球,这个持续几年关注的"贵洽会"视线,让周云等华人对贵州正在实施的大扶贫、大数据、大生态三大战略行动脱口而出。周云说,智能电网就是大数据项目,这是一个投入几千亿甚至上万亿元的项目,而周云从事的清洁能源,也在寻求进入贵州的契机。

11月初,贵州企业来到慕尼黑接受培训的间隙,肖嘉翔、边晓峰和周云就组织华人留学生与贵州企业交流。这个"规定动作"的目的,是肖嘉翔和慕尼黑华人协会琢磨出来的,一旦这些留学生毕业,在择业方面会考虑与其有过交集的国内企业,他们在为首汽集团运作机械师的引进时,这个"规定动作"就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日耳曼学学者、德语语言专家王阳教授在11月1日出版的《欧洲新报》发表署名文章,其中提到,人口老龄化为德国的发展带来瓶颈,德国将立法全面开放专业人才移民。所以,肖嘉翔和整个慕尼黑华人协会为中国从事的引智工作尤为重要。



德国与贵州:生态相近 吸引合作

11月9日,Brienner大街12号,慕尼黑安睿顺德伦国际律师事务所德国分所内,从事中国业务法律顾问刘峨,正在为当地一家康养项目的团队,进行寻找贵州合作伙伴的法律咨询服务。这个康养项目看中贵州的大生态,在他们的眼中,贵州拥有非常适宜人居的环境。



△图:慕尼黑奥利匹克公园里,随处可见的运动场景

慕尼黑位于阿尔卑斯山下,这里的人们自幼酷爱运动,尤其是登山,向来是慕尼黑人的首选。与慕尼黑相隔万里的贵州,近年来通过不断的宣传推广,在外界眼中是"山地公园省",灿烂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多彩的少数民族文化,无一不吸引着慕尼黑市民。



△图:德国达豪小镇的街道

慕尼黑的登山爱好者赫尔墨斯先生告诉记者,贵州的山地环境、空气质量与阿尔卑斯山类似,向往到贵州进行一系列;体育运动,目前是不少慕尼黑人的目标。"在山顶完成一场浪漫的派对,是很惬意的事。"赫尔墨斯的妻子沉浸在对贵州山区的向往中。

慕尼黑市民期望的何止是到贵州来完成体育项目的挑战,宝马汽车总部在往中国销售区域的北京、上海、广东等发达地区派遣员工时,就有人询问:能派到贵州工作吗?他们渴望在贵州呼吸到高质量的空气。



△图:宝马汽车博物馆




△图:宝马汽车博物馆

在宝马汽车博物馆工作的佩伦女士介绍,德国人向来追求有品质的生活,工作之余,骑自行车、跑步、打球、登山涵盖了生活的全部,大生态保护下的贵州,是他们外派人员在网络中国上了解到的内容,也是他们特别想去工作的地方。

贵州和慕尼黑的融合,除了生态,还有经济。

刘峨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这两年就为贵州的两家大型集团进行过法律咨询服务,其中一家是贵州金石集团,准备在慕尼黑开一家分公司。



△图:刘峨接受贵阳晚报全媒体记者采访.jpg

国内企业选中慕尼黑的原因,是这里的制造业发达,产品质量好而倍受中国消费者的欢迎。慕尼黑拥有众多大学、科技公司、汽车行业等国际集团,国内企业期待的模式,多是联合慕尼黑的师资、研发力量,以慕尼黑为研发基地,国内为生产基地,产品面向中国市场销售。

慕尼黑方面赞同中方的合作模式,因为最后的终端市场还是在中国。双立人公司的销售商迈·彼得先生介绍,中国巨大的消费市场是欧洲众多公司开拓的对象。



△图:慕尼黑地铁站的一名员工,向贵阳晚报全媒体记者展示她中国妻子的照片



△图:宝马服装店里的衣帽产至中国



△图:宝马服装店里的衣帽产至中国



△图:宝马服装店里的衣帽产至中国

这一论断在欧洲可以找到不少佐证:法国的卢浮宫、德国的新天鹅堡等世界著名的景区内,均有中文标识显示观赏线路,并配套出版有相关导游的中文书籍,面向中国游客销售;法国巴黎春天、老佛爷百货的中文导购,每天在人流如织的顾客中,为中国顾客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让不识法语、英语的中国大妈,恍如置身于国内某个繁华的商场;法国戴高乐机场,处处用中文在显眼的地方标识"出发、登机口、洗手间、贵宾室"等字样;慕尼黑宝马博物馆内,宝马18farfus汽车,车身显眼处,贴有"澳博"二字,无一不展示着当今中国的实力和国外对中国市场的渴求。

贵阳晚报全媒体记者 田坚 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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