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焕老人
首先我想说一下本焕老人。
几年前,我有一个有趣的机会去深圳的洪法寺,在那里我有机会和本焕长老以及现在在洪法寺的尹顺大师的住持一起吃了一顿快餐。
很常见。吃豆芽豆子的关键是好吃。他没有把素菜做成各种素鸭鹅水煮鱼,但是很简单的炒菜,但是很好吃。
吃完饭,我和尹顺师傅在院子里散步看星星。突然一个服务员说,本焕长老让你过去。我很开心。
然后我进去看到老和尚坐在禅堂里,我就跪了下来。当你面对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那么怜悯的看着你,很难不跪在那里。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孙子的孩子见到长辈,跪在那里,他伸出手。我以为他要给我敬酒。我太激动了,赶紧把头探过去,觉得马上就要打通了。
他摸着我的头说,发财致富。
真的,身边有些人听过很多遍这个故事,还是觉得很有意思。当时我就想为什么是这句话,为什么不是各种“嗡嗡”?
后来出来的时候,总以为一抬头看到普贤菩萨的十个愿望,其中一个就叫“功过如你所愿”,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德”,就是让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发财不是罪。”以罪恶的方式致富是罪恶的。
为什么你不能大声响亮地接受和承认我想发财?老和尚一眼就能看穿你的想法。
所以他祝你好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真正的慈悲并不是要抵制你这个阶段的内心需求,即使这种需求会让你以后觉得幼稚愚蠢,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也不会因为你还是低级的就在你面前显得很高级。
他只会用最合适最合适的方式帮你。也许他会帮助我们,或者在祝福我们发了财之后,另一个生活角色会告诉你,把你送来的所有财富都用来做更多的好事,不是很好。
后来本焕老人去世,深圳上万人去给他送行,给他磕头,你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一个人的成功,就是有多少人不请自来参加你的葬礼。
这些远方来的陌生人是什么样的力量?
尹顺大师告诉我,本焕长老在广州光孝寺的时候,有一天遇到了一个来自钟南山的和尚。
和尚拿着一本用血抄的书,说:“我是来送经的。”
老和尚问:“这经文是怎么得来的?”
原来这经文是抗战时期老僧为了全民祈福而抄的。
张至顺道士
我联系的另一个老人是张至顺道士。
张道长在钟南山行医80年。他曾经悄悄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是这么说的)他二三十岁的时候,山里有两个老和尚跟他讲这个国家以后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很早就在山上修行,一直到八九十岁才出山。
有一次陪老道长去见北京的一位著名从业者。当时北京的冬天很冷,停车场离他们家挺远的。他们下了车,老兵走了,大家陪着他。
当时修行者九十多岁,已经躺在床上了,也就是快不行了,有点神志不清,但是还不错,九十多岁了。
老道长回来后,对我们说:“我告诉他,他可能做错了什么。他九十多岁躺在床上。”这是细节。你知道历史的细节是不同的。因为真的发生了,他在现场告诉我的,我觉得很牛逼。老兵常说:“你们这些人太穷了。白天要做事,晚上要做梦。”这是老道长说的。
然后偶尔他开心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说话。记不清是2012年春节前后还是2013年春节前后。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的道观找他。我提前到了。
到了之后,他安排我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说:“吃,吃。”我只是和他一起吃饭,没说话。他说:“睡吧,睡吧。”
我刚刚打了个盹。下午四五点,我悄悄跑过去,看着师父的门。我发现他坐在阳光下沉思。在那段冥想时间里,他只是没有摆出奇怪的姿势,也没有任何双盘什么的。他只是在任何时候随意坐在那里,但他的腰是直的,一动不动。
我观察了一个细节。半个小时,他没动。他被安置在那个地方,一动也不动。
芝麻菜那年也拍了一张照片,是晚上拍的。暴晒很久,从晚上到第二天凌晨,他都是静止的,脸很清晰,只有静止才能让他的暴晒保持很长时间的清晰,天上的星星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
你会觉得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我会看着他,泪流满面。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我在,然后把我拉到了一边。我记得当时他坐在一个木凳上,他拉了拉,告诉我:
“气的来源和流向,气从哪里进出,他认为元神在哪里,以及呼吸和观想的方法是什么。对我来说,这是做这个作业最合适的时候。”
关于后一个,他给每个学生讲的都不一样。那时候我大概每三句话就砍他一次头。他说:“起来。”他把我拉起来,告诉我。
又说了几句,我又磕头了,那次大概磕了个头。
张道长每次见我都说:你挣的钱永远比不上李嘉诚。别挣钱了,赶紧。我说:急什么?他说:你懂的。
如果师父还活着,我一定请师父给泰安私立学校的学生讲课。就算什么都不说,只需要看看他的样子,就能明白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奇状态。
|邓铁涛
另一位可爱的老先生是邓铁涛·邓老。邓老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负责任,他比较喜欢儒家。每次医药行业出现大危机,比如非典时期如何用中药治病。
后来证明,在他领导下的广东省中医院和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中医治疗SARS是零死亡率、零流失率,所以不能说他快死了,把他翻出来是零死亡率、零流失率,这是少有的没有副作用的成就。
2016年过年去看他。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有他的两个学生刚和他谈完,准备离开。他指着其中一个学生对我说:这个人是学抗衰老的。
他的这个学生实际上已经八十五岁了。我当时看到的那个人,看起来像个五十多岁的黑发男人。
邓老说:这是我的学生,70年代自己带的小学生。当一个人指着一个85岁的老人说这是我的学生,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仁者的一生”。
|郭生白
有两位老先生,没有活到90岁,也属于长寿。
一个是郭生白·老郭。老郭太勇敢了。他是一个80岁的老人。他站在讲台上讲了八个小时。他不需要麦克风。他和洪钟一样生气。
他是一个愤怒的老青年。他八十多岁的时候还在讲课,讲一些对疾病的看法,在讲堂上讲的很辛苦。
关于优点
当我崇拜老郭这个老师时,他把我拉进一个房间聊天。他问我:“你想问什么问题?”
我说:“生活是什么?”他说:“你看张飞和张翼德。翅膀的美德是飞翔。翅膀就是翅膀,作用就是飞。刘刘备玄德,玄德意为黑德,即储之,备之。”
我说:“那怎么办?”老先生说:“你要有能力,你要有能力,你要做工作,什么是工作?简单来说,“工作”可以带来“位移”。在物理学中,功等于力乘以位移,那个位还是在你力的方向,所以所谓功就是你想让他去哪里,你能把他推到哪里,那就叫功。
想摸一管就摸一管。这句话来自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反过来就是碰一根管子,就是你可以把这个东西往你期待的方向推,这叫工作。
你可以让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叫德。你让别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然后把所有人往你想推的方向推。这叫功德。
陶呢?道是已经走过的路,最简单的路,最便捷的路,最直接的路。路哭了。
我觉得师父不仅讲道理,还讲人生大法。所有的书都讲大的,小的只讲磕头。
关于女人
于是我说:“要踏实,师傅。告诉我什么是女人?”师父泪流满面。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相信师父是愿意让我说的。
他说:当年我们有九个兄弟,我是第六大,第五个兄弟死了。然后大哥和二哥坐下来商量怎么办。第五个孩子死了,嫂子会怎么办?只见哥哥说我还没结婚,老六,还是你和嫂子。
当时老板还问:你喜欢吗?他说:好吧,我嫂子漂亮,人又好又温柔。但是不知道嫂子愿不愿意。
在邪恶的旧社会,女人不容易,我就问小姑愿不愿意,小姑也愿意。结果说,那容易,大哥说了算,大家结拜兄弟,老六,你就跟第五个老婆住在一起,你跟她结婚,你得给人家一个名分,你不能这样过,你得给人家一个名分。
老郭说:“我回家想了想,觉得不能对不起哥哥。”就跟嫂子说:嫂子,这辈子干一顿饭,我绝对不会让你喝粥,但是我不能对不起我哥。第二天,嫂子上吊了。
老人在那里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当老郭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我问:“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说:“你要问问你自己,你当时喜欢你嫂子吗?如果你嫂子喜欢你,你也喜欢你嫂子,你当时就拒绝了。你真的害怕对不起哥哥或者被人说吗?其实我怕被人说。”
他说:“人要活在真实的自我世界里。如果没有真相,那就很可怜了。其实没有多少人在乎最后你会怎么样。人家怎么说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她喜欢你,你喜欢她,她可以嫁,你也可以嫁。为什么不可以?最后一定要让嫂子自杀。你后悔一辈子。有什么意义?”
听了这个故事,觉得这位大师不是白拜的。师父告诉你最真实的事。
此外,老郭还告诉了我很多。后来我说:“师父,说点好听的,别那么惨。”
关于野心
老郭说,“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有一年,我被批评,红卫兵拿着铁扣的鞭子打我。爸!我被打得头上都是血。当时因为被打得很惨,很多都很吵。很多人都在批评我,把我捧在那里,背上一个大牌子,戴一顶大礼帽,然后用皮带抽。
他说:“当时我在想《伤寒论》和《杂病》的辨证,就是在想里面的一段经文。突然,他打了我,我明白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打完架,人就不整天打了。他们打完架就得让你回家,不然谁管你吃不吃?下班回家,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的时候写了那东西,一边写一边乐。
突然发现老婆在后面哭。她说没时间了,你还写,你还想死,血还在流。师父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了解一个道理后,怎么知道幸福?"
关于命理学
你和老人聊天,他们只是有事要告诉你,真的很有意思。然后我问:“世界上有没有哪种预言在占卜上非常厉害?”
他说:“你知道这件事。当年的老北京很有意思。天安门广场不是这样的。那时天安门广场上有许多树。那些树都和中山公园的老松柏在一起,一直长到前门。所以前门前有一片森林,你知道吗?每个人都在天安门广场玩。那时候我们的糖葫芦不像现在这样一串串。它们是一根十英尺长的大棍子,蘸着大苹果。它们既便宜又美味。吃一个就摘一个下来。”
他说:“每天从前门骑自行车到后海,在银行上班。
当时,天安门广场上有一个人非常擅长算命。他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报纸上。他每天穿着一件大皮袍。他站在那里,坐在那里。一群人先听他吹了半个小时的牛,给他们都讲了现在的国际形势,欧美、法、日、德对中国的影响。
一个人发三句话,你好,他好,你老婆好,身体好,都很准。你说完,大家随意给钱。给钱之后他就包起来去玩。
后来我一件事搞不清楚,就问这个人怎么办。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
这个人对老郭说:“其实命理不是很深情。你见过的人多了,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懒人。你跟他说,你再这么吃下去,肯定会坐着吃山空。当你看着这个神童失血,你是一个多妻的男人。如果你告诉他在外面处理不了,他一定觉得你说的特别对。
当你看着这个面容白皙,皮肤粗糙,眼神凶狠的男人,你就知道这种男人迟早会在外面惹事。此外,他脚上有些淤血,手臂上有些伤口。你会知道你刚刚和别人打了一架,你会被告知你打了一场硬仗。再这样打下去,可能会被打死。
你应该稍微注意一下这些东西。你先说说国际形势,让他对你有信任感,然后再说得更公开一点。大家都会弥补的。
看到女人就说你命不好,命不好,爱不好。她一定认为你说的很对。我没见过关系好的男人。
看到一个人,你说,你有小人暗算。这个人肯定觉得你说得很好。谁身边小人少?
算命只是常识,用自己的脑子就完了。所以你明白了这个事情之后,就是君子不取之。
不排除还有人能到达未来。这几年接触了那么多占星命理大师。在我看来,大部分人更善于观察生活,表达一种暧昧的情境,激发人的自我补脑意识。
李克
另一个我喜欢的老师是李克老师。李老好可爱。
李老很累,之前看病很累,整个中医院每天都等不及他养活自己。他太累了,中午连饭都没有,只能买冰淇淋。
他说:好几年了,午饭都是冰淇淋。
我说:吃冰淇淋伤阳。
他说:总比什么都不吃好。
我开始当医生,特别是在国内,但是收入不高。我之前从来都不是高收入的人,但是最近几年有所好转。
几年前,总是这样。虽然有很多医疗,但医生过去支付的费用很低,在农村他们经常付钱。他们想被敲半年的门,然后翻山越岭去对待别人。
当时没有交通工具。一个晚上十二点来看你的人,一定是绝症。快走。
那时候珍妮经常和他一起去,去的时候拎着饭,有的人里面连饭都没有,说那些人不是看病,是饿死的。
李老正在带着珍妮给别人做饭,给别人做饭,看着他吃好再回来。所以很多年了,在山西那个地方。
我听李老说有一次看病累了,在街上溜达,看到有人下棋,就蹲在那里看,就是两个人下棋。
他说最大的幸福就是坐在那里看人家下棋。看了一下午,他站起来不说话就走了。
这就是拯救了无数生命的老人。他死的时候去了很多人,平均每个人至少有四五百头。
因为他们有一套仪式,整个仪式中每个人平均有400到500个头。那是什么力量,那么多陌生人能敲几百头?
那时,你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揭露了。
|蔡志忠
我觉得这些年能遇到这些老先生们我已经很幸运了,我也拜他们为师。包括我们最近遇到的蔡志忠老师,让我们看到了生活中的一种快乐和敌意,或者说生活中的快乐和怜悯。
蔡志忠老师说:大多数人认为生命很长。怎么可能?其实人生很短暂。同心同德,成就最好。
蔡志忠老师提到了他的好朋友古龙,他也是一个快乐的人。他经常喝完酒第二天不交稿。
那时,他已经通过写书赚了很多钱。他的车是加长的豪华轿车,他躺着时迫不及待地想从门口出来。他很矮。报纸上的人们在追逐他的故事。他今天写道:“突然我听到房间的瓷砖响了。”
下面的人说:“谁?”没了。第二天他在写的时候,喝醉了。他一天不接电话,一天不写稿子。所以有一个编辑,有一个主编要补上是谁,他说不出是谁。万一他明天真的有了一个谁,他会用一整天的时间为“谁”下面的人做事。当时说的话,他用的是意识流。
他说这就是当时的那个人。当时稿费很贵,读者意见很大,很受追捧,但他不会被读者,编辑,或者自己的作品绑架。喝醉后,你可以找到你喜欢的人,你可以写你喜欢的。第二天,你继续写,一点都不生气。
后来有记者去采访他,古龙像木子美一样说:“采访我就要提条件,采访我就要喝酒。”。
年轻人说:“喝。”古龙拿了两个脸盆,一个倒了一盆白酒。两个人喝了之后当场晕倒,睡了五六天才醒。
蔡志忠老师告诉我,当我想到和这些人在一起时,我可能活不长,所以我应该快点。他离开了台湾省。
他跟我说你不知道八九十年代台湾省有金庸、林青霞、邓丽君、古龙、三毛、李敖。
你无法想象台北只有几百万人,也就是你去任何一家餐厅都能遇到这些人,而他们也只是几家有名的餐厅。
现在你听起来像是遥远的魏晋时代的幸福。他说,七八十年代,这些人还在。而现在这样的人在哪里?
我讲的这些故事都是关于生命中的生命力,而且一直都在,就是中国人的骨头里有一些东西,这几年被各种有毒的食物,塑料,食品添加剂吃傻了。
但是中国人骨子里还是有东西的。大家都是孔孟庄子释迦牟尼慧能岳飞。
都在那里,在一个时期内转化成各种精神气象。我相信他们没有消失,但他们仍然在这里。如果你读了我上面说的,你会感觉到一种冲动,这意味着它在你的身体里面。
是野火从未完全吞噬它们,吹啊吹。350年或者780年,中国人最终会变成那个样子,就是天气。
|南怀瑾|
我再讲一遍南怀瑾南老的故事。一天晚上从百度下班,我去找李柯和李老,和李老打麻将。
李老抽烟从来不带火出去。他带着两三盒中国香烟出去了。他点燃它们后,就一直回家。就像他长在香烟上一样,烟是不变的。我们会抽烟,打麻将。
你可以想象和他在山西某酒店打一天麻将,包括几个师兄弟。
当时不知道怎么提问,也不知道怎么套老师的话。那些师兄弟已经开始了,他们想问:你怎么看待这个病,怎么看待那个病?
李老说得很起劲,他们把它记作珍宝。对我来说,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李老告诉我,他有过帮南老摸脉搏的经历。李老说南老的脉象很奇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他当时说了一句话:说这种脉象的人不会死是有道理的。我说有点夸张,他说有点夸张,但是真的是很奇怪的脉象。
然后李老跟我说了一些他和南老聊过的私密而微妙的话题。我当时有个想法,说要是有机会学南老就好了。
结果李老说,不然可以去南老。我说那当然好,他就给我写了个纸条,找南老身边的弟子,说南老在太湖大学堂讲庄子和黄帝内经。
所以我们就跟小学生一样屁颠屁颠。
我去了之后,中间第一排坐着朱清石教授。他是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物理学家,与霍金交谈过。现在他正在学习中医冥想。
当我看到朱老师的时候,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问他物理和冥想的关系,那该有多有趣。结果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记得南老深入讲过庄子和黄帝内经。坦白说,当时有点失望。我觉得你说的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浅,就是那种状态。
结果南老很敏感。谈了几天,有一天他突然拍着腿说:
“我不会告诉你,你的同事太不平。我会讲得更深一点,浅薄的人会一脸茫然;稍浅、稍深的人看得不耐烦,我不能说话。
你的课太奇怪了,而且是即兴的,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社会闲散。"
可能我是当时在场最浅薄的人。我看到我们的表情,他后来说算了。你自己学习,学习,离开。
当时觉得太湖大学堂是个很美的地方。因为当时穿长衫的人很少,所以我们看到一个很有仙风道骨的人,穿蓝色的长衫那么优雅,那么古色古香。
你不必听他说什么。看着就已经能感受到美了。是大学里的君子,就像玉一样,磨练出来的玉。
就像那冷飕飕的竹子,站在风中,远远就能感觉到,一个绅士的形象,被他融化了,很干净,很幽默,很聪明,很自信,就像这样的绅士。
|朱青石|
经过这件事,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采访朱清石教授。
所以有一天,一个叫华敏的慈善家告诉我,我们有一个基金赞助你做一个公益采访,而且只做这种事情。
我说想采访朱青石教授,但是联系不上。结果赞助我的人说我们帮你联系,他们就去找朱老师,我们面试了,很愉快。
最近答应给我们做两天演讲,带了一群同学去听。他说其实我就是想告诉董亮,系统的告诉他量子物理是怎么一层一层的出来冥想颜色空之间的关系的。
当时觉得生活真的不可思议。你许了个愿,得到了一粒种子,然后发芽了。
九年前认识南老。后来同事给我带了本书,小燕黄帝内经和生命科学,我看了觉得很不错。终于发现是我听的课,当时我也在。
感觉生活不敢许愿。一旦你的愿望形成,你只需要每天以明确的毅力去努力,几年就可以形成。
这本书也是如此。当我阅读克里希那穆提的作品时,我注意到了产品,发现产品书籍的组织非常有趣。当时我还不认识黄老师。后来,我有一个朋友和李频在同一个社区。经过他的介绍,我去见了黄先生。
看到产品的小房间,黄先生正在修改手稿。当时产品有很多创意,做了各种工作坊,生产了很多其他的产品。当时我就想,以后我要是先进到能做一本书就好了。
意愿,或意愿。但这要看这个愿望是给谁的。如果这个愿望只是为了自己,其实是没有力量的。如果你的愿望只是为了做这件事,那就是帮助别人从另一个角度看世界,或者你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些你学到的特别有趣的东西,让每个人都能得到哪怕是片刻的快乐。只要这个愿望快点实现。
而生命力就是从你心灵的种子里发芽,强化你的意志,调和你的业力和业障,最终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用害怕牺牲,克服一切困难。
有一次,一个北大的老师讲“中庸之道”,他说其实儒家的中庸之道就是你最后发现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借的,生活中也没有借的支撑点,所有的支持都只在你自己的努力。
作者董亮:正安中医创始人,曾任凤凰卫视知名主持人,后加入百度担任副总裁。离开百度后,致力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和社会公益事业,之后创办了正安中医。代表性节目有《凤凰早班巴士》《国学》《吴栋相对论》《欢乐》《无畏》等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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