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兰 科普 | 中国30年传销史，2分钟就能看完！

自20世纪80年代末进入中国以来，MLM在过去30年里经历了哪些变化？国家从哪些层面打击治理？MLM如何从实物商品发展成“无产品”的MLM？怎么分南北？如何“洗脑”会员？互联网时代兴起后，出现了哪些新的形式？接下来，我们梳理一下MLM过去30年的事件。

MLM 30年的“发展史”；

反MLM志愿者绘制的“中国MLM地图”。

20世纪80年代末传入中国

在英语中，“直销”和“传销”是同一个词:“直销”，是指传销公司通过分销商以面对面的方式向消费者提供相关产品和服务的销售模式。当时，一家出售磁性保健床垫的日本公司“走私”到中国开展传销业务。

2014年10月10日，北京。在MLM的场景中，“富有”这个词被写在黑板上。

90年代的摇摆机器

台湾星田企业有限公司用于传销的“双安康有氧健康摇摆机”风靡mainland China。这种售价6000到7000元的低成本机器，导致很多普通工人和农民负债累累，甚至失去了家庭。当时传销分为单级传销和多级传销——后者现在被称为传销，屡受监督和查处。

2016年3月24日，安徽合肥。MLM人员被遣返。

管理层在1993年失去控制

MLM从沿海地区向内陆地区推进，以兴田、双安康为代表的企业打出“通过MLM赚钱”的洗脑口号，以大订单为代表的购买“摇摆机、保健品”的模式大行其道。MLM很猖獗，但政府还没有时间为“新”销售模式发布有效的政策和法规，管理几乎失控。

1997年10，000人代表大会

盛世安康在长沙召开万人大会。会场太挤了，会场外太多人挤不进去。外人质疑，圈内人切断了他们获取信息的权利，阻止了他们致富。口水战变成了拳拳大战，最后会议失败了。

2016年11月9日，山东滨州，非法传销现场书籍。

1998年“一刀切”

4月21日，国务院发布《关于全面禁止MLM经营活动的通知》，规定“立即停止MLM经营活动”，MLM企业进入严冬。台湾星田为了规避风险，改变经营模式，当其他MLM公司相继倒闭破产时，转向“地下”，以批发零售的形式积聚力量。

2002年，深圳警方关闭了一个传销。图为被抓获的MLM人员正在等待处理。图片来自宝安日报

20世纪末，“没有实物”

MLM已经从有形的MLM演变为无形的MLM:MLM人员越来越多，秋千机的生产和供应跟不上。会员不关注秋千机的质量和功效，只关注自己拉了多少头。

2015年8月5日，在Xi的一个警察局，许多人带着孩子进入了MLM组织。

MLM在2005年被禁止

8月，国务院发布《禁止MLM条例》和《直销管理条例》，再次明确了MLM活动的违法性质，明确了查处措施和法律责任。此时直销的趋势只能是单水平，奖金不能超过30%。

9月，何月兰在香港注册了法国蝴蝶夫人化妆品公司，并在内地成立了多家公司，通过网络推广、虚假上市等手段进行传销。该组织将名单资金放到互联网上，在29个省市发展了6万多名成员，涉及金额总计3.35亿元。

就业压力大，很多大学生误入传销。图片来源《广州日报》

2007年左右，南北派

在国家的不断攻击下，MLM组织流向不同的地区，南北MLM被分成不同的团体。两者都属于异地传销，把人骗到外地，没有公司，没有产品。北方以武汉新田为首，东北转入地下，迁入城乡结合部和偏僻的居民楼，过着铺地板吃大锅饭的“苦日子”。南校发展到广西、湘南等地，离开底层，进入社区。

2016年8月29日，陕西汉中，查获MLM黑帮线上线下关系图。

2008“消极控制论”

在广西北海的一次会议上，丁提出了“负调控论”，即国家之所以曝光媒体，让公安部门打击传销，实际上是为了暗中保护行业，担心行业发展过快，13亿中国人不够用。这一理论于是成为了一个万能的盾牌。

2008年，密云法院以拘留的方式判处4名强迫他人参与传销的被告人。图片来源中国法院网

2008年后资本运营

MLM改头换面，以慈善、保健品、资本运营、国家政策、电子商务、互联网技术等名义传播“财富梦”。广西北海环北文化传销启动资本运作。打着集资拍电视剧电影的旗号，打着“二交二结”的旗号拉人家的头。声称只要一个月内把三个人直接推下线，就能赚到300万。这是网络资本运营纯欺诈的一个起点。

受了23年委屈的陈曼，严重脱离社会，以卖维卡币为名被传销欺骗。

2009-2012年电子商务

太平洋直购、万家购物、飞北国际MLM等。打着远程教育、培训、在线创业、法律网站、电子商务等旗号。，都是被消费者返利所欺骗。

MLM与网络创业和消费者日常消费紧密结合，隐蔽性更大，传播速度更快。

2016年12月26日，钱宝网络实际控制人张小磊自首，承认非法集资罪。

2013年后的微型MLM

MLM以微型企业MLM和金融MLM为代表。微商MLM以微信为平台，利用微信业务营销、会员折扣、与亲朋好友分享等方式进行线下加盟发展。

2016年3月31日，在Xi安，我看到一名记者拍照，参与传销的人员用警方发放的拒绝传销的传单捂脸。

2017年MLM与慈善

今年7月，张天明等人因组织和领导传销活动而受到查处。初步查明，善心交易所涉嫌打着“扶贫济富”的幌子进行传销，骗取巨额财产。

慈善交流的宣传资料显示，为党和政府减轻了负担，做了大量扶贫工作，累计捐款数千万元用于慈善救济，数十万人扶贫。仅在一年内，其成员就达到500多万。按每人最低投资1000元计算，涉及金额50亿元。

2018年4月16日，上海市松江区检察院以组织领导传销罪起诉陆某、丁某某等12人。

——结束——

资料来源:赵继祥，第37刑事队