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丽萍 王金中 谷丽萍 | 揭开中国古代服饰中的神奇面纱

图/顾丽萍王晋中主编《彩云:图为一家人收藏刺绣品》

家庭养老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传承文化的重要任务。《彩云与彩云:皇帝的杰作——在家刺绣》完成于5月底，当时退休的海军干部王晋中和顾丽萍拿出了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收集的几十年的刺绣作品，进行了观察和研究:分类、编号、修复、熨烫、拍照、绘图、编辑和印刷。

全书分为绣画、服饰、云肩、拉袖、中式胸衣、毛巾、补品、窗帘、背扇、钱包、杂七杂八十一类。大部分物品来自清朝和民国。有汉族，少数民族，也有一些外国人。图片193张，考据详实，学术性、知识性、可读性强。读者可以通过阅读文字和欣赏图片来了解中国刺绣艺术的许多特点，从而揭开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

收藏的最高境界是深入研究内涵，与更多人分享知识，增加文化自信。据悉，王晋中、顾丽萍将继续研究家具、木雕、书画、古籍、奇石、印章等藏品。，并为读者编写不同类别的书籍。这对夫妇说，他们会享受它，抓住每一分钟，尽最大努力在日落时继承中国文化。❉

图片/王晋中、顾丽萍在军博展览的王晋中书法作品前合影

观察和研究

-揭开中国古代服饰中的魔法面纱

正文/王晋中顾丽萍

在编写《彩云与云:珍宝图鉴绣》的过程中，我们接触到了很多中国古代服饰，包括图片、文物、材料、实物等。经过大量观察和深入研究，我们发现这些古代服饰中隐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神奇之处，展示了中华文明的迷人风采。在这里，仅从中国刺绣艺术的角度，为读者揭开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

1.中国古代服饰的流行风格是否由来已久？

现在人们可以看到中国最古老的服饰，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陶器、玉器、石雕和木俑上的彩绘。那时候不管是短衣、深衣还是长袍，腰间都有丝绦。这为中国古代服饰的披搭奠定了基础。

到了汉代，这种穿衣风格发展得很好，就是衣服用青铜或玉石做成的带钩的带子绑着。人们把他们需要携带的东西挂在腰带上。皮带分为丝带、大丝带和皮带。丝带上只挂着印章；用大皮带把衣服扎好；皮带挂刀、剑、计数袋、秘笈等。

中国古代服饰中的穿衣风格影响深远。中国周边国家的服饰都受此影响，基本都是穿着打扮。而吊式一直沿用到清朝。也就是说，盛装在中国已经流传了快两三千年了。支撑褶皱衣服的带子是中国最重要的衣服之一。在古代，腰带也被称为士绅带。绅士是腰缠皮带的人。辛亥革命后，中国学习和模仿西方服饰时，不需要挂腰带，只需要裤带。而且随身物品可以装在口袋和裤子里，方便多了。

目前，中国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仍然保留着传统的服饰风格。彩云中展示了一条清代白族刺绣腰带。这条清代白绣带长220厘米，是男人用的。刺绣采用多种针法，如平针绣、剪贴绣、亮片绣、丝包绣、小点绣等。腰带两端饰有亮珠黑耳，十分美观。清代白族的这条腰带可谓是民族刺绣的精品，是中国古代服饰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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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盘锦刺绣是什么时候起源的？

在清代的龙袍、拉袖、补品等高档刺绣产品中，一种刺绣方法——盘锦刺绣得到了广泛的应用。盘锦刺绣又称“钉绣”，起源于“钉绣”。缝绣是将丝线或某种纤维盘组合成一个图形，然后用绣花线固定在织物上的一种缝合方法。如果图案是由金线或银线组成，然后用绣花线钉在面料上，就叫板金绣或板银绣。皇室贵族穿的金绣服是纯金绞丝线做的，非常珍贵。

那么，这种盘金刺绣的刺绣方法是什么时候起源于中国古代的呢？现代考古发掘给出了确切的答案。1987年，考古学家打开了东汉末年修建的陕西法门寺地宫，发现了大量唐代丝织品。据说只有最后一包丝织品从侧面看有700层以上，还没有清理干净。根据材料帐碑上的记录，即收藏清单，有一种丝织品叫铜金绣。通过对比清洗过的物件，可以确认这种唐代的铜金绣是清代的盘锦绣。换句话说，盘锦刺绣的历史得到了有序的传承，至今至少有1500年了。

图2

3.云剑是如何本土化和地方化的？

云肩是一种穿在脖子和肩膀上的服装，起到美化服装、突出头部、加宽肩膀的作用。男人穿云肩更威武帅气，女人穿云肩更漂亮帅气。别看云护肩实际作用不大，但在服装上的美化效果却不容忽视。

据考证，云剑最早被称为披肩，是汉代从西域传入中国的。隋代观音造像有披肩，很快就变成了中国的。在唐代敦煌壁画中，有自己主张的贵族妇女使用丝绸。到了宋代，这种竹丝演变成一种霞多丽，成为女装中的重要装饰。

为什么外国人到中国后披肩演变成云肩？因为汉代人穿的是深色衣服，流苏裙，虽然有袖子但是没有领子，说白了就是用一块布把自己裹住。所以在深裙上面有一条围巾，像一条长长的围巾，从颈肩垂下，萦绕吹拂，相当漂亮，成为装扮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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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布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唐朝。白居易《长庆集·妆饰羽毛之歌》有“彩虹妆饰，步步惊心，撼冠”这句话，可见舞女的色彩艳丽瑰丽。宋元以前，茶、霞、云肩，男女皆用。明清时期，除帝王将相外，民间使用仅限于女性。民国以后，云肩逐渐从日常服装中消失。然而，女性在婚礼和宴会场合仍然使用云肩，这已经成为传统服装的象征。现在在一些偏远的农村、村舍、少数民族地区，新娘的婚纱仍然保留着云肩。目前，除了传统服饰中使用的云肩，日常服饰已经消失。然而，作为刺绣艺术的一个门类，云剑占有重要的地位。同时，古云肩对现代服装中的衣领设计有一定的启发和借鉴作用。

云肩作为女性佩戴的装饰品，是汉族民族服饰吸收外来服饰文化的结晶。在中国服装史上，云肩也是平面设计和立体设计巧妙构思的典范。云肩的风格和装饰图案内涵丰富，蕴含在符号、数字和构图等艺术语言中，文化背景深厚，成为中国文明在服装领域的重要载体。

4.为什么清朝官服上的补语不一样？

布子是官服。最早出现于元代，称为胸背，即在衣服的胸背上绣有方形或圆形的图案。但是，那时候胸背已经没有了等级标记的意义；二是和衣服的面料编织在一起，后来不缝了。直到明朝洪武二十四年，中国的官服制度才正式作为补药出现。

明清官服上的补语图案是根据官员的等级和职责确定的。明清略有不同。清代公务员采用鸟纹，象征文采飞扬；武官使用动物图案，象征着巨大的凶残。

清代官服穿得最频繁，时间最长，是“文官绣鸟，武将绣兽”的补充。

图4

清代，无论是不同时期，还是同一时期，同一官职，从图案到质地到刺绣都有很大的差异。以做工为例，其工艺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编织，包括织金、化妆花、提花、丝绸等。另一种是刺绣，包括小点刺绣、彩色刺绣、盘锦刺绣和种子刺绣。清初以织物为主辅，刺绣为辅。清朝中期以后，刺绣逐渐主导了补品，而用妆花制作的逐渐减少，提花补品在清末更为普遍。

作为官服的徽章，为什么会有所不同？主要原因是:

第一，清朝的补药不是国家做的，是按照统一的规格和图案定制的，只要符合他的官职。

其次，宫内绣的补品质量比较高，但是刺绣的成本也高。民间定点刺绣质量相对较低，但刺绣成本也较低。

第三，一般官员的补充质量取决于价格。刺绣越好，价格越高。只要买得起，可以比别人穿的更精致的补品。

第四，清朝允许捐官，就是用钱买官，捐官的最高级别是公务员。所以有钱人可以用钱买一个质量比官方官员好的补品。

5.北京雨燕最早是外国人发现的吗？

作为北京的标志性物种之一，很多北京人对北京雨燕非常熟悉，有“北京精灵”之称。它不仅是生态的象征，也是北京的文化象征。然而北京雨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据一般记载，1870年英国博物学家斯文·侯在北京首次收集到一种雨燕标本，并命名为常见的雨燕北京亚种。换句话说，北京雨燕是清朝同治年间一个外地人发现的。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在《彩云与云》这本书里，有一个清朝四大公务员的补遗——云烟。在黑缎地面上，这款清光绪年间的官服补品采用了平板金绣和平针刺绣，以及云岩展翅、海水崖、祥云旭日、吉祥八宝、天佑等精巧的刺绣图案，构图独特，色彩丰富艳丽，图案灵活，富有动感。

为什么清朝文官四品的中心格局？相传五代时有一座宝塔，又名观音塔。塔为亭式砖塔，八边四门，历经风雨侵蚀严重。塔上栖息着一只神奇的燕子。燕子只有前爪，没有后趾，名字叫云燕。据说这个云岩不飞很远，不往外走，不掉树枝，不落地，滑出山洞，飞进窝里。当地人称之为绕塔飞行。四品互补云烟，意味着四品可以像云烟一样，不失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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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考证，这种叫北京雨燕的鸟其实是清朝的云鹅，中国人早在五代就发现了。学者们经过长期观察发现，北京雨燕云燕最大的特点是只有前爪，没有后脚趾，所以落地后很难起飞，只能从高处滑翔。这与古代的记载完全一致。但当时人们的观察视野是有限的，认为云岩不远，不会搬出去，是不准确的。云岩每年二月从南非开始漫长的迁徙，到北京需要两个月。到了7月中旬，它们又飞走了，11月中旬抵达南非过冬。云岩单程飞行距离16000多公里，飞行速度每小时110到120公里，是长途飞行鸟类中速度最快的。云岩喜欢在古建筑的屋檐下筑巢栖息繁衍。夏天，云岩在北京古建筑的雕梁画栋上飞来飞去，载歌载舞，成为人们喜爱的场景。

6.为什么清朝到民国的西洋镜上需要眼镜窗帘？

在中国古代，人们用来装扮的镜子原本是一面铜镜，出现在西周。当时，装满水的铜镜被用作镜子。后来铜镜发展成铜镜，但面目不够清晰。直到清朝从西方引进玻璃镜，中国人才看清自己的脸。

玻璃镜本来叫西洋镜。从清朝到民国，这种西式镜子需要一个镜帘才能使用。镜帘又称镜服，古代称为镜罩，起到保护镜子的作用。古人视镜为神奇之物，称之为“闪妖镜”、“宝镜”、“圆光”等。

古人为什么要用帘子遮住镜子？

第一，西洋镜当时进口很贵。人们视其为镇宅，玻璃镜容易破碎，需要用镜帘保护以防破碎。

其次，有些人错误地认为明亮的镜子会在黑暗中带走人的灵魂，这是非常不吉利的，所以不使用时需要遮盖。这是一种迷信心理。

第三，镜子会反射客厅的光线。如果照在某些物体上，就不吉利了，要用镜帘遮住。

《彩云》这本书展示了一幅清朝的镜幕。黑缎地面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粉色牡丹花，平针，顽强地生长在太湖石上，简洁生动。两条蓝带挂在两边，飘飘欲仙。辅帘上写着“镜中幸福”几个字，写满了吉祥。

图6

人们使用镜子时会打开窗帘，不使用时会关上。因为大厅里一般都是放镜子的，自然要在窗帘上绣一些美化的图案。

七、真的能做到“高官”吗？

民国初年的一对枕头收藏在彩云里，是旧长方形枕头两边的刺绣。枕头上面是三朵盛开的鲜红色和鲜黄色的鸡冠花。一个男人抱着一只老花猫在花丛旁边，一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冠花-老猫-蝴蝶，意为官方到老。老年人指的是七八十岁的人，意思是一个官员期望七八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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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社会当官指望七八十岁现实吗？

古代官员的正常退休被称为“史鸷”，相当于现代意义上的退休。古人也常用“史鸷”、“直正”、“修直”等称呼，都是指官员辞官回乡。《礼记》、《曲礼上》对官员的任用和退休年龄的概念有具体的规定:“为官，...医生已经70岁了。”还包含:“五十为贵人，六十不亲校，七十主政。”《尚书·传》中有“大夫七十岁在村老”的说法，既明确了古代官员的退休年龄，又说明了退休后的生活地点，即官员退休后回老家生活。

明清时期对官员的年龄有具体的规定，但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变化。明朝初年，洪武元年，开国皇帝朱元璋曾下令:“内外官吏七十人，必命奉职。”朱升于洪武二年七十二岁时，曾向朱元璋提出“筑墙高、积粮广、慢慢称王”和“老当益壮”三策。洪武十三年，朱元璋重新鞠了一躬:“那些命文武百官六十以上的人，听了官的话，给了他们难堪。”官员官龄的提前，为官员团队的年轻化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清朝的官员任用年龄比明朝详细。乾隆二十二年，朝廷规定各部、各医院的官员年龄都要在55岁以上，朝廷官员要详细筛选。乾隆三十三年改任靖察二、三等官留任，六十五岁以上引见。嘉庆三年，朝廷下令晋察二、三等官员引进，限定70岁以上。此外，武官年龄规定如下:60岁以下的武官一律退休。但嘉庆五年，朝廷改制到六十五岁以上，列入“旧”类。在《六系处分规则》中:“一直在北京考察的二、三等人员，65岁以上的由另一个班组长介绍，后来改为70岁以上。这一次，65岁以上的工作人员将照常介绍。”此后，上述规定一直沿用到清末。

清朝时，虽然通常把70岁作为官员任用的标准，但实际执行起来并不是很严格，70岁以上还留任的人很多。例如，乾隆十四年，大学生张78岁时被允许任官。杜宋铜君上任时已经81岁了。甚至还有80岁升职的案例。比如乾隆三十六年，他是陈朝珍的举人，八十多岁了，还升任国子监经典。这说明清朝对高官的年龄要求相对宽松。所以有“当官”的奢望。

8.侗族背扇里藏着哪些天文和生殖密码？

侗族刺绣是居住在贵州、广西和湖南的侗族人民保存下来的刺绣艺术。历史上，侗族大多生活在群山环绕、风景优美的地方。由于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少，古代先民的许多简单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得以保留，从而形成了侗族刺绣的特点。侗族虽然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文字记载其民族历史。但他们衣服上绣的很多图案和纹饰都与民族的传说和发展有关，以这种方式记录着民族的历史和文化，代代相传。《彩云》中透露的董绣婴儿背扇的两个图案隐藏了古代董的天文和生育密码。

一个是民国时期侗族背扇的“太阳纹”图案。这款后扇制作在黑色的布地板上，采用平针刺绣、剪贴刺绣和十字绣绣出侗族古老的传统装饰图案，配色醒目，内涵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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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风扇上部的两侧都有相同的太阳图案。侗族传说和苗族一样，认为天上有九个太阳，中间一个大太阳，周围八个小太阳，像花一样开在天上。中间的大太阳有着特殊的地位，蕴含着“咩”的性格。在董等人眼里，这代表着火在旋转。

“米亚”这个字在中国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符号，可以在甲骨文上找到。据专家研究，古人最初发明这个符号是为了表示跳舞时的旋转。在这个太阳图案的中心使用这个符号表明侗族人很早就意识到太阳是旋转的。向日葵两边的“咩”字旋转方向正好相反，就是一个抬头看地面，一个低头看宇宙，就像天文学上的赤道和黄道。因为北斗七星也是围绕北极星旋转的，所以有人认为“咩”这个字代表了北斗七星的旋转规律。

向日葵图案中，八个小太阳周围有八颗星星，均匀分布在两个太阳之间，但都源于四个红太阳的根。这是洛书字形的变体，既代表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向，又代表节气，即两点、二至。由此可见，侗族先民对天文学的观察和认识已经非常精准。

这个背扇在两朵向日葵之间，用夹绣画出一个红色和蓝色的连续三角形，代表古人观察日出和日落的山峰。因为地球是斜着运动的，所以看日出日落的方位在一年中是变化的。经过几千年的探索，侗族人民可以以山峰为象征，通过观察日出日落的位置变化，准确把握节气。

另一种是侗族背扇上的“榕树太阳花”图案。这种董背扇采用了许多传统工艺，如编织刺绣，播种刺绣，剪贴刺绣，小点刺绣。它描绘了几千年来侗族的传统图案，色彩搭配优雅，刺绣精美，内涵丰富，信息量大。

董背扇的中央圆形图案是太阳，由七种颜色的光组成，向四面八方照射。太阳周围有300多条细线。据估计，董的祖先是这样记录从怀孕到分娩到满月的日子的，这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期。

图9

围绕太阳，有12个由绿、粉、黄、蓝、紫方块组成的圆圈，代表一年中的12个月。有33个由白色球组成的连续鞋带，代表月亮。也就是说，侗族人把孩子出生后的33次满月记录为一个生长周期。在这个循环中，宝宝再也不需要背扇了，从哺乳到断奶再到吃饭再到走路再到说话。圈外有四棵大榕树，上面开着五颜六色的榕树花。在后扇面的最外侧，三面用小点绣绣蝴蝶图案。

这种侗族背扇图案被称为“榕树太阳花”图案。据说侗族乡盛产数以千计的古榕树，四季常青、根深蒂固的榕树被侗族人称为“龙树”，是侗族的图腾树。对榕树的崇拜是希望人们能像榕树一样有旺盛的生命力，后代也能像榕树一样根深叶茂。其他地区深信“榕树生长在月亮上”的传说，所以他们把榕树视为神圣的树。

侗族刺绣中的太阳图案象征太阳神和保护神，能驱邪护童；太阳花常出现在戴的肩带上，象征着遮挡孩子的作用，画面宁静而美丽；侗族人把龙和蛇视为神，崇拜它们是民族守护神的象征。

总之，在《彩云》这本书里，我们通过研究刺绣，揭示了许多覆盖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真诚期待读者的阅读和品尝。

2020年6月4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