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钢 余隆陈其钢对话“门道”，用古典音乐讲好中国故事

继去年的“DG 120th周年台苗演唱会现场录音”后，上海交响乐团和音乐总监龙宇迎来了环球音乐旗下DG品牌签约的首张录音室专辑《网关》。在专辑收录的四首曲目中，作曲家陈其钢的《五行》、《悲喜》占据了两个席位。最近，龙宇和陈其钢举办了一场名为“艺术之门”的交流活动，分享了他们制作这张专辑的感受。

陈其钢永远记得，当他在20世纪70年代还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DG对他和所有的学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遥远甚至神圣的词。时至今日，这个拥有120多年历史的古典音乐标签依然是古典音乐的“梦想”。"无论你是作曲、指挥还是演奏，DG都是一个标杆."陈其钢说:“只要和DG签合同，不听就知道好。”因此，龙宇和上海交响乐团在处理专辑《门口》时表现出12点谨慎。

《门口》包含四部作品:陈其钢的《五行与悲喜》、拉赫玛尼诺夫的《交响舞曲》和克莱斯勒的《中国花鼓》。与DG沟通时，中国元素是龙宇的第一考虑。不用说，龙宇坚信“中国管弦乐队走向世界时必须有中国作品”以拉赫玛尼诺夫为代表的俄罗斯作曲家与上海有着悠久的历史。100多年前，上海交响乐团成立之初，许多俄罗斯音乐家在上海生活工作，为乐团的成立付出了很多努力；克莱斯勒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从一首《中国花鼓》就可以看出来。这位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死前也在上海表演过。

《门口》的封面也很耐人寻味。龙宇站在外滩，手里拿着一辆自行车，遥望远方。他身后是浦东高层建筑的剪影。上海的旧时光和开放发展一目了然。“这张照片很有意思。”龙宇说:“由此可见，中西文化、新旧文化在此交汇。”而这也是“门道”的意思。“我们希望‘门道’是文化交流的门道，是艺术交流的门道，是阅读彼此思想的门道。文化的意义远远大于专辑本身。”龙宇希望在顶级国际平台DG上发布的《门口》能成为世界了解中国的一扇门。还有上海交响乐团，成立140年，不失西方著名乐团，也有高水平的作曲家。只有西方白发观众欣赏的交响乐，正在这片土地上蓬勃发展。

《门道》出版后，一向吹毛求疵的《英国时报》给了四星评价，这让龙宇和陈其钢感到非常自豪。陈其钢将这张专辑的成功归功于中国交响乐几十年的发展。“我们有权在世界上发言，这将使西方公司对中国指挥家、中国管弦乐队和作曲家感兴趣。”

在龙宇看来，音乐是一种非常直接和特殊的文化交流方式。不需要文字和表情，表达出来的情绪、喜怒哀乐等情感却能引起全世界观众的共鸣。“要用音乐‘讲一个好的中国故事’，不能光说，要有心。”多年来，龙宇致力于发现中国作曲家自己的作品，并为他们提供一个展示平台，陈其钢就是其中之一。

2002年，陈其钢首次与龙宇创办的北京音乐节合作，并提议举办一场特别音乐会。同年，北京音乐节提出了“中国概念”的艺术主题。"我们很少为在世的作曲家举办特别音乐会。"龙宇犹豫了一下，但用有点“悲伤”的眼神看着陈其钢，最后还是同意了。结果《五行》《最近的花》《时光荏苒》等几首曲子被点出后，龙宇跑到后台兴奋地告诉陈其钢，他的作品很惊艳。

陈其钢非常清楚指挥对作曲家意味着什么。1998年，陈奇带着他新写的《失去的时光》拜访了一位著名的指挥家。“他看着我，表情是‘你是谁？’。可能是我走后，他把唱片扔进了垃圾桶。陈其钢将作曲家比作一部作品的“亲生父母”，但作品移交后，亲生父母却无能为力。“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可能被指挥家和演奏家诠释得很理想，也可能不被诠释，可能完全被遗忘，永远不会出现在观众面前，而作曲家“什么都做不了”。

在活动现场，陈其钢经常提到，龙宇有一种认识自己的感觉，因为龙宇，他认识了《门》的小提琴独奏家温格洛夫，龙宇也为宣传他的作品做了很多努力。2009年，龙宇成为上海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2015年至2016年，陈其钢被聘为该乐团的常驻作曲家。今年，乐团共演出了九次陈其钢的作品，这对于作曲家来说是一个极为罕见的数字。龙宇看到了陈其钢的“对中国文化的真爱”。以《逝去的时光》和《悲喜同源》为例，陈其钢分别使用了古曲《梅花三弄》和《阳关三叠》。“同样是《梅花三弄》《阳关三叠》。很多人都在展示它的旋律。为什么不成功？”龙宇称赞陈其钢“用世界语言讲述中国故事”，“将中国之美发挥到极致”龙宇曾经带着五行去国外表演。在排练过程中，他向外国音乐家讲述了“金木水火不容”的哲学智慧和中国古代“五行相生”的道理。“这是一种打开新世界的美。空精神的感觉和留白的魅力，激发了世人对中国音乐的欣赏。”

“中国古典音乐一直在进步，与30年前完全不同，但我们希望用音乐实现文化领域的平等对话，还有太多的工作要做。”陈其钢说。就像专辑《门道》《不是靠一个人或者一个乐团的努力就能实现的》一样，中国交响乐的未来发展离不开所有从业者的合作。“第一要务还是创作，其次是表演，然后是推广。我们对此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