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宦 黎明 ‖ 明代四川仕宦梁祖龄生平事迹考

本文收录2019年巴蜀史第5期

梁祖龄，又名少府、井泉，明朝万历年间活跃的政治人物，明末成都吏治代表人物之一。学术界对梁祖龄生平的研究很少。作者从官修史、地方志、晚明作家著述入手，补充朝鲜史料，勾勒梁祖龄的人生轨迹。

1官员之家

梁祖灵的祖先梁，本姓黄，原籍麻城县，黄州首府。明初入川，改姓梁，改姓梁。

梁的后人定居在距温江县志东14里的桥(今温江区圩街建安小区)。早在梁祖灵出生之前，这个家族就是名臣世家。梁祖灵的曾祖父梁于成化五年(1469年)进士。曾任浙江仁和县令、陕西通州知府、浙江杭州知府、浙江两省盐运大臣。

梁祖灵的祖父周亮是蜀国王宓的礼仪官；父亲梁是温江县学生(即读书人)；母禹生五子，梁祖灵排行第二。

明代宫廷训练第85卷《本朝行省人考》梁传(照片由作者提供)

公鸡打鸣的箴言。据《明代邓柯志编》卷二十:“(梁祖龄)生于丁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丁斯年，明朝嘉靖三十六年(1557)。梁家非常重视对儿孙的教育。梁经常亲自带孩子，或聘请名师授课。清嘉庆《温江县志》卷三十四曰:“益东东十三里桥梁骸骨，属明朝学者梁，归官教子，每次鸡啼时唤，念至昏。之后，孙祖灵赴万历冰夷入校，感受祖鸡练兵，木易为石碣名桥。”

初出茅庐的。明万历十年(1582年)，梁祖龄以全省第五名的成绩获得乡试。万历十四年，参加丙戌科考试和宫廷考试，获前三名第78名。那一年，梁祖灵是两个儿子(梁羽庭和梁在庭)的父亲。他原来的妻子李已经去世，他继续与朱结婚。中进士后，梁祖龄在吏部观察政治(即见习)。万历十五年左右，任直隶南部(今南京浦口区)应天府江浦县令。万历十七年至万历二十年，梁祖龄任直隶南部(今常州市武进区)常州府武进县知府。清康熙《常州府志》卷二十一《名臣》，记载梁祖龄“清雅详察，独有君子之风”。意思是梁端庄典雅，善于观察，颇有绅士风度。

《明代邓柯志》卷二十梁祖龄志(照片由作者提供)

万历二十年，梁祖灵掌管户部。那年春天，日本对明朝的附庸朝鲜发动了大规模进攻。6月，明朝出兵帮助朝鲜，从而拉开了万历朝鲜战争的序幕。万历二十四年左右，梁祖龄升任贵州阆中，具体任务是“给密云总理发俸禄”。

2文人统治军队

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七月，梁祖龄升为“山东右参仆，备兵候前”。11月调到海防路，成为军事管理机构——军事预备路的大副，主要负责军事战备。万历二十六年正月初四，梁祖龄奉命入朝，成为明朝在韩武将邢捷、高阳的重要幕僚和助手，肩负朝廷赋予的具体职责。据《李超史·宣璐祖实录》卷96，31年正月，“梁步正祖年作阴国鑫赤气:布署第四日渡河，闻微山之音，出两次。”

军用物资的筹集和运输。来到朝鲜后，梁祖龄最关注的是军粮的饲养和运输。他专注于朝鲜的造船和谷物运输。由于远道而来的不便，他考虑恢复朝鲜的农业生产，以此来筹集粮食。

梁祖龄的痕迹(给作者)

万历二十六年二月，梁祖灵从前线回到朝鲜首都王静(今汉城)。在汉江上，前来迎接他的朝鲜国王李伟询问朝鲜的水稻收成，并提出了许多改善农业生产的建议:“你必须首先选择奶油田，准备牛头，修理农业设备。种田之后，你要期待西方成功的成就。”两天后，他拿着朝鲜土地相对肥沃的尚青路和重庆路的种植荒地清单，了解真相后，向朝鲜国王提出水稻种植“应该加紧谈判”的意见。梁祖龄与朝鲜国王关于农业生产的对话和梁祖龄对屯田两种播石清单的引用，在《李传》和《宣祖传》第97卷中都有详细记载。

军纪严明。明军去朝鲜时，保持严格的军纪尤为重要。梁祖龄在大营东西辕门竖起“白牌”，并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军纪草案。军纪的规定非常详细，其中对抢劫朝鲜人民“一米一碟”，强迫其与大臣住在一起，侮辱朝鲜妇女，破坏私人住宅等犯罪行为给予了惩罚措施。各营将领安排下属加强夜间巡查，逮捕违反军纪的官兵。

给建议。据《李朝宣祖实录》(卷97)记载，建州女真请求明军总司令邢捷允许他出兵讨伐敌人。邢捷同意了，梁祖灵坚决反对。他认为，如果让女真进入朝鲜，将暴露明军和朝鲜的实力，以及山川险要，无疑是引狼入室。星杰听了他的建议。

建军中路。万历二十六年九月，明朝联军集结约十一万人，以四军攻击日军。其中，中路军近三万人，以府尹董一元为首，梁祖龄为监军。监军是代表朝廷协助主帅处理军事事务，监督将领作战的临时职位。

关于中路军会战的史料记载很多，如《李朝实录》、《湘村稿》、《东晋实史》、《两朝对峙》、《本朝通鉴》等。9月19日，中路军南下110里，连昆阳、永川、新宁(均为朝鲜地名)日军都跑了。9月27日，在四川城下，与日军对峙，将领们带兵掩护日军进入四川城。10月1日，明军向日军新占领的村庄进军时，游击将军毛的军队中的大炮突然爆炸，造成大营火药库一连串爆炸。中路军“乱得目瞪口呆，部队四分五裂”。日军趁乱出击，中路军全军覆没，七八千人马折损。之后部将退兵兴州。

扭转局势。梁祖灵认为，带头逃跑的官兵应该受到公平的惩罚。10月12日，他和府尹董一元一起，在战场上调兵遣将后，把率先逃跑的四个人放在队列外，其中两人当众露了头，其中两人用杖打了一百棍。此举净化了军纪。为了重整旗鼓，防备日军反攻，他派将领率领6000人的部队配合朝鲜将领高彦博、郑启龙进行防守。

虽然中路军输过一次，但是水路取得了辉煌的成绩，给日军以沉重的打击。这时，丰臣秀吉死在日本台阁的消息传到了朝鲜前线，日军开始全线撤退。10月16日，中央军占领日军粮营时，只抓了几个伤病员的倭寇。11月，明军各军全面追击撤退的日军，歼灭其在朝鲜的余部。

3起起伏伏

明朝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九月，朝廷奖励参加战争的文官和武将。梁祖灵升任浙江巡抚。

两个月后，在梁祖龄上任前，他的职位被改为湖广参政、备兵。

为镇上的士兵做准备。长镇驻军路主要负责管理常州、镇江等省的驻军，还负责文化、教育、水利、刑具等事务。据明代学者孙《贺炳贤大观·查蜀温江梁公·恩在时序》所言，梁祖龄治长镇路，阐明民安(“风可使群官承旨，汉奸屏息。”)。

梁祖龄任职期间，于万历三十年捐赠武进县苏东坡先生祠。在无锡县的统治下，拨出100个铜钱修建隆回大桥。万历三十九年，梁祖龄得到特别宠爱:祖父、父亲封为三吏，祖母、母亲封为蜀人。

梁祖龄向朝鲜国王询问李超农业生产情况的记录(照片由作者提供)

服务于川北。万历三十一年三月，梁祖龄任四川省按察使，巡川北路。按照明朝的官制，为了方便官员赡养年迈的父母，允许将官员调到离父母较近的地方。

周琛的水控制。万历三十九年左右，梁祖龄被朝廷聘为河南省按察使的副使。

梁祖龄上任时，沙河水位暴涨已有半年，沿海城镇和千顷良田受到影响。他亲自组织民夫疏浚河道，加固堤防。多年以后，沙河安全了，沿岸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得到了保障。

万历四十年，梁祖龄升任河南左政使，官阶从二等。万历四十二年正月，梁祖龄进一步晋升为“都察院右御史、河南巡抚军务”，为二等。

4河南巡抚

总督永远是一个省军政、民政的重要官员。梁祖龄任河南巡抚期间成绩斐然，在史料中留下了许多详细记载。

保护国家和人民。为了保护环境和人民，梁祖龄于明朝万历年间(1616年)七月出兵镇压河南盗贼，被程正国等人活捉。那年12月，他向法院报案，要求依法处理小偷，并表扬了有功人员。据《明神宗实录》第552卷记载，四十四年十二月，河南巡抚梁祖龄等奏报程正国。初次乞讨，依法定罪，纠正法纪；他的功勋得到了谨慎的回报，以示鼓励。兵部重复并遵循它。”

作为一名省级官员，梁祖龄非常关心民生福利。万历四十二年，河南中牟、祥符(今开封市祥符区)、陈留等县遭受严重冰雹灾害。梁祖灵要求法院加大对受害者的救助力度。据《明神宗实录》卷522记载，四十二年七月，“河南陈辅人梁祖灵，在中牟、祥符、陈留三县下了异乎寻常的冰雹，请予赈济”。

董一元、梁祖龄中路军南下作战记录上的《向村草案》(作者为图)

敢在太岁头上破土。朱是人，万历皇帝的儿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妃子的儿子。从1942年7月到1943年4月，斧王的诸侯在河南犯罪，甚至不顾人命。主要有:刘潇被傅押解勒索杀人案，坂都严氏收租杀人案，龚贿赂非法盐商庇护案。巡抚梁祖龄前往明朝朝廷，要求彻查，严格按照明朝法律处理。斧王对下属官员的纵容最终导致了不好的结果。因受贿而被追究责任的龚，在万历43年4月14日晚策动了王府警卫军校七八百名士兵的兵变，甚至威胁到自身的安全。巡抚梁祖龄迅速调集兵力，镇压洛阳兵变军校，迅速控制局面。

5致仕回老家

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六月和明万历四十五年四月，梁祖龄两次请求执行公务。万历皇帝理解老臣的辛苦，批准他回国。

建长安桥。梁祖灵回到家乡，看到温江县到成都的路被江岸河堵住了。为了方便人们的旅行，保持与省会的密切经济联系，他在退休时捐款修建了长安桥。每一部《温江县志》都有这样的记载:“城东半里的长安桥，是乡官梁祖龄修建的。".

政治思想。梁祖龄是一个一心为天地，立命为民的儒家士大夫。梁祖龄为官30年，孜孜不倦地为民造福，保护人民，致力于儒家仁政。他发自内心地爱着人民，以至于看到受沙河影响的人民，他泪流满面。刘明·司文的《周琛李季芳河保卫战》中包含:“卓依仁梁明公祖，苏念民正与自己苦战...我听到抱怨，哭了。”他非常重视诚信和道德，梁不徇私的美德在朝鲜史料中备受推崇。

梁祖灵死后，家乡的人们建立了寺庙来纪念这位圣人。清嘉庆《温江县志》卷十四《古迹》就像一则记载:“两宫庙，益东十里圩场近。”虽然梁祖龄的故事在政治变迁后被历史的长河掩埋了近400年，但他的精神价值和理想追求直到21世纪仍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