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瓜鱼 加州日渐干涸，三角洲胡瓜鱼几近灭绝

主角:你不知道三角瓜吗？先说科学。三角洲胡瓜鱼是一种银蓝色的小鱼，据说闻起来像黄瓜。对了，我知道你很关心。真的很好吃，但是只有加州才有。近年来，加州干旱日益严重，三角洲西葫芦栖息地的水资源几乎枯竭。长期以来，三角洲葫芦一直处于加州水资源战争的前沿。科学家警告说，经过四年的严重干旱和几十年的引水，加州三角洲的葫芦即将灭绝。

照片:路透社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服务中心彼得·约翰逊

国家地理简·凯

上个月加州生物学家进行调查时，只抓到6只三角洲葫芦科动物，是历史最低的。前几年的春季调查，抓到了几百只三角洲瓜。

这种银蓝色的鱼，大约8到10厘米长，只存在于旧金山湾和萨克拉门托-圣华金三角洲。这个地区数百公里的沟渠和运河向城市和农场排放了大量的淡水，所以这种鱼的数量几十年来一直在下降。

在过去的四年里，加州的严重干旱打破了历史记录。在此期间收集的数据让加州大学的生物学家彼得·莫伊尔感到焦虑。他提醒州政府官员，三角洲葫芦很可能在野外灭绝。

制图:国家地理劳伦·蒂尔尼，凯尔西·诺瓦克斯基，奇基·伊斯特班，金妮·梅森

资料来源:加州鱼类和野生动物部；旧金山河口研究所；J. E. Merz等，加州渔猎部；加州水资源部；美国开垦局

Moyle研究三角瓜已经有几十年了。他说:“未来三年，三角洲葫芦科动物的生存概率相对较低，它们在今天生活的地区恢复种群的可能性非常小。同时有很多因素在起作用。似乎一切都在逼着这条可怜的鱼，这场干旱是最后一根稻草。”

人们又爱又恨的鱼

从加州北部到该州中部，是一个完整的海湾-三角洲生态系统，而受《濒危物种法案》保护的三角洲葫芦是这个生态系统诸多麻烦中强大而不和谐的一部分。由于三角洲葫芦只能存活一年，如果通往南方的大坝、水库、渡槽造成生态问题，三角洲葫芦会立即做出反应。

150年前，内华达山脉雪山的融水和加州中央谷的两条大河都流经生机勃勃的河口三角洲，汇入海湾。河水也为奇努克鲑鱼的栖息地注入了活力，使稀有螃蟹、水禽和数以千计的其他动物和植物在泥浆、湿地和泥滩中的栖息地焕然一新。

萨克拉门托-圣华金三角洲的淡水来自内华达山脉的融雪。几十年前，这个地区的淡水开始被引入加州的农场和城市，一直到现在。

照片:路透社罗伯特·伯勒尔

然而，如今该地区的大部分水出口到其他地方:加州70%的水来自该州北部，而该州南部70%的水资源需要。这一水流解决了该州三分之二居民的干旱问题，满足了该州300万亩蔬菜、柑橘、葡萄和粮食的灌溉需求。

上周三，加州州长杰里·布朗签署了加州历史上第一个全州范围的强制性用水限制措施，目标是减少25%的用水量。然而，这项措施可能不会对三角洲葫芦的命运产生任何影响。

在过去，有太多的三角洲葫芦，人们会抓住它们并出售。然而，加州鱼类和野生动物部的生物学家马蒂·金格拉斯(Marty Gingras)说，“在过去的三十年里，三角洲葫芦已经从最常见的鱼类变成了最稀有的鱼类之一。”他负责全年对三角洲葫芦的调查

值得注意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加州的严重干旱也导致了三角洲葫芦数量的急剧下降。

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的鱼类生物学家蒂娜·斯旺森(Tina Swanson)说:“这是大自然母亲、规划不善和供水管理不善的结果。现在，大家都尴尬了。”

斯旺森说，在过去的15年里，即使在相对潮湿的时期，海湾地区也经历了干旱，因为该地区河流的淡水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她说:“受苦的不仅仅是三角小胡瓜。几乎每一个本土或非本土物种都有同样的情况。对我来说，这个不可接受的迹象表明，我们对他们的生活环境(三角洲和上游河湾)的保护严重不足。”

在三月份的一项调查中，加州生物学家只捕获了六个三角小胡瓜，而前几年有数百个。在过去，有太多的三角洲葫芦，人们会抓住它们并出售。

照片:勒内·REYES

鱼还是傻？

长期以来，供水商和农业团体声称，为了三角洲葫芦的利益而剥夺种植者和城市用水者的权利是愚蠢的。

中央山谷的韦斯特兰兹水区是美国最大的灌溉区。该区副总经理贾森·珀尔帖(Jason Peltier)表示，最近的调查结果“进一步证明，以帮助鱼类的名义将水资源从人类使用转向环境使用是不可行的。”据他说，虽然签订了长期供水合同，但去年该地区没有分配一滴水，直接导致该地区24万多公顷农田休耕。

由于联邦政府和加州濒临灭绝物种的现状，当水泵损坏或其栖息地的盐度过高时，官员们不得不减少淡水产量。

为了保护鱼类和生态环境，美国和加州的法律都规定了最小流量。然而，加州有权宣布紧急豁免，并继续出口淡水——这是他们去年所做的。

2009年，供水承包商、农业灌溉区和向洛杉矶、圣地亚哥和其他城市供水的大都会水区将联邦机构告上法庭，声称对援助三角洲葫芦的限制是“任意和反复无常的”。去年，第九巡回上诉法院裁定水利工程损害了鱼类及其栖息地。

加州鱼类和野生动物部的生物学家卡尔·威尔科克斯(Carl Wilcox)说:“三角洲地区的问题一直是在三角洲的淡水产量和上游淡水转移之间找到平衡。要么你觉得是浪费水资源，要么你觉得是对环境的有益利用，看你的立场。”

四只雌性和两只雄性

三角洲葫芦的剩余数量未知。然而，根据这项调查，分散的数量如此之少，以至于科学家们不禁担心这种鱼将不再能够繁殖。

在三月份的调查中，科学家们只捕获了四条雌鱼和两条雄鱼。2002年3月，生物学家在调查产卵期的成鱼时，发现了238只三角洲葫芦科动物。2011年雨季过后，2012年3月共捕获295只三角洲瓜类。在2013年和2014年的干旱年份，这一数字分别降至65和88。

这个州的另一项调查已经进行了将近半个世纪，它计算了产卵前成熟的三角洲葫芦的数量。去年，调查小组发现了9个三角洲胡瓜，而相比之下，在1970年的高峰期，他们发现了1673个。

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的斯沃森说，拯救三角洲葫芦的最佳解决方案之一是在连续干旱年更好地管理水资源。

斯旺森说:“我们之所以处于这种绝望的境地，是因为我们没有将2012年视为干旱年。当年，水的产量很大，水库甚至被排干了。我们不能想当然地认为明年会有更多的雨，并制定计划。我们必须在接下来的一年制定应对计划，这一年是干旱年。”

除了淡水问题，海水中的盐正在逐渐渗透，捕食者入侵栖息地，农业和污水处理厂的排放也威胁着三角洲的葫芦。

莫伊尔不想看到三角洲葫芦像圣华金河的鲑鱼一样灭绝。因为新水坝堵塞了河道，一度众多的商业鱼类消失了。

他说:三角瓜是“一种美丽的鱼”。它象征着美国人民不想让任何物种灭绝的愿望。我相信，我们应该肩负起道德责任，让三角瓜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